第八百三十五章:追蹤粉
上官錦他們到的時候,俞狼正一腳踩在龍椅上,一手抻著皇上那明晃晃的一旁大聲的威脅著。
四周的侍衛倒了一片,全都進去多,出氣少。
就連那被俞狼制在身下的皇上的臉上都有幾塊明顯的淤青。
「上官愛卿你終於來了,趕緊將這個傢伙弄走。」
皇上第一眼就看到了走進來的上官錦,第一時間朝著他發出了求救。
「皇上,我身為天朝的一份子,我敬重你,稱你為皇上,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於我,今天我也沒辦法救您,除非你放了若兒。」
上官錦不為所動,站在下面看著,絲毫沒有要阻止俞狼繼續施暴的意思。
皇上這下是真慌了,面前的這個俞狼他已經應付不來,如今又來了幾個,這還讓不讓他活了?
嘆了一口氣,哭喪著一張臉說道:「朕都說了,朕沒有將蘇黎若怎樣。」
俞狼聞言冷哼一聲,揮手就朝著他臉上打了一拳。
「老東西,我說了如果你執意不說,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皇上哎呦一聲,捂著被打中的眼睛說道:「你倒是聽我解釋啊!」
他怒吼著,心中卻是哀嚎一片,就連朕這個字都不敢再用。
這個俞狼一直問他將蘇黎若怎麼了,他每次一說沒怎樣他就給他一拳,完全不讓他再往下說。
俞狼面色一寒,抬手就又要補上一拳。
「等等,聽聽他要說什麼。」
上官錦適時地出聲,將皇上從拳頭下解救了出來。
俞狼衣袖一甩將皇上鬆開,冷笑道:「好,我挺你解釋,不過如果你要是解釋不清,我不介意送你去見閻王。」
說著他還惡狠狠的揮了揮手。
皇上被嚇得往後縮了縮,他從小就生活在你爭我奪的環境中,最懂的什麼叫強者為王的道理。
俞狼他們的武功都在他之上,他自然不會硬碰硬。
「我確實是將蘇黎若叫來了不錯,也確實是想要置她於死地,不過……」
「什麼?你想殺了若兒?」
俞狼聽到這裡立刻揮起拳頭,說著就要往他身上打,就連下面的上官錦等人都是一臉的不悅。
「不,不,不,你聽我說。」
皇上趕緊往後縮了縮躲過拳頭繼續說道:「我知道她會巫術,所以就叫人在外面找了一個能夠對付巫術的道士,那道士確實是厲害,在蘇黎若要離開的時候攔住了她的去路,並用箭封了她的巫術。」
說到這兒,他緊張的抬頭看了看身旁的俞狼,生怕他在一拳打過來。
「後來呢?趕緊說。」
俞狼黑著臉收到,一腳踹在龍椅上,差點就讓那皇上斷子絕孫。
皇上縮了縮脖子,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說道:「後來我才知道那人根本就不是道士,他看中了蘇黎若和前來救她的一頭巨狼,在一番打鬥后就將人給帶走了。」
「那個人是誰?」
上官錦沉聲問道,聲音帶著些顫抖,足以證明他此時內心是有多麼的不平靜。
「他說他是玉邪宗的宗主靳傲天。」
俞狼聞言頓時愣了,眉頭深深的皺在了起,不再理會高坐上的皇上,而是朝著上官錦而去。
他站在上官錦的面前,問道:「若兒可是陰月陰日出生的?」
上官錦愣了一下,說道:「是,準確的說應該是陰年陰月陰日。」
他們是夫妻,自然是交換過生辰八字的,這點他記得很清楚。
俞狼聞言頓時像遭受了重擊一般,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這個靳傲天,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柳機蹙眉問道:「會不會是他說謊?」
說話間看向一旁想要偷偷溜走的皇上,嚇得那皇上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不過這次俞狼倒是沒有再為難他,而是認真的說道:「不可能,靳傲天從來都沒有將自己的透露出去過,就連他宗里的手下都不知道,若不是他親口說,那皇帝老兒不可能知道。」
玉邪宗不管在哪個國都是神秘的,不光是他們的地址,就連宗主的名字也無人得知,除了他這個曾經的摯友以外,基本就沒有人知道了。
就算是以前有人知道,現在也已經黃土埋身,不能說話了。
「那咱們現在要去哪裡找娘親?」
蘇吉晨皺著一張小臉說著,他可不在乎什麼玉邪宗的宗主叫什麼名字,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娘親現在再哪裡。
俞狼深吸一口氣,咬牙說道:「自然是打上他的老窩,將他一鍋端。」
玉邪宗的地址對別人來說神秘至極,可是對他來說卻像是回家一樣。
在他們還沒有鬧掰之前,那個地方不是什麼玉邪宗,而是靳傲天的住所。
「那還等什麼?趕緊帶我們去。」
上官錦激動的說著,大步朝著俞狼走了幾步。
俞狼掃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說道:「你這個樣子去了也會拖累我們。」
上官錦眉頭緊皺,剛要反駁,一旁的蘇吉晨就說道:「俞叔叔我會照顧好我爹爹的,你就快點帶路吧!」
俞狼冷哼一聲,瞥了一眼蘇吉晨就不再說話,而是閃身消失在原地。
那速度快的根本就沒有人看清。
「現在怎麼找他?」
上官錦蹙眉問道。
蘇吉晨淡笑道:「沒關係,我在他身上下了追蹤粉,跟我來就好。」
說著就拉起上官錦和柳機的手,用自己的輕功帶動著他們兩個一起朝著東北方行去。
被牽著的上官錦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功力,心中吃驚的同時也是十分的自豪。
他的兒子就是不一般,這麼小的年紀就已經超越了他這個爹。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這個場景讓他想起了當初他和蘇黎若第一次見俞狼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們也是看不清俞狼的動作。
之所以能找到他,正是因為蘇黎若的追蹤粉,這麼說來蘇吉晨更不愧是蘇黎若的兒子,他將蘇黎若的那些本領也是學了個徹底。
居然來拿追蹤粉都和他娘用的如出一轍。
幾人一直飛奔前進。
慢慢的越走越荒涼,最後終於在一個座大宅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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