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
散發著深紅色的行星從瓶頸號身邊飛過,它的表面凹凸不平,還有一些黑點點那些凹凸不平的洞裡邊。
「在往前行1光年,咋們的任務就算是圓滿結束了。回到地球,也許我們就出名了。」一名戰艦成員,嘆息到。
「回到地球至少還需要幾百年,回到家能看到妻子的可能性不太高,也許我們回去的時候,可看到自己兒子的兒子。」另一名成員坐在他的左邊說到。
「如果你不說起這個,我的心現在就不會飄忽不定了。」
「管他那麼多!回去后要吃喝玩樂,享盡人間美好的事情。」
突然間在他左邊的人沉默了,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底下了頭。
「我記得我出發的時候,出發時這件褲子還帶著灰,而如今它多了許許多多的褶皺,它像極了現在的我。」
「我們老了,也該退休了。如果將我們冬眠的日子也算進來,我們有100多歲了吧。」
他們停止了手中的一切動作,望著一望無際的太空,也許數星星可以變成太空旅行中最為有意思的事情了。
史達克:「東側安全系統還完好無損,所以這之前的碰撞並不是太空垃圾所造成的。」
大隊長聽著史達克話,然後扶靠在投影機面前。投影機里投影的是這整艘太空戰艦的結構。
這是一個小型的指揮室,隔音效果非常的好。這指揮室的主題就是那個投影機,投影機放在方方正正磁浮桌上。磁浮桌的四邊坐著三個人,大隊長是站著的。
「東側的什麼保護最薄弱?」
史達克一旁的人說到:「啊!好像是那個導管。」
「如果是這樣,那麼導管被入侵了。咋們的最高指揮官T-10它會告訴你們一切。對了它的別稱是天實基,與它聊天的時候,最好這麼稱呼它。
史達克點了點頭,然後低著頭走了出去。不過他剛到門口他就抬起了頭,用手撓了撓頭,繼續向前走去。
…
「殺手1號已經浮出水面,不過全球還有1138名殺手還沒浮出水面,我們兩個還要繼續的進行搜查。」王鑫企對趙鶴簡說,他的表情是何等的堅毅。
「那麼,如果我死了怎麼辦?」
「那就自求多福,我們不是萬能的。」王鑫企摁住帽子,急匆匆的走出來自動大門。
一出門,他就看到阿蕭禪在門口等著王鑫企。
「走吧!」王鑫企拍了拍阿蕭禪的肩,他邁出的每一步都帶著非常沉重的聲音。
「希望他不會死…」
阿蕭禪看了一眼王鑫企的走向,他走的是通往趙鶴簡家的後門。剛反應回來時,發現自己於王鑫企隔了好一段距離,王鑫企也發現阿蕭禪沒有跟上來。
「趕緊的!快一點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阿蕭禪開始走動,而且越走越快,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追著他一樣。
「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阿蕭禪走到王鑫企的身邊問。
「去地表,咋們要去檢查導彈發射的問題。」
「導彈?發射!要干大事情了嗎?」
「如果我們再不做出行動,接下來的戰爭中,我們將毫無勝算!」王鑫企說了這句話后,在接下來的路上幾乎是一言不發。
…
瓶頸號里,史熙在與一名同事聊天,史達克在與天實基談話。大隊長鄧艾汶在與小隊長1771號智能機器人觀察著整艘戰艦。
戰艦東部的結晶玻璃管里,有一個黏糊糊的物體正在移動,它似乎被困在了裡面。
「東部有不明物體,請派一名成員去調查。」
「物體?有生命跡象嗎?」
「沒有,但它在移動。」
「沒準是外星生命體,派士兵138與晨曦去,並提醒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是的!」
晨曦通過私人頻道接收到了信息,士兵138從沉睡狀態中覺醒。他們正在同時朝著目的地進發。
晨曦:「有什麼關於那個不明物體的資料嗎?」
大隊長鄧艾汶:「沒有,不過請你小心一點,它是從戰艦外進來的,也肯定有辦法從結晶管里出來。」
晨曦:「明白。」
通訊結束,整個過程一共有10分鐘,晨曦走了10分鐘,他的內心極為的害怕,但卻又非常的好奇。
一步接著一步,腳步聲越來越沉重,正當晨曦內心的恐懼縈繞在全身的時候,士兵138走過去拍了一下晨曦的肩,這一下吧晨曦拉了回來。
「你嚇到我了!」
「是嗎?」
士兵138是機器人,它們的誕生本來是為了替代人類的,所以它就是為了人類而誕生的。
晨曦呼了一口氣,內心中的恐懼在慢慢的消散,就好像平常一樣。
士兵138:「找到了,請指示。」
大隊長:「嘗試將它容納進盒子里。」
士兵138將準備好的盒子拿了出來,也就在這時晨曦到達了。就在晨曦到達的一剎那,管道里的不明物體開始狂躁起來,它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結晶管道。
「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別問我,自求多福吧!」
大隊長摁下了東側的緊急按鈕,沒過多久,東側的自動門全部鎖了起來。
緊急信號響起的時候,史達克還在與天實基聊著宇宙的起源,不過立馬被打斷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史達克立即從放鬆中進入了緊張的狀態,這是在宇宙遇難的第一次,史達克很著急,因為他並未有過類似的經驗。
天實基:「東部的自動門全部被緊急鎖死,管道也一樣全部鎖死。」
史達克:「咋們處於東南部,是不是我們這裡的門也被鎖死了?」
天實基:「確實被鎖死了。」
史達克:「那麼裡面被困住了多少人?」
「10人。」
…
許願街,什麼願望都能實現的一條街,不過徐哧直越深入卻越感到奇怪,掛在頭頂的燈籠在逐漸減少,道路在逐漸變黑,牆上貼的不再是那些美好的願望,而是那些為了實現個人利益的各種願望。
在黑暗的不遠處,徐哧直看到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坐在靠左的牆上在那裡抽搐。徐哧直被嚇到了,他被嚇到無法動彈。
「你……是不是要來許願的?」坐在牆邊的男人問到。
「我…只是路過。」徐哧直咽下了一口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男人。
「前面是亂葬崗,在往前面是死路,所以說你是要去亂葬崗?」
徐哧直沒有回答,他在胡思亂想,他在琢磨著這個男人。
那個男人站了起來,走到徐哧直的面前。徐哧直緩了過來,倒坐在一邊。
「你是在琢磨那些人是怎麼死的吧?」
「我告訴你!他們是被人害死的!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是有才幹但卻沒有得到重用的人,還有三分之一是那些非常有錢的人,剩下的我不知道。」
徐哧直在慢慢適應,但他還是適應不了他抽搐的身體。
「你是巫師?」徐哧直的聲音非常顫抖,他嘗試著站起來,但雙腳還是軟的。
「我不是巫師,我只是一名護靈人,是唯一僅存的神學者。除了這些之外,我的名字叫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