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殘暴王爺
七王府。
暗牢里一名男子凄厲的慘叫聲連連,軒轅珀躺在一張卧榻上雲淡風輕的吃著果子,身旁一名薄衫輕紗、青絲蓬鬆的美艷女子把美酒含在嘴裡想喂與他。軒轅珀不經意的推開美人,端起酒杯嘗了一口甘醇的美酒,又使勁的捏了捏美人吹彈可破的臉蛋,對手下道:「是塊硬骨頭,既然身上的皮颳了,便刮臉上吧,本王實在不想再看到他這張不聽話的臉。」
正在受刑之人便是那黑衣人,他的精神已到極限,實在招架不住,只求速死:「給我來個痛快吧。」
「本王還未痛快,你休想痛快。」軒轅珀冷哼一聲,「刮!」
說話間,已見一人拿著一把極薄的短刀往黑衣人走去。
美人見狀嚇得撲倒軒轅珀懷裡,彷彿要與他揉成一個人,軒轅珀「憐惜」的拍了拍她。
黑衣人感受到那尖刀冰涼的貼著自己的鼻子,接下來是什麼滋味,他已經再清楚不過了,驚恐萬狀的喊道:「朱順!岐山北!」
「早說嘛,浪費本王大好良宵,淘氣!」軒轅珀見有了答案,忙摟著美人去辦正事了。
軒轅珀已離去許久,黑衣人依舊神志不清的顫抖著,精神崩潰,儼然不知人事了。
次日。
軒轅珀領著數百死士前往岐山北,岐山是出了名的難走,山高林密,深不可測。還好一行人皆是受過專業訓練,行軍速度尚可。
蒙驌越想越不放心,斟酌片刻后,隱隱不安道:「王爺,朱順可是太子爺的妻弟……」
「那又如何?」軒轅珀靈敏的避過一朵有毒的馬纓丹。
蒙驌又道:「若牽扯出太子爺就不好辦了。」
「天王老子也不能往本王身上潑髒水。」他軒轅珀向來都是美女主動投懷送抱的,何須他大費周章的去搶。
此話不假,京城名媛或製造各種邂逅,或以家勢為籌碼籠絡,亦或芳心暗許的大有人在。女人對於軒轅珀而言不過是勾勾手指的事,如今誣陷他強搶民女,比冤他殺人放火更讓他惱怒。
岐山地勢險峻難行,這北坡更是鮮少有人踏足,此刻他們一行人沿著一條小路摸索著山上,沿途毒蛇蟲鼠多不甚數。軒轅珀雖身為皇子,但幼年與母妃在邊境封地生活,見慣了這些東西,倒是比其他人更為淡定。
「啊……啊……」突然隊伍最前面的兩人大叫起來,叫聲在幽靜的樹林中迴響。
軒轅珀立即上前查看,見兩人已面目全非,臉上、手上均已潰爛,二人痛不欲生,在草叢裡打滾,另外兩名死士上前封住此二人心脈,又點暈他們才安靜下來。
「像是中毒所致。」蒙驌道。
軒轅珀掃視周遭說道:「四周皆是毒氣障,看來此處果然有古怪。」
一行人立即進入戒備狀態,背靠背圍成一個圈,撕下一塊衣角將面蒙住。軒轅珀眼疾手快的抓住一條從他腳邊路過的小花蛇,往方才那二人中毒的地方一扔,小花色周身的皮囊立即潰爛,小花蛇扭曲了幾下便不動了。
眾人愕然!劇毒!
「王爺,怎麼辦?」蒙驌緊張的問道。
軒轅珀手向前一揮:「換一條路走。」
一行人架起受傷之人,跟上軒轅珀。百來人的隊伍想一條長龍在岐山樹林中來來回回,曲曲折折的繞來繞去。
整個岐山北坡樹林竟然沒有旁的路可走,密林深處毒蟲不可估量。他們本想砍出一條路來,誰知兩名侍衛手才砍了一丈來遠便被毒草割傷,腫如豬蹄。後來又有人提議火燒之法,但軒轅珀一口便否決了此計,打草驚蛇,後患無窮。只得繼續找路。
幾個時辰后,他們又回到了同伴受傷的地方。
軒轅珀見屬下傷的傷,累的累,大半日水米未盡,思索后道:「前方被劇毒擋道,原路返回,尋求解毒之法。」
眾人早已是飢腸轆轆、疲憊不堪,只是王爺金尊玉貴,亦是同樣疲乏飢餓,都不曾退縮,自己又怎敢有微辭。
蒙驌小跑跟上軒轅珀,說道:「可是王爺,浮……我們裡頭也沒人會解毒啊。此毒如此厲害,太醫院也未必有辦法。」
不錯,此毒確實棘手。
「太醫院或許不行,她倒未必。」軒轅珀想起某人,眼中立即閃過一絲亮光,嘴角露出妖異的笑容。
「王爺是說……」
軒轅笑道:「自然非那小美人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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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今天你摟了多少美人,往後就要跪舔老婆多少回。慎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