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楚河漢界
十兵四車四馬四相與兩位將軍,一幅簡單的象棋脫穎而出,但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多有不妥,兩將應該改動,為一將一帥。
「夫君這是何意?為何紅帥黑將?」
「帥領漢軍,漢軍以紅色為主,將領楚軍,楚軍也黑色為主,一位是主帥,一位則是大將軍」
依兒詢問:「大將軍與大帥不都是主心嗎?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同?」
「為將者,更多的是會激將激兵,置之死地而後生者用,為帥則不同,論武藝抵不過大將軍,但是論道慧眼識人,為帥者最大的優勢,所以將帥要分開使用才得當」依兒回答:「夫君這個其中帥應該指的就是你自己吧」
韓信點點頭,隨後依兒說道:「將就是龍且嗎」
「不,龍且是將,但是缺不是大將軍,項羽才是大將軍,破釜沉舟幾乎靠的的激勵全軍,鼓舞士氣所用的方法」韓信表達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帥是自己將是項羽,那這樣說的話一個很大的問題來了,劉邦在哪?這楚漢之爭怎麼就成了韓信與項羽的爭鬥呢?當然這個問題韓信似乎也考慮過。
「那夫君作何解釋?眼下漢王一直對夫君多有不理解,假如彼此的棋子出去,似乎會給漢王更多的理由加罪於夫君,三思啊」依兒的意思很明了,隨後韓信再三思索而回答:「假如這個帥是劉邦,那大王更會加罪於我韓信,夫人你想想,我怎麼能將大王比作一顆棋子?」
「說的也是」
「另外大將軍為楚霸王再好不過,西楚龍且、鍾離昧等人怎麼能擔此大任呢」韓信的解釋其實是很簡單的,但是依兒只是擔憂夫君的安危所以才如此,當然韓信其實也知道夫人是關心自己。
「那夫君毀了棋吧」
「不可,如此棋不但不毀壞,還要更加的精緻整盤棋局,夫人所慮的韓信都知道,此棋只有我韓信一人作,這樣可以不用節外生枝」依兒點點頭,隨後靠在夫君懷中。
「此棋主要用於夫君對抗項羽而用,另外兵士也需要區分」韓通道。
依兒則回答說:「將帥也需要保護起來」
「嗯,這樣夫人,隨後我在研究研究,並且製作出棋盤以此來規格」韓信話后,依兒道:「中間應該有中立點最好」
「嗯,怎麼命名我們隨後商量,這樣,我再去研究研究等好了再跟你商量」韓信急急忙忙準備離開,但依兒喊住了夫君。
「夫人請講」
「有一飛鴿傳來不好的消息,說文宇大軍被反圍剿危在旦夕」依兒的表無助,但隨後韓信大笑:「原來是這事啊,哈哈,夫人不要擔心,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你等好消息吧」
「好消息?」
「嗯,我韓信要的人才,一定會歸順於我韓信」
在代國境地,李左車本以為連續圍剿可以將文宇兵士圍困,卻不知道韓信依然計高一層。
「想不到在這短期內無法調兵之地,你韓信居然還有辦法圍剿我大軍」李左車而道。
隨後陳餘木然兩字脫穎:「張良!」
而趙成則說道:「你不是已經大軍遷移了,怎麼會來幫你的死對頭韓信?」
「是,你說的沒錯,韓信是我張
良的死對頭,而且我對他是恨之入骨,但是你可別忘記了,在敵國面前,我倆依然是同仇敵愾的,內部矛盾是內部的解決法,但是絕對不能在外也矛盾,當然,也許天下一統之後,我張良會徹徹底底的,同韓信做個了解而眼下啊,你們代國必須要滅,而且絕對不可以留下」
剎那間,趙成傻了眼,隨後只見陳餘臨陣殺趙成並表明棄暗投明於西漢,望西漢能夠給其一次機會改正,聽到這裡,張良笑道:「漢王有令,只要棄暗投明者都為於重賞,你殺了代王,便可以取而代之」
「好!走李左車陪同我一起」
少時,陳餘回頭,看見躺在地上的趙成,李左車跪地只求一死,龍且一旁感嘆:「好一個賣主求榮之鼠輩,龍且今是沒有力氣,否則定當手刃你」陳餘看著李左車與龍且,隨後笑笑而道:「天下之大,強者為王,如此高尚的理念你們居然不懂,行,那我就自己去幹掉代王,取而代之,他跟從我的能者比比皆是」
李左車低頭不語,龍且也什麼話也沒有說,但隨後蒯通命令人帶下龍且與李左車,拖出去營地便斬首。
而這時候,陳餘則是高氣傲的帶走兵丁,奔向代國國都,一場弒君將在代國爆發。
營地邊,龍且與李左車被黑布蒙著頭,隨後黑布掀開,兩人被鬆綁。
龍且不語,隨後而道:「這是為何?」
「龍帥受驚了,我家大司馬再三叮囑,龍且與李左車不可殺」兵丁而道。
龍且疑問:「韓信?」
「正是」
「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不殺豈不是有所圖」龍且問道。
兵丁回答:「是想請李左車先生幫個小忙」
「但說無妨」李左車而道。
隨後兵丁將一張韓信親筆而寫的密函,交給李左車:「李左車先生有禮了,我韓信出生貧寒,然壯志只在為民請命,為了天下百姓的安康,如今天下大亂已久,北部蠻夷必定在蠢蠢動,聽說先生祖父曾經是抗擊匈奴的名將李牧,今特請先生能夠傳授胡服騎以及對抗匈奴之辦法,好讓韓信沿長城重創北蠻,為了天下蒼生,還望先生賜教」
左車單膝跪地,隨後目視陳餘的方向,再三嘆息而道:「如今天下不是我李左車所眷顧的,還望韓帥信守承偌,帶李左車去討伐匈奴,還給老祖宗一份中原的遺志」
龍且起,隨後而道:「待我謝謝你們家韓信,告訴他我龍且欠他一條命,有機會一定歸還,告辭」
就這樣龍且騎上戰馬離開,而李左車則是真心歸向大司馬韓信。
「太好了夫人」韓信大喜,隨後將棋盤展開,棋子總計二十二顆棋子,其中有直進橫掃的車,原型為戰車,大多在秋戰國所用,而楚漢爭霸目前不多見,另外則是馬,為騎兵,兵、卒五五分開,黑卒紅兵,雙士為保護將帥而存在,且有相守國內,攻城器械以砲為代表。
「夫君,那中間如何辦?」
「楚河漢界」
「為何如此?」
「自從鴻門宴以後,這就是楚漢之間劃界的最大地盤,所以,此乃最有意義的勾畫盤棋」韓信回答,隨後依兒微
笑:「夫君創建棋藝,妾又有一好消息告訴夫君」
「何事?」
「李左車歸降了」
「啊!果真?」
「信中所言,李左車不但歸降夫君,並且對於討伐匈奴安定中原十分有興趣,且願意大力支持,並期望連同長城守衛一同北進」韓信激動,準備擁抱依兒但想到夫人有孕,於是只敢懷抱,不敢衝動:「夫君失禮了,望夫人見諒」
「沒事的夫君,呵呵」夫妻二人相擁在一起。
甜蜜而溫馨的時光永遠都值得我們去珍惜,但是眼下,似乎平定天下才是重中之重,因為在依兒腹中,生命的希望正在成長著。
韓信的心中,為什麼會存放整個天下的百姓?那是因為韓信從百姓之中而出,因此韓信深知戰亂給百姓帶來的破壞與傷害,而如此的個,實質得罪了很多秦末的上流階級,因為觀念不和,從而導致大家彼此都有隔閡,而這一點,韓信也知道。
「哎,如今天下,我韓信應該算是最孤獨的,世人都名利,我韓信也,只不過在天下大義面前最終我妥協了」韓信思索片刻,隨後畫面回閃……
此時韓信已經在西漢成為大帥,並且還是暗度陳倉以前的時候,韓信醉醺醺的,倒在了一處草堆旁邊睡著了,吵鬧的聲音驚醒了熟睡之中韓信。
「你怎麼了」
「想家」
「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好想家的?」
「哇……」
突然只聽見另外一名兵士嚎啕大哭起來,但這名剛剛開始詢問的兵士問問其原因:「到底怎麼了,難道就不能說說嗎?只知道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家鄉貧窮,爹、媽相序去世,孩子餓死,老婆改嫁慘遭橫禍,自己卻不可以回家幫忙,哇!」士兵又開始哭泣,但這時候另外一名士兵則說道:「自己的老婆淪為娼,供養爹媽生活,孩子不認父親,其實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正此時,韓信一便裝出現,半迷糊的走過兩名士兵旁,隨後兵士疑問:「他是誰」
「不知道,應該是新來的兄弟吧」
韓信走動幾步,隨後轉頭,看見兩名士兵臉上都是淚水,隨後韓信大笑而道:「哈哈,七尺男兒,儘是眼淚,跟婦人有何區別」
但兵士回答說:「我們只是百姓家的孩子,參軍為了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開心就笑,傷心就哭,為什麼用什麼什麼的去約束我們的想法,難道是是做官的?」
「哈哈,我……也是兵」韓信半醉不醉,隨後兵士而道:「大人們的一個沖,我們的生命如同草木,同樣是爹媽養的,為何卻有著不同的待遇」
「你……哦…說你!那個,你說的好啊!欣賞你」韓通道,隨後轉頭準備離開,但兵士都在靜靜地發獃坐著,韓信隨後再次轉頭,看著兩位骨瘦如柴的孩子,年齡估計十六七的樣子,但是實際年齡估計不止,也不過二十來歲,莫名的心酸感從韓信的心底湧出,隨後韓信內心而道:「難道我在同他們?沒錯我也是平民出生,我打仗難道就為一時英雄嗎?」
閃回……
依兒緊緊的摟著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