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東方大齊
「聽一下,什麼聲音」
「回稟韓帥,是勝利的聲音」蒯通出現,韓信輕輕的閉著雙眼,隨後帶著微笑而道:「啊,龍且怎麼說也算是一代名將,就這樣落幕了,真的是很可惜了」
「韓帥,還有一個好消息,不知道你想不想聽聽」
目視蒯通,韓信而道:「說,說來本帥聽聽」
「夫人給你添了一個胖小子」
「依兒終於還是生了啊」韓信雙目凝視,隨後指著蒯通而道:「送一份厚禮去給佟依兒」
「韓帥?」
「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這時候丁復前來,提著龍且的腦袋,隨後韓信讓丁復將龍且的頭顱包裹好,送去韓府。
「韓帥?這是……」
「我昨已經給她寫了一封信,蒯通,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絕對沒錯」蒯通遵從韓信的意思。
一封飛來的書信,滿臉淚水緩緩而流,佟依兒哭的十分傷心,懷抱的孩子被媽接過:「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啊,沒事媽,孩子你今後就好好的照顧吧」
「怎麼了夫人,怎麼我這越聽越迷糊」
「就按照我的意思行就可以了」佟依兒的意思就是讓媽以後別帶孩子見自己,媽將孩子帶去自己的房間,佟依兒一人靜靜地發獃。
此時秦雪兒到來,依兒抱著雪兒哭泣……
「到底是怎麼了?依兒」
「雪兒,不如我們到安靜的後院說?」
「嗯」
在後院,雪兒目視過書信以後,大驚而道:「依兒這事到底是真是假?」
「那天,韓信不在家,我本一人在紡織,卻不曉得張良突然到訪,所以……」依兒的哭泣之聲,再度而起隨後雪兒大怒,快步起。
「你要幹嘛?雪兒」
「此時一定要到大王那裡去評理去,讓大王給你換個公道」雪兒話后,依兒求雪兒不要將事說,以免讓韓信丟臉,再三懇求之下,雪兒又顧及依兒的感受,所以才勉強答應依兒不把此事說出去,看著自己的姐妹受了如此委屈,最終雪兒只有懷抱依兒。
「別哭泣了,韓信只怕不會再回來了」
事確實沒有傳開,對依兒的名聲,對張良與韓信的名聲都好,但是在此時,雪兒並沒有直接返回府邸,相反的則是來到了郊野,密見一人。
「說吧,什麼事」
「原來韓信的孩子不是自己親生的」
「什麼?他那麼好的妻子居然背叛了他?」
「聽依兒所說,是張良酒醉之後所為」雪兒的面目瞬間變化,失去了之前的溫和感,而這時候,神秘人從黑暗的角落之中走了出來,原來是劉邦:「張良啊,也真是夠風趣的,喜歡有夫之婦哈哈,惹誰我劉邦都會憤怒,但是唯獨韓信,可以,這麼說來張良沒有理由不同韓信鬥爭到底了,好,這樣以來本王就可以認真的用,張良來克制韓信了,哈哈」
「大王,那接下來如何?」
「還是保持低調,切記隨時監視韓信家人,其中的一舉一動都要彙報給我」劉邦而道。
這時候雪兒問道:「那孩子怎麼辦?」
「既然孩子的份我們都知道了,不如讓全天下覺得我劉邦君子之道,不傷害韓
信的家人,現在不傷害,以後也更不會傷害,反正是張良之子,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劉邦的一箭雙鵰一石二鳥,即有面子,又可以牢牢的把控張良的心。
不久,雪兒從樹林出來,正好文宇在門口,一雙憤怒的眼神,夫妻對峙。
「說,為什麼你和大王會在這裡」
「文宇,聽我說」
「直接告訴我為什麼」
「大王,我不做大王的眼線你能夠升這麼快嗎?」
「嗯,雪兒居然是大王的眼線,依兒懷的是張良的孩子,是不是很可笑?你不用擔心,大王的車攆已經離開了」文宇滿了憤怒,隨後轉上馬。
「你去哪?」
「找張良」
「文宇!」
壯馬轉而去,隨後直奔張府。
在另外一邊,項羽發獃,而前方的書信報告了極為好的消息,就是在龍且大敗以後,鍾離昧與虞子期將劉邦趕出了滎陽。
「大王」二將報道,同時跪地。
項羽發獃,一動不動,隨後保持著一顆平和的心態而道:「你們來了?」
「嗯」
「哎!」項羽長嘆一口,隨後鍾離昧安慰道:「大王龍且的失敗只因為自己一時大意,我王無需太過於為此事過於悲傷」
虞子期道:「是啊,大王,眼下滎陽城已經牢牢的在我西楚大軍的控制之下,如今大王內心憂愁,這樣下去我軍心似乎會亂,大王要振作起來啊」
霸王起,隨後而道:「虞子期,快馬加鞭派遣使者去向韓信請和,誰去最好」
「大王,怎麼?」
「啊,沒事,眼下我們最大的敵人是劉邦,據說眼下韓信與劉邦是面和心不和,正好用此機會,挑撥他倆,因為本王現在心中只有一個敵人,那就是劉邦」項羽一直以來的傲氣頓時無存,變得十分平和。
所以讓自己的兄弟覺得項羽是不是瘋了:「大王怎麼了」虞子期道。
鍾離昧好像明白了項羽的意思:「大王現在是覺得最重要的是滅漢,至於韓信此人無大志,無非是期望苟活於世,既然如此,何不借韓信的手除掉劉邦,那這個天下大局就定下來了」
「鍾離昧說的沒錯,眼下整個齊國與燕國、遼東都在韓信手中,我們需要的是在此時立刻認定韓信為齊王,然後好指定下一步計劃,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隨後虞子期想起了一個人,此人就是武涉,武涉為韓信同鄉,謀略豐富,對於韓信,武涉是最了解的,所以派遣武涉去遊說韓信是最好不過的。
「好,就派武涉去吧」
另外一邊,文宇氣沖沖的跑到了張良府邸,眼下的張良端著一杯茶,文宇避開所有的家丁直接把刀指向張良,家臣蜂擁而上,但隨後張良則是讓眾人退下:「張良有事跟文將軍商量,爾等還不退下」
侍衛們互相目視,隨後緩緩而退。
這時候張良平和的問道:「殺了我,你跑的了嗎」
「殺不殺你在於你,不在我」
「問事?」
「對」
「何事」
「韓信夫人依兒和他孩子的事」
少時張良冷靜,在自己的腦海里思索著,然後吞吞吐吐的說出:「難道他說孩子是我張良
的?」
「難道不是嗎?」文宇不解。
張良回答:「是也是,不是也不是」
「此話怎講」
「哎,想不到最信不過我張良的人,如今卻最信的過我,而你文宇乃韓信的至親,你問我就答」張良的話語依次而出。
文宇視乎覺得此時不會那麼簡單:「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
「只是問一個問題,這樣是不是不太禮貌」
張良道。則文宇的意思是,對待一個下流無恥之徒沒有必要講道德:「那是,但是假如你錯怪張良這個動作會不會太過了?」
聽到這裡,文宇放下劍來並說道:「文宇真要殺你,你也跑不了」
「對」
兩人入座,隨後張良問道:「韓信怎麼說的」
「小道消息說你侮辱了韓帥夫人」
「誰說的」
「韓夫人」
「哎,作為女能夠用自己的貞潔來保護孩子,張良十分敬佩」張良話后,文宇一頭的霧水:「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玷污韓夫人?」
「哼,張良同韓信雖說是政見不合,但是張良畢竟乃君子,怎麼會做如此齷齪不堪的事」張良話語十分認真,不像說假話,但文宇又道:「你是酒後所行為的」
「哈哈,那就更有趣了,我張良的常飲食,只有我最親信的家臣知道,張良一向肚腹入酒則吐,又何來於醉酒呢」文宇這是越聽越迷糊,但是隨後張良告訴文宇:「實不相瞞,其實這應該是韓帥在跟大王較真,同時不希望波及到家人,但是韓信明白張良同他只是政見不合,但是兩人平交不差,所以將家人託付張良,此種心而論,張良確實是感激不盡,張良願意守住此秘密,希望文宇將軍能夠顧全大局」
張良話后,文宇後悔萬分,感覺自己前來會不會打草驚蛇,但張良卻告訴文宇:「無需多慮,此時張良不會說出去,你也不說,至於今來到張府只要大家不知道我們溝通的話語,無人會猜疑」
「但是我夫人知道所有的事,並且她是大王的眼線」文宇說道。
張良平和回答:「張良早就看出來了,這個沒什麼的,只要張良對她撒個謊,一切問題都解決了,畢竟你是武將,我乃文臣,這個問題不會大」
文宇反問:「你不會是欺騙文宇吧?」
「如果覺得張良欺騙你,大可殺了張良,不過請在殺掉張良以前,先跟韓帥問個清楚」張良話后,文宇猶豫不決,隨後張良道:「眼下楚漢之爭,漢危在旦夕,大王肯定要派遣張良出使齊國,到時候張良帶著你一起去,不就可以了嗎」
「你不是求生而言吧?」
「哈哈,張良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又有什麼好怕的呢?當然從心底而言,張良很敬佩韓信的軍事才能」
就這樣,一場左右不清的是非,含糊而終,在另外一邊,韓信極速調兵,安定了燕、遼,並且出兵鎮守齊國南地,由於城中的百姓並不是很擁戴龍且提拔的齊王田廣,加上韓信一向主張為民請命,所以很快的齊國百姓開始擁戴韓信,短時間內顯得畢竟和諧,而楚使武涉一路行來,驚喜萬分。
「想不到短時間內,韓信居然可以把齊國屬地建設的如此甚好,確實是個奇才,哎,只可惜當年霸王沒有重用韓信」
另外一邊,劉邦全力出兵攻打廣武,並在項羽猶豫不決的時刻,廣武定下,劉邦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