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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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所有人準備為黎子陽的不幸而痛苦愧疚時,黎子陽卻猛地翻身坐起來,一把將黎子辰抱在懷裡大叫,「子辰,你怎麼樣?!子辰?!」
嘎?!
才要放聲大哭的湛清漪被涌到喉嚨口的悲痛噎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瞪著他:他、他沒事嗎?!
「子辰?!」黎子陽還沒有意識到剛才自己的把湛清漪給嚇壞了,一個勁兒地拍打著黎子辰的臉,「子辰,你別嚇我,你不會有事的,子辰?!」在黎子辰的右胸口有一個血洞,正不斷冒出血來,隨著鮮血的大量流失,他也漸漸閉上了眼睛。()?(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快,叫救護車!」黎子陽大叫,臉色已煞白。剛才他跟黎子辰爭搶那把手槍,黎子辰說什麼也不肯撒手,結果混亂中也不知道是誰扣動了扳機,這一槍正打中黎子辰的胸口,也不知有沒有傷到要害。
原來是這樣。喬子炎一顆心立刻放回肚子里,聳著肩膀一笑,向後一招手,「我的車在下面,送他去醫院,快點!」
一名兄弟答應一聲,和另外一名兄弟過來抬起黎子辰往樓下走,送醫院再說。
「子陽!」湛清漪喜極而泣,狠狠摟住他的脖子,哽咽著,「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我沒事,」黎子陽匆匆答一句,非常不安,「可是子辰他……」萬一黎子辰有什麼事,那可怎麼好,佟文意夫婦還不得痛苦死啊?
「自作孽,不可活,怨得了誰。」喬子炎很不以為意,他雖然不是大夫,剛才卻看得很清楚,黎子辰沒有傷到要害,只要搶救及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而且這會兒他已經在去醫院的路上,死不了的。
一聽這話,黎子陽老大不高興,抬起頭狠狠瞪著他,「你再說一遍?!」喬子炎,你的心真是夠狠的,就算你一直瞧不上子辰,可他已經傷成這樣了,你還在說風涼話,是不是人你?
喬子炎攤了下雙手,意思是我不跟你吵,施施然走到桌邊,拿起鑰匙過去幫肖翼飛和程滄海打開了手銬,「兩位,今天是我大哥和妹妹結婚的日子,你們要不要來喝杯喜酒?」
這話一說完,不等他兩個回答,他自己先皺起眉來,感到無比的彆扭:黎子陽是他大哥,湛清漪是他妹妹,他們兩個結了婚,這以後他要怎麼稱呼他兩個?大哥和大嫂?還是妹妹和妹夫?
程滄海搖了搖頭,也不看湛清漪,「他們的喜酒,我喝不起。」說完他揉了揉發疼的手腕,大踏步出去了。
肖翼飛則沉默著,深吸一口氣,慢慢吐出來,想了想,又深呼吸一下,這才慢慢開口,「清漪,我想我明白你為什麼選擇跟他在一起了,你們兩個,」他看了黎子陽一眼,「會在最危險的時候,爭取兩個人一起活著,我……佩服你,黎子陽。」
說完,他爽朗的、坦然的一笑,連走邊向後擺手,「快點去舉行婚禮吧,別讓祝福你們的人等太久。」
湛清漪看著他的身形慢慢消失在樓梯口,突然一笑,「不愧是教官,看得真透。」
喬子炎撇嘴,牙酸似的「嘖嘖」兩聲,「得了吧,就他那樣,也配做妹妹你的教官,我看他分明就是-----」話說一半,看到黎子陽警告的眼神,他趕緊正色道,「大哥,妹妹,快點走吧,不然黎先生他們該等急了。」
雖然中間生出這不大不小的波折,但好歹大家都平安無事,也算有驚無險,那還是辦正事要緊,別給耽誤了。
「對了,」一說到爸爸,湛清漪想起一件事來,「喬老大,你以前說過的話,都算數吧?」
呃?喬子炎被問得一愣,還以為又被湛清漪抓到什麼把柄,面上雖然理直氣壯,說起話來底氣卻不怎麼足,「當然……算數,我喬子炎是一言九鼎,弟兄們誰不知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你說的是哪一句?」他喬老大這輩子說過的豪言壯語多了去了,誰知道湛清漪問的是哪一句?
「就是關於你回星辰國際的事啊,哥,」湛清漪咬著牙笑,這個「哥」字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樣,心不甘情不願的,「你是黎家的孩子,對不對?而且你也說過,只要黎副總不在了,你就會回來,現在是什麼情形,你也看到了,你說你是不是該回來了?」
她是黎家的女兒,已經認了爸爸,就差等結完了婚,她和黎子陽一起去把姓氏改掉,那剩下的問題,就是喬子炎,她的哥哥什麼時候回來的事了。()
「這個啊,」喬子炎似乎早已經有心理準備,所以神情一點都不見異常,反而嘻嘻哈哈地笑,「妹,你就放心結你的婚吧,星辰國際那邊不會有事,所有人我都搞的定!走吧走吧,少啰嗦!」
這還差不多。湛清漪白了他一眼,登時放下心來,整了整弄亂的婚紗和頭紗,故做嬌羞的把手放進黎子陽手裡,「子陽,咱們結婚去,走。」
「嗯!」黎子陽幸福得不明所以,這會兒也暫時忘了黎子辰的事,猛一下打橫抱起湛清漪,「咱們結婚去!」
雖然湛樹華和黎震霆他們因為這次意外嚇了個半死,但因為所有人都平安無事,他們才放下心來,滿懷喜悅、滿臉笑容地給予這對新人最深的、最誠摯的祝福。看著湛清漪和黎子陽互相交換戒指,又甜蜜而幸福地吻了對方,他們的心才算徹底放了下來。
黎震霆和楊雨萱原先說要趁著他們兩個結婚的時候湊湊熱鬧,也不過說個笑話而已,這一對老人在一起二十多年,早就看透了一切,他們只要去民政局領個結婚證,就可以坦然而又幸福地在一起,其他的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他們怎麼會在意。
之後醫院打來電話,說黎子辰沒有生命危險,子彈已經順利取出來,只要好好配合醫生治療,很快就可以回家去休養身體。對於他來說,這也是一個血的教訓,但願他能夠像肖翼飛和程滄海一樣,從此明白自己的定位在哪裡,能夠擁有的是什麼,不要再行差踏錯。
佟文意夫婦也可以認回自己的兒子,一家人團聚,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得到。至於佟寒,她從小在佟家長大,跟父母之間也是有感情的,就繼續留在佟家,好好過生活,也不錯。
薛冰芙販毒案的判決很快就下來了,她因為販毒和洗黑錢,被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並處沒收全部財產,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消息傳到黎家,所有人都沉默了一整天,之後也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將這件事壓在心底,誰也不再提。也許很多很多年以後,薛冰芙重新獲得了自由,湛清漪會跟黎子陽一起,帶著孩子去接她吧。二十年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經歷過磨難,經歷過風雨,湛清漪和黎子陽這一對歡喜冤家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走到一起了。所有喜歡他們、愛他們的人們,就請一起祝福他們一生恩愛,不離不棄!
謹以此文,祝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各位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本文洋洋洒洒六十餘萬字,到今天終於正式完結了。感謝各位一路陪伴我的親們,如果不是你們的留言和鼓勵,我不會以最愉快的心情和最足的勁頭完成這部文,也不會知道原來我的文有這麼多喜歡,對於一個作者來說,再沒有比這更讓人開心和激動的事了,謝謝你們,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因為本文字數比較多,是我寫文以來的第二大長文,所以可能有一些細節處理得不是很圓潤,一些人物的結局也交代得不夠完滿,對此我先在這裡說一聲抱歉,如果有不盡人意之處,而你們又願意的話,可以給我指出來,我會在作品相關裡面做出說明,以期讓本文有個最好的結局!
仔細算算,我寫文已經有四、五年,也算是個老作者啦,所以那些矯情的話就不再多說,喜歡的人請支持,不喜歡的咱也不敢勉強,總之因為有人們的支持,我會一路寫下去,舉手發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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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新文的簡介和章節試讀,希望你們喜歡!
因為一個惡俗不堪的理由,夏潤南想把自己賣個好價錢,卻偏偏碰上素有「狼總裁」之稱的華熠集團總裁池天放,她的苦難從此開始,彷彿無休無止。成為他的密約未婚妻非她所願,但為了錢,她咬牙忍下所有的不堪和折磨,只要熬過這兩年,她的人生就會重新開始。但,事實卻遠非她所能想像,牽扯到後來,她名義上的未婚夫池天放,曾經愛著的人霍天恩,在她最痛苦之時曾經幫助過她的郎天恕,他們之間的愛恨糾纏也成一團亂麻,理不出頭緒來。(最快更新)這個一直給她帶來傷害和羞辱的「狼總裁」,是那個值得她託付一生的、最愛她的人嗎……
第一章今夜,你買我嗎?
就是他了。
夏潤南躲在高大建築物的陰影里,一雙眼睛里閃著幽亮的光,像夜鷹一樣銳利,盯緊了正從黑色高級轎車裡邁步下來的男人:
一件黑色風衣勾勒出他修長的身材,英倫風的格子圍巾平添幾分儒雅氣息,大概180的身高,看年紀不會超過30歲,或者比這要小得多;眼睛大而黑,燦若星辰,閃著冰冷決絕的光;
看他臉部線條像是刀刻出來的一樣硬朗,大概為他的氣質太過冷酷吧,使得他挺直的鼻樑、秀氣的薄唇也多了幾分戾氣,但這不會成為他的缺憾,因為他的瀟洒帥氣少有人及,只會讓大多數女人為這樣的他而瘋狂。
「其實,都一樣。」夏潤南塗成淡米分色的雙唇輕輕一動,嘴角挑起一個冰冷的弧度來: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雖然不太好接近,時刻準備拒人於千里之外,一張臉也像萬年不化的寒冰,但他眼裡卻透著隱隱的正氣,今晚這樁買賣,應該談得攏。
打定主意,夏潤南不再猶豫,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邁著輕盈但冰冷的步子,向著男人走了過去。
男人似乎有著某種類似獸一樣的本能,她才一靠近,儘管還沒有走出建築物的陰影,他立刻就有所察覺,停下身回過頭來,旁邊的助手兼保鏢高寒立刻神情一緊,「總裁,有什麼事?」
男人還沒回答,夏潤南已經走進了大酒店門前的霓虹燈所能照耀的範圍,她身上像是帶著某種天生的光華,使得她的氣質看起來張揚卻又不失靜謐,這一下突然出現,令原本漆黑、沉悶的夜一下子鮮活起來。男人微微眯起眼睛,雙眉之間擰出一個冷峻的「川」字,等著她靠近。
「先生,」夏潤南停在身前三步遠,好像為了方便他看得她更仔細一些,她微微側了側身子,將臉正對著燈光處,眼波流動,清涼而深入人心,「我想耽誤你幾分鐘時間,問你幾個問題。」
男人一擺手,阻止高寒對夏潤南的責難,上下打量她一眼,「我認識你?」他的聲音很好聽,略顯低沉而帶著磁性,如果沒有其中徹骨的寒意,應該會更好聽。
「從現在開始就認識了,是嗎?」夏潤南笑笑,輕咬了下嘴唇,可她臉上雖有笑容,眼睛里卻沒有笑意,儘管現在正在做著的,是相當莫名其妙而又荒唐的事,她的表情卻是坦然而無所畏懼的,好像世界上的人和事本來就這樣不可理喻。
男人冷冷看她一眼,「兩分鐘,如果聽不到我感興趣的事,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他的時間一向金貴,怎麼可能在莫名其妙的人或者事上面浪費掉。
夏潤南抬高了下巴,點頭,「好,第一個問題,先生有女朋友,或者結婚了嗎?」
什麼?高寒似乎吃了一驚,看著夏潤南的眼神也像在看一個瘋子:神經正常的女人,誰會半夜三更攔住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問這種**問題?
男人的瞳孔突然收縮,眼神也變得銳利,「女人,這話你還真敢問,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過問?」
意料之中的反應。夏潤南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她早就有預料,這樣貿然相問,對方一定會懷疑她的用心。不過,既然決定這樣做,而且現在已經開始做了,那不管在別人眼裡她是瘋子也好,神經病也好,話出口就像箭離弦一樣,是收不回來的,何況她也沒想收回來。
「是這樣的,先生如果不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後面的問題也就沒必要再問。而且請先生放心,我絕對沒有不良企圖,何況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被我佔便宜嗎?」
她唇邊露出一個若有若無的笑來,神情傲然,雖說她的身高比男人矮了一個頭,但給人的感覺卻是她在俯視他一樣,真不知道她憑的什麼可以這樣強勢!
男人怔了怔,捕捉到她眼裡閃過的一絲挑釁和嘲諷,他突然冷笑,「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敢來惹我!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面前能玩出什麼把戲來,我沒有結婚,也沒有女朋友,然後?」
一聽這話,夏潤南並沒有表現得多麼驚喜,只是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嬌媚了,彷彿男人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然後----」她慢慢上前一步,那眼神是充滿誘惑的----**裸的誘惑,「先生,您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呃-----高寒一下子無語,不得不在心裡對夏潤南挑了挑大拇指,寫了個特大號的「服」字:原來這個女人果然是個瘋子!
男人被問住,他大概說什麼也沒想到夏潤南會問出這種沒水準、沒深度的問題來,愣了一愣,居然很認真地打量起她來:
身高大概有165的樣子,裡面穿一件緊腰低胸的桃紅色晚裝裙,曼妙的身材盡顯無疑,尤其是高聳但不過分的雙峰,在衣服亮片的點綴之下,引人遐想無限;外罩白色長款風衣,衣袂隨陣陣吹來的晚風前後擺動,飄逸若仙。
她的臉皮膚很細,很白,雙眉彎而細長,透著「都緣自有離恨,故畫做遠山長」的冰冷和憂鬱,長長睫毛下的雙眼秋水瑩瑩,如一池碧潭般深不可測,閃著幽冷的光,給人一眼看不到底的感覺;鼻尖小巧,米分唇微啟,雪白的牙齒若隱若現----好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不可否認的,即使她可能化了淡妝,但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絕色美人。男人冷冷收回目光,嘲諷地開口,「你就是靠著這張臉出來招搖撞騙,把男人弄到手的嗎?」可惜,他從來不是「色」中人,這一招對他沒有的。
「當然不是,」夏潤南眼神一冷,因為男人眼裡那明顯的輕蔑,她眼底有了隱隱的怒意,但因為某種原因而隱忍著,「先生,先別急著對我的為人下定論,我不止張著一張漂亮的臉,學識也不低,畢業於南華財經學院,畢業時,我的成績是全學院第一。」
南華財經學院?國內一線、一流大學,從那裡畢業出來的尖子生,一向是各大公司爭相網羅的人才,那她說自己學識不低,就不是騙人的。高寒下意識地點了點頭,看她的眼神也漸漸不一樣了起來。
男人卻是不動聲色,但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越來越對夏潤南感到興趣了,「那麼,你跟我說這些,目的是什麼?」跟他做足了鋪墊,那麼接下來她要說的事,一定夠讓人吃驚就對了。
夏潤南看著他,微微挑起眼角,眼眸一點一點水潤了起來,春光無限,跟剛才冰冷的她簡直判若兩人,「我是想問,先生願不願意娶我當老婆,或者只當你的情人也可以。」
果然……夠讓人吃驚!驚愕之下,男人瞪大了眼睛,「什……么?」他沒有聽錯嗎?這年頭還有主動要當別人老婆或者情人的人?一般而言,做別人的情人,怎麼都不是正大光明的事,能背著人就背著人,這個女人何至於如此大膽?
這一瞬間,夏潤南看他如同迷途的羔羊一樣茫然、無辜,突然笑了,似乎因為男人被她震懾到而有了某種成就感,或者征服欲,她又往前邁了一步,「怎麼,不敢回答,還是像你這樣的人,身邊從來不缺這樣那樣的女人,所以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
連男人都被嚇到,更何況是高寒,他臉色大變,湊近去低聲急叫,「總裁,她-----」
「女人,你知道跟我說出這句話的後果嗎?」男人畢竟不是好欺負的主,短暫的震驚過後,已經恢復先前的冷酷,擺手示意高寒別說話,「你確定,想要做我的女人?」
「看你是不是需要,是不是對我滿意,肯付給我滿意的價錢。」很滿意於男人的處變不驚,或者說那強大的控場能力,夏潤南後退一步,抬手輕拂了一下額角,這個動作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種漫不經心的美,看著看著,就移不開視線。
原來又是一個如此無聊的女人。男人瞬間瞭然,沉下心來,冷冷地、不屑地看著她,「你又怎麼知道,我付得起?」
「我看得出來,」夏潤南有意無意看了一眼他身後的車子,大概因為夜太冷,她穿得又太少,所以她的唇有些發青,有種病態的蒼白,「先生坐得起這樣的車,家底就不會差。」
「呵呵,」男人終於冷笑出聲,眼裡是邪惡而蔑視的光,「女人,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一個半夜出來勾引男人的女人嗎?」像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他怎麼可能看得上,沒得污了自己的身份。
「你不用相信我,只要你願意花錢,我就是你的人,任你予與予求,」夏潤南移開了視線,被男人這樣看不起,她神情卻是淡然的,彷彿她正在說著的,是別人的事一樣,「還有,別把我想得太無恥,我還沒有被任何男人碰過,而且你如果願意買我,我就是你一個人的女人。」
「買?」男人低低地、嘲弄地笑,「對於生意人來說,你用了一個多麼有誘惑力的字眼。可我怎麼知道,花錢買你,我是穩賺不賠?」很好,不管這個女人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他是被徹底勾起了興趣和征服欲,想陪她玩到底了。
聽出他有鬆口的意思,高寒有點急了,低聲提醒,「總裁,當心有陷阱,這個女人來歷不明---」要是她留在總裁身邊,還不定會有什麼危險動作,他可不能大意。
「無妨,」男人輕搖了一下頭,「我就是要看看,她能做到什麼程度!」對於馳騁商場近十年的他而言,什麼人沒有見過,什麼事沒有經歷過,怎麼可能輕易上這種女人的當。
一聽到這***話,夏潤南知道他對她動心了,身子不經意地顫了顫,神情卻仍是平靜的,「這麼說,先生是答應我了?」
「不忙,」男人抬起戴了白手套的手,輕挑起夏潤南的下巴,慢慢湊近去,像是要吻上她的唇,卻在最後一刻停了下來,「想要做我的女人,還得夠格,既然是你賣我買,你總得讓我先驗驗貨,看你值不值得我出這個錢-----」他放開她,無視她淺淺的驚慌,轉身就走,「跟我來吧。」
夏潤南頓了頓,臉上表情有剎那的僵硬,隨即釋然,大大方方地跟了上去。
這家酒店的客房裝飾極為豪華,房間里燈光輝煌,亮如白晝。高寒儘管不放心,但被命令在門外守著,他也不敢多說半個字,頂多豎起耳朵聽著點動靜,有什麼不對勁就衝進去好了。
男人脫去了風衣,只著裁剪得體、做工精緻的黑襯衫,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左胳膊搭在沙發背上,燈光映照之下,他的臉猶如鍍上了一層銀色月光,看上去柔和了些。
夏潤南安靜地站在他面前,感覺到他的眼神就像刀子,上上下下、一層一層凌遲著她全身,要把她剝到赤條條一樣。「先生,」看得出來,她略微有些不安,但不影響她的冷靜和鎮定,「我是不是可以確定一下,如果我能夠讓你滿意,你就出得起價錢?」
萬一到頭來是她估計錯誤,男人佔了她的便宜,卻拿不出錢來,那她一番苦心全費不說,正等著錢救命的妹妹可就再沒有生路了。
男人挑了挑眉,「是你自己說我很有錢,或者你可以先告訴我,你希望把自己賣多少錢就會滿意。」錢,他是真的有,有的是,只不過花錢的話,總得花得舒心,或者心甘情願才行。
「一百萬,」夏潤南顯然早就已經打算好這個數目,男人一問,她就毫不猶豫地說了出來,想了想又加上兩個字,「以上。」不能少於一百萬,但多了可以----誰會跟錢有仇,對她來說,更是如此。
「還不算獅子大開口,看來你很清楚自己的份量。」男人一點意外或者吃驚的樣子都沒有,神情坦然到讓夏潤南直咬牙:
為什麼這世界上貧富差距會如此之大,一百萬對她來說,甚至對大多數人來說,比天文數字還要難以想像,但在男人看來,卻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筆,真不知道他的身家,要用什麼來計算。
「那就是說,先生付得起,是嗎?」夏潤南暗裡攥緊了拳,指甲都掐進了掌心,一陣刺痛,她臉上卻始終保持著溫柔的笑,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更像個生意人,而不是個需要賣掉自己才能拿到錢的悲哀女人。
「是,」男人輕點一下頭,看到夏潤南懷疑的眼神,他無聲冷笑,「女人,你好像並不相信我,是嗎?」
「是,」夏潤南坦言,也不怕會激怒他,畢竟這樁買賣對她來說太過兇險,交易一旦開始,她是沒有回頭路的,「因為從一開始,都是我在說,你在聽,你的一切,我都不清楚,我不知道你何來何去,我憑什麼相信你。」
她這話說的可就有點兒不講理了,本來人家好好地走自己的路,是她主動找上男人的,現在又倒把一耙,她有什麼資格不相信男人,或者乾脆各走各的路,大家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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