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重逢 前塵舊夢1

第一卷 重逢 前塵舊夢1

我以為我嫁給他,我乏味的萬年生活可以結束,可是我……

被他鎖在了誅仙台上。

我曾是個女戰神,擁有無數追求者的女人。

因為我是天帝的第九個女兒,他們追的不過是我九公主的名號而已。為了不像各位姐姐一樣遠嫁他方,我苦苦修鍊,上陣殺敵,成為威震八方的女戰神,名曰:雲堯。

可我還是被他鎖起來了……

你們也不要問我為什麼什麼被鎖在那兒。我能說誅仙台的風景甚是好看嗎?

莫要笑話我,我活到這個程度,純屬意外。

你說堂堂上神被一個比自己低不知道多少級的仙階人給鎖在這兒。

呸,殺我父母,滅我九族。我當初也是瞎了眼看上這狗屎王八蛋的。

「雲堯,你墜入魔道,你可知罪?」

呵呸,日你全家,他媽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不對我應該離遠點,我看見你我就噁心。

……

那個長得比女人都不遜色的叫朝聞,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右護法。

我看著那張俊美的臉陷入了沉思。

我他媽當初就不該提拔他,這樣就斬草除根,誰知道這謙謙公子的表面里卻藏著一顆謀權篡位之心。

雲堯啊,雲堯。也就裡沉入這溫情河裡不願醒來,說我貪戀美色也好,老牛吃嫩草也罷,反正我就是被他迷的七葷八素的。

「雲堯,你可知罪?」那話語里夾雜些不耐煩。

「呵,你覺得呢?」

「你覺得我是我墜入魔道是錯,那麼你謀權篡位就不是錯了?」我抬起頭,雙眼瞪著他,貝齒緊咬,這小小的動作牽動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

誅仙台上寒風刺骨可我只穿著一件單衣,身上皮開肉綻,血液滲透衣服開出一朵朵的紅蓮,妖艷的血色十分讓人憐愛。三尺長發被血浸濕,溫度低血液凝固得快,這頭髮就胡亂的粘在傷口上,微微一扯便再次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這是曾經的天庭第一美女。

「陛下,姐姐這麼可憐要不就放了她?」何洛滿臉驚訝整個身子依著朝聞,別提多曖昧。這話到聽上去是在幫著我,可那畫著精緻的臉上可滿是得意,恨不得我早點死。

我當初也是瞎了眼,這朝聞和何洛真是渣男配綠茶天生一對,我何必在上面插一腿。

周圍響起了各種聲音,有的說這朱雀心地善良,適合坐著天後之位,有的說我狂妄自大,還有的說我罪惡至極,不可饒恕,嘈雜聲太大最後就聽到一些字眼。

呵,這群狗腿子,只天地換個主,都沒他們翻臉翻得快。前些日子還在耳邊百般誇讚,現在就趁火打劫,把你貶的一文不值。

「你們莫要說姐姐了,姐姐不是這樣的人。」火紅色的飄羅裙,配上妖艷的笑容,別提有多撩人。

「雲氏你是我原配,只要你承認錯誤,我大發慈悲的放你一把。」聲音還是那麼好聽,好聽到你聽不出他任何的情緒。

錯!我有何錯?你們每個人都這麼問我,究竟是要這天地共主的位置,還是要我就這樣了結了自己。

「放過我?呵!朝聞你還是殺了我吧!」

「這段緣分就這麼斷了吧!」

我輕笑道,那種刺痛伴著寒風滲透傷口鑽進骨頭裡,疼,十分的疼。可我的心更疼……

「雲堯,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我要把你禁錮起來,我要你看著我坐在這天地共主的位子上千年百年萬年……」朝聞抓著我的下巴,湊在我的耳邊,用那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這還是我當初撿到那個小狐狸嗎?

如果我當初沒下凡,是不是就不會遇見他?

我回過神來,荒唐一笑笑,笑的痴癲,就連自己也不敢相信,那個站在誅仙台腳副捆仙鎖居然心裡還在妄想。

周圍的空氣越來稀薄,是我的錯覺?耳朵嗡嗡作響,抬眼看到卻是那些扭曲嘲笑自己嘴臉,嘲笑,辱罵。好似一雙手掐著自己的頸脖,我弱小,醜陋,無助,可誰來幫幫我呢?

我貪婪的想呼息那僅剩一點點的稀薄的空氣,可作嘔的血腥味瞬間佔據鼻腔,強大的嗅覺衝擊力,嗆得直咳嗽,劇烈的動作牽扯到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我吸了口涼氣,強忍著撕心的疼痛。

我可真狼狽啊……

「朝聞,你好大的膽!」一個身著白緞子的長袍,上面洋洋洒洒的水墨圖的俊俏男子,飛來揚劍向朝聞刺去。

好讓人熟悉的聲音,我廢了好大得勁才抬起頭,可我看著那三千白髮的夜嶄黎,心裡一時間的奔潰:「師父,你瘋啦?你快走呀,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好不容易逃出去的為何還要回來,現在回來不是自討沒趣?我也不管身上的傷口,拚命想要逃離這鐵鏈的束縛,可我忘了這鐵鏈布滿符咒,只要稍稍一動便會招來雷公電母的十萬天雷。

我也是自討苦吃,這誅仙台上的拴仙鏈是我親自寫的符咒,親自賜法給這雷公電母,叫他懲罰那些違反天條的仙人。估計我當時也沒想到終有一天,自己會站在這兒……

「夜嶄黎,你都被剝離仙職了,你還來天庭幹嘛?我以為你這縮頭烏龜不敢回來了。」何洛看著持長劍的夜嶄黎,不禁冷哼心裡道:這老狐狸還敢來這,不是自討沒趣嘛!

運氣,揚起長鞭帶著三昧真火向夜嶄黎襲去。淪為散仙的夜嶄黎那還像當年那般威風,這何洛的三昧真火怕不是要把他燒成禿毛狐狸。

「住手,把夜嶄黎和雲堯打入地牢。」不緊不慢的聲音打破了這快要爆發的鬥爭,說是巧合拿著巧合未必太人性化了。

我終將離開了危險的地方,可面臨我的又將是哪地獄?

小時候聽父皇說無惡不作的會關在一可怕的地方,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兒。那凡事有點身份地位犯了小錯都是關在那天牢里,與之相差名地牢,哪兒啊,關的都是無惡不作的人,那待遇和天牢比當然是天壤之差。

在他心裡我就是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壞人吧!

也不知道過了幾天,在這兒晝夜不分,永遠都灰濛濛的,只靠幾個火把照明。

「吃飯了。」一個黑黑的饅頭直接,剛扔在了地上的稻草上,就被幾隻老鼠瘋搶瓜分了。

也罷他們吃飽了也就不會餓到啃我的腳指頭。這小小的地牢裡布滿了吸人功法的陣法,我在這就跟個凡人沒什麼區別,被蟑螂,老鼠亂爬只能躲到角落裡。

抱緊雙腿瑟瑟發抖,其實這樣下場也是好的,滿腦子被飢餓,寒冷和驚恐充斥的滿滿當當的,就不再去想那些血海深仇。我也是絕了,居然在這苦中作樂,還不亦樂乎,但我唯一忘不了是那個讓我愛到刻骨銘心的那個他。

都說情入骨才知相思苦,我現在倒是體會到了這凡間的相思苦,我雲堯果然是重感情的人。

「姐姐,你是何必呢?」一襲紅衣女子,旁邊的白衣男子細心的摻著她,生怕受到一點傷害。

我定眼望去,許是黑暗裡呆的太久了,眼前模糊一片,眯了好久的眼才看清來的人是誰?

我這落魄的樣子不能見他!

我瘋狂的往牆角里縮,恨不得牆角現在就開個裂子好讓我躲進去,等等她懷孕了?他居然跟她有肌膚之親。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說呢?原來她喜歡……」

「紅的,紅的,紅的!」低聲呢喃,講著講著,這淚就不聽話的從眼睛里跑出來了。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肌膚之親,你可從來都沒有碰過我呢?」

「你要怪就怪你是陌殤的女兒。」

朝聞在這沒呆多久,怕是看見我就噁心吧。

見朝聞走了,何洛走上前,臉上都是諷刺的笑容:「雲堯,我現在可是懷上了朝聞的孩子,這兩天甚是噁心,你說我這是男孩還是女孩?」何洛特意在朝聞的字眼上咬重了許多。

我咬著牙,瞪大了眼睛,強忍這快要流下來的淚,我這狼狽的樣不能被她看見。

「我跟朝聞商量了,你畢竟是朝聞第一個妻子,那就是何洛的姐姐。我們大婚理應叫上你來參加。姐姐你意下如何?」何洛甜美的笑容,她笑的越甜我就覺得越可笑。

笑我的天真,笑那個天真以為那個人還對自己有一絲絲的感情。

「他對你甚好。」我苦笑道,笑容里有多少的無奈只有自己知道。

我靠在牆上,表情依然,我還是曾經天界的九公主,萬民敬仰的女戰神,無憂無慮的快活神仙。

眯著眼,看著那笑著甜美的何洛,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這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何洛氣的臉色蒼白,氣的捏起了拳頭,但是想起自己不能動了胎氣,便強行控制了怒氣,輕笑道:「還望姐姐能夠賞臉,那妹妹不打擾姐姐休息了。」

我抿起乾澀起皮的嘴唇,任由著眼淚流下來。

「這雲堯,都落到這般地步,還擺著上神的架子!」牢里獄卒的聲音響起,我就靠著牆角聽著他們隨意的數落自己,滿腦子確想的是以前的日子,如果當初的我並沒和朝聞結婚,那麼他的計謀是否就不會得逞?那麼我的爹爹和娘親就會死了?

或者我如果沒有愛上他,這一切的一切還會像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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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太傲嬌:上神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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