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言野和藍月
藍月看著尚書月,看著阿姐,雖說是完成老頭的任務,但覺得很痛心,尚書月不停的跑,正是因為藍月的幻術。
突然尚書月跌倒在地,藍月也隨即解除了幻術,過去把尚書月扶了起來,問道:
「阿姐,你當真要放棄嗎」
「他是皇,而我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尚書家的人!」說完,尚書月眼角泛起淚花,在光照下顯得特別明顯。
「阿姐!他為了你,不惜代價的想要見你,這還不能表達什麼嗎!」
「我不是,我沒有,我不知道……」尚書月哭著,搖著頭,拒絕一切。
藍月看到眼前的姐姐,手指對著尚書月的額頭,輕輕一彈,就見尚書月倒在地上睡著了,眼睛通紅。
抱著她放到了床上,蓋好被子在一旁坐下了,望著姐姐,想著接下來應該如何。
與此同時的王府
言野在庭院里散步,管家在一旁跟著,不敢做聲。
言野雖然想不打攪藍菲,但依舊想著,手裡拿著鳳花,很久以前,有這樣一個故事,他一直給她花,想給她一輩子,他希望她是他的新娘,但有一天,她掉進了河裡,之後她不記得他了,他以為她並不愛他,一直在誤會裡循環,她有了她喜歡的人,他也不想再打攪她了。
言野一直轉著鳳花,想著藍菲,在思想鬥爭之下,他決定要去找藍菲,也就是尚書月,轉頭對管家說:
「今日我要出去,可能過幾天回來,你們不用派人。」
管家雖然有些擔心,也想知道小王爺要去哪,但最後還是沒有問,只是說道:「屬下遵命。」
管家一直跟到門前,這才停下腳步,望著言野消失在視線之內,才進到府里。
言野向著尚書月的地方走去,路過熱鬧的集市,看到攤位上的奶糖,不禁想起以前自己給小藍菲奶糖的那天。
在口袋裡取出來幾兩銀子,說道:「這些我全要了。」
主家高興的說道:「好嘞,客官,這是您的糖請拿好。」
一路上買了一個玉簪,玉佩,以及一些小零食,希望藍菲能喜歡。
走著走著,便到了,進去剛想打招呼,卻感受到一股不屬於凡人該有的氣息。
啪!
言野一下把門推開,卻發現是藍月,一時沒搞清狀況,看到了床上的藍菲,說道:
「怎麼回事?」
藍月隨即答覆說:「著解釋起來很麻煩,不過不用擔心,她只是太累了,但,你來這幹什麼?!」
「不用那麼敵視我吧……」
「不是敵視,我只是想知道你來幹什麼。」
言野低下了頭,不想被看出自己很不甘心:
「我只是,想來看看她……」
「別做什麼奇怪的事就可以,而且,阿姐的情緣,太複雜,阿姐不知道軒轅離的良苦用心,覺得他拋棄了自己,而軒轅離也無法來見尚書月,誤會無論怎麼樣也解決不了,眼下唯一的辦法也就是讓阿姐信任軒轅離,雖然也想過把軒轅離帶出來,但阿姐不信任他,帶出來也只是徒勞。」
言野聽了這麼多,有點聽不太懂,問道:
「那應該怎麼辦。」
藍月聽到,也是很驚訝,藍月知道言野喜歡自己的阿姐,這次居然問怎麼幫他們,難道真的放棄了嗎?
「我也不知道,姐姐一直在抗拒,剛才施以幻術,也沒有用處。」
言野看著床上已經把眼睛哭紅了的藍菲,一陣心痛:「藍月,你還沒回答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藍月一臉望傻子的表情:「我不是說了嗎,姐姐不信任軒轅離,我施加幻術的時候,姐姐也是一直在抗拒,不想知道,那些眼淚,也是因為壓力出來的。」
「現在我去了解一下情況,先去軒轅離那裡,你先在這待著,馬上我就回來。」
言野回了一個嗯,藍月就走了,只剩下言野和尚書月,言野想起了自己買的那些東西,以及自己帶來的,僅剩的一朵鳳花,放在了尚書月的床邊。
言野說道:「藍菲,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言野啊,以前,你喜歡鳳花,我每天都會給你,我本來想送你一輩子的花,但,事與願違,最終還是沒有實現,如今我是一個閑散的小王爺,在平民眼裡,我是個王爺,但在皇室看來,我不值一提,…………」言野滔滔不絕的說著,即使藍菲再睡,即使藍菲沒有理會他,他依舊在說著。
一炷香的時間,藍月回來了,在門口聽到言野對著阿姐一直說啊說,藍月進來后,言野也發現了她,便停了下來,藍月說道:「我去了軒轅離那,看到軒轅離已經病倒了,我窺視記憶,是因為他為了出來見尚書月而絕食,以及很多疾病,在記憶里,很多尚書月需要幫助的時候,他也在為了去找她掙扎著。」
「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消除誤會,姐姐一直不聽,不回答,也不是辦法。」
言野吞吞吐吐的說道:「藍……藍月,我……我能……能……能幫什麼……什麼忙。」
「我……我知道他們……是情人,我不會……不會再打攪他們了,相信我,雖然很難讓人信服,但我相信還有人在等著我,既然不能,我也不會再執著了……」
「確實很難信服,你之前那麼喜歡阿姐,真的能放棄嗎?」
「既然我和藍菲是朋友,那我們也是朋友了……」
「朋友?勉強吧,就要看你日後的表現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尚書月慢慢的醒了,藍月看到立馬對言野做了個「噓」的手勢。
尚書月看到藍月,想到之前的事,不由得又哭出來,藍月見此也是痛心,言野本就喜歡藍菲,見此場景,可比藍月更心痛,藍月一把抱住,說道:「阿姐,不哭了,軒轅離的一些記憶我放在了木盒裡姐姐,如果你想知道以前的事,可以拿出來看。」
藍月鬆開了手,意示言野該走了,尚書月抬頭,看到言野的背影,總覺得非常眼熟,但卻想不起來,過了幾分,便不在去想,而是看著桌子上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