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鬧劇
周圍的鄰居開始議論紛紛,這麼多年的鄰居,時長東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還是很清楚的。當初他和陳翠紅的事情,有些人也是知道的,當初確實陳翠紅提出的退親。
退親后,陳翠紅明顯很高興的樣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後來就莫名其妙嫁給了高長勝。
陳翠紅無論是樣貌,還是性情都跟寧月萍沒法比,有這樣的老婆在家,時長東會再跟陳翠後有牽扯?
很多人不信。
但是,陳翠紅沒有否認說,高玉玲不是時長東的孩子,這讓大家都疑惑了起來。
時妙氣的小臉發白,現在上演的這一切,跟前世是多麼的相似,不過是時間提前了而已。
但是,今生她不會讓前世的悲劇重演。
「你說我爸是你親爸,就是了嗎?證據呢?」時妙走到時長東身邊:「我相信我爸爸。」
寧月萍這時也從憤怒驚訝中反應過來了,她自己的丈夫自己清楚,他不可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她站在時長東身邊,緊緊的握著了他了手,給了無言的信任。
「你們血口噴人,報警,這次一定要報警。」時風憤怒的直跳腳。
時家一家人這一股繩的樣子,讓周圍議論的聲音小了些。
「現在不是有DNA檢驗嗎?一驗就知道了。」陸青書走到高鴻盛身邊,對他說:「鴻盛叔,這事兒很好解決,直接報警,公安局為了破案,會申請驗DNA,到時候一驗就知道了。」
高鴻盛黑著臉不說話,周圍有人問:「啥是D什麼A?」
陸青書言簡意賅的解釋道:「就是一種驗證是不是親生的方法,從沒有出錯過。」
「比滴血驗親准?」
陸青書很肯定的點頭,「不信一會兒派出所的人來了,問他們。」
村裡的幾個二流子開始起鬨,「那就讓派出所的人驗唄,讓咱們知道是誰給高長勝帶了綠帽子。」
「哈哈哈...就是...」
.....
高長勝再是混不吝也是要臉的,他瞪著時長東惡狠狠的說:「就做那個什麼鑒定,我倒要看看她是誰的種?」
「好,我這就去打電話,報警!」時風說著就往外走。
高鴻盛連忙拉住他:「你這孩子,怎麼說風就是雨,報什麼警?事情在村裡解決就行了。」
高鴻盛還有些怨懟的看了陸青書一眼,這陸家小子怎麼回事?平時悶葫蘆一樣,這時候嘴溜得很。
「報警!」時長東語氣堅決,「兩件事情一起查。」
「報警!」寧月萍也道。
高玉玲見他們這堅決的樣子,心慌亂的跳了起來,難道那天陸青書說的是真的?時長東真不是她親生父親?
可她觀察了陳翠紅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動啊!她覺得陸青書是在騙她,所以今天她才敢說出那些話。
今天來找時妙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要是事情敗露了,她就說出時長東是她親爸的事情,反正她不好,別人也別想好,特別是時妙別想好。
但是,時家人這麼堅決的要報警,她覺得事情脫離了她的原計劃。
「不能報警!」高玉玲走到時長東跟前:「你不是我爸,那誰是我爸?」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媽。」真是可笑,你是誰的種,問你媽才對。
高玉玲看向陳翠紅,眼淚流了出來,「媽,你說實話,誰是我爸?」
之前就是寧月萍打她,高玉玲都沒有哭,現在卻留下了眼淚。有誰像她這麼悲哀,長到這麼大,竟然不知道自己親生父親是誰。
陳翠紅看著高玉玲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時風見陳翠紅還是不肯說出來,還想讓是時長東被窩,哼了一聲,邁步就要去打電話去報警,卻被高鴻盛死死的拉住了。
高鴻盛當過兵,手上很有把力氣,時風一時甩不開他。
「媽,你寧可讓我留案底,寧可讓我坐牢,也不肯說出實話嗎?你到底是不是親媽?」高玉玲對著陳翠紅嘶喊,然後嚎啕大哭。
陳翠紅看了高鴻盛一眼,又看向嚎啕大哭的高玉玲,閉了閉眼睛,然後手指指向高長勝:「他就是你爸,你還想讓誰當你爸?你這輩子就這命,省省心吧。」
陳翠紅的話讓眾人又議論紛紛,幾個二流子對高長勝說:「高長勝你有沒有綠帽子啊?」
高長勝小眼睛看了時長東一眼,看來姦夫不是時長東,那人是誰?
不管是誰,老子再也不憋屈了,這綠帽子帶了這麼多年,今天他就要讓大家看看,陳翠紅到底是個腌臢貨色。
「你別誣賴我,老子生不出這毒蠍子一樣的閨女,你跟老子結婚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你當老子不知道?」
「高長勝,你說話講良心,我這些年給你做牛做馬,那點虧待你了?」
陳翠紅從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過,她當初就不應該相信那個人的狗屁話,她不應該跟時長東退親,不然她現在會像寧月萍一樣,生活的安定幸福。
「呸,你跟我的時候,是不是黃花大閨女,老子清楚的很,不過是看在你長的不賴,老子才捏鼻子認了,但哪成想你肚子里還懷個野種。」
高長勝本來就是混不吝,說話一點也不客氣。
「高長勝,你個王八蛋,我跟你拼了...」陳翠紅朝高長勝撲過去,兩人打了起來。陳翠紅是真的拼了命,那狠勁兒,竟讓沒讓高長勝撈到好處。
「好了!」高鴻盛過去把兩人分開,想打架回家打。
「長東,」高鴻盛又跟時長東說:「你看,今天這事兒給弄的....我看妙妙也沒事兒,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村長,話可不能這麼說,」寧月萍在時長東開口前出了口:「我們家妙妙雖然沒怎麼樣,但高玉玲想害我家妙妙,大家可是都看的清清楚楚。別說我得理不讓人,我今天就是要個說法,不行就去報警。」
人們總是對弱者同情,時長東是土生土長的村裡人,要是咬著事情不放,肯定會有他不好的言論傳出來,所以這話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