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曉組織的二三事】
()某一天,咳咳,就是曉組織的成員中除去佐二少外,全部齊全的某一天。具體哪天我們就不要計較了……總之就是一個陰雨連綿的並且陰沉無比的一天。因為有著如此令人感到不舒服的天氣,所以每個人都覺得有些懶洋洋的,並且完全沒有離開這個有些陰暗的基地的想法。
「吶,還真是難得,大家全都聚在一起啊。」席地而坐的迪達拉麵帶著有些挑釁的笑意,將所有人環顧了一遍,目光最後定格在了坐在九尾身上的閉目養神的斑身上。「老大,不如玩點東西解解悶如何?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恩。」而且還有可能套出老大一些不為人知的過往,相信一定很有意思,恩。
聞言,斑半睜開了純黑色的眼眸,有些朦朧的神情使得迪達拉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老大,如果木葉的那幫傢伙看到你現在的這副迷糊模樣,絕對不會相信你就是那個讓五大國都頭痛不已的強盜組織,曉的首領……真的,恩。】
停頓了片刻,面無表情的斑似乎方才完全清醒了過來,一頭如墨一般的短髮鋪在九尾火紅色的溫暖皮毛上顯得格外扎眼。坐起了身子,一隻手臂很自然地垂在了黑底紅雲的制服上,另一隻手拿起了放在身旁的橙色漩渦面具,但是並沒有戴在臉上。
「可以啊。」垂下頭將有些慵懶的組織成員們全數掃視了一遍,斑的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確實很難得呢……大家全部都待在了一起,而且似乎會發生什麼很有趣的事情也說不定。「不過,玩什麼比較好?」迪達拉原本就比其他人更加的好玩與孩子氣,不過總覺得迪達拉有著一部分本意是想套他的話的……還是小心點好。
「沒有意思的、幼稚的不要提出來,迪達拉。」蠍冷冷地瞥了迪達拉,但是由於他現在是以偽正太的本體示人,縱使是在說著威脅意味的話語卻也顯得不這麼嚴厲。赤色的髮絲隨著轉頭的動作而甩了起來,清秀的外貌也使人完全聯想不到蠍在戰鬥的時候究竟有多麼的狠厲無情。
「喂喂但那,說這種話也未免太過分了。」迪達拉不由得不滿地鼓起了包子臉,處於活力旺盛的少年階段的他對於蠍這種對待方式也很是不贊同。更何況他最近被斑有些寵壞了,對於蠍自然也沒有原本的一再忍讓,而是帶了些咄咄逼人的語氣來。「我才沒有你所想的這麼幼稚呢!」要是他真的幼稚的話,當然不可能有著加入頂級犯罪組織曉的實力。
「夠了。」鼬嚴聲道,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寫輪眼彷彿隨時會亮出來似的在漆黑如墨的眼底里隱隱地閃著紅光。迪達拉聽到鼬是真的不悅了,也立刻安分了下來。在他剛加入組織后不久后,因為個性有些張揚,所以曾經試圖挑釁過其他的成員,其中的第一個人,就是徹底面癱的宇智波鼬……結果可想而知,他被鼬的萬花筒寫輪眼狠狠地輪了一番,徹底的嘗到了什麼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此,迪達拉對於與鼬之間的相處依舊持著挑釁的態度,卻在鼬真正生氣的時候會十分的安分。
「嘿~果然迪達拉還是比較怕鼬呢。」飛段撓了撓全部梳理到了腦後的髮絲,神色恍惚地想了一會兒什麼方才出聲,慵懶的聲音帶著几絲漫不經心的意味。「老大,玩轉瓶口如何?」說罷,飛段從身後拿出了一個喝光了的清酒瓶,玻璃磕在地上發出的清透聲響也讓眾人終於提起了一點兒興緻。「像這樣子……將瓶身平放在地上,然後用手指撥弄瓶口進行旋轉。最後瓶口停在了誰所處的位置,那麼那個人就必須接受轉瓶口的人一個問題、或者是一個指令。」露出了一個赤\裸裸的不懷好意的笑容,眉毛微挑,更是帶了幾分蠱惑與挑釁之意。「聽起來不是很有意思嗎?」說罷,將目光轉向了斑,含義不言而喻——即使是問老大的事情,也是完全可以的。
看來飛段那最後一句富有深意的話語極其成功地挑起了所有人的興趣,連帶著他們注視著斑的眼神都帶上了幾抹深究以及幸災樂禍的意味。
「是還不錯,不過如果是賭錢的話就更好了。」角都怪異而又陰晴不定的綠色眼睛有一種極其駭人的感覺,夾雜著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更是讓人感覺得到顯而易見的絕非善類。「斑,不如賭錢。」
「不要。」不禁思考,斑立刻反射性的拒絕了角都的提議。跟角都賭錢的話根本不可能有贏的份……不,倒不如是說即使贏了,角都也會在事後加倍的賺回來,所以還是根本不要賭比較好。「還是按照飛段的話來,不過這樣的話……第一個轉瓶子的是誰?」優先的提問權想必是每個人都想擁有的,這麼說來,他們會搶么?
斑從九尾的身上跳了下來,眾人也十分給面子的圍著瓶子坐成了一圈。連九尾都變小了趴在斑的肩膀上,眨巴著猩紅色的獸瞳興緻勃勃地打量著所有人看似漫不經心卻十分有興趣的神情,低低地笑了兩聲。
「老大!」出乎意料的,鬼鮫爽快的提出了由斑來做出頭鳥。連帶著佩恩無言的點頭應允,其他的人即使心有不願,但是斑畢竟是曉組織的老大,所以這個提議還是被所有人接受了的。
「那麼……」斑走到圈子裡面的空瓶子旁邊,食指在瓶口邊沒有使多大力的一個撥弄,透明的瓶子便開始在原地旋轉著。最終……瓶口指向了小南所在的方向。
斑在內心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南是他在曉組織里相當照顧的人。一來是因為她是整個曉唯一的女孩子,二來是因為小南除去戰鬥的時候,性格非常溫柔體貼。對於女孩子,即使她是敵人,斑下手的時候也是比較留情的……比如,留個全屍什麼的。【==】
「老大,提有趣點的問題。」迪達拉在斑正處於猶豫問什麼比較好的時候搶先開口道,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笑的讓斑都想直接撕了他的臉……「對女人總是照顧有加我們不反對,但是小南好歹是自己人。對自己人就要狠一點,恩。」
「……」這是從哪裡聽來的話?表面依舊面癱狀的斑內心無限幽怨……迪達拉這孩子越來越不好教了啊,當年才進組織的時候是多麼的聽話啊。【你到底哪隻眼看到他聽話了?開寫輪眼好好地看個仔細啊!】
「唔,這樣的話……」轉過頭,斑注視著小南的純黑色的眼眸里閃過了一絲歉疚。不過他相信小南會在事後報復回來的,溫柔是一碼事,迪達拉這麼做根本就是欺負到她頭上了的,而且佩恩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小南你最喜歡的人是誰?」這個問題其實他也很想知道,只是礙於難為人家女孩子有些過意不去。既然迪達拉你已經上了黑名單了,那麼他也就「該出手時就出手」了。不要大意的去被佩恩六道輪迴,倘若留下了全屍的話,他真的會負責幫你埋掉的……當然,一毛不拔的角都如果不肯撥棺材的費用那也不能怪他。
聞言,小南的臉立刻漲的通紅。而作為她的青梅竹馬,比身為宇智波·面癱·斑更加面癱的佩恩也難得的帶了幾分掩飾不來的驚訝神情回看向小南。
整個基地鴉雀無聲,沉寂了大約足足有三分鐘的時候,低頭臉紅羞怯美人的小南才以極小聲的音量有些結巴的回答道:「佩、佩恩……」
果然呢……斑聽到這個他最想聽到的結果,滿意地在內心點了點頭。而坐在一旁的佩恩……破天荒的,臉居然也紅了起來。雖然只有淺淺淡淡的一抹,但也令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滿意。畢竟如此珍貴的感情,在這亂世之中也是頗為難得了。尤其是對於佩恩和小南而言,從小生長在曉之中的兩人,也算是令人羨慕的一對了。
「咳咳……小南,繼續。」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兩聲,斑對於現在略為尷尬的氣氛也相當不適應。
小南很快便平靜了下來,瞪了一眼剛剛害她出糗的迪達拉,走到圈子的裡面,像斑一樣地撥弄了一下瓶口。飛速旋轉著的瓶子很快地便停了下來,而且如小南所願地指向了迪達拉所處的方向。
迪達拉怔了一怔,隨即立刻站起來反駁道:「不可能!小南你絕對是做了手腳,恩!」
「小南才沒有這麼記仇好不好……」白絕聲音不大的喃喃道,但是儘管如此,還是足夠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夠了,迪達拉。」斑出聲道,純黑色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感。也正是因為此,才令迪達拉心裡沒有了底……畢竟斑對於小南也是非常照顧的,倘若連斑也真的生氣了的話,那麼他這段時間會非常難過的。「即使是故意的又如何?」得罪了人家就是你的不對,所以好好地給我受著。
「切……」悻悻地扁了扁嘴,迪達拉十分孩子氣地又拖長了幾分聲調。「要問什麼~?」
「印象中,你最為出糗的事情是什麼?」將範圍限制於迪達拉一人,得罪了她,別以為就這麼容易能夠矇混過關。
「……」眼角抽搐了幾下,下意識地看向斑……好,剛剛對他說教的人就是斑,根本指望不上。而其他人則更是不可能了,全都是一群沒心沒肺沒有同伴愛喜歡看戲的傢伙。「在岩忍村血繼限界剛剛覺醒的時候,大概還在上忍者學校,恩。然後……做出來的粘土一不小心就爆炸了,而且那個時候我將它拿在了手裡。」回想起來,迪達拉真的很慶幸當時他才不過是個小孩子。倘若換成現在的話,估計就已經炸的岩忍村灰飛煙滅了……啊咧,不過這樣聽起來也挺不錯的。
「啊吼~換我了!」青春年少的迪達拉立刻便忘記了這件不愉快的事情,活力十足地來到了圈子裡,繼續著這個遊戲。「我絕對要報復回去,恩!」
這次……瓶子停在了斑的方向。
「……老大啊。」所有人全部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了依舊面癱只是放出了一絲絲殺氣的斑,尤其是為首的迪達拉更是笑的極為不懷好意。「那樣的話,老大……你初夜的女人是誰!?」
「……」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啊。沉思了片刻,斑帶著幾分疑惑的回答道:「不記得了呢……」
斑確實不記得了,因為有了某種生理需求的話,他基本上就是找一些花魁解決掉而已。至於那些洩慾用的花魁……有必要記住嗎?
得到了這個幾乎不算是回答的回答,迪達拉即使知道斑說的是真話,也未免心有不甘。挑了挑眉,垮下來的臉鼓成了一個可愛包子狀。「那就算了,不過老大,這次還是該我轉。」
「可以。」鞭子和糖果需要並用,斑深刻地了解著這個策略。
果然,迪達拉不過一會兒就恢復了原本的精神奕奕,歡快地繼續與眾人玩了起來,也帶給了組織幾分活波的氣氛。這也是斑為什麼對與迪達拉一再遷就的原因……能讓組織的氣氛不太陰沉,也是一種本事呢。於是,斑半掩上了眼眸,開始小憩了……
不知過了多久,斑終於被叫醒了。
「老大,你睡著了?該我問你了。」睜開眼便看到了鬼鮫那張十分怪異的面容,斑一手撐住了額頭。不知不覺居然熟睡了呢……果然還是昨晚研習忍術太久了嗎?「這樣啊……想問什麼?」鬼鮫想問的事情應該不是大事才對……相信很好回答。
「啊,我是想問最近角都究竟在偷偷摸摸地做些什麼。」出乎意料的,鬼鮫居然提出了一個讓斑極難應付的問題。「因為角都居然很久沒去黑道的賞金所交易了,是不是找了個女人?」
「怎麼可能啊。」率先反駁的自然是與角都同組的飛段,大大地打了個哈欠……相當帥氣的臉龐上似乎也帶上了幾分倦意。「角都那傢伙會娶的只有錢而已。」連與自己組隊的初衷都是因為自己說邪神教可以賺錢……這種人,絕對沒救了!
「……」暫時無言的斑,側過頭去看了角都一眼,見他依舊無異,才回答道:「他去拿你們的一些私人物品銷售了……」難得的,斑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因為他也是被害人之一……只不過最近才知情的而已。
「哈?」眾人齊齊地發出了意義不明的一聲,隨後繼續把視線轉向斑。
「曉組織後援會的事情……你們也是知道的。」斑盡量不去看眾人一度鬱悶的視線,因為他也被這個後援會弄得夠鬱悶的了。大概是從蠍加入曉的時候起,曉組織便開始在五大國以及零星的小國大規模的搶劫開來。如此實力強大的組織自然被所有的國家一致通緝,只是連忍村也奈何他們不得,所以逐漸的便放棄了對於曉的追擊。在此之後,大概是相貌、姓名,以及忍者任務歷史被角都曝光之後,居然從各個國家湧出了一群對他們十分崇拜的人,當然大多都是女子……她們組建起了一個跨越世界各國的後援會,甚至在一些國家內宣傳他們究竟如何的偉大……斑到現在都無法理解她們的思維,強盜何時成為了偉大的職業?
「而一些女人便開始高賞金懸賞我們的私人物品,角都正是瞄準了這一點……」後面的話斑也說不出口,但是所有人都全數理解了。他們對於這件事情也是知情的,畢竟那懸賞金額高到了一種令他們所有人匪夷所思的程度,甚至遠超過了一些國家的首腦人物。
【所以角都便走上了這條一點也不危險並且極其好賺的道路嗎……】內心默默內流的曉組織成員們全數遠目,即使有意見還不能夠發言——
連斑都對角都避恐不及……而他們這種級數,在角都面前實在是太嫩了。
所以說,曉組織的生活其實也是有著各種糾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