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婚
()在行俠仗義的江湖裡,一位年輕男子倘若翻進了某戶黃花大閨女的閨房裡面,那麼他大概不是英俊瀟洒的男一男二,就是帥氣邪魅的採花賊。但是這兩者有一點是共通的,那就是他們終究會愛上閨房裡的那個人。
不過我們這裡不是江湖武俠言情小說,而是火影和獵人的同人小說,尤其還是**,所以出入還是十分的大的。
面面相覷的兩人皆是感到驚訝過度而呆愣當場,不過表情依舊面癱。黃驊呆愣的原因,是因為她在思索這個帥到了極點的黑髮黑眸的男子不會就是那個狗血的宇智波一族的人?畢竟在火影世界裡面,黑髮黑眸的俊男美女基本上都是宇智波一族的特產。而斑呆愣的原因……相對黃驊而言就顯得那什麼了一點,他是因為翻窗時恰巧手臂不小心地蹭過了女孩子的胸口。【==】
啊……我們內心青春年少剛滿十八歲而且由於教養良好所以一點都不渣的斑殿已經在考慮是否要對人家負責了。話說不小心蹭過了人家的胸口就要負責這麼嚴重嗎?斑啊,你令那些讓女朋友做墮胎的人渣們情何以堪啊。
「那個……請問你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嗎?」羞澀的一笑,內心繼續對自己持續進行鄙視的黃驊現在簡直修鍊成了春野櫻的雙重性格。柔柔弱弱的聲音帶著一絲期盼,這是最能夠使男孩子心生憐惜的了。「抱歉……這位先生,請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啊,對了,你是中國人嗎?」一說起這個,斑自然也放下了那一堆不著邊際的思考。熟悉的中文頓時令穿越者老鄉心生溫暖,差點一酸導致眼淚就直接湧出來了。
「哎?你也是?」黃驊驚喜的直接奔了過去,抓住了斑的手腕。而斑也因為沉浸在遭遇到老鄉的欣喜之中沒能反應的過來,這就導致了……窗戶旁邊的花瓶直接掉了下來,恰巧摔在斑的身旁。【還記得么?黃驊有著帶給他人霉運的特殊體質】
「呯——」的一聲驚響猶如警報一般,劃破了相對平靜的小屋。同時,也驚動了外面戒心極強的忍者們。
「什麼人?!」瞬間,幾個蒙面的集體COS卡卡西的忍者就集體亮相在了黃驊未出閣的閨房裡,黃驊繼續獃滯,而斑……已經被一直看戲看得有點莫名其妙的九尾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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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獸飛快地逃到了木葉外的森林裡,施放了幻術,此時才終於得以鬆了口氣了。至少這次的幻術是由斑施放的,所以比氣九尾施放的幻術安全保障又提升了一個層次。
「斑,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女子究竟是什麼人。」肯定句,略帶小白的九尾難得的用了這麼嚴肅的語氣與斑說話。而斑也是知道這次是絕對推脫不掉了,非常面癱的嘆了口氣。「妖狐,這件事情並不像你想象的這麼簡單。」他敢打賭,以九尾的思維模式,絕對不可能想到什麼嚴重的地步。
而且與九尾說了太多的話,並不是什麼好事。雖然九尾並不可能故意出賣他,但是難保九尾以後不會被人拐走然後以哄騙的方式問出情報,畢竟它有的時候實在有些小白天然了點。
穿越這件事情,果然還是只有自己知道了就好。
「但是我們也算是同伴,儘管簽的是通靈獸的主僕契約……」說到此處,九尾不由得扁了扁嘴,悻悻地看了有點愧疚的斑一眼。低頭四十五度,在泥土上摩擦著鋒利小巧的爪子,背景是略帶哀怨的黑化。「我知道你不可能全數告訴我,但是至少要告訴我一部分。」
「……說的也是。」如果九尾對這件事一點都不知情的話,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思考了片刻,斑還是決定換一個九尾容易理解的、半真半假的說法。低低地嘆了口氣,斑純黑的眼眸里愈發憂傷,聲音也低沉了下來。「說出來你可能有些難以置信,九尾。不過這確實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所以縱使你覺得究竟如何的匪夷所思,也請你一定要認真聽完。」
「……什麼?」看到斑終於認真了的神色,九尾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不自覺地,九條蓬鬆的尾巴毫無規律的晃悠著,使得氣氛更加濃重了。
「我在終結之谷……」才說了一句話,斑就停頓了。氣氛頓時凝結的如同冰霜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斑是在低頭糾結終結之谷吃了敗仗的「事實」,畢竟雖然自己是裝作戰敗的,但是確實是丟臉了不假。而九尾倒是十分理解斑的想法……這傢伙其實很好面子的,所以再默默地等著下文,也沒有催促。「……后,不多日便做了個夢。」
「夢?」九尾不明白了,究竟是什麼夢能令高傲強大的斑忌憚到如此地步呢?
「這個夢,其實是關於我的前世……」暫時性神父加聖母附體狀態,斑努力回憶著初中畢業大放假時的那些電影里的片段。還好九尾比較好糊弄,要不換一個人的話估計怎麼都不會相信,連斑自己都能聽得出。編造的謊言與前面的一旦契合,那可是漏洞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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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你是因為夢到了前世才心神不寧的啊。」雖然沒有從斑這裡得到關於他前世的什麼太過具體的情況,不過顯而易見,斑是對於他前世的生活而感到十分不滿以及憤憤不平的。「難怪你最近的表現這麼奇怪呢。」它還是第一次看見斑居然有著這麼孩子氣的表現,以前的斑對於自己的作為……無論好與壞,都可以說是不理不睬的。
聞言,斑頓時僵在了原地。連九尾這種智商都可以看出不對勁……天啊!他的演技真的爛到了一定程度了啊!
「是的。」不管他在心底里有多麼的鬱悶,在臉面上都絕對不可以表現出來。低低的嘆了口氣,斑現在萬分感激自己先天的面癱神經。因為面無表情,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九尾看出他此時此刻的不正常。努力地平靜挫敗的心情,斑的語氣變得更加的沉靜與自然。「九尾,也不知道你是否與我一樣,也有著前世。」
嘆息般的語句使得九尾也很自然地開始思路延伸……隨即——
「不知道!那種虛無飄渺毫不實際的東西……」思考了不過幾秒,九尾先是眉頭一皺,不假思索地反駁了斑的話語。但是說到後面,九尾的心情也不由得愈發失落了起來。它不過是只尾獸罷了,永遠都只是獸而已……人類自當是有著前世之說的,而身為獸類的它,恐怕連前世這種寄託也無法設想了。
斑似乎感應到了九尾失落的心情,難得溫柔地揉了揉九尾火紅色的皮毛。
「那個女孩子所說的語言,是我前世所學過的語言一種。」這不算是說謊,他還學過國際通用使用最廣的英語……好,其實他不過是換了一種說法罷了。「我無法相信那只是夢境,畢竟夢境里碰觸物體的感觸根本和真實的東西一般無二。而且倘若是做夢而已,也不可能記得如此清晰。」就像他一直想自欺欺人,這個世界不過只是他的一場夢罷了,但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逃避,才不是他的風格。既然暴風雨已經來臨,那麼就讓它索性來的更猛烈些!【喂喂,名著是這麼引用的?】
「斑,你是想要帶她一同走嗎?」不太能理解斑那一長串的話語的含義,九尾索性直接提出了斑繞著彎子想讓它主動說出的話語。
「是的,我想要知道……前世之事。」只有前半句是真話,斑想知道的不是才不是前世。九年義務制教育下的學生絕大多數都是無神論者……好,其實世界上是有神明的。可惜他們比較愛看戲,不然自己也不會被弄到這裡。斑想知道的是,這個女孩子對火影的世界究竟有多麼的了解。畢竟他看的動漫太少,而且好不容易遇到的老鄉似乎是剛來到這個世界里,就莫名其妙的就要嫁人了……怎麼著也要問清楚人家究竟是不是自願的。
「這樣啊。」九尾聞言,俏皮的一笑,猩紅色的眼眸夾雜著真摯的情感,直直地望進斑的眼睛里。「那麼,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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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婚禮……規矩也太多了!
儘管木葉並不能盡算於日本,不過火影是日本的動漫,所以黃驊就直接怪在了「日本」的頭上。開什麼玩笑!?就算是禮儀繁瑣的中國,結個婚都沒有這麼麻煩!【你這現代的能和古代的比么?】
婚禮上男女雙方需通過三百三十九次交杯酒來盟誓相愛一生,白頭偕老。這是誰規定的?誰規定一定要三百三十九次交杯的?而且這衣服也太難穿了一點,雖然看起來也挺好看的……不對!衣服最重要的果然還是簡單美觀以及舒適?
嘆氣,待嫁……也可以說得上是代嫁的黃驊現在正處於人生當中十分痛苦的一個階段,學習婚禮的禮儀。
日本傳統婚禮的禮服與中國人的常識性認知有著不小的出入……首先,這衣服是素白的。中國人一致認為,紅是喜慶的顏色,而在婚禮這種十分喜慶並且是人生一大事的場合里,作為壓軸之一的新娘子當然是要一身紅裝的。而日本人認為新娘子是純潔的,所以婚禮的禮服也是全白的,全身上下包括一些佩飾都是白色的。喻意著新娘的個性也從此變成了白紙一張,在娘家時的壞習慣從今以後便完全抹去,等待去學習夫家的一切家風習俗,如一張等待再染色的紙張一般。【摘自百度百科】
由於這是木葉的初代火影的婚禮,所以全村人勢必選擇了日本的所有婚禮習俗中最為繁瑣的神前式,以代表著對初代火影的尊敬,以及對神明的愛戴與崇敬。
日本的新娘服飾其實是有兩種的,一種是「白無垢」,就是黃驊的那種全身上下全白的衣服,寓意也就是純潔與乾淨的意思。另一種服飾則是「打掛」,那是一種華麗鮮艷織錦的拖尾和服,看起來氣派無比,顏色也足夠鮮亮。
黃驊自當是比較喜歡「打掛」的,但是最先掀起「打掛」這種服飾的,是一些花魁。所有人一致認為,「打掛」這種服裝,根本不適合初代火影大人的妻子。
心裡繼續哀怨著,黃驊輕輕地戴上了「綿帽子」。這相當於東方婚禮裡面的蓋頭、西方婚禮裡面的頭紗一樣,由結婚儀式開始至完結時,用來遮蔽新娘的面貌,只讓新郎看得見的物品。
為什麼我……要嫁給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呢?
婚禮對於一個正處於花季年齡里的女孩子而言,自當是憧憬的事情。只可惜她的婚禮……沒有父母的囑咐,沒有朋友的祝福,沒有一個熟悉的人,只有她自己罷了。
算了,反正從以前就是獨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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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間里,黃驊十分不安地獨自坐在了被鋪上……日本的傳統習俗是睡榻榻米,木葉也是。此時的木葉還根本沒有床這種東西,所以他們在物質方面的階級分化具體表現在……被鋪的質量上。
嘴角抽搐,她不會就要在這裡獻出自己的初夜了。雖然在婚禮上看到了千手柱間,長相也相當一表人才,但是他根本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結婚她可以無所謂,她在婚禮上也弄出了不少詭異的靈異事件……也算是報復回來了,但是中國人特有的保守觀念還是令黃驊不能對初夜之事無動於衷。
最關鍵的是,忍者這個職業實在是太過高危了,標準的人形戰鬥兵器啊。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位初代火影就因為上面派發的一個S級任務就此喪命了,那麼不就獨自留下她一人守寡……太悲劇了!還是不要忍者這個職業的人形兵器丈夫比較好……好歹沒有守寡的擔憂啊。
打住,黃驊繼續黑線。貌似火影的炮灰死亡率僅低於獵人來著……連查克拉都沒有的老實普通人,保不齊就被哪個村的叛忍一個苦無給射死了,到時候她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但是現在要怎麼辦啊……想這些有的沒的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
突然,黃驊聽見了細碎的,似乎是敲窗的聲音。
神經猛然地緊繃了起來,這是自然反應。在越安靜的環境下,一旦聽到了什麼動響,身體都會在第一時間緊張起來。小心翼翼並且不著痕迹地環顧四周,黃驊仔細思索了一下……現在看守她的一些忍者們應該都不在了才對,畢竟她現在可是處於即將被洞房的狀態。
而且來找她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幾天前的那個黑髮黑眸的超級帥哥老鄉!
抱著想抓住救命稻草的心態,黃驊相當冒險的打開了窗戶。隨即,黃驊便落入了一個溫柔的懷抱里。景色開始飛快地變換,不出多時,當黃驊回過神來了的時候,她就已然離開了木葉的範圍。
「呼……太好了。只要不在木葉,那我們就安全的多了。」好聽的男性獨特的磁性嗓音使得黃驊很快的安定了下來,借著清冷的月光,黃驊注視著斑英俊的臉龐,心生安定。「今天我可是觀察了你足足一天有餘啊。」當然也目睹了那些靈異事件的發生……出於對生命的愛惜,斑還是決定離這個女孩子遠點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