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面見藥王
「這一輪,張玄勝出!獲得與藥王比試的資格,而清幽,則成為我的親傳弟子!」
此話一出,觀眾們無不震驚。
要知道,眼前這個老頭可是在神丹世界頗有威望的長老啊。能被他收為親傳弟子,那這一輩子都不愁吃不愁喝了。
在煉藥水平上也會有較高的造詣。天啊。這窮酸小子居然有這麼好的福氣,該不會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吧?
對於這樣的結果,張玄也很滿意。很明顯清幽是個人才,現場學自己居然也能煉製出高階丹藥。有足夠高的天分和悟性。
「那麼請張玄公子入住我們煉丹公會為您準備的住處,有一切需求儘管和我們提。」
看著清幽非常識抬舉的站到了自己這邊,而且態度恭敬有禮,白鬍子老頭差點樂的把嘴都咧到後腦勺了。
最後才突然想起來正事,連忙走到張玄跟前,笑眯眯的說道。
保不齊這就是下一屆藥王了。
以張玄的煉丹水平和妖孽天賦,這還真說不準。
「恭喜老大啊!我也終於可以跟著沾沾光去看看最頂級的煉丹公會裡面了。」
一切都結束后,遲有跟著劉妍妍兩人走到了張玄跟前。
滿臉的激動,他沒想到自己真的跟對了人。
現在他也跟著沾光了不少啊,天知道剛才在下面聽著那些人的恭賀時,遲有都快美滋滋的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咱們跟著人走就是了,反正也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直接去吧。」
無奈地看了一眼遲有,張玄與小雅對視一眼,一行人便直接跟著老頭派來的人走去了。
繞了一條正街后,才到達了一處府邸。寬敞明亮,而且裡面的假山流水應有盡有,是個不錯的雅緻院落。
「這條件倒是還可以。不知道咱們這下一屆藥王該不該請咱們吃頓飯啊?」
環顧了一眼周圍,小雅勉強的接受了。
反正和她在魔族居住的地方是無法相比的。但念及這是人類世界的,小雅也沒有計較。
隨後頗為調侃地看向了張玄,走上前兩步將手肘搭在了張玄的肩膀處。
卻由於身高受限,小雅這動作做的有些滑稽。
在遲有險些沒憋住笑出來之前,小雅一個眼刀甩了過去。遲有識相的閉嘴了。
「那是自然,一會兒上街就去挑吧。」
勾唇一笑,張玄只覺得和這幾個人在一起越來越有意思了。
生活大概就是這樣吧,當真不錯。
就這樣認真休息吃喝玩樂了兩天後。張玄的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氣息十分陌生,張玄眉頭一沉,這不是劉妍妍他們幾個。
「誰。」
放下了手中百無聊賴看著的書籍,張玄看向了門口外那道身影。
「請問是張玄公子嗎?我是藥王的管家,奉命來請您前去。」
門外的人的確是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低沉有力。聽在張玄耳中。則是別樣的意思。
比賽時間還沒到就讓他前去?
正好也能夠提前了解藥王,俗話說的好。知此知彼百戰不殆。
如是這般想著,張玄便直接起身上前給這管家打開了門。而管家看到張玄這張恍若天人的俊顏時。不禁也是吃了一驚。
聽長老說過這公子年紀輕輕,但卻沒想到這麼出眾。
而且……似乎和吹到藥王耳朵里的那陣風描述的不一樣呢。
看著管家投過來充滿了打量與探究的視線,張玄眉頭一皺並沒多說,關上房門便跟著他走了。
不多時,就到了一個堪比宮殿的煉藥公會裡。
直接隨著管家到了三樓,張玄看著管家把自己領到一個房間門口后便直接退下了,推開眼前這扇門。
只見裡面背對著門口,坐了一個身穿白袍的黑髮男子。
「你就是要與我比試煉藥的張玄?」
聲音雌雄莫辨。辯辨不出年齡以及其他。張玄關上房門,便自顧自的走到了椅子旁。
看著這端架子的藥王,張玄心中冷笑一聲。
這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正是,不知藥王叫我來。有何貴幹?」
雖說敵不動我不動,但張玄向來不是坐以待斃之人,這藥王今日把他叫過來,絕不會是喝茶聊天那麼簡單。
既然他不願意往正題上說,那麼由他先開口又何妨。
「幸武是我外門弟子,你們之間是否有什麼誤會。」
出乎張玄意料之中的是藥王居然提及到了幸武,想到這人,張玄眼前浮現出來的便是那尖嘴猴腮一副傲慢臉的模樣。
實在提不起好感。
「他去修法世界打擊我生意,掙不義之財。我只不過讓他給我帶句話,表示我要來挑戰你了。」
對於這其中發生的事,張玄大約也猜到了一二。幸武才不可能老老實實的替他代話,估計少不了添油加醋吧。
光看藥王剛才對自己冷漠的語氣便知了。
既然能把這風吹到藥王的耳朵里,幸武想必也沒少下功夫。
「哦?聽說你已經煉製出了九階丹藥,我很好奇你的丹方都是從哪裡來的。」
聽完張玄的這一番話,藥王對這些事有了一個更清晰的了解。
本以為張玄如幸武所說,是個猖狂無禮的偽君子。
但現在以及之前比賽自己對他的觀察來看,幸武說的話,九成都是假的。
隨後,藥王也不想將事情糾結於幸武這個廢物身上了。
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張玄的眼睛。
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麼紕漏,但最終還是失望了。張玄的俊顏之上儘是淡然,毫無一絲破綻可言。
聞聲,張玄眼眸深處儘是深意,終於說到正題了嗎?
聽著他問自己的這話,對藥王神冊是不是早就知道?但現在並不是提及藥王神冊的時候。
怎麼也得等他和藥王比試完了再說。
「自然是機緣巧合之下得來的,藥王似乎很感興趣?不如我們比試完了之後,我詳盡地告知。如何?」
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饒是已經快成為人精的藥王,也找不到絲毫的縫隙可鑽。
心頭的答案呼之欲出,像是撓痒痒一樣在他的心間縈繞著。
但奈何張玄已經這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