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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定時定點的存稿箱:

嗯,結城上榜了,在這裡很感謝各位親們的支持和幫助,其實每天看文章下面哪怕有一個人留言,結城所有的挫折都會馬上消失,於是,啥也不說了,咱聽歌!

也不知道能不能播放成功,只有明天更新時才能知道了~請各位在聽這歌的時候,想象一下於芷和吳雋在一起時的心,阿門~

文哥扔下重磅炸彈后邀請我日後一起吃飯便走了,留下我回到寢室各種難眠。按理說施錚是攻是受和我一毛錢關係,我為什麼要反覆想這事呢,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我心疼我的吳雋被劈腿。文哥這個小三,太強悍。

第二天我主動打電話到吳雋寢室,巧的是電話是施錚接的,他聽出了我的聲音,我卻不打算和他多談。

我約了吳雋一起吃飯,在學校的小食堂,這裡的消費很奢侈,這裡的阿姨很熱情,這裡的飯菜很可口,可是親愛的,他現在心裡沒有我。

他還叫了冷杉,我知道他的意思,於是我叫了代欣。我們於小食堂門口匯合,我笑著說:「大師兄,你還挺熱情一個人嘛。」

「我當然熱情了,我是個好人。」吳雋得意得不得了。

的確,在「未來」,即使被吳雋變相拒絕的女病人也會用他是個好人來形容他,然後各種含淚悲傷,我還總笑吳雋太妖孽。

我們飯吃到一半,施錚來了。我忙把目光轉向吳雋,吳雋樂呵呵地拉椅子讓施錚坐,施錚面無表情坐在我和吳雋中間,我很彆扭的說。不一會兒,代欣和冷杉先走了,我和吳雋開始高談闊論起這兩人的發展方向,聊得不亦樂乎,施錚從頭到尾未發一語,也不見得有多不開心,嗯,他是個很好的聽眾。

吃完飯我非要拉著吳雋陪我到校后的小小小型超市逛逛,我就是要氣施錚,現在與他結仇的人是我!

結果施錚說:「我陪你。」我抱住吳雋的胳膊,回道:「不,我就要大師兄。」多赤果果地告白。

吳雋無耐,拉著施錚到一邊耳語了一會兒,我看著這兩人,說實在的,真挺賞心悅目的。我腦海里勾畫了一副相當完美的基情圖,兩個穿著白大衣的欣長男子耳鬢廝磨,吳姓男子眼裡閃著亮光看施姓男子,笑得開懷。施姓男子表情淡漠的凝著吳姓男子,各種深情。OH,這劇情真是萌翻了。然後白大衣互扯,再然後……等等,我在想什麼,那是我的男人!!!

…………………………………………

我和吳雋走在小路上,他突然說:「你和施錚鬧彆扭了?」

「沒有啊。」我裝不懂。

「還說沒有,施錚剛剛很受傷哦。」

咦,這我又搞不懂了,這些人到底賣什麼葯,我以為龐菲菲與他們是三角關係時,龐在我面前說他們各種優秀。現在我以為他們是基友時,他卻在我面前說施錚如何好,他們好像恨不得我和施錚勾搭在一起。那到底吳雋你愛的是誰啊?

「哎呀,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沒什麼,我很感謝他幫了我,如果他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但這並不表示我就要人情債肉償?」最後一句話我嘟噥著。

「什麼?」吳雋沒聽清我最後說什麼,微低下身探耳靠向我。

清爽的氣息撲面而來,吳雋白亮的臉龐近在咫尺,小巧的耳朵耳垂圓潤,我好想湊上前狠狠親一口,他曾是我的男人,而此刻我卻不能擁抱他,我內心好焦躁好悲傷啊。

「沒什麼沒什麼。」我拚命揮著手,掩示內心的翻騰。「對了,施錚的事你了解多少啊?」我藉機打岔。

「嗯,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後來高中一個班,就成了朋友,大學一起考進醫大,關係就更好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多著呢,我能問嗎?我只能笑著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一個最安全的也是我最急於知道答案的問題。「施錚,會彈鋼琴?」

「是的,從小就彈,小時候的施錚也不愛說話,但鋼琴彈卻是一絕,我們高中的時候文藝匯演我班主要力量就是他。可是他爸爸不讓他彈,說彈琴累手指,對於一個外科醫生來說,手是最重要的。」吳雋說到這,嘆息地搖了搖頭,「但是施錚喜歡彈,便偷偷跑到夜總會彈琴了。」

「哦……那麼他為什麼又放棄了呢?」我實在不明白,「他完全可以繼續在夜總會彈琴啊,為什麼要跑去KTV當服務員呢?」

吳雋笑了,桃花眼裡透出了寵溺的光,「笨蛋!這還不明白?」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可是拒絕承認,不會和我有關的,嗯!「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爸爸發現了。是不是他爸不讓他打工啊?」我發誓我只是隨口問的,但吳雋的表情馬上就繃緊了,笑容消失的他我很少見,這一次的嚴肅讓我有些慌亂。

吳雋勉強扯了下唇角,然後伸了伸手臂似乎在做放鬆運動,我在一邊咬著唇看,慢慢的他又轉過頭,笑著拍了拍我的頭,「小師妹,咱們說點別的,難得花前月下就你和我的,我們不要討論別人了。對了,你答應我要唱的歌呢?」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但為了配合他的轉移話題,我也只能撒嬌裝忘了剛剛的問題,「大師兄你怎麼提這茬啊~」

「說好的啊。」吳雋理所當然。

「還說好的幸福呢?」我翻白眼,嘀咕。

「什麼?」吳雋又聽不懂了。

「我說,我要給你唱《說好的幸福》呢。」就我們倆人,又不是沒唱過,為了博君歡樂,我容易嗎我?於是我拐彎找了個角落,唱,「你的回話凌亂著在這個時刻,我想起噴泉旁的白鴿甜蜜散落了。情緒莫名拉扯,我還愛著你呢,而你斷斷續續唱著歌,假作沒事了。時間過了走了愛情面臨選擇,你冷了倦了我哭了,離開時的不快樂你用卡片手寫著,有些愛只給到這,真的痛了。怎麼了你累了說好的幸福呢?我懂了不說了愛淡了夢遠了,開心與不開心一一細數著。你不再不舍,那些愛過的感覺都太深刻我都還記得,你不等了,說好的幸福呢?我錯了淚乾了放手了後悔了,只是回憶的音樂盒還旋轉著要怎麼停呢?怎麼了你累了說好的幸福呢……」我深深吸了口氣,掩示我因為這歌詞而引發的情緒,我就真成了你的優樂美了嗎,雖然我們在一起近兩年都沒有提過未來,可是我以為我們的幸福是順理成章的,結果,全沒了。

其實在「未來」和吳雋分手后的無數次在工作上的重逢,我都想問他一句,「說好的幸福呢?」,只是我開不了口,原因……全院的同事知道我們分手后表示震驚了一個星期,我每天強顏歡笑的上班,不想讓人看我的笑話。吳雋是我們醫院女人的偶像,上至五十歲掃地阿姨,下至剛實習小美眉,都對他無比崇拜,主要是他為人太過隨和溫柔又愛笑,所以其實嫉妒我的女人很多。我不想給自己增加壓力,也不想給吳雋增加壓力。

每次我們在醫院遇到,吳雋總是躲開我,他眼裡的抱歉我讀得懂,他卻不給我機會問為什麼。後來聽說他有找院長提過辭職或者到日韓進修,據說他的理由是不想留在這裡讓我更難過,這個男人太過分,連分手都這麼溫柔為人著想,我怎麼怨得了他。於是我想告訴他,沒關係,還可以做朋友,但分手后真的能做朋友嗎?我想,應該離開的是我。

院長也不想讓我離開,在工作了這麼多年後院長對我是肯定的,我欣慰的同時也聽說院長對醫院同事暗示,誰也不要提過往。為了院長的這份用心,我留下了。只是,我和吳雋都很有默契地選擇了盡量避開彼此,而結果就是,在沒人的時候我回憶我們的過往,看我們的聊天記錄,我們的簡訊,走我們走過的每條街,想我們曾說過的每句話,糾結著不能明白原因,問不出口的自虐便有了精神的恍惚,後來——你們知道了。

所以,藉由這首歌我唱心聲,我紅著眼眶著吳雋,彷彿看到了十年後的他穿著白大衣站在醫院的走廊盡頭等我跑向他,他會笑著對我說,「慢點,笨蛋,這麼大的人了還這麼冒失。」他總是擔心我很多很多,那些甜蜜和快樂,怎麼就沒了。

吳雋似乎也被這首歌打動了,他很認真地側耳傾聽,偶爾閉上眼,我不知道他腦海里閃過了什麼。

我終於唱不下去了,收聲,他定定地看著我,輕輕地問:「真好聽,這是新歌嗎?」

「這是我家鄰居寫的歌,還沒上市呢,嗯!」除了這麼說我還能怎麼樣。

吳雋讚歎,「你家鄰居真有才,男人?」

「嗯……」你不要問我他叫什麼名字啊,我不會告訴你的。

「把歌詞抄給我好嗎?我喜歡這歌。」吳雋說著,彎起手指輕扣另一隻手掌,哼了起來,他竟然聽一遍就記住了主旋律,男人,你讓我怎能不愛你。

「好啊。」我笑呵呵地應著。

「我猜,這首歌是為你寫的,要不你怎麼眼睛紅了。」吳雋的想象力真好。

「不,這是他寫給他的朋友的。」我不能說出準確的名字,人家的《范特西》已經上市了。

吳雋挑了挑眉,壞笑著看我,「但肯定也有你的故事。」他又開始十三了,「來,小師妹,說來聽聽。」

我笑了,心情慢慢平靜,看著吳雋的眼睛,我一字一句地說:「我愛過的那個人,沒有告訴我原因就離開了我。我一直以為我們會結婚的,可能還是我太天真。其實,我也不是非他不可,我只是想問問他,我們在一起的這幾年,他把我當什麼?他有沒有一瞬間地衝動,想過要娶我,或者在我們分開后,他有沒有後悔過。其實我想問他的很多很多,我最想問的是,我們還能在一起嗎?可是,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他死了?」吳雋瞪大眼。

這是你說的啊,我可沒說,我只是沉默,咬著唇淚光閃動。吳雋嘆了口氣,說道:「沒事,死就死,你這麼好這麼愛他他都不娶你,還要和你分手,這是他的報應。」

我一下子憋不住笑噴了,此刻的感覺很怪異好不好?而不知真相的吳雋也笑了,說:「小師妹,別再哭了,你笑起來很好看的,可以感染周圍的人你知道嗎?所以,以後不要哭了,至少,在我面前一直笑,好嗎?」他又補了一句,「大師兄很喜歡看人家笑,最愛看小師妹的笑。」

我心情複雜,有感動,也有糾結,吳雋,你的妖性什麼時候能收收?如果今天如果你遇到的不是我,你知道這樣曖昧的話要招到多少風流債?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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