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政府的做法
「是的,這隻小隊沒有了,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沒了。」
教官開口對林凡說道,卻是將林凡驚得不清,到底是什麼樣恐怖的組織,竟然能將教官這樣強大的小隊幾乎全滅?如果真的有這樣的組織的話,那自己現在應該針對的就不應該是教官,而是這個組織吧?
這樣的組織,不管是到哪個國家都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若是他們為政府服務還好,若是反對政府的話應該會是每一個國家的噩夢,就算是華夏也不例外。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又這樣恐怖的組織存在!」
林凡驚訝的喊出了聲,見到林凡的反應之後教官卻是微微的笑了笑,笑的有些凄慘,笑完之後才開口對林凡說道:
「對啊,,就是有這麼一個組織的存在,他的名字,就叫做政府。」
聽到教官的話之後林凡又是吃了一驚,國家將教官的小隊滅了?這也不可能啊,教官之前不可能做出什麼反抗國家的動作,不可能收到國家的針對,這樣的小隊,能為國家做的事情非常多,能為國家謀得的利益也非常的大,有這樣的小隊存在,別的國家都不可能會傻的對這個國家動手腳。
「或許也是我們做的太好了,讓我們不能存在於這個國家,別的國家知道了我們的存在,便想盡各種辦法來摧毀我們,在那次的行動當中,我們所用的設備被人動了手腳,讓敵人完全的掌握了我們的動向,最後,只有我活了下來。」
說道這裡的時候教官低下了頭,聲音都有些微微的顫抖起來,林凡注視著教官,並沒有說話,到這裡林凡已經能夠猜到教官說的是什麼意思了,教官的小隊所用的裝備應該都是最尖端的裝備,能夠讓教官的小隊發揮出非常大的力量,但是這些裝備並不是屬於教官的小隊的,每次執行完任務之後都會交給國家去修理維護,或許就是在這個時候設備被做了手腳。
行動的方法都是非常絕密的,除了小隊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直到行動計劃,但是被別人知道自己的行動計劃對於小隊來說也極具摧毀性,說不定就會因為這件事情讓自己的小隊全滅,現在看來,自己的教官正是遭遇了這樣的事情。、
「之後我回到國家,如實稟報自己的成果,但國家卻並沒有去深入調查這件事情,而是將罪過全都壓在了我的頭上,將我開除軍籍,驅逐到邊境。」
林凡握緊了拳頭,這種事情對於軍人來說是最不能忍受的事情,自己已經被人陷害了,還要遭受到這樣的的待遇,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之後卻並不能得到伸張,怪不得教官會走到這條路上,如果是林凡的話,恐怕也跟自己的教官差不了多少吧?、
但這事情明顯也是有人一手操縱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不可能會有這樣一個結果,自己國家的尖端小隊被滅,可是能夠驚動國家主席的事情,被自己國家主席直到這件事情的話不可能不去查這件事情,肯定有人從中做出了貓膩。
「沒有了小隊,也沒有了國家的支持,我就算是到邊境也不能安穩,幾乎上每天都會手到刺殺,我只能來回的躲藏,本來我以為這件事情只是我的事情,不會牽扯到其他人,但是我想錯了,一切跟我有關係的人,都遭到了暗殺,沒有一個人存活,我的家人,親戚,朋友,都死了,只剩下我一個,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教官對林凡說道,林凡默然,這簡直跟誅九族沒有什麼兩樣,一脈相承的家庭,到現在卻只剩下了教官一個人,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起的,如果是林凡的話,恐怕現在做的要比教官更加的過火。
「原來是這樣,但是,為什麼現在國家會這麼想要將你剷除呢?」
林凡問道,雖然國家不管自己的教官,但是也不能證明自己的國家就容不得自己的教官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面,天下之大,總有教官的容身之處,只要教官不做出什麼危害國家的舉動,國家也不可能會動教官。
「我找到了陷害我們的人,是個非常重要的官員,把他殺了。」
果然是這樣,林凡在聽到自己的教官說他的小隊被人陷害了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教官竟然這麼乾脆的說了出來,抬頭看了看自己的教官,林凡這才看到自己的教官的臉上竟然帶著一些陰邪的笑容。
這也無可厚非,因為那官員自己的私慾,將國家的利器害死,就算是國家不追查,自己也不可能放過這個傢伙,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想不到您還有這樣的一段歷程,這杯酒,我敬您。」
林凡沒有什麼想要說的,教官做的一點都沒有錯,明明已經算的上是民族英雄了,最後卻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會平靜的生活下去,報仇這件事情應該已經佔據了教官的全部心裡,但等到他報仇的那個時候,卻已經不能停下來了。、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小子竟然還會敬我酒!」
聽到林凡的話之後教官卻是哈哈的笑了起來,跟林凡碰了碰酒杯,痛飲一番,一瓶酒喝完了,教官卻是從自己的身後又拿出兩瓶酒,遞到了林凡手裡面一瓶,開口說道:
「今天並非是鴻門宴,只是我們兩師徒之間談心而已,儘管喝!」
教官都已經這麼乾脆了,林凡自然也不可能再顧及什麼,下陰手這件事情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跟教官兩人的身上,就算是以後他們的爭鬥會波及到很多的人,會讓他們兩個人都損失慘重,但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並沒有新竹的首領和他的對手,只有當初在教林凡本事的教官和林凡而已。
端起酒,咕咚咕咚半瓶下肚,酒精慢慢的在身體裡面散發開來,讓兩人都放開了話語,開始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