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對仿品不需要好臉色
「請問你是?」名叫葛歌的女子看著司徒嫣然歡問。大概因為許靈是她最好的朋友,因此看向司徒嫣然歡的眼神也不太友好。
「罷了,就當本小姐今天沒來過。阿奴,咱們走。」司徒嫣然歡瞥了她一眼,接收到不友好的信息,索性起身就要離去。
「站住。你說走就走?本小姐就好奇了,你昔日是如何混入的攝政王府,又是如何爬上攝政王的床,可否透露一二,也好讓姐妹們長長見識。」許靈長手一伸攔住司徒嫣然歡。
其他人聽許靈居然問出這種問題,一時間也好奇起來。問世間誰不想爬上攝政王的床?誰不想嫁入攝政王府?那位神一樣的男子,完全就是他們遙不可及的幻想。
所以他們從未做過如此打算。今天卻親眼目睹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想來也可以學習一二。畢竟她們連那位男子的模樣都沒能仔細看清楚過,更別說爬上他的床。一時間眾人看司徒嫣然歡的眼神羨慕了很多。
雖說她的結果是悲慘的,但過程是美好的啊~
司徒嫣然歡被她問得有些想笑,但這種無知又惡趣味的問題她從來都不屑回答。
「怎麼?說不出口?」許靈冷笑。
「你到底是誰?為何處處針對我?」這才是司徒嫣然歡關心的問題好吧。
「你可還記得我哥哥,北明辰!」許靈臉肉一抽,說出這個名字讓她感覺身心一痛,「還記得你是如何背叛我哥哥的嗎?司徒嫣然歡,你到底有多不要臉?」
「原來是你!」司徒嫣然歡一聽,突然不留情面得一把推開她。意思沒有別的,她有多厭惡北明辰,就有多厭惡他的家人。對她來說,要討厭一個人,就需要拿出討厭的態度。否則就太虛偽了。這許靈今日要是不說這些,她尚且不會怎麼她,但她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得詆毀她,她可不依。
「司徒嫣然歡!你居然敢推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許靈被人從後面扶住,這才站穩。不可思議得看著司徒嫣然歡。沒想到她居然對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自己動粗。
眾人看向司徒嫣然歡的眼神,一時間也很是不滿。
「推你還是輕的,替本小姐轉告你哥哥,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我就不是這個表情了。」北明辰,這個男人對她的傷害遠遠超出她的範圍之內,她發誓再看到他,會像野狼一樣活活咬死他。
「你……司徒嫣然歡!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許靈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司徒嫣然歡眼裡那股攝人的威脅居然如此明顯,就像她遭遇過什麼一樣。那眼神完全想要殺了她。
「什麼意思?你且說說你自己吧,還是陵城許昌候的女兒嗎?我在陵城的那幾日,幾乎沒聽他們提起過你,怕是他們都不記得有你這麼一個家人了吧!」司徒嫣然歡冷笑,這是真話,她還得第一次聽到許昌候還有個女兒。
「什麼意思?不是說她被退婚了嗎?怎麼會去陵城了?」人群中有人不解。
「你別以為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在胡說八道。」許靈激動大叫。司徒嫣然歡怎麼會去過陵城?為何她什麼都不知道?這時她才想起來,父親許昌候半年前還寫來家書讓她回去,可她貪戀魏國的生活,從未回復過一次家書。這半年來她的確在曾收到陵城的來信了。莫非父親和哥哥他們,真的都把她忘了?
「還有,本小姐一點兒都不想跟你們許府扯上一丁點關係,至於你哥哥,要是再出現,我不會放過他。」司徒嫣然歡眼裡的狠戾不禁令周圍人群後退半步。
到底遭遇到了什麼變故,一個好好的女子居然會露出如此兇惡的表情?眾人有些看不懂,畢竟他們不是當事人,這中間到底有什麼曲折變故,怕不是他們的猜測可以詮釋的。
「司徒嫣然歡,你,撇開我許府不說,你自己的德行你有反思過嗎?貼著給人家做小,還被拒絕了。」許靈看一個不成換另一個事件。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司徒嫣然歡顏面掃地。
「許小姐,我葛歌也不是瞎的,你的事情本小姐還是聽說一二的。這你要怎麼解釋?」葛歌看自己的閨蜜許靈被欺負的這麼慘,心理早就萬分不鎮定了。
「話說,我的醜事,與你們何關?」司徒嫣然歡瞥她一眼,也沒什麼好態度。
葛歌掩面冷笑,「你不說,我們大伙兒也能猜到。攝政王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人,再怎麼也輪不到你做那王府的主人吧。你可考慮過?」
司徒嫣然歡眉頭微皺,她當然考慮過,所以對北堂澤的任何層面的親近,都有所保留。她對他開放的許可權,還不足以侵害自己最重要的權益。但這些人,道聽途說,胡編亂造,怕在他們心裡,自己早就是個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吧!
「要沒其他正經的事,本小姐就不奉陪了。」司徒嫣然歡表情一收,作勢要走。葛歌卻突然讓人把她的畫拿了過來,在司徒嫣然歡面前展開,
「許小姐想聊正經事,那我們就聊正經事。今日本小姐邀請全京城所有貴族的小姐少爺聚集在此,全都是為了一覽這袁青青大師的真跡《清河之上》。」葛歌斜嘴一笑,接著說,「既然許小姐能夠蠱惑攝政王爺,可見也有幾分真本事。今日這畫,許小姐可否從中看出什麼奧秘?」
司徒嫣然歡瞥了眼《清河之上》,說,「你真要我說?怕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葛歌噗嗤一笑,「放心,許小姐不管如何粗鄙不堪,我等也見識了。不妨說來聽聽。」
「這畫,除了布局上好之外,其他沒有一樣是好的。這幅畫怕不是袁青青大師的真跡,而是副仿品。」
此言一出,全場打亂,紛紛湊過來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不堪。葛歌滿眼悲憤,厲聲鄙視,「你看得懂什麼是畫嗎?袁青青大師的畫也是你這種不堪的女人能看出來的?」
「我看過袁青青大師的真跡,那個水平與現狀這副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葛小姐,你被人給騙了吧?」司徒嫣然歡真看慣這種動不動就人身攻擊的蠢貨,今天她真不該站在這兒,要不是之前看過袁青青的畫,太過欽慕,她今天才不屑站在這兒。
「你胡說,司徒嫣然歡,別以為你見過幾幅字畫,就自以為是了不起,我手上這幅是貨真價實的真跡,你再敢說不是,今天修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