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聯手拼爹

第4章:聯手拼爹

王大爺的眼眸瞬間冷凝,猛地朝顧長歌看去,顧長歌絲毫不懼,嗤笑一聲,「王大爺不愧一家之主,這氣勢,這風範,險些讓本世子給你磕頭賠罪。」

王大爺眼眸微眯,王家是錦城頂級貴族,從來都是他這麼與別人說話,今日卻被一個毛頭小子教訓,他意不平。但誰讓人家有個勢力強大的爹!

王大爺忍了忍,道:「王家在錦城的地位世子當知道,當日的事情既然是誤會,澄清了也就罷了,衍世子非要鬧大,我王家也不是軟柿子任由世子拿捏!」

「喔?」顧長歌笑:「本世子鬧?難不成這件事情不是王家人先挑起的?」

見顧長歌對此事不依不饒,王英男立刻下跪,七尺男兒為了活命,竟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衍世子大人大量,衍世子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那日唐突了郡主,傷了齊世子,全是小人的錯……」

那天與齊成染出行,顧長歌穿的女裝,因此,外人都以為郡主差點被調戲,齊成染英雄救美被遍體鱗傷。

顧長歌悠悠一嘆,「王英男,你求錯人了,當日你危害的是郡主與齊世子。郡主千金之軀,自是不能同你見,你若求,便求齊世子吧。」

顧長歌暗笑,依著齊成染的秉性,不將他扒層皮才怪。

不過,齊成染怎麼如此安靜,她累死累活地說了一席話,他卻一個字都沒說。

不科學啊。

王英男像個泥鰍似地爬到齊成染面前,不敢去看他那淡淡卻如汪潭的眼,只得低頭道:「齊世子大人大量,饒小的一命。」

齊成染淡淡向顧長歌看去,見顧長歌回之挑眉,腦中猛地湧現出昨天她鑽自己被窩的場景,心神一盪,回過頭,淡淡道:「衍世子的話你不贊同?」

王英男哪敢說自己不贊同,忙搖頭道:「小的命賤,不值得兩位世子髒了手。」

「成染,你看,王英男如何處理?這次郡主福大,逃過一劫,要是下一次,或者換個姑娘……要本世子說,定要斬其命根,才足以泄憤,且還能防其他女子慘遭侮辱。」

齊成染心情有些不美麗,端王府到底怎樣的教養,一個女孩子,怎的口口都是這種話。

他很鬱悶,這些話對他一人說也就罷了,竟在外人面前也能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又聽顧長歌嗤笑,「王家主,你覺得如何?」

斷其命根?王英男是他王三爺一脈的獨子,根要是斷了,還怎麼發芽?

王三爺心頭一緊,忙看向王大爺,對其挑眉毛眨眼睛。但效果微乎其微,因為,王大爺正毫不分心地應付顧長歌與齊成染呢。

王大爺聲音微沉,道:「王家世代定居錦城,衍世子非要鬧得兩家結仇?」

「哪裡的話,不過為民除害,怎的還結了仇?本世子覺得此事端王府沒什麼不對,真結了仇,也定是王家不是,既然王家都錯了,本世子若不處置,豈非憋屈?父王從小便教育本世子,說什麼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王家主說說,我該不該聽父王的話?」

竟拿出了端王,顧長歌如此不識趣,王家主眼中瞬間升起一股寒意,頓時,屋中空氣冷凝下來。

王家雖強大,但顧長歌不怕,母妃說她有一個可以隨意拼的爹,受了委屈只管討回來,不必忍著。

此事她倒是不覺得委屈,就是替齊成染出頭罷了。

真與王家結了仇,父王知道不是她的錯,定不會責怪她。

這時,卻聽齊成染淡笑道:「王家世代定居錦城,族中為官為商皆有,枝繁葉茂,王家主的實力本世子自是清楚,但端王府與齊國公府的勢力,王家主定不陌生吧?」

王大爺瞳孔一縮。

顧長歌差點拍手叫好,她和齊成染聯手拼爹,連皇帝都要給幾分薄面,難不成還拼不過一個王家。

但下一刻,齊成染的回答便不由得顧長歌牙痒痒了,只聽他道:「但兩方斗下去,不說兩敗俱傷,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是有的,此舉……於王家還是端王府齊國公府都不利,不若化干戈為玉帛,王家主,你說如何?」

王大爺面上有了絲笑意,道:「那這件事情?」

「若王家主放心,可將王公子跟我待兩年,兩年後,必定奉還。」

王三爺立刻喜極而泣,待在齊世子身邊,不定能混得臉面,混出前途。本以為今日保不住兒子,不想天上竟掉下一大餡餅。

王大爺卻有些猶豫,遲疑說道:「齊世子要小侄,不知有何事?」

「沒什麼,只是欣賞王公子的膽子。」

見齊成染不透露原因,王大爺也沒說什麼,隨之應下,眼下按照齊世子的話化干戈為玉帛,的確比他想象中的結果要好得多。

王家人又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話,繼而告辭離去。

這一幕幕,讓顧長歌鬱悶至極。

她為了幫齊成染,連爹都拼出來了,可齊成染卻饒過王家人。

為嘛?為嘛?

她想不通,便去齊成染處找茬,「你給我說說,為什麼不給王家點顏色瞧瞧?」

「為何要給王家瞧顏色?」齊成染淡淡道。

「王家人打了你啊,難道你不想報復?」

「我為何要報復?」

「有恩必還,有仇必報,能報便報,絕不拖時,這是你以前說的。」顧長歌摸摸下巴,思索道:「難不成你一改先前作風,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也就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將王家那小子留在身邊,就是琢磨著以後慢慢報復?」

齊成染淡淡瞧了她一眼,「為何要報復?」

呵,這話她就不樂意了!什麼叫為何要報復,說一次不夠,竟還說了兩次,敢情皇帝不急急太監,敢情被打的是她顧長歌?

顧長歌冷哼道:「你愛報復不報復,老子不管你了。」

她似乎胸中有氣,面上布著冷峻的倔強,賭氣的小模樣兒融進他的心,惹他微微晃神。齊成染定了定心神,倏地笑道:「為何不報復?長歌,我且問你,報復了,我們能得到什麼?」

顧長歌見他不似開玩笑,便也深思起來。細想之下,搖了搖頭,「什麼都得不到。」

齊成染搖頭,「不,傷了王英男,王家必定與端王府齊國公府成仇,那時,我們能得到王家這個仇人。」

「那你將王英男留在身邊,為何?」

「原因有二,其一:王家傷了我們,換句話說,王家傷了端王府與齊國公府的臉面,傷了臉面,自是要還的,此舉一出,外人定會以為我們會折磨王家那小子,如此全了端王府與齊國公府的臉面。」

顧長歌挑眉道:「你不想折磨?」

「為何要折磨?」齊成染道:「折磨一個人太費時,我沒這閑工夫。」他的世界里,不喜歡的殺了便是,用不著花時間折磨。

「喔。那第二個原因呢?」

「其二:我留著王英男有用。」說到這裡,齊成染便不打算說了,事關他復仇的計劃,不便與顧長歌道明。

但顧長歌卻不依,做了那麼久的跨性別閨蜜,平日里都是無話不談的,這次豈容齊成染賣關子?

顧長歌追問,「你要王英男做什麼?」

「秘密。」

「我最喜歡聽秘密了,來,說說看。」

齊成染面無表情道,「我的隱私你也要聽?」

誰料顧長歌大手一擺,「你還有隱私?你三歲尿褲子被我看見,還嘲笑了你好久呢,你五歲被堂兄長欺負,蹲在牆角里哭,是我幫你打跑壞人,幫你擦鼻子,還記得你十二歲那年嗎?」

齊成染始終面無表情,「怎麼?」

顧長歌慢慢湊到他耳邊,低聲笑道:「那一年有一日你住我家,做了春夢,次日醒來泄褲都濕了……」

齊成染猛地變色,看也不看顧長歌,直接回了房間。

顧長歌摸摸頭,這丫的怎麼回事兒?抽風了?以前她說起這些,他從未惱過,哪裡像現在這樣,一說就惱,無趣得緊。

不過,這樣的齊成染,血液里加了幾分鮮活。

似乎,更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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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男主斗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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