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作者有話要說:啥都不說了,上來發文……
PS:如果看文不留言,嘿嘿嘿嘿……==*就在周末的前一天,哈利接到了羅恩的貓頭鷹,而那個時候,他正在和斯內普『討論』如何讓人乖乖的在他鍛煉的時候休息,而不是去侍弄那些他從斯普勞特教授那裡討來的草藥,然後在他休息的時候要求分享那張超大藤椅;
哈利一手拿著信揉著額頭,一手攬著滿足的坐在他腿上,拿著一塊兒小酥餅慢慢咀嚼的斯內普,開始回憶,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陷入了這種無法拒絕的狀態,也許是幾天前?漸漸變得『狡猾』起來的斯內普,在偶然的一次被哈利強制性的要求自己坐在藤椅上后,發現如果他用自己的眼睛帶著祈求看著哈利,那個男人就會在幾秒鐘的臉頰抽搐后滿足他所有的要求,於是,經過幾次的屢試不爽,他成功了,並且在哈利經過幾天的『適應』,能夠開始抵禦的時候,斯內普『聰明』的又換了一種眼神……
一邊思考,一邊心不在焉的看了羅恩的信,然後哈利發現,聚會的時間就在明天,而他從那次的晚餐后就根本沒有和斯內普說過這件事,好,哈利咬牙,現在討論也不晚?如果斯內普不願意的話,他也不會強迫這個好不容易能夠開始一點正常生活的男人接受他不願意接受的事情;
把斯內普的臉扭向自己的方向,很自然的拂掉那嘴角邊些許的點心碎屑,哈利看著那雙帶著詢問意味的眸子,組織語言的同時,終於明白自己這些天到底是失敗在了什麼武器之下……「好……西弗,你這個狡猾的傢伙……明晚,韋斯萊家有一個家庭聚會,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起來,莫莉和亞瑟先生對我很好,他們一直把我當兒子看待」
觀察著斯內普的反應,哈利繼續「這次,他們的孩子會帶著重要的人回家,而我們受到了邀請,韋斯萊一家人都很好,雖然『很熱情』,但我想你會喜歡他們的,那麼,願意和我一起去嗎?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呆在家裡,這兩天好像是月光草的成熟期?」
盯著哈利,好一會兒,就在哈利以為他不願意而準備放棄的時候,斯內普舉起旁邊桌子上擺著的,今天早上得到的禮物寫寫畫畫——赫敏送給他的,來自麻瓜界,經由那個亞瑟.韋斯萊先生改裝,變為由魔法陣支持能量的手寫板,只要他的手指在三分之二大小的版面上書寫,那麼上面三分之一的顯示區就會出現他所要表達的語言;
『月光草的成熟期是5天後』停了一會兒,好像想了想,然後加上了幾個字『你想去嗎?哈利』
哈利驚喜的看著斯內普手裡只有一本書大小的手寫板,他知道今天早上斯內普收到了一份赫敏貓頭鷹來的禮物,但沒想到會是這個,感謝赫敏,她和梅林一樣偉大!!他甚至都沒有想到為斯內普準備紙筆,但更令哈利高興的是,他終於可以得知斯內普的想法,知道斯內普身上的不適和變化,而不是決定要去學習那些該死的手語,更何況,斯內普『喊』他哈利,梅林,上帝,隨便什麼的,不是讓他驚悚的『主人』之類的!!這真是無法形容!
「……西弗,不用考慮我,呵呵,即便我不去,最終莫莉也會找到理由跑來咱們家的,唔,也許這次不去赴約就是一個好理由?好了,先不說這個,西弗,能告訴我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嗎?」調整了斯內普的坐姿,讓人側坐在他懷裡,哈利急吼吼的開始詢問;
拿著書寫板沉默了一會兒,斯內普再次開始寫划,非常簡短『不知道』;
哈利傻眼了,不知道?這是什麼回答?好,繼續「呃,比如說有沒有那裡痛?頭?手腳?肚子?有沒有想起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好像難住了斯內普,他沉默了好久,然後不安的開始扭動,臉色開始變得蒼白,讓哈利有些緊張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懷裡的人放棄了書寫板,緊緊的用手壓在腿上,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表達一樣,只是輕輕的搖頭;
只能在斯內普的背上輕輕的拍撫,哈利放棄了追問的打算,搖頭?那應該是沒有不舒服,至於想起了什麼,算了……
過了一會兒,斯內普又舉起了書寫板『你想去』,不是問句,是肯定的陳述,哈利嘆氣「西弗,相信我,這都取決與你,如果你願意去,我會很樂意的陪著你,如果你不願意去,那麼,我也很樂意陪你種種魔葯,鍛煉身體,或者我們可以去對角巷轉轉,再或者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過了幾分鐘,書寫板再次舉到哈利面前『去』,哈利驚訝的看著斯內普,這是,為了他么?然後,一點酸澀湧上鼻尖,這個男人,即便是在現在的狀態下,依舊為了他考慮么?哦,該死的!!
緊了緊抱著斯內普的手臂,哈利努力的平復有些起伏的情緒,然後,開始嘗試著和斯內普交流,用以探知懷中的人恢復到了哪種程度,而經過近乎一個下午的測試,哈利發現,除了魔葯、藥材以及相關的知識外,斯內普對於一些日常的常識性的東西依舊很模糊,似乎無法很好的理解以及安排那些看似普通和平常的事情,並且對他還保持著一種微妙的懼怕以及深重的依賴,只是表現的比之前的時候好很多而已,而那些記憶,每次,哈利都不得不在斯內普臉色開始變壞的前兆下轉移開話題;
晚上,洗完了澡,哈利走回卧室的時候,發現斯內普正跪坐在床上,目光竟然沒有盯著他出現的地方而是盯著擺在面前的書寫板發獃,哈利走過去「嗯?怎麼了,西弗?」但是斯內普並沒有在書寫板上給他回答,而是不安的把表面黑乎乎的東西遞到了他手裡;
帶著驚訝的,哈利接過來,反覆折騰了好久,小巧的魔法陣依舊在運作,只是,不管他怎麼搗鼓,那屏幕卻是沒有再亮起來,這,哈利瞪著手裡的東西,壞了!!
又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兒,沒有頭緒之下,哈利隨手把書寫板扔到了角落裡,然後把仍舊有些不安的,像是犯了錯一般看著他的斯內普塞進被子里,關了燈后,拍了拍小心翼翼抱住他胳膊的手「算了,麻瓜的東西就是這樣,經常莫名其妙的壞掉,而且無法修復,不要去想了,西弗,如果真的喜歡,我再給你買一個,嗯,讓亞瑟好好改裝一下~」
回答哈利的,是在肩膀處微微搖動的臉頰「嗯?不要嗎?好,既然你不喜歡,就不要了,不過,這個東西還真是很方便呢,不然,我們考慮一下紙筆……」……
第二天,照著幾天來的生活規律過完了白天——上午和斯內普一起在溫室里擺弄那些種子和藥草,鍛煉身體,下午往往會小睡一會兒,看些書,然後在溫室里享用下午茶,在傍晚的時候,兩個人才收拾了一番,哈利為乖乖換好了衣服坐在那裡的斯內普整理好頭髮后,準備出發;
到了陋居,哈利發現除了喬治和他的朋友外,所有人都到了,在看到他的出現后,紛紛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這讓哈利感到非常的快樂,只不過,在他看到斯內普的反映后,只能嘆氣,斯內普站在他身邊,緊張不已的抓住他的上衣下擺,讓哈利懷疑他的一側衣角會不會比另一側要長出許多;
好在韋斯萊一家似乎都得到了羅恩和赫敏的叮囑,包括那個有著一頭淺褐色短髮的法國小夥子,也都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微微的笑著看著哈利輕輕的安撫過於緊張的斯內普,只有莫莉在不停的抹著眼淚,在亞瑟努力的壓制下才沒有衝過來;
赫敏和羅恩走了過來,站在斯內普的身邊,再加上哈利不曾放開的手和一直在耳邊的安撫,斯內普終於抬起頭,不安的沖著一直等待的韋斯萊一家輕輕點頭,然後被衝過來擁抱他的莫莉嚇到,恐懼的隔著莫莉胖胖的身體試圖抓住哈利的手臂;
手忙腳亂的,赫敏和羅恩把莫莉從斯內普身上拉開「哦,媽媽,我們知道你為了西弗勒斯難過,你看了無數遍那些報道,但是,現在不要這麼做,你會嚇到他的!!」
而哈利也不得不從斯內普的身後抱住不停掙扎的人「哦,西弗,別怕,別怕,莫莉只是太喜歡你了……她在表示對你的友好……放鬆,我在這裡……」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終於,斯內普在比爾、查理、鉑西、金妮和那個法國小夥子以及亞瑟詭異的目光注視下,被哈利抱著走到沙發上坐下,對此,赫敏和羅恩只是見怪不怪的聳聳肩,他們見多了,起碼現在斯內普很安靜,而不是劇烈的顫抖或者臉色發青什麼的,只有莫莉,一邊不停的道歉,一邊送上各種水果點心以及飲品,滿滿的堆在哈利和斯內普面前;
「哦,莫莉,沒關係,還有,謝謝你的邀請,我很高興能夠參加這次聚會~」哈利向莫莉道謝,然後拿了一杯橙汁遞到斯內普面前,看著懷裡的人小心的接過,靠在他懷中慢慢的啜飲「再過一會兒,西弗很快就會適應了~」
哈利非常自然的抱著默默喝果汁的斯內普,就像抱著一個孩子,而他們身周流露出的氛圍,也絲毫沒有讓他們身邊的人們除了一開始的驚訝外覺得有什麼不對,他開始和亞瑟、比爾幾人攀談,並對於金妮的新男朋友表達了友好,只有莫莉看著他嘆氣,耳尖的哈利甚至聽到類似於『為什麼不是哈利』……
微微放大了音量,哈利可不想因為莫莉的話而讓自己變得尷尬起來,大概過了有十幾分鐘,哈利把已經有了些放鬆的斯內普輕輕的放在身邊,讓安靜的人靠著自己,而騰出了的雙臂,開始因為和羅恩談論魁地奇而舞動了起來;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喬治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媽媽!我們來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包括神色有些古怪的莫莉和亞瑟——無奈、疑慮以及妥協,所有人一臉期待的看著緩緩打開的大門,想象著站在他們為之驕傲的家人身邊的,是何等優秀的女孩兒;
只不過,當兩個幾乎同樣高挑挺拔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而略微纖細的那個有些僵硬的開口后,人們愣住了,而羅恩和鉑西似乎看到了梅林在跳天鵝湖一般,眼睛幾乎瞪出了眼眶「……晚上好……」
而哈利,下意識的一把摟住身邊帶著一絲好奇看著門口的斯內普,把手送到人的嘴邊「……西弗,咬我一口……」等到身邊人在扯了他幾下沒有得到回應而真的一口狠狠咬上的時候,哈利才嗷的一聲回過了神;
一邊安撫著因為他的劇烈反應而感到害怕的斯內普,一邊甩著手,哈利齜牙咧嘴的沖著門口同樣有些不安但依舊站的筆直的兩人大叫「梅林!!!上帝!!!喬治的『朋友』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