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無雙懷孕 玉酥再使撒手鐧
君雅看著玉酥啐了一口:「呸!撒謊。」君雅看見鳳凰懷中的寶哥兒,頓時滿臉笑意,跟寶哥兒貼臉、親嘴兒,逗弄寶哥兒玩兒,鳳凰在前面走,君雅緊跟在後邊上樓了。
把玉酥氣得七竅生煙,我這好不容易把丈夫調出來,叫鳳凰劫持去了,你明明就有能力調他出來,你不調,你劫持我的幹嘛呀!我們這些人容易嗎?你仗著有兒子,丈夫處處都得聽你的。玉酥咬牙,我就不信了,我調不出來你呀!
那玉酥蹬蹬又跑到俊雅房裡。俊雅聽說過那夜因為君雅要娶她,差點鬧出一場人命,原因太複雜了,無雙想借她討好君雅,惹怒了玉酥,二人互不相讓,大吵一頓,結果無雙當夜氣得上吊。這事俊雅事後得知,大玉兒就說:「林大娘是好人,她想叫爹娶你的。」
俊雅苦笑,心想無雙若真想成全她,就會和玉酥先溝通好,畢竟她是屬於玉酥的,賣身契都在玉酥那裡,不經過玉酥同意能行嗎?玉酥要是那俯首帖耳的小妾倒也容易,主人說啥玉酥依啥,問題玉酥是君雅的愛妾,撒潑慣了,君雅拿玉酥都沒辦法,無雙又能怎樣?這裡面就是無雙和玉酥互斗的結果,我就當著玉酥面和君雅提,同意是無雙的功勞,不同意是玉酥得罪人,那玉酥是何人?一下子識破,不但不同意,還把事情挑開了說,弄得無雙特別被動。但是俊雅還是感激無雙的,這件事說明無雙是同意的,玉酥不同意。
俊雅正在屋裡寫字,玉酥進來,俊雅忙站起:「宋大姐兒,你來了,快請坐。」忙叫大玉兒看茶,叫玉酥坐了主位,她下首陪坐。
玉酥氣霍霍說:「俊姐啊,我原也打算把你給我丈夫的,要沒林大姐那一攪合,早就成了,她拿我當猴子耍,我偏不著她的道兒,姐姐,你聽我說,早晚我成全你和他的婚事。」玉酥先扔一個大餅給俊雅,好叫她高興,替她辦事兒。
俊雅笑答:「多謝姐姐,奴的婚事姐姐做主,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玉酥說:「現在么,你和我同去,丈夫總也不去我屋裡我哪有機會說?」
俊雅低頭,半晌問道:「哥哥現在誰房裡?」
「在鳳姐姐房裡,我被打劫了。」玉酥好生氣,「呸」吐了一口。
「被打劫了?」俊雅摸不著頭腦:「你被誰打劫了?」
玉酥答:「我被鳳姐姐打劫了。我丈夫剛在林大姐房裡待了有一個月,她們不放他出來,我把他調出來了,結果被鳳姐姐劫持了。你和我去把我丈夫叫到我房裡來。」
俊雅這個為難,不答應吧,玉酥會怨恨她,答應吧,鳳凰和君雅分開那麼久,現在給調走鳳凰必然銜恨於她,沒有玉酥同意婚事成不了,沒有鳳凰同意還是一扯八。都能難死人。
玉酥催促,俊雅不敢不去,和玉酥一同到鳳凰屋裡,君雅坐在鳳凰床上兩人抱著孩子正逗著他玩耍。
君雅見俊雅來,忙站起來:「姐姐有什麼事,快請坐。」一面說,吩咐野竹給看茶。
鳳凰跟俊雅見了禮,鳳凰就抱拳:「俊姐,快坐。」
俊雅和鳳凰也見過了禮,回頭看著君雅:「恭喜哥哥,又要添貴子。」又對鳳凰說:「鳳姐姐坐,有幾日不見,寶哥兒又長高了些,眼睛隨了君哥哥的,臉龐倒是姐姐模樣,好俊俏的面孔。」
鳳凰一聽也高興不已,抱著寶哥兒不住地親他,舉著他到君雅面前,君雅笑著接過,野竹給端上茶來,鳳凰叫玉酥也坐,玉酥方才側著身子坐了半個凳子。
俊雅說:「哥哥,我剛寫了一幅字,哥哥給指點指點。」
君雅起身要去,俊雅因想無緣無故到鳳凰屋裡把君雅叫走,怕鳳凰惱火,就掏出個香囊遞給鳳凰:「姐姐,針線不好,姐姐休要恥笑。」鳳凰接過來看了看,這個香囊真是好看,是耦合色燈籠形狀的,上面綉著花好月圓,下面長長一串穗子,裡面馨香撲鼻,鳳凰稱謝后戴在身上,俊雅針線不好,鳳凰針線更是誰也趕不上,她也不好這套,所以身上這些東西就少,這個香囊本是俊雅做起來要送給君雅的,但是今天事有唐突,臨時變卦就送給鳳凰了。
君雅見那香囊做得精緻,針線好不好,君雅心粗,認為都差不多吧,但是造型奇特,這個俊雅是擅長的,她作畫出身,你說她做的香囊形狀能不好看?
君雅不住讚美,俊雅剛想說話,玉酥說道:「親親的丈夫,奴也給你做了兩個香囊,要送給你的。」君雅笑:「要我說,叫姐姐裁剪出來,你做針線倒是最好不過,俊姐心靈手巧,做出來的形狀非常漂亮,宋大姐兒針線細密,合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玉酥說:「誰說我做的香囊形狀不好?不好你可以不要。」玉酥不服輸的勁兒又上來了,心想俊雅針線和她比差遠了,針碼那麼大,還說她心靈手巧!笨!
君雅起身:「不和你說了,去欣賞下我姐的墨寶去!」
俊雅跟鳳凰施禮告別,出門后並不往自己屋裡走,君雅奇怪:「姐姐,不是說要欣賞你的墨寶?你走錯路了。」
俊雅不敢回頭,只說:「在宋大姐屋裡了。」
君雅點頭,他覺得俊雅原本就是玉酥的使喚丫頭,經常去她屋裡也正常的很,大家都好好和睦相處比啥都強。
到了玉酥房裡,玉酥把君雅讓到裡屋炕上坐著,君雅坐在炕上,拍著炕叫俊雅也過去坐,俊雅坐在君雅對面,喝著茶水。
俊雅原本在玉酥屋裡住了也好長時間,沒事的時候也寫字作畫,想找到一副字也容易,大玉兒翻了一會兒,就翻出一副字來:
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強極則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君雅讚嘆不已,直叫好書法!原來俊雅的字體,有如一株株瘦竹,迎風而立,顧盼生姿,君雅叫道:「明兒把這字裱上去,放在我屋裡。」
「你屋裡?」玉酥笑道:「你屋在哪來?」
君雅回過味兒來:「放在我書房裡,我看著寫,我怎麼寫不出這樣的字來。」
俊雅笑道:「哥哥,你能文能武誰人不羨慕?」
君雅笑:「武功不如鳳姐姐,她一個指頭都能把我打趴下,文的又不如你,我夾在你倆之間,就別提多難受了。一文一武,兩個佳人。」
「那我呢!」玉酥不服氣:「我也不比她們差啊!」
「你就是浪!」君雅笑起來:「誰也浪不過你。」
玉酥捉著君雅的耳朵:「說誰浪?那我像死魚一樣你就高興了?」
俊雅見玉酥黏著君雅,趕緊告辭出來,回到自己房內。
君雅起身要送,玉酥在後叫:「我的丈夫,你遠接近送的幹什麼?幹嘛不叫我懷孕?不帶這麼乾的,太偏心了。」
君雅笑:「我和你時間最長,你不會懷孕管我什麼事?」
「誰說我不會懷孕?哪個癟犢子說我不會懷孕?就她會懷孕,別人都不是女人!我就不信了,我不但懷孕,還得生個兒子!」玉酥一聽就氣個半死,不會懷孕,這肯定不是君雅說的,背後有人嚼舌頭,說她生不了孩子。
玉酥哭起來:「親親的丈夫,好丈夫,說什麼我也得生個兒子出來,不然,這黑鍋我都背不起。你和林大姐就是這麼獨處才懷孕的,我也必須這麼著,這別人打攪了就不愛懷孕,這像釣魚一樣,邊上人總吵吵巴火的魚就嚇跑了,而且得有耐心,天天釣,就釣上來大的了。」
君雅被她逗樂了:「我平時來你屋裡最多,你咋啥也沒釣上來呢?別說大魚,連個蝦米也不見那。」
「老被打斷,」玉酥埋怨:「你不知道哇,我技能老被打斷,魚兒剛要上鉤,你就到別讓那裡去了,那魚就跑了,這得整夜守著,才能釣著大魚。」
「簡直是生魚了,還釣魚,感覺和鳳姐姐在一起是最舒適的,誰也沒特意的大操大辦的要孩子,兒子就來了,風姐姐當時都沒說特意就要兒子,我更是不在意,她當時在山上么,我合計我終究要下山的,她生啥我也不在乎,沒想到還就鳳姐姐給我留下了根脈,這可是緣分啊!我們真是夫妻緣分,再拆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