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景小姐,您好自為之
這半年來,他們都不曾有過親密舉動,這一次卻過了界,景熙的心頭泛起一陣陰霾,生怕自己會掉進這個坑。
那個男人……太優秀,太驕傲,也太魅惑人心。
她好怕自己會深陷其中。
為了證明自己只是一時的糊塗,景熙決定好好在單身大趴上玩一玩,雖說不玩到房間里去,但轉移一下注意力,多認識幾個美男,調整調整自己的心情也是好的。
又是一個無眠的晚上,景熙熬得眼角四周發黑,頭腦發暈,第二天早早起來,開始拾掇自己。
要是被妙嫣看到她不修邊幅的樣子,肯定要被罵死的。
洗了澡,換了衣服,景熙還去美容院做了個SPA,換了個髮型,開著車去機場接人。
看到那妖嬈動人的大美女,一件弔帶上衣,一條超短,火爆的身材迷人得要死,簡直是整個機場的亮點,比一些大明星在機場搞擺拍還要引人注目。
「妙嫣,這兒呢。」
「嗨。」妙嫣走向她,上下打量著,「嗯,漂亮了。」
「哪有你這妖精漂亮。」
妙嫣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得意的揚起下巴,「你得慶幸自己是個女的,要是男的,我早就把你的精氣吸乾淨了。」
「……」景熙翻了個白眼,「妖精殿下,衛城呢?」
「他呀,晚點到。」
衛城還不知道景熙和厲少漠隱婚的事,這件事只有妙嫣知道,景熙怕衛城會多想,特地叮囑了妙嫣不要說出去。
怕是只有景熙自己不知道,衛城喜歡她這麼多年,她卻只把人家當哥哥,當兄弟。
……
不夜城。
景熙被妙嫣拉到了休息室,從車裡拎出來的兩個袋子被她扔在沙發上,「打開看看。」
景熙好奇的打開了袋子,看到兩條手工定製的高級禮服,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不就是參加個party呢,這麼費心思?」
「這可是單身party,我要在這裡找到下一個。」妙嫣翹起修長的腿,手指之間夾著一支昂貴的雪茄,正吞雲吐霧。
「就算你今晚隨便穿,也會有不少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這次老娘要找個質量好的,程剛那種貨色就算了。」
嘴角抽搐一下,景熙無語了,「好吧,你喜歡哪件?」
「黑色那件,符合我的氣質。紅色那件是特地給你帶的,我一眼看中,知道它配你最完美,今晚大家都戴著面具,誰也不認識誰,你正好可以釋放釋放你的魅力。別嫁了人之後,就真把自己當清心寡欲的修女了。」
景熙聞言,很想反駁:我才和名義上的老公有過親密的關係,不算修女了。
「我覺得我這一身挺不錯的。」景熙垂眼,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裙子。
「眼光還是那麼菜。換衣服!」妙嫣掐滅手中的雪茄,迅速換了衣服。
這條黑色的裙子是根據妙嫣的身材特地剪裁出來的,她最漂亮的地方,除了這張臉,就是那雪白的後背,以及……修長的大腿。
裙擺只到膝蓋上方,整個人看起來高挑又迷人,既有著高貴的氣質,又帶有幾分妖精的魅惑,景熙看著看著,就呆住了。
「尤物啊。」景熙忍不住感慨。
妙嫣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景熙,「還不趕緊換上?」
換完了衣服,景熙選了一個黑色的面具,面具左側有三根孔雀羽毛,襯著這一身把她包裹得格外惹眼的紅色衣裙,給人一種熱烈而高雅的感覺。
戴著面具,景熙走在人群中,她在找衛城。
妙嫣說,衛城準備在今晚給她一個驚喜,他遲遲不出現,大約就是在等自己去找他。
黑色的領帶?
景熙有點無語:今晚戴黑色領帶的男人好多。
雎園。
厲少漠回來后沒有看到那道想見的身影,煩躁不已的他在第六次看錯數據后,給石鏗打了個電話。
「幫我查查景熙在哪兒。」
沒一會的功夫,石鏗回話:「厲總,景小姐去了不夜城。」
不夜城?那是個紙醉金迷的地方,去那兒玩的人都是圈子裡的人,自然,也有女人會想辦法拿到那裡的門票,製造一場偶遇,釣金龜婿。
她去那裡?
「去做什麼?」
「參加一個單身party。」
厲少漠的手微微一緊。
這女人竟然跑去參加單身party?
當他是死的嗎!
石鏗查到這個消息時也很震驚,景小姐真是太大膽了,才和他們家boss履行了夫妻義務,轉身就去參加單身party,這不是擺明了要給boss戴綠帽子嗎?
奇怪,景小姐往日雖然也周旋於一些身份特殊的男人之間,但她一直都有原則和底線,也從不利用美色做什麼,這次是怎麼了,竟然這麼打boss的臉。
隔著電話,石鏗也能感受到另一頭的滔天怒氣。
景小姐,您好自為之!
……
膽大包天的景熙這會兒有點暈了,她沒找到衛城,曲子已經開始,只好隨便找個男人先跳著舞,反正大家都戴著面具,誰也不認識誰。
看到妙嫣在那邊和一個膚色白皙的外國男人跳得正歡,景熙的嘴角微微彎起,看來妙嫣已經有目標了。
不知衛城在哪裡,她找的好累。
景熙從不在人前跳舞,但她的舞跳的很好,步伐輕盈,如一隻輕巧漂亮的紅蝴蝶,即便戴著面具,也給人一種奇特而奪目的吸引力。
男人摟著她的腰肢,她藉助男人掌心的力旋轉著身體,曲調一變,手腕突然落入另外一個男人的手裡,舞伴在這一刻調換。
眯了眯漂亮的眼,景熙覺得這男人有點熟悉。
他帶著她旋轉在人群之間,每個步伐都是那麼的沉穩,卻又隱約霸氣,不是在配合她,而是在強迫她去配合他。
不太像衛城。
隔著兩個人,餘光瞥到一個身材高大、穿著灰色西裝,還戴著黑色領帶的男人,景熙的心跳停了下,她看到那個男人正隔著面具,目光柔和的看著自己。
這樣的目光景熙太熟悉,是衛城。
景熙想要退開去找衛城,擺脫禁錮著自己腰肢的男人,可她試了好幾次,舞曲不停下,她也沒法子停下。
周身寒氣的男人自從接觸到她的那一刻,怒氣轉變為讓人察覺不出的佔有浴,銳利的眸子緊盯著景熙的眼,儘管她戴著面具,可男人還是一眼在人群中認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