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又是四爺
什麼叫危險,網路給出的解釋是有可能失敗、死亡或遭受損害的境況。你要知道,危險無處不在,就算你是成年人,也請你照顧好自己。——題
「四爺是誰,我不認識。」蘇落汐表情一梗,語氣僵硬的說,言下之意她不去。此時,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四爺來者不善。不管他們要幹什麼,她不認識他是真的。
夏遇的眼神一亮,「你不認識四爺,怎麼可能?」望著她蘇落汐一臉地不可思議,「你竟然不認識四爺?」
就連喬安子也驚奇,「你竟然不知道四爺?」
蘇落汐傻傻點頭,看著夏遇道,「他是人民幣啊,我必須得認識?」「四爺,J城的神話四爺啊。」夏遇看著一臉懵逼的蘇落汐,「咱們金融學院的副院長你竟然不認識?雖然只是特聘的名譽院長,在咱們J大也是頗有威望的好么!」夏遇彷彿第一次見到蘇落汐般,看著她。
三個人一邊小聲嘀,一邊偷偷打量一圈旁邊那幾位身材高大,長相還很英俊的保鏢。
看著夏遇那個表情,好像不認識這個什麼四爺,就不是人類一樣。弄得蘇落汐那叫一個無語。「不認識他很奇怪嗎?!」
夏遇一臉得意的說,「那是,太奇怪了。」又認真盯著蘇落汐悄悄說,「在J城連三歲小孩都知道四爺的好不好?咱們J大的學生,竟然還不知道四爺,你是不是J大的啊?!」
然後用眼神示意她們看看不遠處的那幾位保鏢。「看到沒,連私家保鏢都長得那麼氣宇軒昂,儀錶堂堂,想想他們的主子能差了嗎?」
蘇落汐又偷偷看了看不遠處的那幾位保鏢,遲疑片刻想想夏遇說的也有道理。但是她真的想不起來,這個四爺是老幾。莫非排行老四?可是她不認識排行老四的人啊。搔搔頭皮仔細想想,還是沒有想起來。
「不過,四爺找你做什麼?」喬安心率先問。
蘇落汐認真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我真的不認識他啊。」
「就是你男神的BOSS吧?」喬安心也放低聲音問夏遇。突然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夏遇,這四爺是不是認錯人了,他是你們金融學院的院長,又不是她們中文系院長,是不是弄錯人了?」她問自己的好友。
「請問你們要找的是中文系的蘇落汐,還是金融學院的夏遇?」夏遇問那位領頭的人,「別找錯了人,耽擱了四爺的要緊事。」
四爺,四爺,不管怎麼想這個名字依舊陌生,蘇落汐認真想。難不成今天早上,名片……名片上的人,可是就是一張名片而已,她仔細回想了想,還是不認識。包里怎麼會有陌生人的名片,她還沒弄清楚呢。
一個黑衣男子上前一步,沒有回答夏遇的問題,而是直接面對蘇落汐,弓腰,伸出一隻手臂,邀請,「蘇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當下屬的,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你,四爺有請,請吧。」語氣嚴肅且認真。
蘇落汐面色一僵,頗為不悅,「抱歉,我不認識你們的……」話還沒說完,那幾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統統站到她旁邊,作勢要用強制手段。
喬安心對夏遇使個眼色,說,「寧院長讓我們過去,我們肯定會去的,只是敢問小哥,院長讓我們去幹什麼?」
「四爺只邀請蘇小姐。」一人一絲不苟地回答。
喬安心好不尷尬,補充說,「好,就是請落汐去幹什麼呢,我們又不是金融學院的學生?」
「無可奉告。」
「呃……」就是好脾氣的喬安心,瞬間也有點給氣懵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和諧社會,有事好好說嘛,一來咱們素不相識,二來你們邀請我朋友的理由不充分,這樣的情況下,相信我們就算是報警也不過分吧……」
「叮——叮——叮——」蘇落汐的手機就在這時突然連響三聲,是簡訊息。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驚慌。
「我和你們去,不要為難我朋友。」說完起身跟著黑衣人走了出去。
「落汐,等一下,雲白說可以陪我們一起去。」夏遇沖著他們的背影說。
出來餐廳,就被護送上一輛黑色保姆車,保姆車駛向一家頗具規模的私家醫院。路上沒有一人說話,即使安靜得都無法呼吸,但是她卻絲毫沒有害怕,她總覺得這幾個保鏢從頭到尾都是比較善意的,就是那位四爺不知意欲何為。
被保鏢「護送」著進了一家高檔的私人醫院診室。
一位高冷的女醫生讓她躺到醫用檢查床上,兩腿,分開放在冰冷的支架上,給她做了幾樣叫女孩子害羞的檢查。
蘇落汐躺在檢查床上,覺得異常羞~恥尷尬,本來身體就不舒服,可是此時被這樣毫無隱私地對待,終是惱羞成怒,護著褲子,對幾位上來幫忙女護士道,「你們要幹什麼,快走開,別過來,我不用檢查……」
「小姐,你那裡受傷了,我們要給你上藥。」一個女護士說。
「你才小姐……」蘇落汐被氣懵了,聽到這兩個敏感的字眼,莫名反感。一邊大喊大叫一邊要從檢查床上掙扎著要翻身下來。
「姑娘,冷靜,別動。」那位高冷的女醫生總算說了第二句話,六個字。邊說邊往蘇落汐的嘴裡快速扔了一顆藥丸。
此時,蘇落汐總算有點害怕了,慌道,「你給我吃了什麼?你是什麼醫生,你給我吃了什麼?」
「避孕藥。」女醫生毫不拖泥帶水地直接回答。
「為什麼?!」蘇落汐質問,「誰給你的權力?你憑什麼讓我吃避孕藥,就算懷孕,那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酒精作用,懷孕對胎兒不好。」
「那是我的事情。」
「我是醫生。」
「你怎麼知道孩子不好呢……」
蘇落汐不管醫生說了什麼,再次掙紮下床,赤著腳跑到洗手間,也不管臟不臟,手指插到自己的咽喉處催吐。眼淚、濞子糊了一臉,總算將藥丸吐了出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能吃這顆葯,雖然不知道昨晚有沒有懷孕,但那是她的希望,一個未知的希望,她是多麼期待著能有個孩子,哪怕自己一個人撫養孩子長大。
看著門外的黑衣保鏢,她不知道出去后將面臨什麼,會不會押著她灌藥,她拿不準。在廁所里思考良久,總算在洗手間的最後一個隔間找到一個窗戶。然後踩著馬桶爬上窗戶,縱身跳了出去,雖是一樓沒有傷著,但窗戶外事一片玫瑰園,還是扎破了她的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