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鱷祖這邊在他心中瘋狂大罵李澤小心眼,不靠譜,不是東西了,結果沒想到這個小心眼不靠譜不是東西的傢伙竟然二話不說就要對他動手。
這套路不對啊,不應該是先勸說他幾句,然後威逼利誘,最後才是這真正動手嗎?
結果這二話不說就要動手,你也太剛了吧?
眼看十幾個魔族已經來到近前,而且一個個臉上露出猙獰笑容,身體渾身上下的能量也是洶湧澎湃,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在這個時候鱷祖啥也不關心了,他只想要馬上點頭同意,不然的話等待他的很有可能是被蹂躪致死的結果。
連忙高聲喊道。
「主人我同意!我同意,求求主人快讓他們停下來吧。」
十幾個魔族在鱷祖喊話的瞬間就是動手了,瞬間十幾道的黑暗能量湧進了鱷祖的身體當中,折磨著鱷祖的身體。
要說魔族不愧是魔族,本來可以一下就將鱷祖給斬殺了,偏偏要用這種手段一點點的折磨。
好吧,一方面是他們是殘忍弒殺的魔族,另一方面則是在沒有得到李澤肯定同意的情況下,他們不敢直接搞死鱷祖。
若是一不小心將其給玩死了,等待他們的很有可能也是被玩死的結局。
李澤聽到鱷祖的呼喚並沒有馬上說些什麼,與白起宋文通站在一起,靜靜看著十幾個魔族在蹂躪折磨鱷祖。
畜生終究是畜生,需要給其一些教訓,讓其明白他的身份,在面對主人吩咐的時候別說反抗了,連一點想法都不能有。
只要無條件的去服從就可以了。
至於說什麼鱷祖再怎麼說也是堂堂的妖聖,也是有著自己的尊嚴?
別開玩笑了,尊嚴在鱷祖第一次下跪的時候就沒有了。
既然認他為主,那就要有當奴僕那個覺悟。
如果沒有,那留著你還有什麼用處?
還不如養一條畜生呢。
宋文通與白起在李澤他們身邊的時候,便是好奇打量著李澤,尤其是在對方腦袋的地方,那幾乎是用自己的感知一點一點的探索觀察。
李澤被白起與宋文通看的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問道。
「我有什麼問題嗎?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怪不好意思的。」
宋文通圍著他轉了一個圈,然後問道。
「明心,剛剛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個鱷祖還有一道神魂你的意識還當中,並且現在都還在。」
對於這一點李澤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上一次我不是與一群這個世界的普通人離開地球前往北斗星星域嗎?在路過火星的時候就是遇到了鱷祖,當時的鱷祖可能是覺得我體質特殊又或者其他原因,便分出一縷神魂進入我的一次海當中,想要將我給奪舍。只是他沒想到我意識海當中有著……」
說到這裡,李澤猛地停頓下來。
青蓮是他絕對不能透露的信息,哪怕白起跟宋文通都不可以。
白起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
李澤接下來想要說的是什麼,不是天罪後裔他根本就不清楚現天罪後裔有著何種神奇,何種手段。
只能夠勉強判斷得出來,李澤接下來說的將會非常重要,並且不能被他的知道。
這件事情記下來,等返回洪荒世界后必須向始皇帝回報。
而宋文通聽到李澤戛然而止的話后也是有了猜測。
作為曾經的天罪後裔,他難道還不知道天罪後裔腦海當中,意識海當中是什麼東西嗎?
李澤看到白起與宋文通的反應后輕咳一聲,轉移話題說道。
「鱷祖在神魂進入我身體的時候並不知道我天罪後裔的身份特殊,體質也是特殊,所以在進入,我的意識海后直接便是被鎮壓起來。
原本我是想要直接將那道神魂給抹除的,可是你們也聽到了。那神魂的反應如同鱷祖一般又是求饒,又是認主,最後還答應將鱷祖本尊給策反過來。
我想著能夠平白免費得到一個實力不錯的幫助也是挺不錯的。
但是沒想到才剛剛到達北斗星域,還沒有來得及返回火星就是被迫返回到了我們的世界。
而那個鱷祖殘魂我也並沒有將其抹除,畢竟答應對方的嘛,所以就一直留到現在。
而那倒鱷祖殘魂在我的意識海當中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轉變,總之等到我再次來到這片世界的時候意外發現鱷祖殘魂竟然擁有了與鱷祖本尊相差無己的實力。
那種實力放在我的意識海當中。說實話我是不放心的。
所以就想將其給搞出來,讓其與鱷祖本尊比較一下,看看誰的實力強。
強者充當本尊,弱者只能失去自我成為分身。」
李澤說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鱷祖能夠聽清楚。
只是聽清楚之後鱷祖心中再次大罵。
李澤你真不是個東西,自己惹出來的麻煩有本事你自己解決啊!幹嘛要將這些放在他的身上?
實在不行你直接將那鱷祖的神魂給抹除啊,他這個本尊都同意了的,別不好意思。
鱷祖很想要把這些都說出來,可是現在他疼得要命,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神魂上的折磨。
如此他只能不停地發出慘叫,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甚至除了啊啊,另外的字都說不出來。
而白起與宋文通對於李澤所說的這些,一個個的都是老狐狸,其中又一半能夠相信就不錯啦。
至於其他的?他們樂呵樂呵就行。
再詢問…他們不覺得李澤現在不告訴他們的事情他們詢問會告訴他們,那樣或許還會引起李澤的不滿。
現在這種就挺好的。你不說我也不問,大家開開心心的當做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完美。
白起宋文通兩人點了點頭,然後不在這個話題上多聊。
宋文通出言說道。
「明心,我覺得差不多了,若是再繼續下去的話這鱷祖有可能被活活疼死。」
李澤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活活疼死?
對方好歹也是堂堂的妖聖,不至於這麼不堪吧?
好吧,他根本就不知道鱷祖現在承受的痛苦到底有多麼大。
身體上的就不說了,強大的實力可以讓他挺過去。
可是這除了身體上的之外,還有靈魂上的,還有神魂上的,甚至還有本源上的折磨。
這劈中的痛苦尋常人一秒都忍受不了,他能夠忍受這麼長的時間,並且還能夠聽進去李澤說的那些,已經很厲害了。
如此還要讓他怎麼樣,難道要頭鐵到底一句話都不喊出來嗎?
如今聽到了宋文通在替他求情,哪怕是疼的要死,但還是艱難地喊道。
「對對,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就是分身嗎?我願意…我一切都聽主人的,求求主人你快讓他們停手吧。」
李澤原本都還想要再等一會兒的時間,給鱷祖一個深刻難忘的教訓。
可是聽到宋文同的提醒以及鱷祖的求饒,他覺得現在不停止的話再過一會兒的時間鱷祖可能真的就要涼涼了。
揮了揮手,然後說道。
「好吧好吧,看在你求饒的份上就再放過你一次,記住你的身份。
你已經認我為主,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只是我的僕人。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吩咐對於你來說都是聖旨,甚至都是天意。
你的任何想法都不能說出來…明白嗎。」
李澤說停說的時候那十幾個魔族便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順便在收回了鱷祖身體當中的魔力給收了回來。
並不是他們看鱷祖可憐好心,而是遮天世界與洪荒世界的法則不同,他們無法吸收那些天地靈氣以此來轉化為自己的魔力。
在這種魔力不能補充的情況下,一絲一毫的魔力都是非常珍貴的。
用一次少一次,不能浪費在鱷祖這這種廢物的身體上。
哪怕這些墨跡都非非常細微,對他們來說九牛一毛。
可蚊子再小也是肉,這些年他們生活在洪荒世界的黑暗面,為了一點點的資源都可以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這點不能浪費。
鱷祖身體當中的魔力雖然被十幾個魔族收回,也不會在破壞他的身體,折磨他的神魂。
可是之前破壞的太嚴重,折磨的太嚴重,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
身體一陣陣的痙攣,神魂也是疼痛難忍。
可他還是不得不強忍住疼痛,從地上爬起身來跪在李澤面前,艱難地磕頭求饒。
「主人。我都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這話說得是真的發自內心,在經歷了這一次之後鱷祖是真的不敢對李澤有想法了。
至少在那十幾個魔族還沒有死光光之前他不敢有想法了。
那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就算是死也不想再經歷第二次,深入靈魂,深入本願的疼痛。
別說是他,估計就連大帝來了也受不了。
對於他的反應李澤很是滿意,看來有事沒事就應該這麼教訓一下。
讓鱷祖明白他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不然的話就會有深刻難忘的教訓出現。
李澤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向一旁的宋文通,指了指自己的額頭,說道。
「文通哥,還需要你幫我把這個青蓮印記給我解封一下,我要召喚意識海當中的道鱷祖殘魂。」
聽到這話,一直在一旁看戲的宋文通也才反應過來。
差點忘記了,李澤天罪後裔的身份,額頭的青蓮印記都還封印著呢。
只是李澤的剛剛不是說在來到遮天世界后發現鱷祖殘魂的實力已經不下於本體了嗎?
既然北封印些,那又是如何知道的?
果然!李澤說的話不能信。
心中搖了搖頭,沒有說些什麼。
一揮手,一道解封的印決打出,將李澤頭上的封印給破除開來。
青蓮印記再次出現在了李澤的額頭之上。
不知道為什麼,鱷祖再看到李澤額頭之上那青蓮印記的時候陷入到了愣神當中,獃獃地跪在那裡。
甚至連疼替神魂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他似乎是進入到了一方神奇的空間,白茫茫的空間。
空間當中除了有她之外還有著另一個自己,那個自己並不是人類的形態,而是他本體的樣子,身高數十丈。
李澤在青蓮印記解除封印的時候是想要探查一下意識海的情況,順便再將鱷祖的殘魂給搞出來的。
可是突然,他也是愣在了那裡,因為他本能地感覺到,自己意識海當中鱷祖的那道神魂消失不見了。
不對,並不是消失不見,而是暫時的離開了。
如果說接下來勝利的是鱷祖殘魂,那麼對方很有可能再次返回到他的意識海當中。
察覺到這一點后李澤眼神一凌,看向同樣呆愣在那裡的鱷祖。
這次要勝利的必須是鱷祖本尊,那個鱷祖神魂實在是太不確定了,又著能夠隨意穿梭他意識海的能力,而且在離開之後在不經過他同意的情況下還能夠自己返回,。
這種情況哪怕有著青蓮鎮壓不會破壞他的意識海,可難保出現意外。
萬一青蓮放鬆警惕,讓鱷祖的那道神魂給得逞了,那他不是要涼涼。
絕對不能讓鱷祖的那道神魂再次返回他的意識海。
看向一旁的宋文通與白起,小聲問道。
「文通哥。武安君。你們能夠察覺到我意識海當中的那鱷祖神魂去了哪裡嗎?」
宋文通實力終究稍遜一些,搖了搖頭。
白起則是低頭沉思片刻,然後說道。
「剛才我雖然沒有察覺到你所說的鱷祖神魂是如何離開你腦海,離開意識海的。
可現在卻可以肯定一點,那道神魂正在鱷祖的身體當中,正在與鱷祖本尊爭奪著那具身體的掌控權。
聽到白起所說的話,李澤再次扭頭看向那呆愣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鱷祖。
神魂在鱷祖的身體當中,那不是代表著他直接將鱷祖給幹掉,毀屍滅跡后那神魂也會隨之消失。
李澤有些蠢蠢欲動,鱷祖的實力不錯,他們也需要鱷祖替他們打探大帝墳墓的情況。
可是相比較這些,他更想要幹掉腦海當中的那鱷祖殘魂。
畢竟對方實在是太不確定了,一個不好就有可能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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