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原來真的有奇迹啊
自己這個女兒這是真的當自己不存在了啊,大的剛剛還明顯的有情緒波動,到是這個小的從始至終都沒有一點情緒波動,只是小小年紀到底是心性不錯呢,還是天生涼薄啊。
到是白伊利非常的憤恨起來,那個原來見到自己都要被嚇得做哆嗦的小丫頭,今天居然能做到無視自己,這讓她的心中突然的有了一些不淡定了,眼眸也順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看過去,到底是原來就有如此心性,這是真的因為經歷了生不如死,看淡了生死呢,還是原來的一切都只是這個小丫頭為了尋找老頭子這個依靠的手段,如果是前一種的話,那麼自己倒是可以放心,如果是后一種的話,那麼留下她將是一個禍害,畢竟粟家三代還真的就這麼一個丫頭。
白伊利到底還是忍下來了,因為雖然她忌憚,可是現在的粟米也只是一個半死人,什麼時候嗝屁了也不是什麼怪事情,她真的無需要在她身上浪費心思,至於張雪柔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個枯骨一般的老婦人,而自己這可是典型的妖嬈嫵媚尤物,選誰不是一抹瞭然嗎。
當然這個當年她就知道了,不然粟國軍哪裡能那麼容易就同意離婚娶了自己啊,粟和看到兒子過來不但沒有關心一句小米粒的情況,反倒給張雪柔添了好些堵,越發的心裡堵的慌了,冷著臉對著外面的警衛喊到「將他們兩個給我趕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隨便什麼人都放進來,這裡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
粟和也懶得聽粟國軍的廢話,轉身就朝著樓上走去,畢竟那一對母女他到底還是虧欠了,他需要去解釋安慰一番才行,而粟國軍被自己爸爸給趕了出來,想他堂堂粟氏集團董事長,這些年無論到哪裡都是被人尊敬著,被如此待遇還真的是頭一遭啊,居然還是被自己父親給與的。
看著臉色黑岑如水的粟國軍,一邊白伊利眼珠轉了一下,狀似無意的念叨到「國軍啊,你說爸爸是不是老糊塗了啊,難道兒子還不如一個外來的女人,還是說爸爸喜歡那個女人,想來一段黃昏戀啊,哎,果然最是誘人禁忌戀啊,越是得不到越是護得緊,哎,國軍啊,我同情你。」
「白伊利,給我閉嘴,真的是什麼都敢胡說八道了啊,你都知道自己在亂說什麼嗎?」聽到白伊利的話,粟國軍的心中沒有來由的一陣煩惱,毫無預兆的就開口呵斥白伊利,白伊利也被粟國軍的反應給嚇到了,這些年來粟國軍雖然不說對自己百依百順了,可是到從來都會估計自己的感受,今天竟然因為那個女人呵斥自己,白伊利的眼眸中有怨恨的眼光滑過。
只是那樣的情緒很快就被白伊利給壓下去了,低著頭將自己的表情都給極力的壓制住,車裡面瞬間陷入沉默,然後傳出來壓抑的低泣聲,粟國軍經過車裡突然的沉默后也冷靜了不少,突然聽到白伊利的哭泣聲,也知道自己剛剛是過分了,立刻伸出手抓過白伊利的手,安撫性的開口「好了,不哭了,我還在開車,以後說話注意一點,編排誰我都可以容忍,當爸爸絕對不可以,這是我的底線,伊利記住了嗎?」
沒有聽到了粟國軍的溫柔軟語,還如此強調,可見這個事情怕是觸及到了這個男人的最大軟肋,鄙視這個男人的時候也識相的表示了自己的懂事,立刻勉強自己扯起一個笑臉,對著粟國軍到「對不起,我不該胡思亂想的,我就是看著覺得和你當年維護我像,下次肯定不敢了。」
白伊利也知道今天只能如此了,不過能在粟國軍的心裡種下一顆刺也是不錯的,她相信只要有這個倒刺的存在,張雪柔還有翻身的機會,等到自己懷了孩子,那個小東西那還不是任由自己處理的了啊。
粟和追著那對母女上去,原本以為會看到凄苦的一幕的,畢竟剛剛那般無情的對於那兩個女人意味著什麼啊,只是粟和還沒有進去就聽得粟米的聲音「哈哈哈,媽媽你確定是給我按摩不是故意給人繞痒痒,哈哈哈,老媽癢啊。」
不知道是不是癢的原因,粟米居然本能的收回了自己的腿,然後張媽媽就一臉驚詫后,立刻驚喜的開口道「米粒,你的腳能動了嗎?好似還有點力氣了呢?」
相對應張媽媽的不確定,粟米心裡卻是有一點點把握的,畢竟這些天她的音樂可不是白聽的,在她發現聽不同的音樂,只要她能記住,她好似除了能點亮心中的音符外,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止痛,於是她可不會浪費這個好時間,她利用聽音樂可以迷惑自己神經的這段時間,早就已經有開始默默的鍛煉腳的反應。
只是想今天這樣可以將腳從張媽媽手中反抗抽離出來,她還是沒有想到的,所以該有的震驚她還是表現的非常到位,一陣震驚后,粟米突然的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原來真的有奇迹啊,看來他們也不白來啊,或許多來氣我們幾次我的腳就真的好了呢,哈哈哈哈。」
幫著粟米愉快的笑聲,粟和走進了房間,看到母女兩臉上毫不掩飾的歡喜,也笑著到「小米粒真的--能動腳了,能,能給爺爺看看嗎?」
最後三個字說的有點小心翼翼,粟米到底不是孩子,可做不來遷怒的事情,到底現在他們還需要依靠這個老頭,適當的討好還是要有的,不過通過今天的事情,她也看到了一個現象,當初只怕也是這個老頭的一言堂,即便昂薄情的男人對媽媽有點東西,也只是一時的長久不得,那麼現在老頭因為自己殘疾的原因,會答應留下張媽媽。
那一旦媽媽和自己兒子想對抗了呢,老頭到底會維護誰那就難說了,那麼現在她就要提早給老頭心裡一個衡量的機會,她要讓老頭看到媽媽在自己心目中的分量,沒有媽媽那他們粟家也不在是她粟米的停留之地,於是粟米將決定權交給了媽媽,她眼神詢問的看向張媽媽,意思很明顯,他們的驚喜需要和老頭分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