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是真的愚蠢呢,還是城府過於深沉
最後還是粟米妥協了,「那好吧,那你就留下來看看吧,不過只能一邊看著,你不準發言,影響了你叔叔的判斷就不好了。」
隨著粟米的話白青墨竟然真的乖乖的聽話,然後聲音有點小委屈的開口道「青墨很聽話的,奶奶······」白青墨後面的話很含糊,屋子裡面的人粟米覺得應該除了她,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了吧,這個粟米可以肯定,因為這些天她為了捕捉聲音,都會用全部的注意力捕捉周位的聲音。
不知道是知道她的需求還是怎麼的,那些音符除了修復身體外,就是練習耳朵了,現在的她聽力真的很厲害了,可以說能聽清楚他們家房子外面走路的腳步是男是女來,於是她只是默默的聽了一耳朵,到底是人家的隱私,她也就直接不在開口了,任由白晴朗給他檢查,果然經過白晴朗的一些列檢查,得出了初步判斷,粟米的身體應該是在自動修復,如果需要知道確切的原因,還需要做深入的檢查。
聽到白晴朗的深入檢查,粟米立刻開口道「還是算了吧,白醫生在我身上也浪費了好幾個月,都沒有效果,結果我躺著躺著就自己好了這許多,我好不容易才有了如今的成就,您就不要在來給我深入檢查了,不然檢查完了我的好身體也沒有了,你現在只要告訴我,我可以不可以做一下康復治療了,就行了,其他的--您省省吧!」
被粟米懟了白晴朗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回復粟米的取笑,一邊的白青墨就拍掌笑了起來「哈哈哈,粟小姐說的對哦,小叔的醫術真的不怎麼樣,你說他要是醫術好,都給我醫治了這麼些年,大家怎麼還都是罵我是小傻子呢,啊,也就我同情他,願意隨便他胡亂折騰,所以啊,粟小姐你不要相信他是對的,誒,我能不喊你粟小姐嗎,感覺一點都不會符合我對你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你說的真對,看在你如此對我脾氣的份上,允許你喊我小米粒吧。」粟米聽到白青墨的話,立刻就發出來愉悅的笑聲,還忍不住將眼睛往白晴朗的臉上瞧,被自己小侄女給打臉了,感覺很爽吧,只是這個白青墨怕真的不是腦子有問題吧,居然如此直白的打自己小叔的臉。
聽到白青墨的話,一邊的張媽媽、粟和,以及剛剛上來的歡姐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不過白晴朗到底表現的很紳士,也或者是對白青墨的無奈吧,有點無奈又有點寵溺的伸手揉了揉白青墨的頭,粟米看到白晴朗的行為,默默的吐槽尼瑪了一句,該死的摸頭殺啊,只是對象是不是用錯了人啊,你這般寵溺溫暖的行為應該用著女票身上吧,這個貌似好歹人家也是你侄女啊,注意點分寸啊。
「青墨,是小叔無能啊,不過放心小叔會努力的,有生之年以醫治好你為最終目標。」在粟米胡思亂想的時候,白晴朗的眼神中帶著一種,類似於長輩對晚輩的溺愛神情糾結隱忍的看著白青墨,粟米不自覺的身體起了一層雞皮,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於男人的情感產生了抗拒還是怎麼的,就是感覺白晴朗對白青墨的感情很奇怪,很不能接受,不過別人家的事情,她才不要操心呢,自己都還沒有弄好操那個閑心做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粟米的一些實質性的物理性的康復治療了,時間緩慢艱難的過去了一年,在這一年的時間裡面白晴朗幾乎是每個星期都會帶白青墨過來看粟米,順便指導一下粟米康復理療,而這一年白伊利到底沒有懷孕,這一年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真的很少來打擾他們母女的生活。
「小米粒,小米粒,咦,我還以為的雪姨在彈琴呢,難怪今天的聲音要好聽一些,原來是你在彈琴啊,啊,我居然不知道原來你會彈琴,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啊,彈得真好聽,你能教教我嗎?我也想學只是我有點笨,你能不嫌棄我嗎?」說著說著白青墨的聲音就小了下來,現在的白青墨又大了一歲,快二十歲的姑娘了,依然是萌萌噠的芭比系列。
粟米看到這樣的白青墨,眼底有著不知名的情緒滑過,雖然這一年那一對夫妻儘可能的減少了來這裡的次數,也沒有來為難過他們,白青墨和白晴朗也盡量的避免了和白伊利的遇見,可是到底粟米還是有了兩世的經歷,還有一個如同白紙一般的白青墨在身邊,粟米還是知道了白青墨和白青啦以及白伊利的關係。
原來他們是一家人,原來第一次見面,白青墨小聲嘀咕著的人,竟然是白伊利的母親,呵呵,那個為了自己的女兒,為了自己的貪婪,而算計了粟國軍這個有婦之夫的無情男人的老女人,當然她並不為粟國軍而感到憤怒,她是為老媽的這些年委屈而感到憋屈窩火。
看著如此天真純白的白青墨,粟米的思緒進入了一種自己都不知道的矛盾中,這個姑娘是真的愚蠢呢,還是城府過於深沉,在明知道自己和自己媽媽和她們家有著不解仇怨的情況,竟然還敢一再的來接近自己,真的不得不佩服她的膽量,不過對於音樂她可是有秘密武器的,粟米突然的對著白青墨笑了一下。
然後開口道「好啊,真想學也行,過來坐下我教你,不過學習彈琴的過程會有點無聊,你真的要有心理準備哦。」粟米笑眯眯的看著已經因為自己的話,歡快的坐到自己身邊來的白青墨,而緊跟著白青墨後面不久進來的白晴朗看到並肩而坐的兩個身影,在他們背後露出來糾結的神情。
不要說越是單純的孩子,如果真的喜歡一個東西,她的表現就真的很專註,粟米看著雖然有點呆板可是神情卻格外認真的白青墨,腦子裡面竟然接受到了一抹至純善念,當這抹至純善念出現的時候,她有種耳聰目明的醍醐灌頂的味道,也是在這個時候,這一年時間從來都不曾再出現過的聲音,竟然突然的就在粟米腦海裡面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