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自閉症暴力狂
「我白天幹活兒累,年歲也大了,倒頭便睡,只是醒的早,怎麼了?吳小姐!」
「那夜間你有沒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響?」
「你先坐下來用餐罷!我做了幾個小菜,味道還不錯。」講完寧嫂便去打掃衛生了,彷彿計劃對我隱瞞什麼,我也只可以作罷!
回房間,在網上搜了點如何驅鬼降魔的方法,說法紛紜不一,挑了幾個比較好的試試。
「寧嫂,家中有黃色的紙么?」
「彷彿沒!」
「那有紅色的畫筆么?」
「彷彿也沒,吳小姐,你想幹嘛呀?」
「驅鬼!」
「吳小姐,你……」
「昨夜你沒聽見公館中,環繞著小孩的啼哭么?這公館有鬼!我在網上查了些非常管用的方法,寧嫂,怎樣?」
「吳小姐,既然你都聽見了,我也便不瞞你了,你過來,我講給你聽!」
寧嫂拉著我坐到沙發上,泰然自若地說,「少爺,是老爺的私生子,自小便被單獨送到美國,少爺太孤單,夫人便給少爺買了好多小動物,自那以後少爺非常開心,性子也活潑了!」
「那他如今跟小時候一點都不同呀!」
「待我慢說,老爺開罪了點人,他們要綁票少爺,當時我把少爺藏在了地庫中,那幫人找不到少爺,便把那些小動物全殺掉,自那以後少爺就得了自閉症!」
「再給他買一些小動物不就行啦!」
「夫人也試過,可是買啥少爺便殺什麼,夫人買多少,少爺便殺多少!」
「可是我如今並未覺得他有自閉症呀!」
「哐當!」
「寧嫂,你是想要退休么?」
華禹風倏然出如今門邊,眼眸陰沉,望著像要殺人似得,想起方才寧嫂的話,他不會殺掉我罷!
「你怎麼回來了?」
「這是我的家,莫非我不可以回來么?」
「抱歉,我先回房了!」
回想起寧嫂的話,華禹風跟我同樣是個可憐的孩子,幸運的是他有個愛他的媽,而我啥都沒了!
電話倏然閃出華禹風媽母親的號碼,還真是白天不可以說人,夜間不可以說鬼!說曹操曹操便到呀!
「媽!」
「在哪呢?出來陪我逛逛!」
想起上回他母親給我買的那些性gan內衣跟保養品,實在不敢再跟她上街。
「媽,還是算了罷,哪日有空我登門造訪!」
「這孩子,我們都是一家人了,還什麼登門造訪呀!啥時候想來便來,媽叫人給你燉老鴨湯喝!」
我又沒病,喝啥老鴨湯呀!這老太太,今天非常奇怪,支支吾吾沒掛電話的意思。
「媽,你是不是還有啥事呀?」
「我就想問你啥時候給我生大胖孫子?怕你閑我煩!可是我又著急,青晨,你可以理解母親的心情么?我就是想要臨死前瞧瞧孫子!」
「媽,我可以理解,可是!」
「可是啥?」
「上回不是講了么,我們還年輕!」
「不行,你們都結婚了,這事必須提上日程!否則媽死不瞑目呀!」
「媽,要不這問題你還是問禹風去罷!」
「你的意思是他不想生?」
「媽,我也不曉得我啥意思,反正你問他罷!」
他沒交待過這類話題應當怎樣回應,我又不想傷老人的心,只可以把球踢到華禹風那裡。
「吳小姐,少爺讓你換衣裳跟他去見夫人!」
「呀!」如此快就傳到他耳朵里了。
這回華禹風的媽,確實比上回見面憔悴了幾分,大約是被病搓磨的,她應當是個熱愛生活的女子,家中養了許多花,不但穿著打扮講究,妝容也非常精美。
「禹風,你今天便給我個疼快話兒罷,啥時候給我生大胖孫子?」
「媽,這我可說不準!」
「說不準是啥意思?」
「啥時候可以懷上,我也講了不算呀?」
「那你就同意了唄?」
「太好了,沒事了,你們去罷,抓緊呀,快回去罷!」
從進屋到出來不到5分鐘,我一句沒說,就趕我們回家生寶寶,還好我沒真的嫁給華禹風,否則真就變成母豬,抑或生子機器!看起來華家的老婆也沒那麼容易當,首先必須是個生寶寶的能手才行!
「你還是找個人結婚,給老太太生個孫子罷,你瞧她多可憐!」
「我找個人?你不可以生呀?」
「我開學才大四,我大好的青春還未開始呢!怎麼會生寶寶?」
「噢,原來大學畢業才是你大好的青春!」
「對呀,大學畢業我便可以掙錢了,便可以給爸買衣裳、買房子……」不對,我父親已經過世了,那我如此竭力地活著,是為誰呢?
「怎不講了?」
「我父親沒了,畢業以後可不可以找到工作都是個問題!」如今的我還談什麼青春,活著都是在浪費國家資源。
「你是學設計的罷?」
「恩,我自小就喜歡畫畫,只是沒錢考美術院校,只可以考個普通大學的設計專業。」
「明天去集團設計部報道,跟他們好好鍛煉鍛煉!」
「真的么?」
「你用不著每回都質疑我罷!要不咱倆研究研究如何生寶寶?」
推開壓過來的身子,一溜煙兒跑進我的房間,照鏡子,臉已經紅的不像樣,心噗通噗通,要從嗓子跳出來似得,不知該怎麼壓抑這類失措的情緒。
「吳青晨,來我房間!」
華禹風的聲響環繞著整個公館別墅。尋著聲響找到一個房間。門邊蹲著一隻狗的雕塑,舌頭吐出來淌著血,目光絕望,不過做地確實活靈活現。
「進入!」
嚇的我一哆嗦。險些踢上門邊的狗。
房間的擺設便行像是在宣布:我就是個壞孩子,牆壁上懸挂著各種刀。還有一些模擬槍,房間整體色調都是灰色,有某種壓抑的感覺。
「去洗浴間沖個澡!」
「你要幹嘛?」
「不想身敗名裂就依照我講的做!」
想到白天寧嫂講的話我還真怕他發瘋殺掉我。因此簡單沖洗一下。裹著浴袍出來。
「把浴袍脫了,你沒反抗的餘地!」
此時我發覺他身側的桌上多了些水彩粉。
「過來!」
一把拉下我身上的浴袍,不著寸縷的我就展如今他跟前。本能用手擋著自個兒的春光,卻擋不住頸下的漣漪。
「身型不錯嘛!」
他拿起筆在我的頸下畫了個被刀刺破的心臟,瞧上去非常真實。不否認他的畫功非常的好。
「怎樣?」
「你畫的非常好!」
放下筆他雙掌上來撫摸我頸下的心臟,神情卻非常煎熬,開始是輕輕的撫摸,後來便是揪心的疼了,他簡直太使勁了!
「呀……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