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墨香夫婦,休想逃開
第六百七十四章墨香夫婦,休想逃開
上車之後,莫晚就被狼狽的丟到後座上,男人長腿大步跨入,對著前座的司機開口。
「開車。」
接著,一隻手按住她的掙扎,一隻手拿起對講機,「塵風,可以撤了!」
嘭!
塵風雙手執著雙槍,一槍打在保鏢的肩膀上,一槍打在清風的膝蓋骨上。
「撤!」
「是,隊長!」
素心儘管是女流之輩,但是在十幾個人的殺手隊伍里,卻絲毫不遜色。
很快跟隨著塵風,利落的消失在葡桃莊園里。
葡桃莊園奢華的大廳里,此刻已經狼藉不堪,清風倒在地板上,周圍橫七豎八的倒滿了保鏢。
偌大的落地窗已經碎掉了兩扇,地板上除了玻璃渣子,就是瀰漫著腥氣的鮮血。
呼延瀾滄的面如沉鐵:「清風,顧墨寒的人,可是毫髮無損!」
清風儘管躺在地上鮮血不斷的奔流,但還是強撐著回道:「主子,是清風的疏忽,我沒想到顧墨寒這麼大膽,竟然敢擅闖葡桃莊園,咱們莊園里的保鏢都是沒有什麼實戰經驗的農夫,所以……」
「好好的檢討自己的過失,把我身邊的保鏢全部清洗一遍。順帶幫我查查,這個顧墨寒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在私底下畜養了實力這麼強悍的殺手。」
「是,主人。」
想到靈莫晚生生被顧墨寒搶走,呼延瀾滄就咬緊了后槽牙。
不過緊接著,就有一道銳利的暗光從他眼底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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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墨寒對塵風下達了命令,就隨手丟掉了對講機。
氣勢如泰山壓頂一般,朝著莫晚壓過來。
莫晚被他周身凜冽的氣勢,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尤其對上顧墨寒那面無表情的俊臉,氣壓都低的叫人窒息。
男人漆黑的瞳仁在暗淡的光線下,緊緊的盯著她。
雖然不曾開口說半句話,但是氣勢迫人,甚至比疾聲質罵還來的令人害怕。
她囁嚅下嘴唇,最終什麼也沒敢說,生怕說錯了那句話,更惹怒了這個獅子一般的男人。
莫晚在男人窒息的目光中,身子都要顫抖的時候,男人卻側開身子,對著司機開口:「立刻趕往機場。」
莫晚的心這才慌了。
因為顧墨寒的開口,那股迫人的氣壓緩解不少,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顧墨寒,我不要和你走,你應該清楚,我和你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以後的人生,應該由我一個人掌控!」
「呵——」
男人對她氣急敗壞的話,只還以短促的一聲冷笑。
捏著她腕骨的手力道卻是大得出奇。
莫晚痛的皺起眉心,身子也忍不住朝著座椅瑟縮了下。
就在莫晚嚇得心臟都輕顫的時候,男人才在漆黑的車廂里開了口。
「靈莫晚,我沒和你計較離婚的事。你倒是得寸進尺的一再拿著這件事來刺激我。好,既然你迫不及待的要領受你的懲罰,那咱們現在就把這筆賬好好的算一算——」
說著,男人一隻手捏著她的腕骨,拉著她的臂膀朝著自己懷裡帶,另外一隻手則是用力鉗住她的後腦,將他們的面孔寸寸縮近。
看著男人放大的俊臉,莫晚心中的恐慌擴大到極致。
「放開……唔!」
好痛!
男人瞳仁兇狠的睜開著,儘管是在激烈的親吻,但是神智清醒的卻不像是在親吻,更像是在懲罰,森白的牙齒啃噬上她柔嫩的唇瓣,一絲絲的咬住。
甚至把唇瓣的肌膚咬到繃緊,接著鬆開。
繼續。
輾轉反覆。
一個帶著懲罰意味,兇狠無比的吻。
沒有幾下,就徹底的把她的呼吸弄的錯亂又灼痛。
莫晚被顧墨寒欺壓的密密實實貼在車子的後座上。
男人咬的她痛極了,她的氣息凌亂,胳膊用力,試圖推開男人的沉壓。
可男人僅用了一隻手就鉗制了她所有的掙扎。
唇瓣趁機鬆開她的,她費力的大口喘著,新鮮的氧氣爭先恐後的鑽到肺部。
可下一秒,她痛叫出聲!
因為男人的齒關竟然游弋到她的頸窩,在她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去。
她痛到極致,忍不住低叫了一聲。
「顧墨寒!」
摻雜著痛楚和委屈的聲線,令男人的喉骨溢出冷笑。
可攥著她手腕的力道不減,只是唇瓣再度游弋在脖頸肌膚的時候,力道稍稍減弱了一些。
她在狼狽的痛楚中,低頭查看,竟然看到肩膀上出現了一個森森的牙印。
牙印完整,有絲絲縷縷的鮮血滲透出來。
她疼的嘶了一聲,在男人強大的氣勢下,嚇得心臟微顫,卻還強撐著罵他。
「顧墨寒,你是狗么?」
這話落下,車廂周遭的空氣都涼了幾度。
抬起頭,男人那森涼的目光正睇著她。
心臟忍不住又顫了下,她在男人逼人的氣勢下,慫了。
「我、我說的哪裡不對么?」
顧墨寒下頜無聲的蹭過她的臉頰,森白的牙齒迅疾咬住她的耳垂。
過於灼燙的氣息,生生害得她打了個寒戰。
而氣息吹拂過的時候,帶出心底深處的戰慄。
一層一層,麻又致命,正朝著血管鑽進去。
可偏偏還夾雜著說不出的微痛,雜糅的觸覺太強烈,強烈的令她頭皮都發麻。
這種感覺太致命,彷彿罌粟,危險又誘惑人沉迷。
她想逃!
可手掌被男人牢牢的按壓在後背的座椅上。
她壓根動彈不得分毫。
在極致的羞恥感中,她用力的偏開頭,用來躲避男人的啃噬。
可男人放開她的耳垂,唇瓣就不容置疑的壓上她柔嫩的唇瓣。
輾轉反覆,甚至還趁勢鑽入,牙齒狠狠咬住她的舌尖。
她痛的低低的吟叫出聲,卻因為激烈交纏的動作,模糊了聲線,變得曖昧不清。
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廂中間的隔板緩緩升起。
莫晚漸漸被男人這個兇狠的吻,帶走所有的理智。
她身上單薄的連身裙,被男人不耐煩的大力撕扯開,裂帛聲響在車廂里顯得格外清晰,配合著男人變粗的喘,交織成曖昧的交響曲。
莫晚的神智卻在身上一涼的時候清醒。
男人的瞳仁在晦暗不清的車廂里,發著熠熠的光,這一刻兇狠的他,彷彿是一隻逮捕獵物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