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去他媽的
張日月的心情已經開始慌張了,這是別人的地盤,就算是自己有著多大的能耐,也得有著不一樣的故事啊,只能讓這群土匪一樣的人給活剝了,那豈不是很慘。
「自己的一世英名啊,我可不能就這樣白白的葬送了自己的一條性命,那不然自己感覺好可憐,在這裡無依無靠的,什麼都沒有,反而還招來了殺身之禍。」張日月這樣在那說著,心裡想著怎麼才可以逃出這裡。
彪哥一肚子的肉,一路走過來,感覺整個地板都在顫抖,渾身感覺就像是要一個球一樣,圓溜溜的,可以直接從一頭滾到另外一頭。
張日月咬著牙,感覺像是要將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下去,想看看這群人有些什麼能耐,都時候要找個機會給之際脫身,不然自己就真的只能在這裡等死了,要想要找到一個有人來救自己,那可能會是白日夢。
「小子,不要做哪些白日夢了,沒有人回來救你了,在這個地方誰還敢來惹我們啊,我們就是這裡的大哥,你還要找誰,況且還有誰敢在我們面前做這些了?」阿彪一副想要用絕望的話逼著張日月。
阿彪一步一步的邁進張日月的面前,張日月也開始準備防衛著,眼睛在這裡到處張望著,想看看能有什麼機會可以跳開這個大閘。
鯊魚哥看見阿彪一嘴的跑火車,聽得耳朵都感覺像是起繭子了,於是,連忙站在一邊的鯊魚哥,直接就走到了阿彪的旁邊,就用手掌開始拍打著阿彪的頭。
「啪,啪。」這個聲音開始一直持續著,鯊魚哥一點兒都沒有給阿彪面子,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情。
張日月感覺這個時候像是看見了機會一樣,用著另外一種眼光開始想著自己怎麼做,怎樣才會逃出這裡,好讓自己開始遠離這個牢籠。
「嗯哼,這下讓我找到機會了吧,你們不是人多嗎,那我就讓你們自己干,只要是你們內部其矛盾了的話,誰也不起任何作用,讓你們自己人干自己人,那不就可以了。」張日月這樣在那裡偷偷地想著,感覺就像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小腦瓜子聰明的很。
張日月興高采烈的想著,嘴角開始露出了不一樣的笑容,完全就是一個不一樣的臉色,這根本就不是張日月原本臉上的笑容,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現在的此時此刻就是張日月,誰都知道,站在面前的這個傢伙就是張日月,誰都會有一個不一樣的故事。
「你怎麼能說這麼多話了,這裡還有鯊魚哥了,說這麼大的話,你完全沒有把鯊魚哥放在心上啊,你是不是想要篡位。」張日月這樣說著,專門用著那種懷疑的語氣說著,想用那種挑撥離間的方式來對付這些傢伙。
「你,你說什麼話了,你休想在這裡胡說八道。」阿彪用著這種霸道的語氣說著,正準備開始對張日月動手。
「住手,你想幹嘛,是不是真的就像他所說的那樣,難道你真的有這樣的想法,讓他把話全部給說完,否則,你休想要在我的面前將他給弄死,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鯊魚哥大吼著,感覺有些生氣的樣子,用著那種責備的臉色看著阿彪。
「你說,你繼續說。」鯊魚哥這樣說著,也想要聽一聽張日月會說出一些什麼話,會有什麼話會說出來,這也是鯊魚哥叫阿彪助手的原因。
張日月表現的一副非常淡定的樣子,但是,心裡早已經不能承受那種隨時任人宰割的場景,只能讓自己來改變這個現狀,流露著滿臉的故事,想要怎麼才可以讓鯊魚哥相信,這樣有了矛盾之後,就更加的好逃脫,也就更加的改變了他們的力量。
張日月的辦法實在是太輕鬆了,直截了當的讓這群傢伙就給不攻自破,這就是張日月最原本的想法,以為這樣就可以了,這樣就可以改變他們的一切。
「你看啊,自從我來了以後,彪哥幾乎一直在說,感覺一切主動權都在他的手上,你說這是不是有點兒想要在你的面前稱老大,完全忽視了你的存在,你說這樣好嗎,直接活生生的把你給忽略了,這就是一個赤裸裸的想要霸佔你的地位啊。」張日月這樣感覺說的有頭有尾的,把鯊魚哥都有些帶入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鯊魚哥聽得在那裡點點頭,覺得好像是那麼一回事,只不過這麼多年的兄弟,一下子讓張日月這一面之詞肯定是不會相信的,需要有點兒實際的東西,那樣才會更加的有說服力。
「你他媽說什麼了,大哥,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全部都是這個小子在這裡胡說八道,千萬不要相信這小子的胡話。」阿彪在那裡說著,恨不得直接給衝過去,想把張日月這小子給好好地給揍一頓,不過全部都被鯊魚哥給攔下來了。
阿彪肯定想把這小子給剝了,自己平白無故的就被這小子給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全部都是誣陷,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那麼一回事,有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被張日月這傢伙一說,完全的給顛倒黑白了。
「聽他把話講話,不要在我的面前做出這樣的動作,老子看著就覺得心煩,你有沒有那樣的想法,你自己還不知道嗎,你怕什麼,我又不是那種冤枉別人的人。」鯊魚哥這樣叫著阿彪。
這時的阿彪已經開始有些膽戰心驚了,覺得聽著傢伙的胡說八道,自己肯定會完蛋的,但是不聽他說也會完蛋的,自己也就只能這樣,沒辦法,繼續聽著這傢伙能編些什麼故事出來。
儘管自己不相信這些,但是,鯊魚哥感覺就像是在聽故事一樣,在那裡聽得津津有味的,好像是聞著他的味來得,活生生的被張日月給吸引了,完全沒有了自己當老大的覺悟。
沒辦法的阿彪也只能待在一側,開始靜聽這張日月這小子的胡說八道,聽得張日月一肚子的火,真想把這個傢伙給斷了他的腦袋。
「之前阿彪的情緒是不是很激動,現在一下子平靜了這麼多,這完全就是一個大變化啊,怎麼會有這麼大得變化,有想過嗎?」張日月繼續用著那種懷疑的語氣說著,繼續保持著那種神神秘秘的,開始在那說著。
「還有你看,從之前到現在,阿彪的手一直在那裡摸褲兜,一直沒有停下來過,根本就是一個心虛的動作嘛,這一點明明白白的,還有什麼好說的了,他的眼睛一直在轉,想要知道是怎麼心虛的表現,就要好好地把這個事情給完完全全的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張日月繼續說著,就像是一個偵探一樣,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張日月說的那是一個熱血沸騰,一口白沫在嘴唇的邊緣,如同喝了白粥一樣,嘴邊上面到處都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癲癇犯了,弄得嘴上到處都是。
阿彪看著鯊魚哥的眼睛,完完全全的用著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就好比是在祈求著鯊魚哥不要相信張日月的一面之詞,那樣自己的小命就會不保,肯定會失去自己的性命。
「大哥,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你要相信我啊,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怎麼就不相信我了,我實在是沒有這樣做啊,你說我們這麼多年的的兄弟,你怎麼就相信一個外人說的話,不相信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之情了。」阿彪感覺像是在煽情,用著苦肉計在給自己脫身。
阿彪用著這種心情,帶著一點點的那種味道,開始想要把鯊魚哥給煽動了,眼淚像是要從中而降了,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就快要落到阿彪的身上了,這實在是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邊上所有的兄弟,都在那裡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看著這個風扉一時的二把手也開始有著這樣的下場,真的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為什麼會這樣了?」
「哎,真的是太可憐了。」
「你說阿彪怎麼會有這樣的下場,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故事了,這感覺就是一個和拿的轉折啊,讓所有人都變得那種不知道是什麼眼神看著,阿彪真的是太可憐了,沒想到,事情的變故會變得如此下場。」邊上面的兄弟這樣在那裡討論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來說這個事情。
鯊魚哥一看這種情形,腦袋也都快蒙了。
況且還有著這麼多的兄弟都在邊上,看著曾經的二把手,成為了這樣有些讓人感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眼看著阿彪在所有弟兄們的眼中一下子降到了低谷,看著不再是以前的那種面目了,也不是一起那種羨慕的眼光了,只能在這裡有些委曲求全的哭著鬧著,感覺就像是一個哭滴滴的小姑娘,那種臉色不知道是咋回事,看著就覺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