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討回公道
韓雪雪是兩年前被老人收養的。她的父母都在棚戶區,但她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喪生了。
老人看她可憐便收養了她。小雪也很懂事。她的成績一直在學校名列前茅,不像其他孩子那麼貪玩。並且在業餘時間也打些零工,幫助老人補貼家用。
在說話時,一位老人進來看起來很焦急,他剛進門便喊道:「小雪,小雪,不好,老張現在在醫院呢。」
話音剛落,老人注意到房間里還有一個陌生人,他小心翼翼地看著這個年輕人,感覺有點熟悉,但卻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在聽到伯父的住院治療的消息后,張日月站起來,看起來冷漠陰沉。他瞥了一眼老人,問道:「你是誰?」
韓雪雪已經驚慌失措了。當一個小女孩遇到這樣的事情時,她突然淚流滿面,無助地看著張日月。她說,「哥哥,我該怎麼辦?」
然後他拍了拍韓雪雪的肩膀說道:「別害怕,有哥哥呢,趙叔,伯父在哪家醫院?」
「市醫院!」趙叔回答說。
張日月對趙叔說了聲謝謝,便很快和韓雪雪出門了。「哥哥,這是家裡……家裡所有的錢,夠嗎?」韓雪雪顫抖著,拿出一個用牛皮紙包著的包裝紙。
張日月只是微弱地瞥了他一眼,然後說道:「小雪,別擔心,哥哥有辦法。」
說錢,張日月自然不缺,他的手臂上拿著瑞士銀行發行的最高金卡,可以透支數億,但張日月不想使用它。
他很清楚,只要他使用這張卡,這群孩子就必須知道他們將是中國人,他們想要的平靜生活將會化為泡影。
他身上仍有不少現金,如果還不夠,張日月必須使用金卡中的錢,他不能對伯父見死不救。
韓雪雪淚流滿面地把錢放回口袋裡。
二人租一輛計程車直接衝到人民醫院,不到一個小時,便來到可醫院門口。
張日月向司機扔了一疊鈔票,他沒有閑工夫找零,他下車便直奔醫院。
這個仇他一定會報,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挽救老人的生命。
到了病區並尋找護士詢問老人居住的病房后,張日月直奔病房。
剛走到病房的門口,他便看著躺在床上用繃帶纏著一隻手臂的老人,張日月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伯父……」張日月低聲喊道,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恍惚之間他又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張建國打開一雙疲憊無辜的眼睛,看著面前的那個年輕人。他突然淚流滿面,嗚咽著說:「你是?」
「我是小雪的哥哥,這樣算來的話也算是一家人了。」張日月輕鬆的說著,給老人寬心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張建國笑得很開心,他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好好,謝謝你了,小雪就托福你照顧了。」
「伯父,誰傷害了你?張日月咬著牙問道。
「孩子,忘掉它,那人非常有錢而且比你強壯,不要去挑釁人。如果你有事可做,你能做什麼?此外,人們已經給了2000元住院治療,別再去惹事了。」
老張一眼就能了解張日月的性格,他害怕如果他說出來,張日月會去找那人報仇。
老人嘆了口氣,他不能將告訴張日月是誰打傷了他。
張日月猜到老人的想法,故意說:「伯父,你可以放心,這次我不會做傻事了,我只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哦……」老張嘆了口氣說,「我只是在機場外撿垃圾的時候,無意中拾到可一個人的錢包,我正準備把它還給了他。誰知道他以為是我偷錢包,他現在知道自己做了錯誤的事情,也已經支付醫療費用,就不要再追究了。「
張日月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難怪機場外面感覺受傷的老人如此熟悉,想到這裡,張日月的心中充滿了無名的火,而且現在更容易知道是誰打傷了伯父。
伯父的善舉換來的卻是毒打,而且傷勢如此沉重,卻只賠了兩千塊。這簡直就是禽獸的行徑。
金錢,張日月並不在乎,但絕對要幫老人討回公道。
「伯父,你是在太善良了,如果你把別人打一頓,你只需要賠償兩千塊,人們便不會再去管這件事,那還要法律做什麼。」
韓雪雪非常生氣,但她畢竟是一個溫柔而淳樸的女孩,即使生氣也如此優雅。
「小雪,你快要參加考試,回去學習吧,我很好,不用擔心,快回去。」老人善意地說。
「伯父,你還在醫院,我不能這麼走了,我會把書帶到醫院來,這樣我既不耽誤學習又可以照顧你了。」韓雪雪說。
張日月轉身看著她說:「小雪,如果你還是聽伯父的,先回去,這裡有哥哥呢,你可以放心。」
「不,哥哥,你回來時一定很累,或者你應該回去休息。此外,你不知道如何照顧一個老人,還是讓我來吧。」韓雪雪堅定地說。
別看韓雪雪有著柔弱的外表,但脾氣和張日月一樣,骨子裡的東西真的難以改變。
但她別無選擇,只好回去讓張日月照顧老張。此外,老張的傷勢並無大礙,他可以放心。
現在重要的是要求老人伸張正義,找出打傷老人的暴發戶。
雖然對老人還有很多話要說,但是並急於一時,不管怎樣,這次回到中國,張日月已經準備好要長時間住下去了。
安頓好了相關事宜,又與老人匆匆說了幾句話以後,張日月便離開了醫院。
離開家鄉已經八年了,張日月以前認識的人都無處尋覓蹤影了。
想要找到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暴發戶有點困難,然而,張日月早就想順藤摸瓜,說不定這背後是有諾斯曼家族來撐腰。
張日月找了個旅館洗了個澡,然後憑藉自己的記憶畫出了暴發戶畫像,他細細打量之後,覺得沒有遺漏,這才感到滿意。
詢問信息的最好的來源是警察或小混子,警察張日月自然不會去找。
在路上找到小混子給他們一些錢並讓他們找出胖子的住處並不是難事,但是或許還有更好的去處。
晚上十點鐘,張日月換上一件簡單的休閑裝,然後出去租一輛計程車前往附近的酒吧。
酒吧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也是那些小混子最喜歡的地方。
這裡面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人,所以只要他想,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絕大多數信息。
不久之後,計程車停在了一個名叫「迷人」酒吧的門口。
張日月看了一眼,這個酒吧的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但生意卻是很好,幾乎所有人都在狂歡,震耳欲聾的音樂喧囂著,男人和女人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張日月在酒吧的角落坐下來要了一杯啤酒,他隨便朝周圍瞥了一眼,便看到那些頭髮染成五顏六色和身上紋有各種圖案的小男孩,張日月不禁笑了笑,他的青春也是這般光景。
那時,張日月整天都在一個像酒吧這樣的地方度過,雖然他沒有染整個紋身,但他也是每天都在這種喧鬧的地方度過。
酒吧的調酒師是一位年輕女士,她的臉看起來像一張美妙的畫卷,臉色明亮多彩,一雙丹鳳眼睛流淌,充滿魅力。
自從張日月進來后,美女調酒師就已經注意到他了。
她在這個酒吧工作了兩三年,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一個這麼有男子氣概的男人,特別是他的眼睛深處,就像茫茫夜空一樣,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帥哥,第一次來?我以前沒見過你。」美麗的調酒師對張日月挑了挑眉,故意靠在他的身上,顫抖著一對白兔說道。
張日月明白,作為酒吧里的調酒師,雖然不一定有後台,但肯定對三教九流有所了解,他想要那個胖子,很可能需要她的幫助。
畢竟,他對道上的人和事情知之甚少,即使他主動接近其他人,他們也不一定會告訴他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