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挖心取血喚她歸來
等待千年,挖心取血也會換你歸來。
千年前因他的大意差點使她魂飛魄散,傾盡半生修為好不容易才得保她一魂送入黃泉,從此她開啟了千年的輪迴,他則開使了千年的等待。
千年後。
是夜,東凌國國人早已入睡,在東凌國都城的夜空之上除了點點星辰只剩漆黑一片,突然天空變得紅亮了起來,空中出現了一朵朵火紅色的雲,慢慢這些雲又演變成了展翅高飛的紅鳳凰,它們在空中盤旋著,鳴叫著,久久不肯散去。
夜空中的驟然變化驚醒了原本正在熟睡中的人們,他們紛紛起床打開房門,當看到夜空之上數千百隻由雲變化而成的鳳凰在空中盤旋鳴叫時,更是震驚不已,有一些修士更是御劍朝著鳳凰飛去想探個究竟,只可惜在離鳳凰莫若百米之處就出現了阻隔,讓他們怎麼也靠近不了那些鳳凰。
「天現異像,這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是啊!是啊!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壞?」
「沒事,不管好壞,咱們還有國師,國師那樣強大,一定能解決的。」
「依我看啊!天上那麼多的雲鳳凰,估計有可能是神獸鳳凰要出世了。」
眾人看著那在天空中盤旋的雲鳳凰,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好奇的討論與猜測了起來,更多的則是在懷疑是不是真是神獸鳳凰要問世了。
而在東凌國的觀星樓上,一位身著黑色華服戴著的白色面具的男子在看到天空這一幕後,卻是不由的失了神,眼眶也變得濕潤了起來。
「星辰,待大戰過後我便嫁你可好?」
「星辰,神族大亂,你可別太累了。」
「星辰,若有一天我魂飛魄散消失在這天地之間了你可會難過?」
「星辰,我真的要走了,真的要消散在這天地之間了,可你不要難過,你一定要開心的、好好的活著,替我活著。」
「國師,國師,你怎麼了?」呆在那名男子身後的那名小斯見他竟入了神,不由出聲喚道。
「沒事,你吩咐下去,明天開壇祭法。」那名男子聞言回過神,淡淡的開口道。
「啊!明天要祭法,是這天像出了什麼問題嗎?要不要先通知國主一聲?」那名小斯有些不解的說道。
「怎麼?又忘了國師府的規矩了,不該問的別問,你先下去自行領罰,明天讓白夜來。」他看著那天空中漸漸散去的雲鳳凰,頭也不回的說道。
「小的知錯了,小的這就告退。」小斯雖有不服,但也知道國師府的規矩,更重要的是他不敢頂撞那名是國師的男子。
傳言在十幾年前,因那名男子年紀才只有十歲左右又才剛當上國師,所以國師府有很多人質疑他的決定,其中還有人出言頂撞了他。第二天他便用事實證明了他的決定是對的,更重要的是那質疑他的人則被丟進了及凶之地,最後屍骨無存不說,還禍殃了整個家族,從那以後再沒有任何人敢質疑他的決定。
在那小斯走後,一個黑影閃身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尊主,是不是神主即將回來了?」他看著那站在他前面雙手置於後背,獃獃的看著那已經變回原樣,只留下點點星辰夜空的人。
「嗯,木狼,神族那邊怎麼樣?」那人回過頭,看著那站在他身後半躬著腰的黑影詢問道。
「那人統治了神族后,一直在各界尋找您的消息,不過他們暫時還不知道神主還有一魂投胎在世的消息,目前應該還不會對神主不利。」名喚木狼的人恭敬的說著。
「那就好,天明我要祭祀,挖取心頭之血換她歸來,因此我可能會傷了元氣,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你們勢必要幫我瞪緊那人,順便我祭祀成功后,你們要不惜一切代介給我找到重生歸來的她。」那人淡淡的說著。
「放心吧,屬下一定辦好。」
「行了!沒什麼事你下去吧。」
木狼退下后,那人在觀星樓又站了一會,這才閃身而去,為了明天的萬無一失,他必須得再去做些準備。
次日,天還沒亮位於東凌國最中央的祭祀殿內外早已擠滿了人,不為別的,只為昨晚天現異像,國師說是福,為感恩上天對東凌國的恩賜,所以國師決定主辦祭祀,一來為國主祈福,二來以表示對上蒼的感謝。
祭祀開始之時,全民跪拜,只有國主盤膝坐在正前端,緊閉著眼為自己以及全國百姓祈福。
而那國師則站在台上,嘴裡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不一會他便從放在他身邊的桌上取來一把黑色且刻著一條青龍的匕首以及三張畫著古老圖騰的符文,他運用法術將符文飄在他的面前,然後用匕首對著自己的心口一刀扎了下去,運用著秘術使心臟從那刀口中慢慢飛出,隨後一滴兩滴三滴心頭之血分別落在了那飛在他面前的三道符紋上。
隨著他這些動作的完成,而遠在另一世界的冷清月與她的搭檔剛執行完一道秘密任務,此刻正經過一處山崖往公司趕去。
突然間冷清月只感覺有什麼在牽引著她一樣讓她愣了神,隨後便失去意識倒了下去,當她意識再度恢復時,便只見他那搭擋哭著抱著她的身體在搖晃以及說著什麼,當她想仔細頃聽時。身體卻突然向空中飄去,她甚至來不急思考便再次失去了意識。
而在東凌國祭祀台上祭祀的國師也在此刻一口血噴了出來,因他帶著面具因此並沒有人看到他那蒼白如紙的臉色以及那一抹邪魅的笑容。
他終於將她那僅剩的一抹魂給喚回來了,雖然不知道她會落在哪裡?但只要在這東嶽大陸,他就一定會找到她。
「恭喜國主,祭祀以圓滿完成,不過我如今為了這祈福傷了元氣,最近恐怕要休息一近子,要是沒什麼大事,還請國主不要打擾我。」他淡淡的說著,語氣里除了客套沒有一絲的尊敬,就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國之主,只是一個普通修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