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8 事迹敗露嘍

Part 18 事迹敗露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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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樣才算是犯賤。

胡定睿的臉上寫著情緒焦躁四個大字。他丟了手裡文件,感覺自己犯賤到一定程度了!明知道那個女人是毒藥,他卻忍不住一嘗再嘗。就像她說的,越是隱藏越是明顯,越是打壓越是反抗。

感情這東西就像是不聽話的孩子,你越是不讓他做什麼,他就偏要去做。

馳嫣予站在門口,「姐夫,有什麼煩心事嗎?」

煩心事,應該說哪件事不煩心呢!

「嫣予,你過來,咱們談談。」如她所料的,他不願意跟她多說自己的心事,永遠的把她拒之門外。

胡定睿的冷漠有時候分外傷人,他卻從不自知。馳嫣予笑了笑,進了書房,坐在藤椅上。

椅子是姐姐生前留下的,姐姐去了,可是她的東西一樣都沒少的保存著,姐夫是愛著姐姐的。她垂著頭想,可是這個念頭在塗嚴出現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動搖著。

「嫣予,最近的新聞對你都非常的不利,我跟靳羽的二叔是舊識,等進了片場,靳羽會關照你,以後,我就不在陪你出席有關電影的宣傳了。」

「姐夫?我不要。」嘴邊的笑變了味道,她急切的拒絕。

「嫣予。」胡定睿皺眉,語氣里有著不容違背的威嚴,「若是你的形象毀了,你的演藝事業就更難走了,難道你要回馳遠?」

馳嫣予忽然感到一絲悲涼,她站起身,「你半個月沒回馳家,回到馳家只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胡定睿有一絲晃神,此刻的馳嫣予,眼中的那種堅決,像極了某個人的神韻……

他靠到椅背上,放下手中的金筆,「嫣予,你不小了,有些事你看的很清楚,不需要我提醒你。」

「提醒我什麼?提醒我你很愛那個女人,提醒我你根本不在乎把你從閻王那裡拉回的姐姐,提醒我你早就忘了你答應姐姐會照顧我跟馳念一輩子的……」這一次不是演戲,眼角慢慢的濕潤,她輕輕擦了,「姐夫,三年。姐姐死了三年,這三年我試著去愛別的男人,可惜,沒有一個……」

「夠了,嫣予。」胡定睿嘆了口氣,可是馳嫣予卻看不懂他的情緒,一絲一毫都看不懂。他的語氣,依舊冷淡,「我沒有忘了對你姐姐的承諾,也沒有不在乎你姐姐,更沒有愛那個女人。」

「沒愛?」馳嫣予忽的笑了,這麼可笑,她怎能不笑。「姐夫,你連說不愛的時候,眼睛里都有著亮光,你讓我怎麼相信。」她說完,胡定睿的表情瞬間板滯。

這一刻,她真恨自己看懂了他的神色,看透了他的心。

像是繩索纏住了脖子,越滯越緊,讓她連呼吸都疼的發顫。

「嫣予,認認真真的去找一個好男人!別再跟那些公子哥們瞎鬧了。」

拭去臉上的淚痕,她像是雨後的白玫瑰,脆弱中透著堅強,「姐夫,你不是說你不愛她嗎!你說,我就信。」

「嫣予,你……」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打斷他的話,看了號碼,他快速的接起來。

「胡總,人找到了,壓在『芭比』,您看怎麼處理。」

「先別動人,我馬上就到。」胡定睿掛了手機,嘆了口氣,「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晚上回來咱們再談。」

馳嫣予乖巧的點頭,走出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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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BloodyMary,一身火熱的紅裙,可是周身的氣場卻是生人勿近。

帶著鴨嘴帽的靳羽進了「夜星」,直接坐到她的身邊,要了一杯NIKOLASCHIKA,把擺在酒杯上的檸檬包住砂糖,在嘴中用力一咬,待口中充滿甜味及酸味后,再一口喝下白蘭地。

「舒服。」暢快的吐出一口氣,空杯子丟在台,「再給我一份。」

塗嚴無意於他的耍帥,心不在焉的啄了口酒,指尖在台上有規律的敲打。

「喂,你就這麼無視我?」靳羽終是按耐不住,用胳膊蹭蹭她的肩頭之後,貌似不經意的覆上她的手。

「小弟弟,去找那些小妹妹們,姐姐我沒心情。」抽回自己的手,跟酒保又要了一杯酒,笑著環視酒里紙醉金迷的人們。

靳羽燦燦的收回手,手心裡那一點的餘熱,讓人心痒痒。可轉頭見她笑的嬌媚,腦袋又是一熱。「塗嚴,我真的有點喜歡你了。」

「你說什麼?」塗嚴凝著眉問,未等他回答,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迫不及待的接起來,「阿睿,找我什麼事?」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壓抑著怒吼的聲音讓她一怔。

「解釋什麼?」

「停車場。」

電話那邊傳出一聲哀嚎,「塗小姐,救命啊……」

塗嚴眼睛一瞪,瞬間反應過來,「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芭比。」電話切斷。

靳羽在聽見那一聲「阿睿」的時候,心裡已經不是滋味了,現在看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一把抓著她不放,「你幹什麼去?」

「不用你管。」白嫩的手腕輕輕一轉,手腕上的裝飾品在靳羽抓著她的手掌一劃,刺痛讓他鬆手,塗嚴就像一隻紅色的蝴蝶,直接飛出了酒。

「Shit,我還管定了。」靳羽丟了酒錢,快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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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嚴趕到的時候,芭比工廠的庫房裡一個工人都沒有,胡定睿陰沉著眸子,坐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

幾個黑衣人,站在一邊,而那幾個小流氓全都被綁在柱子上,皮青臉腫,看不出模樣。

她快步進去,「人是我找的,打劫、非禮都是我設計的,他們不過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放他們走。」

胡定睿似沒聽見一般,丟了手裡的煙頭,緩慢的站起身,接著點煙。

塗嚴自己走到柱子邊解開為首人的繩子,可是繩子怎麼解都解不開,反而磨破了自己的手。她有些惱了,知道自己指揮不了這裡的人,便扯著嗓子沖門外喊,「死小子,還不出來幫忙。」

胡定睿皺眉。

靳羽踱步進來,沖他憨笑一聲,「胡總,我二叔常念叨你,沒事多去靳家坐坐……哎呦!」

後腦勺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只見紅玫瑰似乎氣得不輕,「你來話家常嗎?」

靳羽被這氣勢一壓,瞬間伏低,馬上幫著塗大小姐解繩子,可惜,小少爺哪裡干過這等粗活,弄了半天,繩子卻是越勒越緊。

最後還是胡定睿讓人解了繩子,卻依舊陰冷冷的不出聲,看的人發毛。

塗嚴同樣的跟他對視,「我都認了,你還想怎麼樣?」

「為什麼?」

她輕笑,「你明明知道為什麼的?除了你,我還能為什麼?我故意找人非禮我,為的不過是試探你是否在意我,結果我很滿意。」

「你神經病!」胡定睿被她滿不在乎的態度弄得大怒,「塗嚴,你簡直病態。傷害你自己試探我,哼,厲害,真是厲害。」他霍然逼近,抓住她的肩膀,眼神狠厲,「看來,你下一次的試探最好是真的讓人捅死或者被□,我才會同情你,可憐你。興許,我還會大發善心的回到你身邊,要不要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赤|裸|裸的挑釁。

塗嚴抬手反壓住胡定睿的手臂,巧妙的施力,竟讓他動彈不得,眼看著塗嚴劃出他的控制。這麼好的身手,怎麼可能會被那幾個三腳貓非禮。他還是真是小看了她。

胡定睿抿著嘴角,頹喪的感覺油然而生,這女人似乎永遠不知道尷尬與不好意思,一輩子坦然的讓人的憤恨。微眯眼睛,薄唇開啟:「我知道你敢,所以就算你真的被捅死、被強|暴,我也不會留在你身邊。重拾舊愛的戲碼,跟你身邊的小弟弟演,我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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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復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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