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在青樓7

閣主在青樓7

秦子槐連忙擺了擺手,辯解道:「沒有,沒有,口誤,都不是,都不是惡人。」

白靈又朝秦子槐走了幾步,問道:「是嗎?可我還想知道誰是惡人呢。」

秦子槐往後退了退,眼神遊離。

小姑娘離得近了,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很清香,和她本人的性格真是完全不符。

秦子槐正想著,白靈看出眼前這人思緒飛遠了,冷冷的問道:「想什麼呢?」

秦子槐忙擺了擺手:「沒什麼沒什麼,我是惡人,我是惡人。可以了吧?」

白靈切了一聲:「聽起來,就想是我們欺負你一樣」

這是,看了一場大戲的風雲也決定扮演個配角了,幸災樂禍的說道:「對對對,一點都不真誠。」

而當了許久背景板的秦子墨也一臉認真的附和道:「我也這麼覺得。」

一下子被倆人攻擊的秦子槐,一臉懵逼的看了看大家,感覺世界對他充滿了惡意。

風雲和小姑娘攻擊自己就算了,畢竟自己理虧。

可六哥你是怎麼回事。桑心了,桑心了。

白靈看著瞬間沒有援助的秦子槐,笑著說道:「算了,算了,看你這麼慘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勉強原諒你了。」

風雲從袖子中摸出一把扇子,展開,掩面笑道:「哎,我們小靈兒就是善良。」

秦子槐看著助紂為虐的風雲,扁了扁嘴,嫌棄的偏開了頭,真是,光天化日之下,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秦子墨看著眼前幾人,打鬧的畫面,不由自主的放聲笑了起來。

身邊的三人看到,不約而同的說了句:「妖孽。」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秦子墨聽到后,清了一下嗓子,依舊笑著說道:「好了,正事要緊。你們要去哪裡?」

風雲想了想說道:「閣主那吧。」

「巧了,我們也是,走嗎?」秦子槐看到他六哥的小暗號,不情不願的問了句。

為什麼還要和這倆個狼狽為奸的人走在一起啊!

「好啊。」風雲知道秦子墨是想再探一次自己的底,想知道自己在靜心閣中究竟是何地位。

不過她也不在意,早晚有一天他們都會知道自己的身份,何不趁此機會表一下忠心,拉進一下倆人的關係。

況且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虛的。

於是四人一起向靜心閣走去,一路上倆個小朋友打打鬧鬧,也算建立起了不太堅固的友誼之船。

不一會兒,不太華麗的小屋,優美的設計,到了。

路上許多奴僕對風雲彎腰說道:「閣主好。」

風雲都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已經很久沒見了,不好表現的太熟。

坐在小屋中,風雲在書房中仔細審視著靜心閣最近一段時間的經濟收入和閣中事物。

秦子墨在旁邊靜靜的看書。

白靈和秦子槐則去了馬場,倆人勢均力敵,玩的不亦樂乎。

院內,之前一直跟在風雲身邊的奴僕春曉站在門外,小聲說道:「閣主,張書博將軍想要見您。」

風雲想了想,記憶中這個張書博將軍出身世家,父親是當朝丞相張元一,母親是當朝公主秦媛貞,媛貞公主。

父母本意都想要他博覽群書,成為一代宗師,可他卻痴迷上了武術,但對於文學耳濡目染,也算得上是文武雙全,十分有名。

之前幾年有幾場戰爭,都是他親自領兵,所向披靡。

而且他也是六皇子一派的人。

風雲內心很想見一下張書博,但就是不知道,今天的見面會不會愉快了。

「快,請進來。」風雲認真的說道。

不一會兒,張書博一臉正氣凜然的走了進來。

很嚴肅,這是風雲對眼前這人的第一評價。

站如松,坐如鐘,離得近了,都能感到身邊有些寒風刺骨。

「風公子,你好,久仰大名。」張書博冷酷的臉上緩緩露出一抹笑容。

此時的風雲好想把自己剛和秦子槐見面時,秦子槐說的那句:「客套的話語,虛假的笑容」送給此時的張書博。

風雲內心是這樣想的,但臉上也是滿滿的假笑:「哈哈,張將軍真是太客氣了,我可是一直很欽佩您,努力的保護著我們這些老百姓啊。」

來啊,看誰的笑容更假。

比就比,誰怕誰啊。

倆人眼神激烈的碰撞,莫名其妙的就懂了對方的意思,大戰一觸即發。

「張將軍,不想笑就別硬撐了,多累啊,再這樣笑下去,我擔心您明天臉僵的緩不過來。」

「哈哈,哪裡的話,人們不常說,笑一笑,十年少嗎,多笑笑,有利於身心健康。」

就這樣,倆個人笑著打了一下午嘴仗。最後,旁邊當裁判的秦子墨都睡著了。

「春曉,把六殿下放到客房中。」風雲注意到秦子墨睡著了,連忙轉了個身,向門外的春曉喊到。

趁春曉進來,風雲和張書博不約而同的收起了笑容,長大嘴巴,活動這臉部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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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悠哉大佬日常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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