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1.第1843章 只有你能
我知道?
蘇辰不禁有些意外:「別跟我說是哪首大詩人的詩?」
老薛搖搖頭:「不是大詩人,這首詩一年前,咱們幾個人就研究過,金雀一羽系天命,白玉雙龍沉月影,死人堆里長生現,真龍靈鳳顯神明。」
蘇辰一聽這話,就不禁欣喜道:「原來是這一首詩,當初還擔心咱們走錯路子了呢,現在看來,咱們猜的沒錯,這死人堆里,指的就是千屍洞!」
老薛嗯了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驀地問道:「蘇老弟,那一根金色羽毛還帶著嗎?」
蘇辰點頭:「自然帶著!」
老薛鬆了口氣,這樣的話,咱們的東西就都齊全了,就看今天這個劍木黑棺,能夠給咱們怎樣的驚喜了。」
他這一說,眾人都十分激動。
這時候拓跋突然睜開眼來。
那一瞬,蘇辰感覺到心頭一顫,回過頭來,就見拓跋的目中正有一絲璀璨的光彩,在若有似無的內斂淡去。
拓跋也在看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便聽拓跋道:「時機道了!」
蘇辰頓時一陣激動:「現在能開棺了嗎?」
拓跋點頭:「沒錯!」
聽到這話,老薛和水木清立即就放下背包,當即拿出工具,準備動手。
畢竟開棺雖然簡單,可還是他們的專業。
他們做這種事兒,才是比較有經驗的。
誰知拓跋見他們準備動手,當即就道:「老薛,木清,你們就別插手了,這事兒只能蘇辰來坐!」
蘇辰?
為何只能是他!
幾乎所有人的心頭都下意識地閃過這個念頭,然後便聽郭常怒道:「拓跋,我不是懷疑蘇老弟的能耐,他的實力,是咱們所有人里最強悍的,許多咱們做不到的事兒,他是能夠做到的,可是開棺是個技術活兒,你讓蘇老弟動手,不是為難他嗎?」
拓跋淡淡地道:「我不是在為難他,而是說的實話,不信你們可以觸碰一下黑棺試試。」
試試?
這拓跋是在故弄玄虛,還是在激將呢。
郭常怒不怎麼信這個邪:「拓跋,這開棺是靠的技術,哪兒是什麼誰人合適與否,你說的太玄乎了,我來試試!」
拓跋平靜地道:「盜墓本就是玄乎的事兒,你不相信玄乎?」
郭常怒一愣,竟是有點無言以對。
不過他終究是不怎麼相信,所以還是堅持要試試。
他的選擇,水木清基本上沒幹預過,看來她也很清楚郭常怒和老薛的關係。
雖然大家是同一門。
但郭常怒要怎麼做,還是得老薛說了算。
老薛一向喜歡管郭常怒的事兒,倒不是說控制欲,實在是郭常怒有時候做事兒莽撞。
若不是他一直攔著,只怕郭常怒早不知道出多少事兒了。
可這一次,在郭常怒看向自己尋求意見的時候,他居然沒有拒絕。
顯然,他也是不怎麼服氣拓跋這個說法的。
卻說郭常怒見自己大哥肯定,更是有了信心。
他當即走過去,拿了傢伙兒,然後率先伸手準備搭上這所謂的劍木黑棺,尋找開口。
誰知他的手就在激將碰到這劍木黑棺的時候,竟然是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迸發,那一瞬,整個劍木黑棺被一團爆發的黑霧所包圍,這黑霧宛若是一個恐怖怪獸一般,順勢就撞擊的郭常怒飛了出去。
這一擊竟是十分恐怖,郭常怒那健壯碩大的軀體,竟是毫無抵抗之力。
所幸蘇辰就在旁邊,他的反應力自然是毋庸置疑。
他看到郭常怒被擊飛,瞬間就施展七星凌雲步,后發先至地追上了郭常怒,一把將他拉住。
要知道郭常怒這種體量,在高速飛行中,就像是一個重磅炸彈一樣。
其衝擊力是很大的。
要是生生把他拉住,這就需要數倍與之的力量才能夠抗衡。
可是蘇辰竟是做到了,他一把就抓住了郭常怒。
郭常怒那強大的衝擊力,自從被蘇辰抓住后,就硬生生地停在了那兒。
只是郭常怒整個人被強大的衝擊力擊飛,一時雖然停下來,可這種劇烈的阻攔方式,也令他一時有點七葷八素。
所幸他沒受到外傷,這讓老薛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所有人對拓跋之前說的話,都深信不疑,而且也對這劍木黑棺,感到了一種由衷的敬畏。
這實在不是一具普通的棺木!
就連蘇辰,心頭也多了一絲忐忑!
這到底是什麼棺材?
為何會這麼神奇?
蘇辰輕輕地放下郭常怒,緩緩地走了回來,看向拓跋,默默地道:「為什麼是我?」
拓跋淡淡地道:「死人堆里長生現,真龍靈風顯明,蘇辰,現在你還是不懂什麼意思嗎?」
蘇辰獃獃地看著他:「我不懂!」
他是真的不懂,這死人堆里長生現,面前可以理解為千屍洞里有長生珠,可是真龍靈鳳顯神明又是什麼意思呢,就因為掩護龍宮,還有這金雀山?
拓跋平靜地道:「你先開棺吧,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公佈於天下!」
這一刻,蘇辰似乎從拓跋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超然和釋然!
彷彿心中已經積壓了太多的秘密,可此刻,總算可以都釋放了。
蘇辰遲疑問道:「我要怎麼開?」
拓跋驀地道:「那根金色的羽毛呢?」
蘇辰把那根金色羽毛從背包里拿了出來,然後就拓跋隨手接過,他突然朝著劍木黑棺一拋。
這個動作令所有人都十分吃驚。
就連蘇辰自己都搞不明白。
他正要問拓跋幹嘛呢,就見那翩若驚鴻的一根羽毛,竟是突然在劍木黑棺之上懸了起來,就那麼不墜不落。
這一幕自然令人大敢神奇。
難道這金色羽毛被人控制著,否則它為何凝滯在了虛空呢?
蘇辰呆然問道:「這是怎麼會事兒?」
拓跋平靜地道:「都說不讓你再問了,你先開棺吧,不用有任何顧忌,只需推一下,就能夠開棺了。」
蘇辰此刻完全不明狀況,不過對拓跋還是有最基本的信任。
這種信任不是看為人做事兒,而是一種打從心裡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