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8.第1860章 凌凡現身
這話無疑是在向那些宗門眾人示威。
那些宗門高手哪兒敢跟他作對呢,也別是滄神宗,都被葉降龍給找上門去的收拾,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找死的。
不過葉元山可就苦逼死了,這葉家老前輩出現不幫自己家族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要幫倒忙,給敵人站台,搞毛啊!
他也是有點火氣了:「葉老前輩,我是真不懂你的意思,你是真的要讓我們葉家在帝都無立足之地嗎?」
葉降龍哼了聲的道:「就算葉家在帝都沒有立足之地,也不是我弄的,而是你的不擇手段,把葉家搞到了這一步,還有,我也告訴你過你解決法子,畢竟蘇辰還沒死,一切大禍都還沒釀成,你現在就認錯,就賠罪,我相信蘇總的大人大量,倒未必會迫人於絕!」
葉元山自是不願意這大好局面就這麼廢了,這可是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
他當即咬牙道:「葉老前輩,你說不讓宗門的人插手,行,我不讓宗門的人插手,但我們七大家族之間自己解決自己的私事兒,你總不會管吧!」
葉降龍一怔,不耐煩地道:「我才懶得管,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肩上擔的是葉家的未來,一定要想想自己做的後果,失敗的結果,你承擔得起嗎?」
靠,只要你不插手,我怎會失敗!
葉元山毫不猶豫地道:「葉老前輩,這你放心,我葉元山既然作為葉家家主,自然會擔起這個責任!」
葉降龍聽著他決然的語氣,不由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擺擺手,腰間提了半壺酒,咕咚一聲喝了口,已經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葉元山看他不管了,當即幾衝動蘇家和歐家以外的家族主人道:「嘿,諸位老總,你們也沉默夠久了,今日的局面,本就不是一人之事兒,這事兒,也不能讓我葉家獨自承擔,咱們現在就該連收起來,跨過這一道坎,等我兒子領袖帝都,他日大家在帝都,都可以有許多紅利享受!」
這些家族的首腦似乎對葉元山的話都十分聽從,本來在之前,他們對葉家都表現出一定的傾向性。
所以此刻葉元山一說,就聽眾人先後表態,願與葉家站在一線。
葉元山家長十分滿意。
蘇景則是十分淡定,他看向所有人,不屑一顧地道:「當初你有膽子找我們蘇家的麻煩,我自然知道你聯合了其他的家族,今天就新仇舊怨一起算吧!」
他說完,就下令自己蘇家的高手全部站出來,跟自己站在一線。
原本他是不打算讓蘇家人參與的,可是現在這幫人明顯是要對付蘇家,所以這就是整個家族的責任了。
歐沉峰此刻當然也不會閑著,他也下令自己蘇家的高手出列,要跟蘇景並肩作戰。
這一次,蘇景也沒有反對,畢竟他很清楚,這次他是真的需要跟這個大舅哥一起作戰了。
場面上的局勢變得很複雜,戰鬥一觸即發!
這一切,顯然是誰也沒想到的。
葉元山人多勢眾,自然絲毫不懼,不過他終究是擔心蘇景的八級實力,所以此刻卻是沖著下面座位中的一人道:「秦五爺,你可一直都是穩坐釣魚台啊,現在都到這一步了,是不是也該站出來,與我們聯手啊!」
這秦五爺,正是金縷衣的老總!
在帝都,這個組織能夠存活,蓋因他做事兒十分有規矩的。
不越線!
當然,這所謂的不越線,不是真正的不越線,而是能夠在政府允許的範圍內老老實實的活動。
所以他們才能夠存在。
不然早被滅了。
他有些鬱悶,心道這葉元山還真是陰險,非要把自己給拉攏進來。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一地步,的確是沒有隱藏的必要了,畢竟葉降龍已經明說了,而且蘇景也知道了蘇辰在怒江的時候,是被自己金縷衣的人追殺的。
所以他倒也沒有推辭,起身就緩緩地走到了葉元山的陣營當中,苦笑沖蘇景道:「蘇總,很抱歉,你既然要跟我們金縷衣為敵,我們自然也的做點反應了。」
蘇景冷笑:「宵小之輩,再多點也無妨,今日除了給我兒子報仇,也算是解決一下帝都的毒瘤了。」
葉元山輕笑一聲:「蘇景,都到這一地步了,你覺得你還有一絲勝算嘛,怎麼說你都是帝都堂堂人物,這件事兒若就此罷休,我可以讓你們蘇家安然立場,何必要拼個你死我活呢!」
蘇景傲然道:「不必廢話了,你們縱然人多,我蘇景何懼!」
這蘇家家主的風度魄力,還真是令人敬佩!
場外人看到這一幕,也都覺得這蘇景實乃人傑,只是今日面對那麼多敵人,誰又知道他是否能夠罩得住呢?
就在這時,突聽一人悠悠道:「蘇總,今日這事兒,還沒到最後一步呢,何必急著跟這些人動手呢,豈不是浪費自己的力氣,也拉低自己的身份嗎?」
這人是突然出現的,從場外飄然而入,躲過審查。
這些門口守衛,而是各家族的高手。
這些人的實力基本都有四級,其中還有五級的高手!
可現在竟然有人能夠闖入這裡,而沒有被攔下,可見這人的實力,至少是在五級之上,甚至是六級之上的。
他這一開口,可是把眾人的目光都給引了過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這人的身上。
這兒一身休閑裝束,人長得竟是清秀無比,十分帥氣英俊。
許多人都奇怪這人是誰,因為都沒人認識,不過也不是全都不認識,這裡畢竟還是有些原本不屬於帝都的人。
這些人便是宗門的人。
其中滄神宗一些備份比較低,當然,是跟昆吾子比起來比較低,但也跟出雲子一個級別的傢伙當即就認出了那個清秀的年輕人,他目光一亮,竟是怒聲道:「凌凡,你這個叛徒怎麼會在這人兒!」
凌凡,當然就是蘇辰的那個兄弟。
別了一年有餘,可他們卻是再也沒有見過面!
他此刻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出現在這兒,又是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