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葉凡,這裡可是醫院,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
「打架可都是犯法的,如果現在你回去的話,剛才的事情我們可以不跟你計……咳咳……」
兩人眼神裡面透露出了驚恐,已經有了退意,但是葉凡已經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
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葉凡便閃電般的伸出了雙手,分別扣住了兩人的脖子。
不僅如此,馬上葉凡的兩條手臂就開始向上抬起,兩個成年男人就這樣被葉凡抬離的地面在半空中掙扎著,五官成了一個誇張的程度,喉嚨裡面只能夠發出一些嘶啞的聲音,根本就不能夠說話。
「葉凡,你在幹嘛?快放開他們!」
徐詩韻立馬反應過來,連忙吩咐葉凡,放開自己的兩個哥哥。
現在他都來不及去考慮葉凡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臂力,將能夠輕鬆的抬起兩名成年男子,他只知道自己這兩個哥哥彷彿馬上就要死去一般。
「這種垃圾,就不配活在世界上!」
葉凡沒有放手,只是冷冷的說道。
現在葉凡對事情也是了解的差不多了,沒有想到這兩個當哥哥的竟然會因為利益出賣自自己的妹妹。
「葉凡,我求求你了,快住手吧,別再惹麻煩了!」徐詩韻連忙上來拽住了葉凡的胳膊,眼淚不斷的往下掉,滿是苦楚。
看見自己老婆這樣可憐的模樣,葉凡也終於慢慢的鬆開了手掌。
這個時候葉凡也反應過來,這裡不是在修真世界,不可以隨便亂殺人。剛剛自己確實稍微激動了一點。
況且這兩個人雖然垃圾,但也是徐詩韻的兩個哥哥殺了他們的話,也等於傷害徐詩韻。
看著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女人,葉凡心裏面突然泛起了一陣酸楚,雖然之前的葉凡不是他,但是他也明白對方在這幾年,因為他這個廢物丈夫而承受了無數的委屈。
「好了老婆,不哭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的委屈!」
葉凡緩緩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擦去徐詩韻臉上的淚痕。
這個時候徐詩韻也停止了哭泣,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溫柔的眼神還有這似水的聲音,她甚至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她都已經忘記有多少年了,葉凡對自己這麼溫柔。
這還是之前的那個廢物丈夫嗎?
而在這個時候,徐詩韻突然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心安和踏實,也終於享受到了女人該受到的呵護與憐惜。
「呵呵,你小子裝逼裝上癮了!」
兩個哥哥重獲自由,大口大口的喘了一陣出去之後又傳來了嘲諷之語對於葉凡剛剛的動手,他們彷彿並沒有任何的悔改之意。
在他們看來,葉凡剛剛根本就不敢殺了他們,殺人可是犯法的!誰都懂這個道理!
當然他們不敢動手去招惹葉凡,但是嘴巴停不下來。
「是啊,等爸救不了了之後才說這些,早幹嘛去了?你要有本事怎麼不早點把咱爸的手術費給賺了!這下好了,咱爸馬上就要去了,你有本事就讓他起死回生啊!!」
聽到這如蒼蠅一般煩人的聲音,葉凡又沒好氣的回過了頭。
但是他還沒有說話,旁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
「誰說救不了了?」
隨著聲音看了過去,是一個十分瘦小乾巴的老頭,穿著一件十分破舊的黑布袍子,看著就跟一個搞行為藝術的一般。
不過老頭的眼睛卻是格外的明亮,與他那全身上下頹圮的氣息完全相反,沖著病房裡面張望了一眼之後,用手捏著他下巴的鬍鬚,沈吟道,「嗯,還沒有斷氣,應該還能救得過來!」
「去去去,哪裡來的糟老頭子?沒有錢給你!」大哥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對於大哥的嫌棄,老頭也沒有表現出生氣,反而沖著大哥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那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我要是把裡面的人救活了,你給我100萬!」
「哪裡來的瘋老頭,口氣還挺大,趕緊滾!」二哥的心情相當不好,不耐煩的對著老頭催促道。
老頭子笑笑沒有說話,只是從身上掏出了通體晶瑩的玉佩。
「紫翡翠!!」
大哥見到這塊玉佩之後,瞬間兩眼放光,他平時之餘就喜歡去那些賭石市場淘一淘,期望著有一天能夠一夜暴富,所以對於翡翠玉石這一方面有些了解。
一看到這老頭子手上這塊玉佩的成色,他立馬就認了出來。
「大哥,這真的是紫翡翠?」
大哥沉思起來,現在也有些不確定,於是對著老頭子說道,「你把那塊玉佩給我檢查一下。如果是真的我就答應你的賭約。」
老頭子十分爽快的就將玉佩丟給了大哥,好像這只是一塊很普通的石頭一樣。
大哥趕忙小心翼翼的接了起來,這老頭子的隨便,可是把他嚇壞了。
下意識的就以為這是個假的,不過當他拿起玉佩仔細觀摩的時候,卻發現他錯了。
看著看著,大哥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嘴裡面不斷的低喃,「這可是最上等的翡翠,還是特殊的紫翡,這市場價值起碼有1000萬,可能還不止!」
「哈哈,賭,我們賭。」
大哥十分依依不捨的將翡翠先還給了老頭子,不過在他看來這塊馬上就是他的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不敢相信,這上天掉餡餅的事情竟然被他們給遇到了。
接過玉佩之後老頭子也不多說,隨即這閑庭信步般的走向了病房。
徐詩韻有些信不過,於是想要上前攔住這個老頭子,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葉凡卻是拉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她。
「怎麼了?你認識他?他真的能治好咱爸?」
看著葉凡如此有信心的模樣,徐詩韻都有些好奇了。
「不認識。」
葉凡很是果斷的搖了搖頭,接著又說道,「不過我相信他。」
徐詩韻一臉懵逼,不過既然葉凡已經這樣說了,而且她爸的情況都已經這樣了,已經沒有最壞的情況了。
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