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一章找點麻煩
「你……」
江雪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擊了。
貌似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說什麼都不對,要麼是對自己的魅力沒有自信,要麼就是對自己的男朋友沒有自信,反正不管怎麼回答和反駁,貌似都挺致命的。
「呃……」
見狀,羅山有些哭笑不得,深吸了口氣,然後說道:「如果小汐姐想要住進來的話,我跟小雪自然是歡迎的,畢竟這是你的別墅,我們也無權干涉,另外,我跟小雪也是一起經歷過很多事情的,這種考驗對我們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
「唔……對鴨,所以你要是想住進來的話,那就隨便你咯,只要某個大小姐不在乎被人知道自己跟異性同居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啊。」
江雪順著羅山的話這麼說。
「呵呵,逗你們的。」
柳汐笑了笑,她自然是不可能住進來的。
「哦對了,小雪你來省城的事情,已經被不少人知道了,包括秦牧陽,他還跟我打電話問過這件事,似乎是準備來找你,結果我幫你拒絕了。」
柳汐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另外羅山應該也知道這件事吧?」
「知道。」
羅山點了點頭。
秦牧陽嘛,省城四大家族之一,秦家的太子爺,據說是個非常厲害的天才,無數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對江雪一直虎視眈眈,之前就託人威脅過他,但羅山當時沒有理會。
「秦牧陽可不好對付。」
當江雪上樓午休的時候,柳汐坐在陽台的藤椅上,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秦牧陽可以說是江雪所有的追求者中,最具有實力的一位,不只是家庭背景和對他的支持力度,還有他個人的能力也是非常優秀。」
「秦家和霍家,誰更強一些?」
羅山突然問道。
「唔……這個不好評價。」
柳汐想了想,搖頭說道:「霍家是整個華東省最古老的豪門,即便是如今,底蘊也依舊是最強的,像是華東省的軍方,就是霍家的最有利支持者。」
「秦家在四大頂級豪門之中,算是名氣最高,也是當下最強盛的一個,籠絡了無數的資本能量,即便是放眼整個大陸,都是一流的水準,單論商界,秦家的資產如果全部明晰化的話,是能夠位列前三十的恐怖財團。」
整個大陸區排名前三十。
這就是秦家在商界的真正能量所在,然而秦家不單單是一個經商財團,背後跟各方都有交集,所以也是一個不可動搖的恐怖存在。
「聽你這麼說,這個秦牧陽倒也算是我的強敵了。」
羅山笑了笑:「其實這樣也挺好的,人生就是要有一些挑戰,這樣才會更加有意思,否則,如果只剩下一群菜鳥的話,那真的會讓人感覺索然無味。」
「你有信心面對秦牧陽?」
柳汐皺眉詢問:「我很好奇你的自信來自哪裡。」
她對於羅山的來歷感到很好奇,但是出於對羅山的尊重,她也不能暗中去調查,而羅山也從未跟她提起過。
柳汐此番之所以說起秦牧陽,就是想要試探一下羅山的態度。
畢竟在江雪突然交了男朋友之前,所有人都認為,秦牧陽是最有可能抱得美人歸的人之一,即便是放眼整個大陸所有的年輕一代,他都算得上是非常優秀了。
「我的自信嗎?」
聞言,羅山頓時笑了起來,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不喜歡打腫臉充胖子的說一些裝逼的話,實話實說,現在的我確實不如秦牧陽,我倒是不懼他,但華東省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卻是一個我無法撼動的龐然大物。」
「你該不會是希望霍家能夠幫你對付秦家吧?」
柳汐突然想到了某個可能,忍不住搖頭笑道:「這一點絕對不可能,別說你只是對我有恩,即便你對整個霍家有恩,那也絕對不可能,畢竟一旦在這種事情上站在你這邊,那可是有巨大風險的,畢竟……你可不是霍家的人啊。」
「自然不是,我對這麼基本的資本規則還是很清楚的。」
羅山笑了笑:「剛才問你這個問題,只是想要大體評估一下秦家的能量,然後考慮考慮怎麼給秦家找點麻煩事情做,讓他們無暇顧及這邊的事情。」
「給秦家找麻煩?」
柳汐心中一動,想到了一些事情:「據我所知,秦家目前正在征戰更多的領域,需要大量的資金,倘若你能給他們的資金流製造一點阻礙的話,或許可以牽制到秦家。」
「有什麼是我能做的?」
羅山輕聲問道。
此刻他跟柳汐不再是閑聊,而是開始嘗試性合作,因為羅山確信,霍家這個頂級豪門,是不願意看到秦家繼續壯大的。
「秦家目前最看重的領域,大概就是互聯網經濟,以及大量的線下品牌,尤其是日常消耗品這些,因為能帶來持久不斷的現金流。」
柳汐緩緩說道:「哦對了,你也是知道的,我前段時間一直呆在南江,根據我的調查,秦家在南江也有布局,甚至秦牧陽很有可能秘密去過南江,他們打得……應該是玉石和古董的主意。」
南江?
聞言,羅山微微一怔,旋即皺起了眉頭。
沒想到這秦家的生意居然還扯到了南江去,這要是早做打算的話,他乾脆想辦法待在南江就不回來了,直接在那裡跟秦家對著干一票。
「南江這個地方,即便是對於秦家和霍家這些頂級豪門來說,同樣至關重要,誰在南江取得優勢和話語權,都能影響到整個華東省的豪門資本布局。」
柳汐說話的同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羅山一眼,說道:「近期變化最大的,應該當屬於清水市的蔡家,蔡長坤被證實為隱藏的賭石大師,直接拉動了整個蔡氏的玉石生意,引起了不少大佬的關注。」
「你說話就說話,老是看我幹嘛?」
羅山被柳汐那一雙意味深長的眼睛盯得有些心裡發毛,搞不懂這女人幹嘛這麼看著自己,難不成是識破了?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