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島
是嗎?」
侏儒輕蔑一笑:「我的好師弟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像你這種剛入門弟子,八百年都未必能追上師兄腳步」。
「如果本使者沒有記錯的話,師尊他老人家在你之前」。
「也不知道收了多少個徒弟,這些人不乏驚才艷艷之輩」。
「但是很可惜的是,他們大都沒有一個活到現在」。
「因為都半路夭折的,至於為什麼我的好師弟你慢慢品」。
「值得一提的是,修仙不分什麼天才與庸才」。
「能走到師兄這一步本身就說明很大問題了」。
「所以只有本使者玩死你的份,你若想要與本師兄斗,幾乎沒有可能」。
啟稟島主,這時,一名壯漢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不···不好了,島···島主,少···少主他被人殺了」。
「什麼?」
島主當即一陣頭暈目眩,「怎···怎麼可能」。
「你們這些廢物不是由你們保護少主的嗎?」
「怎麼少主死了,而你卻活著回來了」。
「壯漢膽戰心驚,如果不是一家子人性命在島主手中他早跑了」。
「啟稟島····島主,是那人讓手下回來複命的」。
「說就是他殺了少主,島主若想要報仇,隨時都歡迎」。
島主當即怒火滔天:「混蛋,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還有既然少主都死了,你們還活著幹什麼」。
旋即島主下令說道:「凡是與少主一起的通通殺掉」。
「除去幾人守在這裡,現在所有人,都跟著本島主」。
「本島主要親手殺死那殺害吾兒之人」。
無用之功,眼瞅如此,一旁侏儒淡淡說道。
「即便是你們全部人去了也只是找死的份」。
「倒不如現在立即馬上將三十名小孩運到師尊大人那裡」。
「師尊大人高興,萬一為你這傢伙報仇也說不定」。
島主輕蔑一笑:「站在說話不要痛,等我們前往骷島」。
「黃花菜都涼了,即便師尊大人答應本島主」。
「但如果那殺吾兒兇手跑了怎麼辦?」
「這就是你的事情了」,侏儒顯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別說本使者沒有提醒你,不管你這傢伙絕對如何」。
「可別耽誤半使者事情,限你三天時間內命人將船開往骷島」。
「否則不要怪本使者對你不客氣,壞了好事」。
「師尊大人那裡你都沒法說理去,只可惜那兩個小女娃子」。
「如果不是本使者要事在身,又怎會讓你這幫廢物壞本使者好事」。
島主淡淡一笑:」說的比唱的好聽,如果你有那個本事」。
「直接抓住那人,本就是舉手之勞,為何不行動」。
「另外不勞師兄費心,師尊大人的事情」。
「本島主又豈敢耽誤,留下全體船員,其餘人皆與本島主上島」。
「即便是將人魚島翻個天翻地覆,本島主也要將那殺吾兒兇手揪出來」。
說著,島主一步踏出,正欲離去之時,卻被侏儒一臉輕蔑的攔住。
「慢!師尊大人早就有命,師弟需的與我一同回去復命」。
「難道你這傢伙忘記了嗎?還是故意違抗師命?」
說到仙師,島主當即一臉嚴肅。
「不是本島主想要違抗師命,他老人家那裡」。
「本島主自然會親自去說明,不抓拿那殺吾兒兇手,本島主誓不罷休」。
「哼,不入棺材不落淚」,見島主模樣堅決,侏儒在不多說什麼。
「罷了罷了,你這傢伙走吧,反正有師尊老人家收拾你,關我何事?」
說著,侏儒小手一揮,便要抱著身邊美女進入船艙好好享受享受。
「媽的,搞的本使者一肚子火氣,只能拿你這小娘皮消消火了」。
看著進入船艙的侏儒,島主一臉輕蔑。
「像你這種牙籤,還用的著消火?」
「被你玩過三年的少女還是處女,有什麼用」。
想到這裡,島主不在猶豫,當即便帶著手下之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岸上而去。
然而無比巧合的是,閑來無事,山河雲川。
正帶著魚竿想要來此垂釣的,卻沒有遇到島主大人。
應該說是他多年好友新野道夫。
眼瞅如此,山河雲川當即迎了上去。
「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這傢伙,怎麼」。
「約了老朽來你這,就不打算與老朽見上一面」。
此時的新野道夫一臉焦急,哪有時間有朋友敘舊。
況且以他現在的身份還認識山河雲川這個朋友?
當然,如果當年沒有山河雲川的朋友,或許就沒有他新野道夫今天。
但這又關人家任何的事情,都是自己爭取來的。
並且自己還幫助對方當上組長的位子,說要感激的應該是自己。
既然遇到了,不過不管怎樣也要與對方打一聲招呼,到顯得自己有失風度了。
旋即新野道夫淡淡說道。
「你這老傢伙還有臉說這些,不是本島主你何曾有今天」。
「好了,本島主自然也不要你報答什麼」。
「本島主有要事在手,就不在與你多說什麼了」。
「不知道你說什麼?」
面對對方說法,山河雲川當即一臉惱怒的看著新野道夫。
他這個多年的好友,應該說是發小。
當年的發小窮困潦倒,幾次危些餓死。
如果不是自己,他能不能活著都是一個問題。
還有臉說要自己報答,況且自己並不欠對方的。
當然,當年自己競爭組長的時候,對方確實是出手幫點忙。
但自己還給對方卻是十倍都不止,還要何資格站在這裡對著自己談報答?
滴水之恩,自當湧泉相報。
當年新野道夫欠山河雲川也不知道多少個滴水之恩了。
當然,山河雲川也沒有想著對方報答。
總不至於被對方處處為難,看不起自己嗎?
見對方想要走,旋即山河雲川說道。
「你我也算是老朋友了,閣下既然認為老朽欠你的。
「那麼今日就將話說清楚,老朽到底欠你什麼」。
「是一條命的錢,還是,你幫老朽當上山河組組長,這份情老朽沒有還夠?」
「你這老傢伙,自己心裡清楚就可以!」
這時的島主,真的沒要心情與眼前之人多說什麼。
「讓開,本島主命令你這混蛋立即讓開,否則就別怪本島主對你不客氣」。
什麼?山河雲川當即一臉對惱怒,當年的小跟班居然敢命令自己。
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旋即山河雲川一臉惱怒的指著新野道夫。
「按照我們大倭國國家,如有誰對誰不服,便可與誰生死決鬥」。
「老朽要與你生死決鬥,可敢否?」
新野道夫輕蔑一笑:「老傢伙,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事情」。
「老朽知道你中了那傳說無藥可救的曼陀花之毒」。
「沒幾天好日子可活了,本身修為盡失」!
「你拿什麼與本島主生死決鬥?」
「本島主隨便一隻手指便可將你輕鬆碾壓,只是不屑而已」。
「你····你·····」。
山河雲川當即氣的吐血,倒在了地上。
似乎身上毒素複發,隨時離死亡不遠了。
眼瞅如此,新野道夫一臉無辜,對著眾手下笑道。
「大家看到了,本島主可什麼都沒有做」。
「這老傢伙死也要本島主背負一個不仁不義的罪名,以為本島主不知道」。
呸,新野道夫當即一口唾沫吐在了山河雲川身上。
「老傢伙想要訛本島主,你還不夠格」。
來啊,旋即他命令說道:「將這老傢伙埋了。
「也不枉本島主不負當年情誼,算是給這老傢伙安個家吧!」
「本島主心情好的話,在給他的屍體帶回倭國」。
「也免得落得個客死他鄉的下場」。
「是!」
當即便有壯漢拿來鐵鍬,想要就地掩埋山河雲川老先生。
可憐一代梟雄,沒有死在競爭對手之手。
眼瞅著就要死在昔日最好的朋友手上了。
住手!
然而就這這時,一名長腿,年紀約莫三十左右女子沖了過來。
不正是,尋山河雲川而來,山河小美又會是誰。
眼瞅山河雲川老先生倒地不起,還吐了一聲的血。
山河小美當即扶著山河雲川,急道。
「先····先生,你這是,急火攻心,加劇曼陀花毒法,離死不遠了啊!」
此時的山河雲川意志尚還清楚,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山河小美。
山河雲川笑道:「小····小美,老朽,老朽都一把年紀了」。
「死不足惜,只是在老朽臨死之前,很想聽一聲,你叫老朽一聲父親!」
不不不,山河小美猛的搖頭:「先生不會死的」。
「我知道蕭先生能夠就先生的,只要我們去求他」。
「對,先生,我這就帶你去求蕭先生」。
「沒···沒用的」,山河雲川老先生搖了搖頭。
即便蕭先生能夠救他,但蕭先生神龍見首不見尾。
很清楚自己現在狀況,怕是來不及,與其做那無用之功。
倒不如完成自己心愿,多想眼前養女喊自己一聲父親。
父·····親!
面對山河雲川老先生要求,山河小美也不是鐵石心腸。
只是她根本不奢望這樣,原本的山河小美在沒有跟山河雲川老先生的是。
就是一個小乞丐,人人都喊她是一個小乞丐,沒人要的孩子。
這個時候作為巨富的山河老先生收留了她。
山河小美自然是非常感恩的,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身份。
又怎敢認山河雲川老先生父親了,況且那個時候。
除了老先生,老先生一家子都討厭自己。
而自己就更不可能高攀老先生這個父親。
故而在被老先生送到華國后,山河小美在學到一身本事之後。
第一時間便想著回來保護老先生,故而在其心中。
早就認可了老先生這個父親,只是多年的委曲求全。
她已經很難將父親兩個說出口,只能默默的放在心裏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