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校草駕到!
通宵達旦,秦歌寫了很多東西。
翌日清晨,秦歌躺在床上準備眯一小會兒,然後再去找葯不然和戰安涼那兩個傢伙,讓他倆帶自己去書香學院報道。
葯不然之前跟書香學院的王院長說秦歌是回老家幫家裡挖紅薯,這都過去幾天,紅薯怎麼也該挖完了。
秦歌的殺手事業都還沒起頭,秦筱尚在培養當中,這事兒急不來。精靈族的發展也才剛剛起頭,距離奔向小康生活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同樣也是急不來,而秦歌想要寫的書也都已經寫完,現在他也沒什麼事可做,所以他只好去上學。
本來是想要眯一小會兒,可是眯著眯著就睡著,一直到下午才醒。
「靈兒,你怎麼不叫我?」
「靈兒叫了呀,可是主人你睡的好死,怎麼都叫不醒,並且這兩天主人也確實挺累,到處跑不說,還消耗神識布陣,絞盡腦汁寫書,所以靈兒也不忍心叫醒主人。」
事實上,不僅是劍靈兒有叫過秦歌,就連葯不然和戰安涼也來叫過,之後秦筱也來叫過,偏偏就是叫不醒,秦歌睡的跟死豬一樣。
一如劍靈兒所說,秦歌這兩天確實挺累。
隨後秦歌起床換上那天安芝芝留下的學院服,對著鏡子繫上黃領巾,原地轉一圈,覺得自己不管穿什麼都是帥的不要不要的。
同樣是學院服,穿在別人身上就很傻,要不就是很土,但穿在自己身上卻能穿出霸道總裁的氣質,他現在就只是想問問:他媽還有誰?!
去廚房隨便弄點吃的,秦歌從花間樓後門離開。
艷陽高照,碧空如洗。
在詢問幾個熱心的路人之後,秦歌便找到書香學院的所在地。
書香學院位於金華城區的東郊,佔地很廣。這家學院已年的歷史,傳言當時學院還沒有建的時候,這片地方是座墳山,因為那些老一輩的人總是相信,將教書育人的學院建在墳山上就能出很多龍鳳才子。
在那充滿文學氣息的大門上掛著一塊牌匾,「書香學院」四個燙金大字真是氣勢如虹,並有種淡淡的書香之氣,也不知是誰寫上去的,倒是有那麼些書法造詣。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書香滿腹氣自華,心如皎月納乾坤。」秦歌剛進大門,便看到那面造價不菲、圖案精美的琉璃照壁,輕輕念著刻在照壁上的那幾句詩,大搖大擺向前而行,心裡在想著校草駕到,妹子們還不快出來迎接!
劍靈兒直接被秦歌心裡那些奇怪的想法給逗笑,心想主人真是自戀,或者說是不要逼臉,跟那葯不然是一丘之貉,半斤八兩,不分軒輊。
但事實上並沒有妹子來迎接某個自認為自己是校草的傢伙。
秦歌還沒走多遠,就被一個滿臉絡腮鬍的中年大叔給攔住。
「喂,那位同學,你那個班的?現在是上課期間,你怎能擅自離開教室亂跑?」
「……」
「同學們,就算是修道者,那也是需要一定的文化基礎。你們不妨試想一下,倘若你們今後得到什麼修鍊秘籍,卻不識字,更不懂得秘籍上那些內容的涵義,那麼這又有何用?」
「所以啊,你們現在要認真聽課,這樣將來才有可能成為劍仙,就算不成為劍仙,那成為一個文壇大家也未嘗不可。」
「老師說的是。」
看著在講台上搖頭晃腦的授課老師,講台下的同學們異口同聲。
授課老師姓許,性別男,才四十幾歲就已禿頂,雖然本身修為不高,只是個御氣丹境,但他數十年致力於修道理論的研究,而且飽讀詩書,滿腹經綸,學,在金華城區這地兒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學問人。
「今天老師要講的,是修道理論。首先老師想問問,在座有哪位同學知道修道者體內最主要的八道經脈?請舉手回答,這是明天的期中考試可能會考的內容。」
講台下,一個坐姿標準的女同學神情認真的舉起手。
許老師欣然道:「布菊花同學,請你回答。」
布菊花站起身,認真答道:「回答老師,修道者體內最主要的八道經脈分別是任脈、督脈、帶脈、沖脈、陰維、陽維、陰蹺、陽蹺。」
許老師滿意的點點頭,「回答的非常不錯,布菊花同學請坐。那麼,哪位同學又知境界?」
布菊花同學再次舉手。
「布菊花同學,請你回答。」
「回答老師境界從低到高分別是:聚氣靈境、御氣丹境、破罡玄境、遊魂化境、太白仙境。每個境界都有三個階段,分別為:初期、中期、後期。」
「那麼,這些境界的名稱是由何而來,布菊花同學你可知曉?」
布菊花搖搖頭,「還請老師為弟子解惑。」
許老師說道:「所謂聚氣靈境,就是指修道者初次聚氣入體,打開丹田;御氣丹境,就是指可以更深一步的御用靈力,將其作用於物件之上,就比如最廣泛的御劍,其原理就是將靈力依附於劍上,再御動靈力飛行……」..
講台下。
大部分同學都在認真聽講,只有極少數的那麼幾個學渣,總是聽不進去,甚覺枯燥無聊,認為許老師就是在唱催眠曲。
其中,就屬葯不然、戰安涼、安芝芝三人為典型。
這三人典型的就是屬於老鼠屎那一類型!
安芝芝趴在課桌上,用鵝毛筆在一個本子上寫著很多名字。做為精靈女王,這幾天她一直在思考要給那些剛誕生的小精靈取什麼名字。在想名字的時候,她時不時還會悄悄摸出藏在課桌里的糖葫蘆吃一口,臉頰鼓鼓的,嚼的弧度又不敢太大,怕被老師發現,很是可愛。
葯不然昏昏欲睡的趴在課桌上,用筆在本子上畫一隻大公雞,還在旁邊畫一條長腳的蟒蛇,看上去那蟒蛇是要跟大公雞干架。實際上,他想畫的是龍鳳相爭。他偶爾還會寫幾句情詩,揉成紙團丟給前邊的女同學,那女同學看到後會臉紅的罵一句「登徒子」,惹得葯不然哈哈大笑,以為那女同學是害羞,心想斑爺調戲妹子的手段果真是高明。
戰安涼倒是坐的很端正,一看就是學霸坐姿,他目光堅定的盯著課桌,像是已陷入某種意境,熱愛學習到渾然忘我。在他的腦海里,浮現出道道自己的身影,那些身影都在揮刀,他在領悟思考,那一刀要怎麼斬出去才算標準,是手抬高半寸,還是肩膀放低半寸,突然,他一聲大叫,猛地站起身來,以手中筆做刀,悍然向前劈下,沉聲道:「吾之刀刃,一往無前!長路漫漫,唯刀做伴!且隨疾風前行,身後亦須留心!」
「戰安涼同學!你這是在幹嘛?」
「啊?」聽到老師的聲音,戰安涼這才回過神來,看看四周,發現同學們都跟看怪物似的看著他,不少女同學還在捂嘴偷笑。
他剛剛那劈下去的一筆,剛好劈在坐在他前邊的布菊花腦袋上,偏偏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境,散發出刀氣,這一下威力著實不小,此時布菊花滿臉淚水,正趴在那裡哇哇大哭。
葯不然睡意全無,拍手叫快:「哈哈哈哈,戰沙雕,你這一刀劈的好啊!斑爺就知道你是個爺們兒,老子早就看布菊花這學婊不順眼,一天到晚她么嘚瑟的跟什麼似的,沒蛋墜著她,她都要上天了!一臉的麻子,還愛打小報告,丑得跟老母雞似的。」
「同學們都聽好了,誰罵這個學婊,斑爺我賞一千兩白銀!」
一個叫做金峰森的同學怒從心起,見無人敢出面伸張正義,他便站出來,激忿填膺的道:「葯不然同學,你我皆讀聖賢書,乃斯文人,豈能粗言穢語辱罵他人?這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吶!」
葯不然說道:「一萬兩白銀!」
聞言金峰森冷哼一聲,沒再理葯不然,轉身面向布菊花,「臭學婊,麻花臉,活該尼瑪……」
「夠了!」許老師忍無可忍,暴跳如雷,「你們簡直是我帶得最差的一屆學員,沒有之一!課堂之上,公然毆打女同學,還辱罵女同學,你們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眼裡?!」
「戰安涼,葯不然,金峰森,你們三個給我去門口罰站!」
「我管你是什麼京東並肩王世子,管你是什麼京南戰家少爺,這裡是中州,是書香學院!豈能容爾等放肆?!」
「快去罰站!」
「明天的期中考試,你們三個要是不及格,這一學期都罰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