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蛇摯初見大亂斗,摯人生命一年半黑白雙絕來訪
兩年過後,鳴人十二歲,他和佐助一樣,迎來了忍者學院的畢業季。
「真是的,佐助你就不能說聲謝謝嗎?」
忍受了半個上午,鳴人還因為今天早上摯人替佐助收拾東西的事情打抱不平,自從佐助入住自己家后,姐姐的目光越發少的看向自己了。
更何況佐助跟姐姐學習的還比自己好。
不服氣啊。
「別在這歪歪了。」佐助收拾好了桌面上的書,準備了下節課要用的東西,周圍的同學大部分都是佐助的粉絲,看著鳴人又來找佐助麻煩,都有些想要圍攻鳴人的意思。
鳴人看著一臉冷漠的佐助,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佐助會這麼冷漠,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少年開始,他就是如此冷漠,只有面對自己的姐姐,冷漠的臉上才會出現微不可察的溫柔。
看著鳴人有些失落的模樣,相處了許久的佐助竟然像摯人一樣,摸了摸鳴人的頭,道:「回去我就跟他說謝謝還不行嗎?真的是麻煩。」
奈良鹿丸看著佐助對鳴人的舉動,他早就從父親鹿久的口中得知了佐助居住在鳴人家裡和鳴人還有鳴人的哥哥波風摯人一起生活的事情,他還知道,摯人是佐助的老師,鳴人是摯人的弟弟。
哪怕不是親生的,僅僅有個名頭而已。
旁邊的春野櫻和山中井野看著佐助對著鳴人不同尋常的溫柔,暗自咬著手絹,害羞的日向雛田,卻快要哭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摯人這次破天荒的來到了學校接鳴人還有佐助回家,以前中午的時候,鳴人還有佐助都是在學校里吃的,因為摯人的身體實在是太不好,於是佐助就強烈要求她晚上也盡量少來。
「那,伊魯卡,我就帶他們兩個人先走了。」
笑著跟伊魯卡告別,春野櫻有些不服氣了,為什麼那個人來接鳴人就來接鳴人嘛,為什麼要帶佐助一起走啊。
面對小櫻的怒氣,伊魯卡反而有些吃驚:「小櫻你不知道佐助現在住在鳴人家裡嗎?」
「啊?佐助君竟然住在鳴人家裡?」小櫻看著一臉疑惑的老師,她也是有些迷茫,佐助是什麼時候和鳴人住在一起的。
「剛才來的那個人可是除了火影大人之外號稱木葉第一人呢,那個人就是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兒子波風摯人,自從兩年前便宣布要回歸村子修養三年了,今年已經是第三年了,估計很快就要去回歸戰場了。」
小櫻對著摯人的身份十分的驚訝,「戰場?現在還有戰場嗎?」
「是那些叛忍了,小櫻可不要告訴別人啊。」伊魯卡笑著,小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今天怎麼來接我和金毛回家了?你的身體療養好了?」佐助看著一臉春風的摯人,有些不安的問道,摯人看著對自己十分關心的佐助,知道這傲嬌的毛病又犯了,「沒什麼事情,只不過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快來了,所以格外開心,想出來走走,想到你們快放學了就帶你們回家吃個午飯。」
看著摯人開心的樣子,鳴人不禁有些陷入了回憶,自己的這個笨蛋姐姐,有多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呢?
「在想什麼呢?」
一個額頭殺,讓鳴人嘟囔起了小嘴,佐助看著兄弟之間的互動,目光有了些黯然。
「就是快要下忍考核了嘛,鳴人有些擔心……」
看著越來越低落的弟弟,摯人的臉上掛起了滿是鼓舞的笑容:「鳴人最棒了不是嗎?摯人相信鳴人的,鳴人一定會成為一名下忍的。」
面對摯人的鼓勵,鳴人也只是微微點頭笑了笑,姐姐真好。
「笨蛋。」看著鳴人一臉幸福的模樣,佐助也是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卻像是點燃了炸彈一樣:「你說誰笨蛋呢!佐助才是笨蛋呢!」
看著兩個小孩的不容水火之勢,摯人很無恥的笑出了聲來,聲音卻引來了兩個意外的人。
「大蛇丸大人,為什麼我們還要來到木葉呢?」
藥師兜看著神情有些微妙的大蛇丸,不禁問道,這裡可是放棄大蛇丸的地方,大蛇丸回來又是為了什麼呢?
一陣開心的笑聲傳來,大蛇丸瞬間被吸引住了心神,他和藥師兜悄悄的靠近,卻看見兩個少年對著一個少年說著什麼,少年的臉上滿是笑容。
「是她?」大蛇丸喃喃道,藥師兜因為聲音太小沒有聽見大蛇丸在說什麼,他卻是看懂了大蛇丸的疑惑,利用了自己是個木葉下忍的身份跟大蛇丸解釋了起來:「那個黑頭髮的少年是宇智波一族的二少,就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金髮的那個少年是九尾的容器,漩渦鳴人;白髮的那個少年是兩年前才回來的木葉特級上忍,木葉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兒子,波風摯人。」
「波風摯人,么?」
大蛇丸似乎是聽從了內心瘋狂的聲音,竟然從樹後面走了出來,摯人也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目光獃滯的看著忽然出現的一個木葉下忍,感覺很是熟悉。
頭髮不是黑色的呢。
看著對方火紅色的頭髮,摯人的心中滿是失落,以為是那個人出現了,火紅色的發色卻是毀壞了她的渴望。
「你是誰?」佐助對於強者的氣息太過於敏感,他第一時間發現了對面忍者的不對頭,藥師兜看著雙方的氣息,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彷彿在破土而出。
「你好,我是建木。」
沒有說出名字,大蛇丸隨便起了一個名字,摯人看向大蛇丸的目光瞬間變了:「你是村子里的忍者嗎?」
「是啊,我是村子里的忍者。」大蛇丸對於摯人對自己的問話,很是自然的回答道,他沙啞的聲音格外具有魔力,可是摯人卻是聽不出來。
「佐助,快帶鳴人離開!」
摯人朝著佐助喊道,佐助也明白了事情的不對頭,瞬間帶著鳴人逃遁,摯人一個手裡劍扔向了大蛇丸,藥師兜趁著大蛇丸還沒有反應過來替他擋下了攻擊。
「你不是村子里的人。」
少女的聲音格外的冰冷,她看向大蛇丸的目光充滿了懷疑與戒備,讓大蛇丸覺得心好痛,明明是對的人,卻在錯的時間相遇了。
「很是抱歉呢,直接大幹一場了不是嗎?」
似乎是忽視了那人溫柔的目光,摯人的心不由得跌落了,那麼熟悉,可惜,卻是敵人,而且,更不像他。
三個人瞬間混鬥了起來,摯人的實力和大蛇丸的實力竟然平分秋色,藥師兜忍不住給摯人下了絆子。
「噗。」
鮮血刺紅了大蛇丸的眼,他想也沒想就接住了那人。
「怎麼樣,沒事吧?」
語氣中的關懷讓摯人有些微微走神,神似那個人啊,那個那麼溫柔的男人……
藥師兜也似乎是明白自己做錯了事情,沉默不言,另一邊的佐助拉著鳴人瞬間逃遁也是讓鳴人有些不爽。
「佐助,你拉著我跑什麼啊。」
鳴人看著瞬間跑開了這麼長的距離,對待自己姐姐的話和執行姐姐命令的佐助實在是不解,剛才那兩個人不是村子里的忍者嗎?為什麼要逃跑呢?
「你是笨蛋嗎?」看著鳴人絲毫不知道危險降臨的樣子,佐助也是有些氣氛了,這個笨蛋,這個笨蛋怎麼能笨成這樣,剛才那個人雖然帶著護額,可是卻沒有穿正式的衣服,以前那個人就跟自己說過,護額邊上有黑色無色花的,就是木葉的情報特殊部隊,他們是黑暗中的陰影者,不會輕易出現在陽光之下。
所以剛才的那兩個人,白頭髮的看起來應該是不知道為什麼被騙的,很是可疑,但是那個紅頭髮,一定是不懷好意來到木葉的忍者。
「我才不是笨蛋呢!」
似乎是發覺自己又被叫做笨蛋了,鳴人的心中很是不好受,難道自己就那麼笨蛋?
「佐助?鳴人?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準備回家的伊魯卡看著氣喘吁吁的佐助和鳴人,瞬間感到心中不妙,佐助看著自己的老師,立馬說道:「老師,別的村子里的忍者在小樹林那裡和我們碰上了,摯人君正在那裡戰鬥,情況緊急請求支援!」
看著佐助強忍著的情緒,伊魯卡也是明白了情況的不妙,追著阿斯瑪打架的夕日紅恰好看到了在街上矗立的伊魯卡,因為是老朋友打了個招呼:「伊魯卡,你在幹什麼呢?」
「紅,摯人被其他村子的忍者給攻擊了,快去小樹林。」
伊魯卡發現夕日紅竟然在,立馬說道,阿斯瑪的語氣卻是有些驚人:「伊魯卡你快去找警務部隊尋求支援,摯人現在的身體情況可是不容戰鬥的,我和紅立馬前去。」
於是佐助帶著鳴人回家等待消息,夕日紅和阿斯瑪前往小樹林支援波風摯人,伊魯卡立即前去尋找救兵。
「唔。」看著給自己靜靜包紮的紅髮男人,有些迷糊的摯人忍不住叮嚀了一聲。
大蛇丸看著夢中人慘白的臉色,內心也是百感交集,藥師兜為了繼續埋葬自己是木葉間諜的這個身份,已經去找救兵了。
「乖,等一下就好了,不疼的。」
摸了摸那人的臉,才發覺是那麼的滑嫩,忍不住又摸了一下,摯人因為身體的原因雖然已經在木葉修養了兩年了,但是身體的情況還是格外的差,她現在又因為被藥師兜偷襲而失血過多,有些半醒半睡的狀態,竟然把大蛇丸偽裝的那一頭紅髮當成了黑髮。
「你來了啊。」
語氣中彷彿是解脫,大蛇丸卻心中不是滋味了起來,這個人的心中,還有別人嗎?
「不痛的,睡一會,睡一覺就好了。」
大蛇丸看著懷中人迷迷糊糊的模樣,不由自主得笑了起來,終於找到了呢,摯愛一生的寶貝。
「阿斯瑪,你快些!」
紅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大蛇丸迅速將摯人放在了樹下的陰涼地帶,立馬飛奔離開了。
「摯人!」
看著摯人昏迷在樹下,紅的心不由得很痛,摯人比她小了太多太多,當這個孩子面對自己的幻術最狠厲的攻擊的時候,她還是會忍受下來。
夕日紅永遠忘不了那一天,他波風摯人成為第一忍者所經歷的考驗,已經那空洞的彷彿是丟了整個世界的眼神。
「摯人?」阿斯瑪看著昏迷過去的摯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紅才好,他們是摯人的朋友,更像是看著摯人長大的家長。
醫院內,鳴人死死地拽著摯人的手,生怕自己會忍不住哭出來,也怕自己最愛的人會消失,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扔掉了往常吸煙的物件,周圍有眾多的上忍,一起等待著床上那昏迷的人醒來。
夕日紅的神情很是不對勁,阿斯瑪以為她是因為摯人的事情被嚇到了,並不知道紅其實是知道了摯人是女兒身的事情。
「大家都在啊。」
看著周圍人關切的目光以及弟弟想哭卻哭不出來的委屈,波風摯人蒼白的臉上掛起了一抹微笑。
「笨蛋哥哥,怎麼可以丟下鳴人啊,鳴人可以保護你的。」
鳴人看著摯人醒來立即撲到了姐姐懷中,很是委屈的說道,摯人看著一臉關心的鳴人,也不知道該來說些什麼,她只是靜靜地笑著。
「關於情報人員被刺殺甚至替代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始末了。」日斬的表情有些凝固,一旁的鹿久也是沒有多說什麼,阿斯瑪死死握著拳頭,木葉這個大家庭竟然出現了替代品,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另外,那個和那個紅頭髮男人一同出現的白髮下忍藥師兜我也已經徹頭徹尾的檢查過了,是因為受到了幻術攻擊,確定沒有危險。」
夕日紅髮話了,摯人卻是緊皺了眉頭,她知道夕日紅的實力,可是身上的傷,並不是和那個紅髮男人戰鬥時候留下的,而是那個叫藥師兜的偷襲所造成的。
如果藥師兜是清白的,那麼他真的就實在是太可怕了啊。
為什麼在記憶深處,藥師兜都是那麼陰險呢?
「你在想什麼?」
佐助對摯人已經算是通過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可以了解了,摯人搖了搖頭,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叫道:「我好像是找到那個人了。」
「那不是夢裡的虛幻人物嗎?」鳴人有些奇怪,佐助也是有些奇怪的皺起眉頭,日斬等人卻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臉迷茫。
「是那個人,黑髮,很溫柔。」
摯人的嗓子似乎因為這病所以才變得沙啞,日斬聽到黑髮溫柔沒有什麼舉動,可是他卻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曾經是自己的徒弟,現在卻成了村子的叛忍。
「是佐助吧?」
鳴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是不高興的事情,因為鳴人已經發覺,佐助對自己還有其他人都冷冰冰的,只有對自己的姐姐才會顯露出來一點點溫柔,摯人啞然失笑,佐助卻是將目光看向了鳴人。
摯人看著吃醋的弟弟,自然是明白鳴人的意思,笑著彈了一下他的額頭:
「愚蠢的弟弟啊。」
好久好久沒有聽到的熟悉的話在耳畔響起,佐助有些呆傻的看著摯人,摯人卻好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臉笑的看著鳴人。
「你到底和他是什麼關係!」
佐助的內心在叫囂著,他現在真的是太想質問摯人了,可是理智卻又告訴他絕對不可以這樣做,佐助現在也是萬分糾結。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出了多大的問題?」
一聲暴躁從門口傳來,摯人有些傻的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后回村的千手姬,綱手大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是我用了特製的符將事情告訴了綱手,讓她儘早回來的,摯人,你太小看你這次的問題了。」
日斬看著摯人,他的目光沒有了往日的溫和,變得意外的深邃。
「果然……」摯人早就知道了會是這種結果,她回村修養三年也不過是將自己的全部教授給鳴人,讓鳴人在這個看似和平實則萬分混亂的時代存活下去,最了解自己的人是自己,摯人知道,她其實最多只有三年的命了。
「你最多只有一年半的命了,波風摯人!」
綱手的話似晴空霹靂,讓摯人徹底愣住了,是自己估算錯了嗎?竟然差了這麼多。
日斬看著沉默下來的摯人和一臉不敢置信的鳴人還有佐助,他知道,摯人對鳴人的保護讓鳴人享受到了唯一的溫暖,而佐助,也可以說是摯人的親人。
「比估計的要少了一半啊。」
摯人的語氣中帶著解脫,佐助看著近半年來瘋狂教自己忍術的摯人,心中不由得狠狠一顫,竟然是這個原因嗎?波風摯人你真的是太笨蛋了!
「哥哥早就知道了嗎?」鳴人恐懼著死亡,摯人笑著摸了摸他的金髮,看著碧藍色的眼睛,笑的意外溫柔:「沒事的,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哥哥會把東西都交給鳴人的,鳴人一定會成為一名出色的忍者的,就像鳴人的爸爸媽媽一樣。」
「爸爸媽媽?」似乎是第一次從摯人口中聽到這個名詞,知道真相的眾多上忍都離開了,只剩下了日斬和綱手還在,摯人慾言又止,似乎想要告訴鳴人真相,終究還是沒有告訴他。「是啊,鳴人的爸爸媽媽可是大英雄呢。」
「可是鳴人……」鳴人想要詢問什麼,摯人又彷彿是陷入了回憶,「鳴人的爸爸媽媽人很好,他們是很強大的忍者,鳴人這個名字還是鳴人爸爸專門請求自己的老師給鳴人起的呢,哥哥可是見證人呢。」
佐助看著鳴人,他實在是無法想象,鳴人的父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綱手卻是有些觸動了:「你叫鳴人?」
「我叫漩渦鳴人。」
似乎是心中的答案,綱手的心中不免有些釋然:「果然是這個名字啊,你就是那兩個人的孩子吧。」
面對綱手的話,鳴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日斬卻是嘆了一口氣,離開了。
日斬知道,摯人不告訴鳴人真相是不想破壞木葉在鳴人心目中的形象,鳴人的父親波風水門是木葉的金色閃光、四代目火影大人,他的母親是強大的忍者旋渦玖辛奈,是九尾的容器。水門和玖辛奈相愛,本就是一件好事,奈何……
日斬轉身離開了,綱手也是一個很好的徒弟,跟著日斬離開了。
「鳴人一定會成為強大的忍者的。」
摯人再日斬離開之後,很是堅定的說道,佐助卻是聽出了不同尋常的意味。
為什麼,摯人君這麼想讓鳴人成為一名強大的忍者呢?
看著鳴人金黃色的頭髮和碧藍色的眼眸,佐助的心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那個人,被稱為是木葉的金色閃光。
「這麼可能啊。」佐助狠狠地敲了自己的額頭一下,他自己都被自己荒謬的想法給嚇到了,鳴人這麼可能是那個人的孩子,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孩子的話,那麼為什麼鳴人這些年會過著這樣的日子?
直到摯人做任務回來才會變得好了起來。
「佐助知道了真相了啊。」
看著佐助懊惱的神情,摯人很是開懷的笑了,她的心中知道了佐助的答案。鳴人看著笑著的摯人,看著摯人慘白的臉色和那額頭上細細的汗珠,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笨蛋姐姐,鳴人一定會強大起來保護你的。
某鳴全忘記了摯人生命所剩不多的事實。
佐助看著互動的兄弟兩個,他覺得,他應該好好調查宇智波鼬那個男人為什麼要滅族的真相的了,不然的話,這根刺一直在他的心裡,困惑著他,讓他迷茫。
「摯人。」
地下忽然冒出了一個豬籠草,把鳴人還有佐助嚇了一跳,摯人看著出現的黑白雙絕,很是友好地點了點頭。
「出了問題怎麼不和我們說啊,攻擊你的那個人我們一定會幫你抓住給你報仇的,話說回來你不跟我們說真的是很討厭啊。」
黑絕很是單純的說道,這兩年的時間裡,摯人已經調查出了一樂大叔就是角都的真相,也逐漸和曉組織的成員們打好了關係,其中就有黑白雙絕。
「我也不知道事情會這麼突然啊。」摯人很是傲嬌的別過了頭,鳴人看著摯人和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植物貌似很熟悉的樣子,問道:「是哥哥的朋友嗎?」
佐助看著豬籠草,也是沒有什麼好意思,手裡攥著苦無,彷彿下一秒就能狠狠地扔到那個人的頭上。
「是啊,那個黑色的是黑絕,白色的是白絕,是共生體呢,鳴人應當叫哥哥。」
摯人很是溫柔的解釋道,黑絕的目光看向了鳴人,忽然發現鳴人的兩頰邊竟然有鬍鬚,想是想到了什麼,也或許是他的動作太明顯,摯人竟然直接警告了:「黑絕,不要對我的弟弟有什麼很是意外的想法哦。」
黑絕看著摯人護短的模樣,也有些開始動搖自己拯救母親的計劃了,摯人實在是太好了,讓他在親情與友情之間搖擺不定。
佐助看著瞬間劍拔弩張的兩個朋友,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黑絕不像是一個人,白絕看著佐助,有些奇怪的開口:「這個人是?」
似乎是被白絕的嗓音給嚇到了,鳴人有些驚悚的看著自己的姐姐,佐助看著白絕沒有什麼發話,黑絕的聲音就算是罵起人來也是十分溫柔:「笨蛋,他就是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啊。」
「原來是鼬的弟弟啊。」白絕看著佐助喃喃道,他的話卻是引起了佐助的極大注意力:「你見過那個男人?」
「你是說鼬嗎?」黑絕似乎並不覺得佐助和鼬之間應該存在什麼,「鼬最近外出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原來我問過小南姐了,可是小南也不知道真的是很鬱悶哎。」
似乎是發現了佐助的情緒越來越不對勁,鳴人竟然握住了佐助的手,肉嘟嘟的臉上滿是擔憂:「佐助,沒事的,不會發生什麼的。」
「那個人……」
記憶深處的血腥似乎被發掘了出來,佐助整個人身上的氣勢變得凌厲了起來,摯人有些皺眉的看著那麼大一棵豬籠草,黑絕也發覺自己貌似做錯了很大的事情,立即拉著白絕逃跑了。
「摯人君……」
佐助的聲音十分的無助,就好像是被幸福美滿的家庭拋棄了的孩子,摯人看著佐助失神的模樣,實在是不明白鼬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待佐助,就為了讓佐助有那什麼萬花筒寫輪眼?
搞笑呢是吧,宇智波鼬。
「佐助,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我想讓你知道一件事情。」上忍的氣勢瞬間爆棚了起來,「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只可能會是你的親人和你的愛人,除了他們,不會再有更愛你的人,我不會告訴你真相,真相需要你自己去尋找,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怨恨你的哥哥,因為我知道,他是個溫柔的人,他愛的人全世界只剩下你一個了。」
看著摯人眼中的真誠,佐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病房裡瞬間沉默了起來,門外的旗木卡卡西看著裡面的三個人,沒有了任何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