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抓J在床
藍雨澤抬起頭,遠遠地看到了對面大宅子落地窗邊站這的藍雨兮,只見她一臉的難過,一雙帶著淚珠的眼睛看著藍雨澤。
「哥!你是我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電話傳來了啜泣聲。
藍雨澤突然一陣心軟。血濃於水,再大的錯誤畢竟是自己的妹妹。
「哭什麼哭,宋以珩差點被你玩死,都沒哭。」藍雨澤恨恨地說了一句,然後把電話掛了掉。再回頭時,已經看不到蘇藝晴的身影,心裡估摸著,她已經離開了。
蘇藝晴站在宋家大宅的停車場,目光望去,一排排豪車停在了宋家大宅門口,彷徨無助,那麼脆弱,那麼孤單。
深吸了一口氣,蘇藝晴抹去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挺了挺腰板,目光煥發出了一種明亮的神采。她想通了,讓過去成為過去,自己應該振作起來,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蘇藝晴走向了自己的車,打開了車門。正想著要上車時,突然有人按住了蘇藝晴的車門。
「藝晴,我們談談?」
蘇藝晴抬起頭,看到了站在自己旁邊的人。竟然是姚霸雄,心頭一股火起,他是又來幫姚沐嵐說情么?
「不好意思,我……有些忙。」蘇藝晴拉了拉車門。
「我知道你對我有成見,可是我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是我的親生女兒。我知道我虧欠你,你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地彌補你一下呢。」姚霸雄目光誠懇,臉上流露出了滿滿的父愛。
看著那張臉,蘇藝晴竟然想起自己的養父。在蘇藝晴心裡,這兩個人沒有什麼可比性,可是還是忍不住地對比了一下。
「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姚霸雄懇求著。
就在那麼一瞬間,蘇藝晴的心裡內疚了一下。血濃於水,自己卻一直冷漠地對待姚霸雄。
「好吧!」蘇藝晴把車門關了上,抬起頭,目光坦然地迎上了姚霸雄:「不遠處就有一家咖啡廳,去那裡坐坐。」
姚霸雄臉色黯了黯,突然感覺胸口一陣沉悶感,輕咳了幾聲后說:「不用了,我倒覺得這宋宅空氣蠻不錯地,反正我也收到了請柬,也要進去跟宋鎮世祝賀一聲。倒不如在宋宅裡面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們談談。」說著微微地壓低了頭,目光里泄露出了精銳的光芒。
蘇藝晴為難了一下,宋家人不待見自己,而且剛才自己在宋宅裡面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只怕再進去只會被當成瘟神般送了出來。
「你在顧及什麼?宋家那麼大,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沒有人會發現的。」姚霸雄再次說道。
蘇藝晴恍惚了一下,眼睛望這遠處的宋家大宅。這是天已經開始慢慢暗下來,宋家大宅把所有的燈火都打開,整個大宅燈燭輝煌,更有一種富麗堂皇感。
「好吧!」天暗下來了,只是尋個地方說幾句話,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
姚霸雄喜出望外,走在了前面,真找了一出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兩個人尋了一處游泳邊旁的椅子做了下。冬天的游泳池根本沒有什麼人來,除了幾個路過的傭人,帶了一些酒水送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
看著放在面前的酒杯,姚霸雄平靜地笑了笑對蘇藝晴說:「你喝酒會過敏,你的母親也是喝酒就過敏。」
談及自己的生母,蘇藝晴眼睛一瞬間被點燃了火光般明亮。
「稍微沾點酒精就不行。」說著頓了頓,輕笑著說:「沐嵐也是這樣,你們兩個完全就是你們母親的複製體。」
一說到姚沐嵐,蘇藝晴的臉色黯了下來,氣氛又陷入了尷尬。
「是么,我見她酒喝得不少。」稍微聽說過姚沐嵐這個人,無酒不歡。一個無酒不歡的人,怎麼可能會對酒精過敏呢。
姚霸雄尷尬地扯了扯嘴角,解釋說:「她常常被著過敏葯,邊吃過敏葯邊喝酒。」五指抓了抓衣角:「都怪我,從小沒有管教好她。而且……你母親又死得早,又沒有個姐姐妹妹陪伴……」說時試探性地瞧了瞧蘇藝晴。
蘇藝晴別過頭,不想再談論姚沐嵐的話題。
姚霸雄把自己跟前的果汁挪到了蘇藝晴的跟前:「這果汁給你喝,我喝點酒沒有關係。」
蘇藝晴瞧了跟前的玻璃杯一眼,心裡亂糟糟地。
「不喜歡果汁嗎?」姚霸雄擔憂地問:「我馬上讓他們給你」換點別的喝的。」
「哦!不用了!不用了!」蘇藝晴說著,把桌上的果汁拿起一飲而盡。
看著蘇藝晴把果汁喝了光,姚霸雄滿意地笑了笑。
「好吧!還有什麼事情你說吧。」蘇藝晴嚴肅地對上了姚霸雄,她現在只想要儘早地離開這裡。
「這樣的,過幾天是你母親的祭日,我想……」姚霸雄捏著手指,猶豫地說:「我想,你要不要跟我去你母親墓前一趟。」
「我會去。」蘇藝晴連考慮都沒有,直接回答了姚霸雄。
在她模模糊糊的記憶里,對母親的回憶零零碎碎。在片段的記憶里,母親應該是一個溫婉慈祥的人。
姚霸雄高興地笑了笑:「那麼我們約定五天後見,我帶你去幫你母親掃墓。」
蘇藝晴點了點頭。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們就過幾天再見面吧。」蘇藝晴站了起來說,可是剛站起來的瞬間,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
「怎麼了?怎麼了?」姚霸雄急忙跑了過來,扶住了蘇藝晴問。
蘇藝晴擺擺手,虛弱地說:「應該沒事,大概只是氣血虛,或者低血糖。」
「我找個地方給你休息一下。」姚霸雄臉色煞白,急忙叫著人:「有人嗎,麻煩幫我們安排間房間,我女人不舒服。」
這時幾個傭人趕了過來問是否需要安排醫生。
姚霸雄:「不用了,給她安排個房間。」
房間倒是有,夫人專門安排了十幾個房間專供給貴客休息。
蘇藝晴只覺得頭越來越暈,整個身體都被騰空了般,竟然使不出一點力氣,慢慢地竟然連說話得力氣都被抽光了般。
「藝晴!你沒事吧!你怎麼了?你……」
蘇藝晴耳邊的聲音越來越模糊……最後彷彿陷入了一片沉寂的黑暗中。
不知道多久,蘇藝晴突然感覺身體一陣灼熱,整個身體如同火燒了般,又如上千萬隻螞蟻在自己的身體上爬行,一種瘙癢難耐的感覺。這種感覺不陌生,在宋以珩撩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就會湧起這種最原始的渴望。
這一定是在做夢吧,要不然怎麼會在這種時候莫名其妙地就……
黑暗裡,蘇藝晴夢見了宋以珩,他走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把身體壓在自己的身上,高高舉起了自己的手,把臉埋入了自己的胸,前。
兩具身體在燃燒,正當蘇藝晴渴望著進一步的探取得時候。突然「砰」地,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聲巨響,把蘇藝晴從夢裡狠狠地拽了出來。
面前宋以珩的臉一點一點地被改變。
「蘇藝晴,你這個賤女人,你勾引以珩哥不成,你現在改勾引我哥了。」
藍雨兮走到了床邊,推開了伏在蘇藝晴身上的藍雨澤,然後一掌狠狠地甩在了蘇藝晴的臉上。
跟著一起闖進了屋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藍雨兮平時乖巧溫柔地,打起人來那臉猙獰得嚇人。
宋以珩推開了堵在門口的人,走了進來。目光微眯地看著床上兩個衣衫不整的人,臉色肯若冰霜。
蘇藝晴耳邊「哐當」的一聲,整個人被潑了一盆冷水般,意識逐漸地清醒了過來。她還沒來得及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發現在自己周圍,圍滿了人,好些人手上拿著手機對著她拍著,而藍雨兮就站在自己的床邊,死死地盯著自己。
蘇藝扶了扶自己發暈的頭,不斷地問:「你們幹嘛拍我?你們幹嘛拍我?」
「滾開,誰准你們進來的。」藍雨兮怒叱著拍照的人:「誰准你們拍照的。」
藍雨澤在床上翻了個身,然後艱難地支持起了身體,抬起頭望了周圍一圈,看了看裸露的自己,再看看衣衫不整的蘇藝晴,最後徐目光落在了一邊臉色鐵青的宋以珩身上:「以珩,我是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無辜的。」他想要爬起來解釋,可是自己的身體卻使不上力氣般。
現場亂成了一片,圍觀的人,拍照的人,還有……一些起鬨的人。
藍雨兮咬了咬牙,瞧了一眼茫然無助的蘇藝晴,一點一點地挪到了蘇藝晴的旁邊,拿起了被褥幫著蘇藝晴蓋好,不讓衣衫不整的她暴露出來。
「夠了。」宋以珩突然冷冷地說了一句。這時,所有人都回頭驚愕地看著宋以珩。
「這裡是宋家,由不得你們在這裡胡鬧。」宋以珩面
「如果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宋氏集團和藍家就會讓你們在這S城無立足之地。」
那些拍照的人聽言,急忙收起了手機,灰溜溜地離開了房間,反正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你出去。」宋以珩捏緊著拳頭冷冷地對藍雨兮說。
「可是……可是……」藍雨兮不想走,誰知道蘇藝晴這樣的人等一下還會做什麼。
「出。去。」宋以珩咬著牙根一字一字地說。
聽到了宋以珩的聲音,看到了宋以珩的臉。蘇藝晴才逐漸從恍惚中醒來。如果站在床頭的人是宋以珩,那麼剛才跟自己睡在一起的人就是……
蘇藝晴轉過臉,震驚地看著藍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