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女洗手間遇埋伏
「姚沐嵐小姐。聽說姚氏企業面臨重大危機,這次是想靠著和宋氏集團聯姻救回姚氏集團的困境。真的是這樣嗎?」
就在蘇藝晴還在恍惚的時候,忽然湊過來的話筒,讓蘇藝晴有些措手不及。面對記者的問題,啞口無言,只能眼巴巴地求助宋以珩。
「那個……姚小姐昨天晚上受了風寒,嗓子發炎,不能回答你的問題哈!」主持人趕緊地湊過來回答了那位記者的問題。
記者不領情,不依不饒地繼續追問:「姚沐嵐小姐,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蘇藝晴自知,自己根本就不是什麼姚氏企業的姚沐嵐,完全不懂得怎麼去應對記者的問題。儘力地平復著自己的心中的慌亂,時刻要緊記廈娜小姐的警告:不要說話,不要有任何想法。
宋以珩看了一眼緊張得小臉繃緊的蘇藝晴,再冷冷地瞪了一眼不知好歹的記者。面無表情地說「滾開。」
氣氛有點尷尬,宋總裁的太太很高冷。就連句禮貌性地回句話,也沒有。宋氏國際集團的總裁更是護妻心切,沖著那死纏爛打的記者,霸氣無比直接下逐客令。
面對宋以珩的怒瞪,記者乾笑了一聲,退了幾步。只怕得罪了宋以珩自己的飯碗會不保。
蘇藝晴慢慢地對當前的情況有了一些簡單的了解。原來坐在自己旁邊的這個男人竟然是自己所在公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宋氏國際集團的大大老闆。自己此時竟然替代總裁的未婚妻坐在這裡舉行訂婚發布會,簡直太不可思議了。蘇藝晴久久無法平復自己內心中的震驚……
一陣掌聲過後,半個多小時的記者會結束。蘇藝晴拖著累垮了的身體,離開了位置,到洗手間卸妝。洗去臉上厚厚的一層粉,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據廈娜說,自己長得和總裁未婚妻很像,才會被刀疤怒狗綁架。
「姚沐嵐小姐?是姚沐嵐小姐吧!」這時,一個穿著女裝長裙的男人從一間廁所里走出來,一出來就追問著蘇藝晴一些關於宋氏集團的內幕。
男記者?女裝?藏女廁所?看來是早有蓄謀,埋伏已久。
蘇藝晴嚇了一跳:「你是誰?你怎麼在女廁所裡面。」
女裝大佬急忙亮出記者證:「姚小姐,你不要害怕。我是一個記者,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男人說著更是無禮地靠近蘇藝晴。
記者逼近,蘇藝晴害怕得退了一步:「我什麼都不知道。請里離開這裡。」
話還說沒完。忽然,蘇藝晴腳上十二公分的高跟鞋一崴,整個人重心不穩跌倒在了洗手台旁邊,一身輕薄的長禮服瞬間崩裂,「嘩啦」一聲,被撕出了一個大口,襟前出白皙的嫩膚。
「姚小姐!你不要激動!我只是想問問到底有什麼內幕,讓宋氏集團願意放下身段去幫助一個快破產的姚氏企業?更願意娶一個陌生的女人?而且傳聞,你在美國很不檢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記者急切地問著。
腳踝受傷,蘇藝晴疼的無法站立,豆大的汗水一滴滴地往下掉。
門外,閻鶴之正巧路過,聽到了蘇藝晴的求救,立刻沖入洗手間中,一腳狠狠地把那個男記者踹了個五體著地。
「你是哪裡來的記者,從今天開始,你們完蛋了。」說著從身上脫下西服,包裹住蘇藝晴,把蘇藝晴從地上抱了起來。動作瀟洒利落,讓蘇藝晴整個心都「砰砰」跳得厲害。
閻特助就像是童話中的王子般!總能在危難時刻把公主解救出來!
……
宋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閻鶴之著對站在落地窗前的宋以珩畢恭畢敬地說:「查過了,是一個未受邀請的小網站。」
「安保人員全換掉。」宋以珩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車流,不急不緩地對閻鶴之說。宋氏集團,不允許有這樣的差錯發生。
閻鶴之跟隨宋以珩多年,他深知宋以珩的想法和手段。
在辦公室一邊的沙發上,醫生正在幫蘇藝晴包紮傷腳。蘇藝晴痛得眼淚打轉,漲紅著小臉蛋,卻不敢發出聲音。怕讓打擾了總裁和閻特助的對話……
閻鶴之轉身要退下時,瞟到了蘇藝晴,長裙被撩到膝蓋上,被撕破的禮服,不覺地露出了裡面白皙的肌膚。若不是她忍痛不敢吭聲,漲紅的小臉和眼中的無辜,還以為她是故意在這裡勾引宋以珩來的。
意識到閻鶴之的目光,蘇藝晴趕緊地把裙子拉低,把西服攏好。在自己仰慕的閻特助面前衣衫不整,真是太難堪了。
「閻特助!謝謝你又救了我!這件衣服我回家洗后再還給你!」蘇藝晴無所適從,尷尬地說。
閻鶴之淡淡一笑:「好啊!要洗乾淨哦!我等你拿回來還給我。」說時,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蘇藝晴的大波浪長發:「好柔軟的長發啊!跟你的聲音一樣軟綿綿地,真是好聽!」
被閻鶴之那麼一說,蘇藝晴臉上一陣羞澀的粉紅。
閻鶴之莫名喜歡上了蘇藝晴羞答答的感覺,忍不住調戲:「你的臉那麼容易紅,會很容易讓男人心動的。」
「咳咳……」這時宋以珩輕咳了一聲,打斷了閻鶴之對蘇藝晴的挑逗。
閻鶴不滿地癟了癟嘴,依依不捨地跟蘇藝晴告別。
宋以珩走到了蘇藝晴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倒在沙發上的蘇藝晴:「戲演完了,錢你也拿到了。你可以離開了。」
宋以珩背對著落地窗投射而來的光,整個高大的身軀被浸在一片柔和的橙色柔光之中,身體的輪廓被耀眼的陽光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邊。彷彿就像是天上的神一樣,散發出了讓人敬仰崇拜的光彩。讓蘇藝晴看這有些眩暈,忍不住喃喃地說出了:「喔!你好像天神啊。」
話一口,蘇藝晴才自覺失禮,窘迫地低下頭,不敢和宋以珩對視。
宋以珩冷冷一哼。這種愛慕虛榮、阿諛奉承的女人見多了,都不以為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