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靈力恢復
「霜兒!」
男人帶著驚謊的聲音瞬間在耳邊響起。
林霜感覺體內躁動的那一股力量逐漸安定,視線放在男人驚慌失措的臉上,林霜這才徹底的放鬆下來。
眼淚控制不住的在眸子中溢出,林霜帶著哭腔的開口:「鄔先生,我......我好像是一個怪物。」
鄔卿狠狠的將林霜抱進懷裡,緊接著手指翻飛之間,原本姿態僵硬的躺在地上的男人四肢變的逐漸鬆軟,心跳和呼吸逐漸恢復。
「霜兒你看,他恢復了,沒有死,你沒有殺人。」
林霜沒有抬頭,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男人說的是事實,因為她好像感覺到了從那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生的氣息。
緊緊的縮在男人的懷裡,林霜覺得自己奇怪極了,從那天在酒店裡的那一次開始,如果上一次是錯覺的話,那這一次又怎麼解釋?還有剛才自己腦子裡的那些畫面又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遺忘了什麼?到底是什麼?!
一個個疑問在腦子裡盤旋,林霜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掉。
周身靈氣肆虐,鄔卿將林霜的變化看在眼裡,眸光沉沉的思索半晌后,抱起女孩迅速轉身離開。
片刻之後,鄔卿的別墅里,江明坤面色慘白的從房間里出來,看著周身靈氣依舊肆虐的林霜帶著愁容開口:
「她的封印應該是被人動了手腳,現在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聽天由命,要不她衝破鉗制,靈力恢復。要不就是直接失去恢復的可能。」
鄔卿皺著眉看著江明坤開口:「那我應該做點什麼?」
江明坤看了一眼鄔卿擔憂的樣子,嘆了口氣道:「什麼都做不來了,好好為她護法吧,現在這段時間如果前一陣那些人來騷擾的話,她就危險了。好在那人給你家霜兒下的咒是在半月後突破,現在因為意外突然提起前,這是那些人想象不到的,現在估計還沒反應過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兩人交流完畢,吳謙面色凝重的走進來,看著兩人開口:「鄔先生,江總,林小姐的朋友已經全部送到醫院了,醫生說是被下了葯,不過幸好劑量不大,沒有什麼大事,醫生已經採取了治療,說是明天早上應該就能恢復了。」
鄔卿點了點頭,接著開口:「那個男人的信息呢?他是誰?」
吳謙眸底劃過鄙視,開口:「那人是個暴發戶,平時不良嗜好頗多,好色至極,據說自己的親生孩子都沒有放過。」
江明坤皺了皺眉道:「你說什麼?親生孩子?幼童?!」
吳謙點了點頭,沒再說話,但是意思再明顯不過。
鄔卿的臉色已經黑到不行,在吳謙點過頭之後開口:「把人給帶到地下室,至於他的錢......孩子多大了?」
突然被問道,吳謙明顯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下才開口道:「孩子現在讀初中大概是十三歲。」
「錢留那個孩子。」
如果霜兒醒過來,一定也會贊成自己的做法。
這樣想著,鄔卿吩咐完之後轉身離開。
吳謙收到命令轉身離開。
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押著一個還穿著睡袍的男人進了地下室。
江明坤擰了擰有些僵硬的脖子,冷冷的嗤了一聲,跟著幾人進了地下室。
敢動他的人,鄔卿顧及他家霜兒的濟世情懷,他可不用顧及。
地下室里,男人被綁起來扔在地上,江明坤隨手拿起一把趁手的棒球棍狠狠的掄向男人的下身,躺在地上的男人想躲,可是縱使憋的滿臉通紅還是依舊動不了一點點。
想要慘叫卻發現自己根本叫不出聲音,然而這還不是最慘的,因為接下來,他親眼看著那個剛才還正常的男人,瞬間滿頭銀髮,瞳仁猩紅。
接著就是男人竟然騰空的懸在半空中,嘴角噙著邪笑的看著自己。
「敢動老子的女人,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說完,男人手心一個銀白色的光團乍現,緊接著光圈逐漸擴大,接著一聲轟響之後等被綁成粽子的男人再次看向自己的腿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兩腿之間的地面已經完全凹陷了下去,於此同時白色的浴袍上有血液流出......
他...他廢了!
這個認知讓男人肥膩的臉上更加慘白,半晌后腥臭味傳來,再看男人已經昏睡過去。
江明坤冷嗤一聲:「真沒有,這就昏倒了,想當初那個副校長受得罪可比這個大多了。」
吳謙走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湊到江明坤耳邊開口:「他的兒子接受了錢財,並且表示希望在咱們報完仇后,這個男人交給他處理。」
江明坤一臉不可置信:「這小孩原話這麼說的?看來是想救他老子了。」
吳謙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半晌后開口:「原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那孩子估計不是要救這個孩子。」
江明坤眸光一亮:「什麼意思?」
吳謙目光隱晦,沉默了一會兒低頭湊到江明坤身邊開口:「我回來的時候那小孩讓我幫他找幾個特殊癖好的男人,還讓我幫他找那種葯。」
「卧槽!」江明坤瞬間覺得不可思議「這真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說的話。」
吳謙對於江明坤吐髒字的樣子見怪不怪,強調的點了點頭。
江明坤眸中閃過興奮,手指翻飛之間,那人直接騰空而起。
兩秒鐘之後,一座規模不大的獨棟別墅里,江明坤和面前一個長相十分妖孽的少年大眼瞪小眼,半晌后少年開口:「我要的壯漢帶了嗎?」
江明坤搖了搖頭。
少年皺了皺眉再次開口:「葯呢?帶了嗎?」
江明坤依舊搖搖頭,半晌后才指著地上肥豬一樣的男人開口:「這醜八怪是你爸爸?」
少年眸底閃過鄙夷,半晌后頓了頓開口:「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希望我不是。」
接著江明坤就看到少年毫不留情的將一盆水狠狠的澆在男人的臉上。
一盆之後沒有反應,少年就再去接一盆,連續三四盆之後,男人悠悠轉醒少年諷刺的開口:「怎麼樣?被水澆醒的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