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找茬
「藍衣,煙柔,你說他們到底為什麼可以這麼無恥啊!」那件事情以後,雖然夏紫怡沒有來找自己,可是,夏梔鳶還是有些不好的預感。
「梔鳶,這件事情,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可以怎麼做,這件事情,如果是我,我早就和這些不要臉的家人斷絕關係了。
呸。這些家人,根本就是畜生才對。」安陵藍衣不滿的說,「你們說這些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呢?」
「藍衣,你能不能不要每一次都這樣的毛躁啊,冷靜一下可以嗎?
你跟著梔鳶這個冰山美人了這麼久,怎麼還是跟火一樣的毛毛躁躁的啊。
稍微的冷靜冷靜一下可以嗎?」蔚煙柔看著安陵藍衣的樣子,有些頭疼的捂著的腦袋。
「這件事情,梔鳶本來就有些頭疼了,你還在旁邊的嘰嘰喳喳的個不停。」
蔚煙柔看著安陵藍衣有些鬱悶,為什麼自己會和這樣的傻大哈做朋友啊!
「煙柔,我也是為梔鳶在思考啊,雖然沒有想出來好的辦法,可是我也是儘力了啊!
梔鳶,你來評評理,是不是?」安陵藍衣拉著夏梔鳶說。
「好了,你們兩個人可以安靜一下子嗎?」夏梔鳶捂著腦袋說,看著安陵藍衣和蔚煙柔說。
「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我可以怎麼做了,我不知道我應該可以怎麼辦?
他們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自己呢?」夏梔鳶真的不知道可以怎麼辦?
「夏梔鳶在,外面有人找你。」忽然,外面傳來別人的聲音。
「誰啊?」安陵藍衣不滿的叫嚷著,直接跑到了外面去。
過了一會兒,安陵藍衣,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怎麼了?」看著氣沖沖的安陵藍衣,蔚煙柔一臉的茫然。
「外面的人是誰啊,反而氣沖沖的啊。」
「那個討厭的人。」安陵藍衣不滿的嘟嚷著。
「夏紫怡?夏侯?」蔚煙柔猜測的說。
「夏紫怡。」安陵藍衣叫嚷著,可是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直接在哪裡氣的跳了起來。
可以說是氣的牙痒痒的。
「不就是夏紫怡嗎?怎麼看你的樣子,好像已經被氣得已經快死了,不就是夏紫怡嗎?不需要氣成這個模樣。」蔚煙柔看著氣呼呼的安陵藍衣。再看看坐在那裡的人夏梔鳶,直接在哪裡靜坐著,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梔鳶,要去看看嗎?」蔚煙柔看了看夏梔鳶。
「為什麼不去呢?為什麼不去看看呢?我倒要看看,這一次夏紫怡會玩出什麼樣的花樣出來呢?」夏梔鳶露出來了一個意外不明的笑容。
夏紫怡是吧!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這一次會玩出什麼樣的花樣出來,我拭目以待。
「走吧,我們去看看我們的夏家大小姐,這一次會玩出什麼樣的花樣出來。」夏梔鳶說完,直接率先的走了出去。
安陵藍衣和蔚煙柔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吧。」
蔚煙柔說完直接跟了上去。
安陵藍衣看著夏梔鳶和蔚煙柔兩個人先後走了出去。
「哎,去吧。」安陵藍衣說著說著,也直接跟了上去。
夏梔鳶和蔚煙柔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夏紫怡站在那裡。
看著如公主一般的站在哪來的夏紫怡,就像一隻高傲的孔雀似的。
看著夏紫怡的這個模樣,夏梔鳶也是不懈的一笑。
「夏紫怡,你今天來這裡做什麼呢?夏紫怡,我覺得你應該不會是想我了吧!」夏梔鳶對於夏紫怡的出現,不會天真的以為只是單純的路過這裡的。
「姐姐,妹妹今天來這裡只是因為我想你了,想來看看姐姐你。」夏梔鳶聽了夏紫怡的話語以後,也是笑了。
「你覺得你這樣的話語,我會相信嗎?
你覺得可能嗎?
夏紫怡,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呢?我會相信你的話語嗎?
像你這樣的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應該說些什麼好了。
估計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你可以這樣的厚顏無恥了吧!」夏梔鳶對於夏紫怡的厚顏無恥,早就已經見證過了。
「姐姐,我不知道說什麼,姐姐,你是不是誤會看什麼,姐姐,我怎麼會這樣對你呢?」夏紫怡一臉無辜的站在那裡,看著夏梔鳶全都是無辜。
「梔鳶,你確定他是你的妹妹嗎?我怎麼不知道啊,這樣的人,怎麼可呢是你的妹妹呢?
對了,我以前都沒有見過你這個妹妹啊,你怎麼一下子多了一個妹妹啊?」安陵藍衣突然在旁邊驚訝的說著。
「而且這個妹妹,我怎麼覺得和你一下子都不像啊?這個人,怎麼可能呢?是你的妹妹呢?」
「藍衣,你怎麼不知道呢?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妹妹,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妹妹呢?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是妹妹,可是我卻沒有看到一絲一毫妹妹的模樣呢?
這樣的妹妹,如果是我,反正我是不會承認的。」
『絕對不會承認。』安陵藍衣氣勢洶洶的說著。
夏紫怡看著安陵藍衣和蔚煙柔兩個人在哪裡一唱一和的。氣的牙痒痒的。
「夠了!」夏紫怡大吼著。
「啊?」
「怎麼了?」
蔚煙柔和安陵藍衣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看著夏紫怡兩個人都叫一個無辜。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這件事情,我說錯了嗎?」安陵藍衣繼續在哪裡裝無辜。
「你!」夏紫怡看著安陵藍衣,都要被活活的氣死了。
「你們都給我閉嘴,我今天來這裡找的人是夏梔鳶,不是你們兩個人。」夏紫怡大吼,多管閑事的人。
「夏紫怡,你失態了。」夏梔鳶看著夏紫怡的這個模樣,友情的提示。
被夏梔鳶突然這樣的一說,夏紫怡一下子才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的夏紫怡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蔚煙柔和安陵藍衣兩個人。
都怪這兩個人,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自己又怎麼可能會這樣的失態,該死。
不愧是夏梔鳶的朋友,兩個人都是該死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