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意外收穫多

18意外收穫多

落魄少主付桓旌,御行著師傅鐵浮屠的驚鴻神劍,很快便到了幻界的極北之地幽冥北海。

在幽冥北海逗留幾日後,付桓旌偶遇到了姜蘇瑞公主,便向其詢問了這幽冥北海的姜扶搖現居何處。

原來眼前的這位幻界幽冥北海姜蘇瑞公主,只不過是他們幽冥北海之中最小的那位公主罷了。

那位姜扶搖,才是他們幽冥北海的長公主。天生尤物一個,擁有著前凸后翹,丰韻娉婷的一副絕美身材。

只不過嘛!我們那位輕狂放蕩的長公主姜扶搖,由於在幽冥鬼都最熱鬧的娛樂休閑場所,解憂酒坊內長期流連忘返,整日與都城內的那些達官顯貴鬼煞們徹夜買醉。在幽冥鬼都城內的眾位魅靈女子眼中,她只不過是一位極會向好色之徒,搔首弄姿和賣弄fengsao的異地長公主罷了。

此處需要解釋一下,姜扶搖隸屬於幻界的極北之地幽冥北海,卻極其鐘意幽冥鬼都內的幽冥鬼王,便久居在幽冥鬼都扶搖圃內的解憂酒館裡面。

久而久之,但凡有幽冥鬼都的魅靈女子,在曲折破舊的幽冥鬼道路上,撞見了那位醉酒胡言的長公主姜扶搖。看到她雖然擁有著驚為天人的姣好身材,卻不知潔身自好的舉止如此jian放蕩,便都在她身後不遠處,對她偷偷的小聲咒罵一句奶大有什麼了不起啊!奶大下賤!

醉酒亂語后的長公主姜扶搖,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引人矚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顰一笑,都能教這幽冥鬼都的部靈體男子感到心醉不已,那些一旁火冒三丈的魅靈女子們便更加羨妒萬分了。

尤其是當那幽冥北海的長公主姜扶搖,手握需要無數顆小暑錢燒造的酒壺,左搖右晃的醉步行至奈何橋上時。她那誘人丰姿和萬種風情,在她彎腰向橋下的往生河流傾吐的那一刻,完展露在整座幽冥鬼都男子的面前。眼見如此美景,無數靈體男子駐足觀賞,直教他們意亂情迷,甘願立即化作成那橋下往生的涓涓流水,想要品嘗一下這位絕世美人適才咀嚼過的美味佳肴滋味如何鮮美。

為何整座幽冥鬼都的靈體男子,突然偏愛追求如幽冥北海長公主姜扶搖這般奶大下賤的魅靈女子,這可要拜我們幻界的刁蠻公主夢穎薔所賜。

「呵!們這群愚蠢無知的幻界男子。本公主老老實實躺卧在這幻界英靈宮殿的床榻之上,距離們那苦寒之地的幽冥北海足足有兩千里的路途,竟然都能被們大家誤言中傷。」溫暖被褥內的刁蠻公主夢穎薔撅嘴耍小孩子脾氣的喃喃自語道。

究其根本原因,便是她幻界英靈宮殿內的刁蠻公主夢穎薔,雖然奶小太平,卻擁有著一副嬌小可愛的臉蛋和性感漂亮的鎖骨。更何況她還對於幻界的諸位靈尊忠貞不渝,是一個冰清玉潔的靈體女子,自然引得無數幻界男子爭相追求。

據說,幻界的大地之上,想要追求她夢穎嬙的靈體男子,已經從那熔岩巨人林立的無量山排到幽冥北海了。更有甚者,有些想要半途插隊的幻界男子,都潛伏在幽冥鬼都的深處伺機而動呢!

只不過嘛!自從我們幻界英靈宮殿的刁蠻公主夢穎薔,決定親自動身遍訪幻界的五方國界大地,為自己挑選未來英靈宮殿的駙馬爺后。魂煞深淵的淵主長子,無涯幽谷的谷主長子,精髓噬泉的泉主長子,靈魅亡湖的湖主長子,四人都在苦苦追求我們刁蠻公主夢穎薔的曲折道路上,接二連三的折戟沉沙。

試問,整個幽冥鬼都之內,又有幾人的出身家世,可以比肩上述四位幻界王爺長子的呢?答案自然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

因此緣故,整個幽冥鬼都的靈體男子,皆堅信那些胸小的魅靈女子難以追求,便都更加心甘情願的跑去,追求這如同幽冥北海長公主姜扶搖般奶大下賤的魅靈女子。

從幽冥鬼都的諸位鬼煞口中,付桓旌將那些隻言片語捋了捋,便大致了解到了眼前這位,正在痛飲美酒的扶搖鬼后,曾經有著什麼樣坎坷曲折的情愛往事了。

首先,是那位幽冥鬼王辜負了,她扶搖鬼后的情深一片。然後,他雲頂劍派的大長老慕容博,竟然為了騙取扶搖圃內的一縷劍魂,又在她扶搖鬼后的情愛傷口處塗毒撒鹽。

言盡至此,付桓旌終於明白了,他雲頂劍派大長老慕容博,三番兩次的低身懇求自己前往幽冥北海的原因了。

三日後的一個深夜,在幽冥鬼都扶搖圃的一家解憂酒館裡面,扶搖鬼后偶遇到了付桓旌。誰料二人竟一見如故,便促膝長談了起來。

「情不敢至深,恐大夢一場。」扶搖圃的扶搖鬼后買醉道。

「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胸有成竹的付桓旌飲酒道。

「小屁孩!懂個什麼算卦,就只會哄騙那些無知的孩童罷了!」半醉的扶搖鬼后對付桓旌淺笑道。

「願有人待扶搖鬼后如初,疼入骨,從此深情不被辜負。敬一杯酒,願有詩,有夢,有坦蕩蕩的遠方。我乾杯,隨意。???」付桓旌立即收起酒桌上那幾枚算卦用的銅錢,端起了一杯極品美酒,對扶搖鬼后說道。

「不會再有了,大哥幽冥鬼王,明日便要迎娶她人了。以後都不會再有人心疼我扶搖鬼后這個,繁華散盡不再美好,膚若枯木老態龍鐘的孤寡老人了。」扶搖鬼后把眼前的付桓旌,醉酒錯當成了幽冥鬼王的九弟,舉起一壺美酒痛飲道。

「會有的,會有的。」付桓旌猛拍著自己的厚實胸脯,向扶搖鬼后保證道。

「我扶搖鬼后一世的流浪,只為讓那堅定的足跡在無悔的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我一世的追隨,只為讓那盛開的花朵在芬芳的花園裡,永遠彌留淡香。我一世的愛恨,只為讓那情感的糾纏在荒涼的沙漠里,隨風永久飄逝。終究,我的紅塵有夢,銘記那些我過往的是是非非。我的紅塵有淚,鐫刻那些我曾經的月下花前。我的紅塵曾有幽冥鬼王,卻無法牽手那些我今生的幸福余年。」扶搖鬼后醉酒倚窗,望向遠處幽冥鬼王的喜慶府邸,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別哭!皇冠會掉,壞人會笑。又不是扶搖鬼后的過錯,是我的大哥幽冥鬼王配不上而已。在我看來,值得比他更好的人,對情深。」付桓旌伸手想要為其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勸慰道。

「世人皆言,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沒有了他幽冥鬼王,如今我扶搖鬼后要這幽冥北海女王的王冠,又有何用啊?」扶搖鬼后借酒澆愁哭喊道。

「扶搖鬼后,不知以後有何打算呢?」付桓旌想要轉移眼下這個悲傷的話題問道。

扶搖圃隸屬於幽冥鬼都,猶如雲水村隸屬於上關郡縣一般無兩。

「有些人相識就像是夢一場,這段感情我扶搖鬼后輸了。他幽冥鬼王轉身的那一剎那,我終究還是要流著眼淚,離開這座有他的幽冥鬼都。」扶搖鬼后擦拭掉眼角的淚水望向窗外,想要最後看一眼這幽冥鬼都的美麗夜景哭訴道。

「別走!」付桓旌連忙伸手阻攔道。

「這座幽冥鬼都,已無愛我之人。我扶搖鬼后留下來,還有什麼意義呢?」扶搖鬼后質問道。

「不,仍會有人愛的,我就十分的愛啊!」付桓旌說道。

「小屁孩!不懂,那不叫愛,那只是一種對美好事物的喜歡而已。待它繁華散盡,不再美好,自然就會開始厭棄它的。」扶搖鬼后被眼前幽冥鬼王九弟幼稚的話語逗笑道。

「不會的,縱使她老態龍鍾,膚若枯木,我也絕對不會厭棄她的。」付桓旌再次猛拍自己厚重的胸脯,向扶搖鬼后保證道。

「愛上他幽冥鬼王以後,我扶搖鬼后喝著孤獨的酒,吹著自由的風,等著一個沒有歸期的人。在我的餘生里,做著只有我自己的夢。」扶搖鬼后回憶起往事感慨垂淚道。

「扶搖鬼后,我大哥幽冥鬼王,他不配讓等!答應我,忘了他。重新開始,去愛一個,值得讓等待的人。」付桓旌規勸道。

「我扶搖鬼后不想再隨隨便便的愛了,因為有一種孤獨名為寧缺毋濫,有一種寂寞叫作只為等待某人。」扶搖鬼后冷冷的說道。

「為什麼?我大哥幽冥鬼王,對扶搖鬼后而言,就那麼的難以忘懷嗎?」?付桓旌也入戲太深的追問道。

「他幽冥鬼王是我扶搖鬼後患得患失的夢,我是他可有可無的人。畢竟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極的人。」扶搖鬼后感到鼻子十分酸痛道。

「我對扶搖鬼后,也用情至極啊!為什麼就死活不願,也施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也有機會對情深一片呢?」付桓旌撕心裂肺的的大聲哭喊道。

「我扶搖鬼后曾天真的以為,會在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夢醒時見他幽冥鬼王。可實際上呢!林深時霧起,海藍時浪涌,夢醒時夜續,不見鹿,不見鯨,也不見他。但終究,鹿踏霧而來,鯨隨浪而涌,他沒回頭,又怎知我不在。可我看來,鹿見人而驚,消失於林深,鯨踏浪而上,擱淺於淺灘,亦如我見他,如碌如驚。終究,鹿懼人前,潮退鯨落,霧氣藏他心,不見他,不見我。」扶搖鬼后唏噓長嘆道。

說罷!扶搖鬼后再次感到睏乏不已,將自己的一雙玉臂,慢慢的橫放於酒桌之上,輕枕著便睡去了。

一直和扶搖鬼后跨服聊天的付桓旌,將其從酒桌之上,輕輕的抱起,慢放於床榻之上,緩慢脫下她的寶靴,為其小心翼翼的披蓋上溫暖被褥,便關緊門窗悄無聲息的離去了。

次日,幽冥鬼都的帝君幽冥鬼王,他的大婚典禮如期舉行,鞭炮齊鳴鑼鼓喧天,城都的鬼煞們都在狂歡,慶祝著這場百年難得一遇的盛事。

酒醒后的扶搖鬼后,被紙窗外震天響的吵鬧聲驚醒了,便不顧左右的穿上寶靴,快步推窗望去。

只見那幽冥鬼王一身紅裝,坐騎著高頭大馬,向兩旁的鬼煞們行禮致謝,並從她扶搖鬼后的紙窗下面緩緩經過。

他幽冥鬼王終究還是迎娶了她人為妻,曾經許諾給她扶搖鬼后的那些山盟海誓,竟然脆弱到被微風一吹便消散不見了。

心如死灰的扶搖鬼后,從此便不再相信,這幻界之內存在著,什麼狗屁至死不渝的情愛。她並沒有回到幽冥北海,繼承那個女王的高位。而是選擇終身留在這扶搖圃的解憂酒館內,十分滿意做一名普普通通的陪酒侍女。

至於那付桓旌,這個情痴,竟然放著錦衣玉食的幽冥鬼都九王子日子不過,死活非要跑去什麼扶搖圃的解憂酒館里,甘心做一個小小的雜工。

「小屁孩!說這世間的女子,是奶大下賤的女子好,還是胸小太平的姑娘佳呢?」陪酒侍女扶搖鬼後向付桓旌半露著自己深不可測的溝壑淺笑問道。

「扶搖鬼后!雖然在下只是一個貧苦的算命先生,但是只看人不看胸。奶大下賤的女子,若行善事,便極佳。胸小太平的姑娘,若作惡事,便不好。」小雜工付桓旌玩弄著手中的算卦銅錢鼻孔流血的回道。

突然,那扶搖鬼后的記憶殿堂轟然倒塌,眼前的一切美好往事都消散不見了。

「付桓旌,竟然敢利用天機石,讓我再次情傷?」扶搖鬼后不由他付桓旌解釋便幽冥鬼爪擒拿住了他的脖頸怒吼問道。

「扶搖姐姐,別著急啊!請繼續欣賞!」付桓旌喘氣艱難的說道。

二人再次進入了天機石中,扶搖鬼后倒想要看他付桓旌究竟,接下來能夠玩出什麼花來。

緣,妙不可言!

與此同時,我們幻界英靈宮殿的刁蠻公主夢穎薔,也正在幻界幽冥鬼都扶搖圃的解憂酒坊內,陪同著幽冥鬼王的三弟飲酒作樂呢!

聽聞此言,我們幻界那位胸小太平的刁蠻公主夢穎薔,自然如鯁在喉感到十分的不樂意了。

「小雜工,過來!」夢穎薔揮手呼喊道。

「來了!不知客官,您有何吩咐呢?」付桓旌滿臉堆笑的問道。

「本公主剛才聽聞,說這幻界之內胸小太平的魅靈女子,若作那惡事,便不好?可有此事啊?」夢穎薔無事生非的問道。

「小人嘴欠!小人嘴欠!」付桓旌趕忙抽打著自己的喜愛招惹禍事嘴巴跪地求饒道。

「小屁孩,快起來!又沒有說錯過什麼,為何如此卑躬屈膝,要向她一個胸小太平的魅靈女子求饒呢?」姜扶搖連忙拽拉起雙膝跪地的付桓旌說道。

「她可是如今幻界英靈宮殿靈尊的獨女夢穎薔,我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付桓旌躲藏身後附貼在姜扶搖的耳邊輕聲解釋道。

「那又如何?如今在這偌大的幻界五方國界大地之上,王子犯法,尚且與那庶民同罪。今夜在場的諸位客官,還能讓她區區一個英靈宮殿的刁蠻公主,就把這萬年不變的黑白,顛倒錯位了不成?」姜扶搖據理力爭道。

至於此時刁蠻公主夢穎薔,她身旁的那位幽冥鬼王的三弟,為何不立馬站挺出來,拉扯自己昔日的九弟一把。自然是因為幽冥鬼王的父親,也是他們二人的親生父親,早就已經與他這位逆子斷絕父子關係了。

「顛倒黑白?錯位正反?好!本公主今夜就好好的跟,這位奶大下賤的魅靈女子,仔細掰扯掰扯,復原一下這黑白,歸位一下那正反。」夢穎薔手握一個鼓囊囊的荷包起身說道。

「不知公主大人,如何復原這黑白?又怎樣歸位那正反呢」姜扶搖冷笑問道。

「分認清楚了孰對孰錯,便會復原黑白,歸位正反。」夢穎薔兩手空空的挺胸說道。

「那又是如何,分認清楚的呢?」姜扶搖只是稍微站直了一下玉體不屑一顧的問道。

實話實說,橫縱方向比較一下,二位公主的胸前溝壑,著實有著雲泥之別。

「首先,是本公主主動招呼他過來的,只是隨口問了他一個,無關痛癢的細小問題罷了。問他剛才的口中所言,是否存有著輕視幻界之內,所有胸小太平魅靈女子的嫌疑。然後,他竟然不知自愛的抽打起了自己的嘴巴,還不停的向本公主致歉。到了最後,這位不明事由的胸大下賤魅靈女子,路見不平便拔刀相助,為他向本公主討要起了一個合理的說法。敢問本公主適才所說,有講過一句不符實情的話語嗎?」夢穎薔條理清晰的敘說道。

「不曾!」姜扶搖說道。

「只不過現在看來,這三件陳舊事情,都已經變得不再那麼重要了。本公主適才飲酒間隙,突然發現自己丟失了,一個裝有十顆小暑錢的精美荷包。」夢穎薔可憐巴巴的說道。

只見話語只說了一半,那夢穎薔突然不往下繼續講說了,一雙墨眸定睛盯看著姜扶搖的玉體,上下打量了起來。

「又怎樣?」姜扶搖被夢穎嬙盯看的毛骨悚然挺胸問道。

「不怎麼樣!只是本公主,如今懷疑是,這整間解憂酒坊,所有在場的靈體力骨之中,那個,最窮困的小雜工。他偷盜的!」夢穎薔故意斷斷續續的指說道。

談話間,只見她刁蠻公主夢穎薔,筆直的伸出自己右邊玉手那根食指,指向著解憂酒坊在場的所有靈體。然後她不停轉動著自己的玉體,每一刻她食指,指向的靈體,都在發生著不同的變化。最後,她的話音落處,那根旋轉到停不下來的食指,指向著小雜工付桓旌,便不再圓形轉動,竟然定格住了,停在一處。

「不可能的!」

「他絕對不可能偷竊荷包的!」

「據我所知,他為人很好的!」

…………

一時間,幻界幽冥鬼都扶搖圃的解憂酒館內眾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紛紛。不過稍微整理一下他們的那些隻言片語,提取到的都是同一個意思,那位小雜工付桓旌是絕對不可能偷竊,她刁蠻公主夢穎嬙精美荷包的。

「都聽見沒有!我們幻界胸小太平的公主大人,如今的,大錯特錯了,他絕對不可能,是那個偷竊荷包的靈體。我個人認為嘛!出於剛才對他的無理污衊,必須向他躬身道歉!」姜扶搖挺胸對夢穎嬙逼迫道。

「向他這個無恥小賊道歉?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應該是他跪下,跟本公主求取原諒吧!在坐的諸位,古人曾言,人心隔肚皮。小雜工,就乖乖的交出來吧!興許本公主心情一好,便不再計較此事了。」夢穎薔用力推開姜扶搖對付桓旌笑道。

「好吧!什麼都是我說的。」一位夢穎嬙眼前匆匆路過的古人掩面垂淚道。

「我付桓旌又沒有偷的荷包,讓我交什麼啊?看這個口袋,沒有吧!看這個口袋…………」小雜工付桓旌滿心委屈的掏翻著自己渾身僅有的兩個口袋為自己洗脫誣陷道。

小雜工付桓旌的雜工衣衫,只有兩個破舊口袋,他將一個口袋翻了個底朝天給大家看后,又去翻掏另外一個。

突然,他付桓旌發現口袋裡面,竟然憑空多出了一個鼓囊囊的精美荷包,便立馬捂緊了口袋。

「看什麼呀?倒是快些翻掏出來啊?」眼見奸計得逞的夢穎薔逼迫問道。

「對啊!小屁孩,還在磨蹭些什麼,快點兒翻掏出來,好證明的清白啊!我相信,一定沒有偷竊過,她的那個什麼精美荷包。」姜扶搖催促說道。

「還等什麼呢?快掏出來啊!」夢穎薔加重了語氣逼迫道。

「別逼我!」小雜工付桓旌渾身發抖冷汗直流的大喊道。

「小屁孩!在怕什麼呀!反正又沒有偷,我來幫翻掏出來吧!」姜扶搖繼續勸說道。

說罷!姜扶搖便立馬向付桓旌緩步走去,伸出雙手想要幫他翻掏另外一個口袋。

「別過來!」付桓旌突然對姜扶搖大喊道。

死死握緊口袋的付桓旌,深知此時的自己,縱使跳進黃河也洗不掉身上的污衊了,不想再連累他深愛多時的姜扶搖,便計劃著從身後解憂酒坊的大堂店門逃脫出去。

「拿下!」眼見付桓旌有意逃脫的夢穎薔立即對自己身後的一名魁梧侍衛大聲吩咐道。

卻不曾想,那位小雜工付桓旌,剛逃至解憂酒坊的店門口外,便被夢穎薔身後的負刀暗侍金圶擒獲住了。

「小雜工,乖乖的拿出來吧!」夢穎薔躬身上前譏笑道。

此時雖然付桓旌被金圶擒住,但是他的左手仍然在死死的扣住口袋,彷彿與那個破舊口袋裁縫在了一起一般無兩。

「沒有!我就是沒偷!讓我拿什麼啊?」付桓旌寧死不屈道。

金圶擒住了付桓旌的右臂,正在使勁的掰扯著,他死命扣住口袋的左手。

「好!本公主敬是一條真漢子!金圶,別再掰扯啦!給本公主直接,把他的左手,給我砍嘍!」夢穎薔大聲呵斥道。

「啊!」斷手的付桓旌疼痛萬分在酒解憂坊的冰冷地面上苦苦掙扎喊叫道。

「小屁孩!不!」姜扶搖連忙去幫助付桓旌止住傷口大聲的哭喊道。

眨眼間,解憂酒坊內的在場諸位靈體,大驚失色,相顧無言。

姜扶搖撲向她的「小屁孩」,立馬撕裂下自己的名貴裙擺絲巾,捆繞成一團巾紗,包裹在付桓旌的斷手處,試圖止住那些四處噴濺的巨大血柱。

「金圶,快點掰開他的左手!讓大傢伙仔細的看一看,究竟他到底有沒有偷盜本公主的精美荷包。」夢穎薔雲淡風輕的端坐一旁吩咐道。

「屬下遵命!」金圶雙手攤開上下交錯於一處單膝跪地回道。

隨著魁梧暗侍金圶,用力掰開付桓旌斷落在地上那隻左手的一根一根手指,一個鼓囊囊的精美幻界魅靈女子荷包,便出現在了解憂酒館諸位靈體的眼前了。

「啟稟公主!請您察看!」魁梧暗侍金圶將夢穎薔丟失的精美荷包單膝跪地雙手呈上說道。

「呦呵!萬萬沒有想到啊!這才一會兒功夫不見,竟然比原先更加鼓起了。看來如今的,早就已經不止十顆小暑錢了吧!那就讓本公主,來看一看,究竟多了多少顆小暑錢?」夢穎薔驚訝不已的大笑道。

「這個女魔頭!」姜扶搖懷抱重傷的付桓旌對冷血無情的夢穎薔大聲哭罵道。

「女魔頭?現在這個胸大下賤的泥濘下人,知道後悔了嗎?剛才不是,口口聲聲的叫喊著要復原黑白,歸位正反的嗎?現在他付桓旌就是黑,我夢穎嬙就是白!另外還有一點本公主要說,這個精美的荷包,轉瞬間平白無故的多出了四十顆小暑錢,他付桓旌平日里這是偷了多少個顧客的荷包啊?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夢穎薔用自己手中那個鼓囊囊的堅硬荷包惡狠狠的甩砸在姜扶搖臉上怒問道。

「我就是沒有偷!」流血過多的付桓旌奄奄一息道。

自責看人走眼的解憂酒坊內的諸位靈體退散去了,他們估計看不了這麼血腥暴力的場景,生怕晚上會噩夢一場半夜驚醒。

如今這間偌大的解憂酒坊,只剩下喜好玩弄人命的刁蠻公主夢穎薔,斷手將死的酒館雜役付桓旌,與那位早已哭作淚人的陪酒侍女姜扶搖三人。

「哦!對了,忘了告訴這位,幽冥北海胸大下賤的長公主姜扶搖啦!至於那個荷包嘛!是本公主,先前親手放進,他付桓旌左邊口袋裡的。」夢穎薔躬身附貼在姜扶搖的耳邊柔聲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苦作淚人的姜扶搖拉扯著夢穎嬙的裙擺問道。

「奶大有什麼了不起啊!奶大下賤!」夢穎薔提了提自己的小胸一腳踢踹開姜扶搖挺胸說道。

說罷!夢穎薔便緩步走出了解憂酒坊,消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深夜中了。

「別理她!她就是一個閣樓上的瘋女人,只要靈體無礙便好。」付桓旌感到些許的欣慰淺笑道。

「小屁孩!為什麼,那麼的傻啊?」姜扶搖抱緊付桓旌在自己深不見底的溝壑之中痛哭問道。

「我付桓旌才不傻呢!被扶搖鬼后如此這般的緊緊抱在懷中,我都快要幸福死了,原來的懷抱是那麼溫暖。我好冷,好想就這樣,永遠被抱著…………」付過旌滿臉堆笑的吐血說道。

「小屁孩!只要答應不再離開我,我向保證!以後的我,會一直這樣抱著。」姜扶搖哭喊道。

「我答應,我…………」付桓旌不願離去的眼角留下一滴憾淚說道。

「小屁孩!答應過我的,不會離開我的。答應過我的…………」姜扶搖越發抱緊了付桓旌漸漸變冷的身體撕心裂肺的大聲哭喊道。

曲終人散,扶搖鬼后對於付桓旌的表現很滿意,便放過了他。

付桓旌萬萬沒有沒有想到,這位讓雲頂劍派大長老慕容博頭疼萬分的扶搖鬼后,竟然如此的好哄騙。他付桓旌只不過利用天機石,在多年前慕容博的哄騙技巧上新瓶裝舊酒,額外添加了一個如此爛俗的情愛故事,就讓她扶搖鬼后淚流滿面了。

「臭小子,真是沒有想到,姻緣線歿的,竟然還能讓本鬼后如此這般,銘心刻骨的感同身受。」扶搖鬼后擦拭掉眼角的淚水致謝道。

「鬼后姐姐,道理我付桓旌都懂,可是您一直伸著三尺長的舌頭,舔著我的一副靈體力骨。只是不知,您這又是要鬧哪樣啊?」付桓旌強裝鎮定的小聲問道。

「臭小子,別擔心!姐姐我不會吃了的,我還要去為我,傷了那負心郎慕容博女兒慕容巒婕的心呢!所以說,付桓旌的這滴憾淚,我扶搖鬼后就暫且替保存下來了。」扶搖鬼后幽冥鬼爪一伸便把適才付桓旌滴落在地上的憾淚收入無塵袋說道。

「鬼后姐姐,知道了,我付桓旌會儘力的,後會有期了。」付桓旌御行驚鴻神劍作別道。

回到了靜心酒坊的付桓旌,繼續書寫幻界志物大典,三樓打樁練拳。

師傅鐵浮屠近日來聽聞,那柄靈氣逼人的青冥神劍,時隔多年後再次現身靈魅亡湖中,便整日心事忡忡。

觀察細微的付桓旌,自然知道師傅定是看上了那柄神劍的巨大靈氣,便偷偷計劃著再次利用天機石的力量,幫助師傅取來這個心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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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張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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