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迎新會
夢幻:「這是鰱魚效應,行夢好手段,如今這小子就是這批如沙丁魚般的學員中的鰱魚,他負責將水攪起,激發學員的鬥志。只是這樣一來,這小子就成為眾矢之的了,咯咯,未來的日子可就好玩了。對了烈焰,說來也巧,這小子我以前見過一次,只是如今他變化太大,一時半會沒認出來,當時在鐵甲城,他可是慘到以為自己得了抑鬱症,沒想到如今居然成為了異者,看來他真去找了我的姐姐夢彩,還被我姐注射了覺醒劑才對。」
夢幻說完,翹起了二郎腿,這姿勢和當時為聶一凡看病的那位醫生一模一樣。
烈焰聽完心裡一松,接著又是皺起了眉頭,「如此看來,這小子的底細算是全部清楚了,只是他醒來后,我們怎麼和他解釋這次試探?」
夢幻:「如實說就好,他應該會理解。」
眾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這晚聶一凡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好生奇怪,聶一凡夢見自己一個人干翻了一地的人,內心無比爽快的同時,身體卻是在反抗,實在是太疼了。
聶一凡感覺自己的手骨都要裂了,但是自己不後悔,嘿嘿,好像還被美女教官親了一下,老子可是正人君子,這種被人當面輕薄的事情一定要找機會找回場子,不多,反過來親十下就好,這樣的夢給老子再來一百個。
「這人從昨晚被轉移到這裡后,昏迷了一整晚了,不會有事吧。」
一間白色的病房內,一位女護士正一臉擔憂的看著聶一凡。這位護士叫欣晴,是訓練營醫院內的護士長。
「哪有人昏迷還打鼾的,還有,這人翹著嘴巴做什麼,他到底是夢見了什麼?」另一位護士到是心大,沒有在意聶一凡的昏迷時長,反倒是在意起聶一凡的表情來。
「他這是嘴抽筋了。」
行夢的的聲音從病房門口傳來,不知為何看見聶一凡的模樣后,行夢的小臉微微一熱。
「喂,起來了,我知道你醒了。」
行夢一腳踢在聶一凡病床的床角上。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聶一凡一臉懵懂的醒來。
其實小護士說話的時候,聶一凡就是半清醒的狀態了,本來還想借著睡意再回到夢中溫存一下,哪想聶一凡感知到了行夢的到來,結果完全清醒了過來,然後他乾脆繼續閉眼裝睡。
「你是聶一凡,咯咯,如今是我訓練營裡面最優秀的學員。」行夢見到聶一凡的兩個熊貓眼不由得莞爾一笑。
「喂,不帶這麼開玩笑的。」
聶一凡撐起身子,全身傳來熟悉的疼痛,這是被人群毆之後的痛楚,聶一凡此時回過神來,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不是做夢,而是事實。
行夢:「每一位入營的學員都要經過這一關,你也別太介意,只是你將他們都揍了確實讓我們始料未及。這樣吧,只要你能保持在訓練營第一的位置,未來在訓練營的日子裡,你的資源會比其他學員多一倍,你覺得如何?」
一個棒槌一顆棗,聶一凡深知行夢的套路,但是如今自己能不答應嗎?
「一倍不夠,我要三倍。」聶一凡狡黠的一笑,卻牽動了腫脹的嘴角,不由得疼的齜牙咧嘴。
行夢:「咯咯,三倍不可能,頂多答應給你開點小灶。」
聶一凡一指昨天被行夢親了一口的側臉,笑眯眯的道:「是這樣的小灶?」
行夢:「呵呵,你要是不介意,我倒是無所謂。」
聶一凡很是意外行夢的答覆,腦筋不由得飛速運轉起來,剎那間,他回想起了昨天自己被親時的那些男學員看向自己的目光,「你是故意的?」
老子被小妞耍了,日。
行夢:「你明白就好,這批學員的整體素質較之前幾批要好上不少,最近幾次行動我們區域的的異者損失嚴重,我要儘快為反抗軍注入新鮮且富有活力的血液,而你,就是刺激沙丁魚存活的那條鰱魚,怎麼樣?怕了?」
聶一凡從床上跳起,渾身骨骼噼啪作響,「怕?哼哼,只有羊群才是成群結隊,猛獸才會獨自前行。你看好了,到時候刺激過頭了,你可別怪我。」
在行夢面露懷疑的目光中,聶一凡雄赳赳氣昂昂的對著兩位小護士拋了一個媚眼后,在兩位小護士滿臉崇敬的目光中,推門而出。
半響,行夢對著已經走到走廊盡頭的聶一凡輕咳一聲,「喂,你走錯邊了,今日的迎新宴會是在這邊?」
聶一凡:「。。。」
還是那個宴會廳,還是那些學員,甚至連場地桌椅都已經恢復成了昨晚戰鬥之前的模樣,但是與昨日不同的是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的坐在板凳上沒有動作。
這不像是迎新宴會,倒像是仇人見面會。
除了女學員外,所有男學員的眼睛中均是帶著熊熊烈火,大家目不轉睛的盯著宴會廳前面的一處高台,那裡是新學員亮相的地方。
如此動作,大家已經保持了一個小時,但是現場均是鴉雀無聲,大家都在等待一個人,聶一凡。
隨著後台砰砰砰的腳步聲響起,正襟危坐的男學員們開始咬緊牙關。
「讓大家久等了,今日是狂徒村的迎新宴會,最近一個月大家都在這個台上亮過相,大家放鬆點,不要都搞得這麼嚴肅嘛,下面有請這次的新人登場。」
烈焰感受著台下如刀般的目光,在一身雞皮疙瘩的過程中,勉強的說完了簡單的開場白,隨後一揮手,拓虎將腳步邁上了高台。
只是拓虎前腳還沒站穩,餘光已經瞟到了台下的情形。昨日的迎新會取消后,拓虎和邢狼又再次回到了地面之上,所以他們對於聶一凡和學員打群架的事情一概不知,如今感受著如此凌冽的目光,拓虎不由得腳步發軟。
「這是新學員拓虎,已經是一級異者,精神力與你們的申屠隊長在同一層次。」
在烈焰鼓勵的目光中,拓虎來到高台中間對著下面一抱拳,「請多多關照。」
說完逃也般的朝下離去。
「大哥,台下是什麼情況,你怎麼這麼多汗?」
邢狼見大哥從台下下來后居然如此狼狽,不由得滿臉的好奇之色。
拓虎:「我怎麼感覺他們要生吞了我似的?」
拓虎的目光瞟向一邊的聶一凡。
聶一凡聳聳肩,一副我也不清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