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三章以命求命
「寺廟,他們去寺廟幹什麼?」曹萬歲的話引起了李建國的疑心,他的內心也對查清這個陰謀更加迫不及待了。
「就是他們交易的地方,據微臣所探,那裡像是一個組織。」說完,他便靠近李建國的耳邊,悄然的把秘密告訴了他。
李建國聞后,頓時龍顏大怒,聶緊了拳頭:「這個敗類。」
曹萬歲肅聲道,「現在有幾十名鄉親在他們手中,我們不能就這樣衝進去,以免他們狗急跳牆。」
李建國穩穩點頭,令道:「我們從山路繞到寺廟後方。」
話音剛落,幾人便立馬行動了起來。
很快沿著山路來到寺廟后牆,幾人靠近牆邊,一躍而起,抓住牆角,翻入了寺廟之中。
又趁夜深人靜,外院里沒人之時,迅速跨過,翻到了主樓閣上,此時三人爬了下來,李建國望了望上空,隨後嘀咕道:「萬歲你對這裡比較熟悉,所以就有你帶著許洋埋伏在正堂的靈像後方,上官你現在立刻回去把衛兵們召集過來,只要等信號彈一發,你們便立刻從后牆翻入包圍寺廟,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三人都認真地點下頭去,可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對聖上的擔憂之色:「那您呢?」
李建國咬緊牙,硬聲道:「我就留在這裡!」
「聖上這不是皇宮,您可要千萬小心呀!」關懷過後,幾人便各忙各的了。
與此同時,李建國趴屋上,透過樓眼,一副血淋淋的景象便已經悄然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他首先看到的是被綁著的鄉親們,他們是男女老少啥也不少,由於他們被封住了口鼻,因此他們連求救的機會也沒有。
沒一會兒,二人說話的聲音便傳入了李建國的耳中,其次又伴隨著一陣腳步聲。
首先看到的是一個胖子,他身穿白袍,掛著絡腮鬍,嘴裡時不時的露出奸笑,他便是真正的朱不庸。
緊接著看到的,是一位已經白髮蒼蒼的老頭,他手拿拂塵。身著太陽道士府,給人一種非常神靈的感覺,那便是教主。
朱大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因此在教主面前也是非常客氣:「教主,這次所有品種都挑來了,您看這錢……」
教主一手打住:「朱大人先不要著急,待本教主先查看查看。」說完,他便仔細瞧著那些可憐的鄉親,隨後他竟然把手指向了一位小孩,「本教主覺得他是個好材,就他了!」
「好教主!」朱步庸答應的根本就沒有顧慮之心,直接拿著一根銀針,霸氣十足的走到那位小孩的面前,無恥說道:「小孩小小年紀,便能護佑神靈,那是你的榮幸。」一個眼神對視之後,他便拿起銀針,毫不猶豫的刺入他的太陽穴中,伴隨著一陣哽叫,扯出,那可憐的小孩便死在了這惡之下。
周圍的鄉親們見他們眼錢這位小孩死不瞑目的景象,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搖起頭來,滴出驚恐也害怕的淚水,那朱不庸見了,甚至還對著一個婦女,一腳踹去:「都給我安靜點。」
上方的李建國,偷看到這一觸目驚心的景象之後,臉上早已布滿人怒火,他瞪著眼,暼著嘴,心裡恨不得現在就想把這二人抓起來凌遲處死,可一看還有那麼多可憐的鄉親,他便選擇強忍心痛,放棄了這個自私的念頭。
可一秒,更噁心的事情出現了,那朱不庸竟然將銀針上的童血,滴在了酒壺之中,隨後還為那位盛了一碗血酒:「您嘗嘗!」
那教主端起酒來的那一瞬間,他的整個人都頓時被這股血腥味迷住了,他深入的聞了起來,給人一種陶醉於中念念忘懷的感覺,過了一會兒,李建國見他嘗了這壺血酒,含在嘴中的那一刻,他輕閉雙眼,就如品嘗美食一般,怡然自得,「不錯,這才是真正的天地靈氣。」
「教主您吧這壺酒進貢給您的祖象,一定會與天同壽的。」說完,邪惡的奸笑再次從他嘴裡緩緩流出。
但可是那教主竟然還不滿足,再次提出了這個邪惡的要求:「你先別著急,分教主進來發現,為什麼以前的血酒進貢。之時終是逃不到老祖歡心,現在本教主明白了以前的血酒都缺少調和,陰陽太重,因此天氣與地氣無法更好的融合在一起。」
那朱不庸頓時明白了教主的意思,直接一句:「我明白了。」便打起銀針,氣勢洶洶地來到那位婦女身前,一句:「我早就說過,下一個就有可能是你。」
那位婦女還沒有來得及反抗,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掙扎,朱不庸手裡的銀針便刺入了她的太陽血中。
此時屋上的李建國已經湧出了傷懷與苦澀的寒酸淚水,此時此刻,朱庸手裡的那根銀針,彷彿就像是刺了他的內心一番,疼痛難忍。
血酒一如既往地滴入了那酒壺之中,朱不庸也即一如既往為他的教主盛好了這壺教酒,教主也一如既往的仔細品嘗了起來。
此時李建國的心裡撲通撲通的,就生怕擔心下一秒會出現什麼事情?
教主喝下嘗下陰陽共存的血酒之後,他的整個人似乎都像飄起來似的,人家也在瞬間變的紅彤起來:「這才是真正的天地融合,這才是真正的天地融合呀。」說完,他便伴隨著一陣奸笑,緊接著教主起身離開,只留下了朱不庸一人,正當李建國那沉思的時候,便只見那教主提了一個大箱子,就在這一刻,朱不庸整個人都迫不及待了。
「多謝教主,多謝教主。」他毫不猶豫的打開了箱子,雙眼頓時閃起了金光,那裡面全是昂貴的金銀珠寶,價格足足高達800貫錢。
親見此幕,李建國又感覺自己的身上彷彿猶如火燒一般,他苦起臉,恥聲罵道:「順每月工資都不過200貫,此等敗類,竟然為了一己之私拿著這麼多百姓的命去做代價,還有這位竟然藉助神靈,以長生不老知創立邪教,此等惡人,順定會將你們凌遲處死,以解心頭之恨。」
而就在這一刻,朱不庸竟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立馬警惕起來:「教主,我總覺得周圍有些不對勁,我先出去看看。」說完,朱不庸便頓時跑到了後院,他仔細探望四周,發現無人之後,不過他並沒有因此放下心中的憂心,因為他又回憶起了自己的處境,於是他呵出一氣,便又匆忙的趕了回去。
教主心急如焚的苦樣,倒是好奇的問了起來,「怎麼了朱大人,什麼動靜把你嚇成這個樣子!」
「暫且沒事兒,不過……」他貼近教主的耳邊,真實的情況告訴了他。
而那教主聽了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反而冷哼一聲,表現出猖狂的模樣。朱不庸既然心裡多少還是有一些害怕,但是他身為教主的僕人,也不敢多說,只當他早已做好了準備。
「你先退下吧。」教主揮揮手,他這一周圍都彷彿充滿了陰森的氣息。
時辰到了,教主端著那壺血酒伴隨著一絲邪笑,便走到了正堂身前,面朝著那個靈像,捧著手中的酒杯,鞠躬三次,面是靈像,在那裡自言自語什麼「咦」呀,「喏」呀,奇奇怪怪的,念了一陣過後,他將捧著的酒倒入了一旁若的大鼎中,緊接著上了香火,神秘的祈禱過後,才緩緩離開了正堂。
此時,朱不庸也提著手中的錢箱,離開了寺廟,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他選擇了繞山走。不過李建國也已然料到,因此早已在他的必經之路,守株待兔。
朱不庸的身影逐漸出現在了李建國的面前,他一句「朱大人你好嗎?」便起將朱不庸嚇得瑟瑟發抖,轉身就想逃跑,李建國冷聲一笑,一個跟斗便翻在了他的前面,朱不庸再次轉身,李建國直接甩出飛到,插入了他的大腿之上,片刻之間便跪了下來,他想到大聲呼喊,卻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李建國捂住了用木紙塞住了口鼻,隨後又準備好了早已備好的繩索,將他捆在了大樹之上。
此時,那朱不庸含著苦淚,一副想要求饒的樣子,而李建國只是淡淡一句:「朱不庸,你完了。」說完,他留下了幾名衛兵看守,便頭也不會的,回到寺廟牆外,就在此時上官一馬先前召集的衛兵也跟來了,李建國仔細瞧了瞧他們,顧道:「將士們有勞了!」接著,他才一聲令下:「上官愛卿,你現在帶領著一小隊人馬,悄悄地潛入寺廟之中,記住在刑部還未判刑之前,不可傷及性命,只需將那些和尚打暈即可。」
「屬下明白!」認真承諾過後,便藉助背好的繩索,悄悄的潛入了廟中。
半刻過後,李建國計算出時間差不多了,頓時肅聲令下,「包圍寺廟,抓捕教主。」
整個寺廟很快便在夏軍的控制之中,可當教主成為瓮中之鱉的那一刻,他反而恥笑了起來:「區區凡人,就想擾我心靈,哈哈……」下秒,頓時拿起手上的拂塵,念了半分奇怪的咒語,頓時向李建國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