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讓人頭疼的表妹
小房間里,二表嫂正在幫客人拿捏。
趙歡歡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觀摩。
二表嫂一邊拿捏,一邊看向趙歡歡,笑著說道:「歡歡都學會了嗎?」
趙歡歡點點頭:「我已經學會了,那我先出去了。」
「好的。」二表嫂回頭繼續認真工作。
然而,趙歡歡站起身並沒有走出去,而是進到裡間。
裡間,正在工作的是筱悠然,因為趙歡歡進來發出一聲嚎叫。
筱悠然是躺著工作的。
那位客人並不像其他客人那樣,而是揮汗如雨。
哦,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不正規的工作方式。
像二表嫂剛才那樣就是正規的工作方式。
因為突然闖進來一個人,那位客人嚇得從馬上跌下來,趙歡歡也有些驚呆了。
映入眼帘的好多血啊!
這……
趙歡歡看向筱悠然,這也太拚命了。
「你才幾歲,你不要命了?」趙歡歡說完就覺得自己嘴賤,一個敵人,她拚命不好嗎?
「要你管?」果然得到一記白眼。
筱悠然爬起來找紙張,不過不是給自己,而是給客人,還有擦拭血漬。
客人把他兄弟那沾滿血漬的工作服扔到了筱悠然身上,他本來想扔趙歡歡,但趙歡歡已經跑了。
知道趙歡歡闖禍的二表嫂並沒有和章之餘告狀,下了鍾之後就去找趙歡歡,說道:「你下次不可以這樣。」
「我怎麼樣了?」趙歡歡問。
「你不可以闖進別人的房間。」
「我們都在同一個房間里。」
二表嫂無奈,只好去找章之餘。
之前大表嫂已經和章之餘告過一次狀了,章之餘昨晚又深受趙歡歡的苦,這下覺得非得把趙歡歡送回去不可。
「你別在這裡工作了,我買張車票讓你回去吧。」章之餘第二天晌午吃午飯的時候對趙歡歡說道。
一個兩個都來投訴趙歡歡,說她自己不會上鍾,還影響別人。
趙歡歡卻不同意,對章之餘說道:「你現在送我回去,我沒賺到錢啊,沒賺到錢就回去,我媽會不高興的,你也知道我媽那個人那麼愛財,表哥如果一定要趕我回去,那至少得給我五千塊當做我賺的。」
章之餘嘴角一抽:「那你還是留下來繼續幹活吧,就是你以後不能再調皮了。」
「我怎麼調皮了,昨天那個客人離開店裡的時候不是還和表哥你誇了我嗎?」
章之餘也覺得奇怪,但如果說趙歡歡不調皮,他是不信的。
昨天晚上突然用空的可樂瓶子打他要害,他痛了很久后,等到大表嫂結束工作,特意找大表姐試了一下,發現他兄弟起不來了。
今天白天起床前,他又找大表嫂試了一下,他兄弟還是起不來。
大表嫂上晚班,白天困得要死,大表哥瞎幾把吵鬧,大表嫂很煩。
她在被窩裡踢了大表哥,說道:「你這麼想,你兄弟又不行,你到底想幹嘛?」
大表哥很委屈,截止目前,他兄弟依然沒有起來過。
吃完飯,章之餘把趙歡歡拉去說話,說道:「你害苦我了,我沒法和你表嫂……你表嫂嫌棄我了。」
「你沒法和我表嫂幹嘛?」趙歡歡一臉奇怪。
章之餘也不好和趙歡歡說太白,就說:「你小孩子不懂……」
「我小孩子,你還讓我來你店裡打工,既然能在你店裡打工,我就不是小孩子,我比你店裡很多女孩子年齡都大,好嗎?」
這話說得章之餘眼睛一亮:表妹不是小孩子了,要不找表妹試試。
趙歡歡說道:「你可別打我主意,我媽會撕了你的,我媽多凶,你早就知道的。」
「你不要說給你媽聽,不就好了。」
「可是我一定會告訴我媽啊。」
章之餘被趙歡歡氣到:「反正我不管,你弄壞我的……我就要你賠。」
「好,我賠。」趙歡歡說完大搖大擺地走著。
看著趙歡歡的背影,章之餘心裡憋屈:這個表妹一直與眾不同,可是這性格也太無賴了點。她以為她是誰,她還能賠他那個東西不成?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到了晚上上鍾,為了防止趙歡歡再搗亂,章之餘給趙歡歡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今晚很順利的,趙歡歡很快就別人點中,去了房間。
大概十分鐘后,趙歡歡就跑出來喊章之餘。
章之餘問:「怎麼了?」
趙歡歡說:「那個客人死了。」
章之餘整個心都跳了起來,他帶頭衝進趙歡歡上鐘的房間,其他員工也沖了進來,然後看到了狗血的一幕——
那個趙歡歡口中死掉的客人正在騎馬。
大表嫂就是那匹馬,一匹叫得很歡的馬。
所有人都驚呆了,大表哥瞬間冷靜下來,對房間里停住的客人和大表嫂說道:「你們繼續,不打擾你們。」然後把大家趕出去,重新關上了門。
大表哥真是好定力啊!趙歡歡在內心裡讚歎。
章之餘很快就將趙歡歡拉走了。
他說道:「歡歡,怎麼回事?你又搞什麼鬼?」
「大表哥不是說讓我賠你那個東西了嗎?我賠了啊!難道大表哥不認?」
「你……」章之餘感覺自己要吐血了。
趙歡歡又說道:「反正你的東西也是讓大表嫂用,你現在不能讓大表嫂用了,我剛好陪個東西給大表嫂,大表哥居然不滿意?如果大表哥是覺得我賠少了,那我明天再賠一個,我可以天天賠個的……」
「趙歡歡,我要把你送回去!」章之餘喊起來。
「好的呀,大表哥給我五千塊錢回家交差,我就回去。我媽送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賺錢,如果大表哥肯給錢,這錢也當做是我賺的,一樣的。」
「你休想!」章之餘已經打定主意,表妹這麼頑劣,二姨教育不了,他就自己教育好了。至於怎麼教育,章之餘當然想好了。
「你讓我兄弟受傷了,你得負責幫我的兄弟治好!」
章之餘之前聽他媽焦大雲說過一個詭異的故事,說一些男青年和女青年去應選徵兵,有一個條件是檢查身體,因為男女同一個檢查室,一個女的手賤敲了一下男的的兄弟,兄弟受傷了,失去了工作能力,兩人鬧上法庭,法官判定女的要一直為男的的兄弟療傷,不停當試劑,一直到男的的兄弟恢復工作能力為止。
章之餘覺得這個主意甚好,趙歡歡卻說:「我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