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再見兄姐
江老夫人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別說這個辦法太過於陰損,就算是我們不在乎什麼損陰德,真的這麼去做了,可是那林墨染是個懂醫術的,更不止一次躲過了這種招數的毒害,我們輕易不可能成功的!」
「我聽說過那幾次事情,都是林墨染被人下了葯,可是她自己懂得解毒之法,才沒有讓人得逞。就算我們再厲害,也厲害不過林墨染去,根本就沒有辦法弄到能讓林墨染中招的毒藥。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林墨染心甘情願的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比如說,以林墨染的孩子為要挾,讓她對別的男人主動投懷送抱,她的兒子小命都捏在我們手裡,還不怕她就範嗎?」蘇月兒陰冷的笑道。
江老夫人莫名的有些害怕,但是蘇月兒的主意實在是太有誘惑性了,江老夫人掙扎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看她點頭了,蘇月兒就開心的說道:「我就知道,夫人和我一樣,都不喜歡林墨染,一定會答應我這個主意的。今天是肯定不行了,我回去以後會安排一下的,就這兩天,我們一定能看到林墨染和沐淵徹底沒戲的!」
江老夫人對著她點了點頭,心裡卻在盤算著,以後是絕不能再讓蘇月兒進江家的門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蘇月兒莫名的開始興奮,只要想到林墨染即將要倒大霉了,她就開始激動,竟然一刻也坐不下去了,就說道:「既然沐淵沒空,那我就先回去了,還請夫人替我向沐淵說一聲,就說我一直在等他,只要沐淵想見我,我隨時都可以過來找他。」
江老夫人十分溫和的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你的話帶到!」
可是等到蘇月兒走後,江老夫人卻讓人把她待過的房間重新打掃了一遍,只要這裡還有這個女人的氣味,江老夫人就覺得十分難受,一刻也待不下去。
不僅沒有跟江沐淵說什麼,江老夫人甚至跟江沐淵說,這個蘇月兒也是俗氣的女人,確實配不上江沐淵,還跟江沐淵保證,她以後一定不會再撮合江沐淵跟蘇月兒的婚事了。
江沐淵以為母親想開了,頓時鬆了一口氣,可是他正好手頭有事,就沒有和母親好好聊聊她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沒想到這個無意中的決定,差點讓他失去了一切。
林墨染本來就不喜歡把心事都寫在臉上,所以回去以後,就沒有表現出來任何受委屈的樣子,每天陪著爹娘閑坐說話,偶爾替他們處理點家長里短的小事。至於賺錢養家這種事,就靠深淺兩兄弟去解決了。
之前一直沒有騰出手來,這次好不容易有了空閑,林墨染就和他們一起去把夏清鎮的藥鋪給收了回來。江沐淵把藥鋪經營的不錯,附近幾座山上種的藥材也已經有了收成,只要接手的人不是太庸碌無為,以後的業績也不會太差。
林墨染到了藥鋪,先看了之前一年多的賬,和自己的預期沒有出入,林墨染就簽了名蓋了章,算是徹底交接完畢了。天合
隨後,林墨染就派人把李妍妍叫了過來,說道:「從今天起,這個藥鋪就由我大哥哥打理了,川軍給他打下手。妍妍,這個川軍,你就叫他二師兄吧,你有什麼不懂的就去問他。你們都是同門師兄弟,可不要使性子,給他添麻煩啊!」
川烏幾個還不知道這個每次都會圍在他們身旁跑來跑去的小姑娘也是林墨染的徒弟,所以聽到林墨染的話十分驚訝,都不知道林墨染是什麼時候收了這個徒弟的。
林墨染看他們疑惑的樣子,就說道:「要說起來,其實你們應該管她叫師姐的,因為在你們來之前,我就已經收了她當徒弟了,並且已經教了她好幾天呢。只不過妍妍的年紀太小了,為了不讓你們為難,我就不排什麼先後了。我親傳的弟子只有你們六個,就算後面再有新人,情分上也肯定不如你們的,妍妍只學了醫術,川軍,日後她若是想學點別的,你也多費心教教她吧,以後互相依靠的,就是你們幾個了。」
川軍對這個小姑娘挺有好感,於是很痛快的答應了,李妍妍見他喜歡自己,就乖巧的湊到了川軍跟前,聲音糯糯的說道:「川軍哥哥,你可不要嫌我煩啊,我很聽話,也很懂事的。師父還說,我很聰明,學東西很快的,你絕對不會嫌我笨的對吧?」
「當然,妍妍,以後我們兩個守著這個藥鋪,我們一起努力,一定不讓師父失望,合作愉快!」川軍牽著李妍妍的手,溫柔的說道。
林墨深被林墨染親自指派了這個任務,不得不留在夏清鎮幾天,好好熟悉一下賽半仙藥鋪的運作模式,以及附近葯田的情況。
所以回去的時候,就只有林墨淺陪著林墨染了。
因為早上起得有些早,林墨染就抱著李堅馬車裡眯了一會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墨染突然被一陣劇烈的晃動驚醒,等她穩住了身體,開始觀察外面的情況的時候,卻發現外面似乎打起來了,而且對方的人還不少。
林墨染不可能躲在車裡裝鵪鶉,所以就走出了馬車,才看了一眼,就認出對面的兩個人正是淺溪和許深河。
只憑林墨淺一個人,很難對付得了他們兩個,林墨染趕緊走上前去,大聲說道:「師兄師姐,我們用不著一見面就動手吧?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聽到林墨染的聲音,兩方人馬暫時停了手,淺溪有些酸溜溜的說道:「原來你還記得我們,還肯叫我們一聲師兄師姐,算你還有點良心!」
林墨染走到他們面前,說道:「當初的事都是時也命也,都是命運使然,用不著把所有恩怨都加在我一個人身上吧?我是沒有遵師命,但是師父也肅清了天水宮內所有反對她的派系,難道師父就不應該念我一份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