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

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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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訓練點什麼項目呢?應該不會是平日里電視上看到的那種軍隊訓練,不知道會不會讓練習射擊,姜曜心中胡思亂想著。他的成績在a隊算是吊車尾了,被分在了最後一位,其實這傢伙還憋著一股勁沒處使,只是怕引起紀彬的懷疑,才刻意壓制了一下自己的成績。

不過姜曜那滿心的期待在看到某人後,就什麼也不剩了。

「大家好,我是你們教官的助理,我叫翟友,這會教官還沒過來,你們就先跑十圈。」

翟友,姜曜傻眼了。他們在c市外面遇到的那輛軍車上的人,還跟姜曜搭過話,只是姜曜他們防備過了頭,最後還趁著人家過關卡檢查的時候開車溜走了。

這傢伙頂多比他們早來一天,怎麼就當上教官助理了。翟友的視線從姜曜和紀彬身上掃過,面上沒有一點異狀,好像完全不認得他們一樣。

姜曜定了定神,自己當時並沒有什麼不妥,頂多算得上有些防備過頭,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當然他們手中有槍的事,翟友八成也知道,不過對方並沒有什麼證據。

很快的,教官就過來了,看到這所謂的a隊跑的七零八落的,皺了皺眉,一人又給加了二十圈,最後三名還要再加二十圈。

所有的人都暗暗叫苦,卻也不敢違抗,教官可是有攆人的權利,一旦他認為一個人不合適,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把人趕出去。

好容易三十圈跑完,姜曜除了稍微有點累之外,倒也沒其他感覺,不過看周圍大部分人都是一副雙腿發軟,氣喘吁吁的樣子,姜曜覺得自己不好太過特殊,也做出一副累的不行的姿態,還拿了個手帕,擦著腦袋上的汗。

雖說累的要命,但是這些人倒沒有直接賴在地上休息的,都挺自覺地在場上慢走著,恢復一下過快的心跳。

翟友不知從哪裡推出來輛小車,上面放著一個大號的木箱,就見他把箱子蓋一掀,高聲喊道:「別轉了,快過來拿你們的武器。」

一箱子的斧頭,雖然樣子都不太一樣,但都是大號的斧頭。難道不讓我們練習射擊嗎,所有人都茫然的看著教官。

教官很清楚這些人的疑問,硬聲道:「射擊訓練下午開始進行,但是你們要先練熟手中的武器。要知道槍固然好用,卻不能太過依賴,否則一旦沒了子彈,你手中的槍支就是一堆廢鐵。」

姜曜領到一柄斧子,站到一個幾乎與他齊高的木樁前,他的任務就是把斧頭從正對著他頭部的凹陷處揮過去,並且不能碰到木樁。那凹陷處大概有十厘米高,像內凹進去了大概二十厘米左右,木樁的直徑是三十厘米。

這有什麼難的,不少人心中暗自納悶,不就是揮空斧么,他們的這種想法在揮了幾次斧頭后就收了回去,因為必須要從凹陷處揮過,所以意味著這斧頭在揮動的時候必須保持在與面部平行的高度。一次兩次或許還可以,次數多了,胳膊就好像灌了鉛一樣,根本抬不起來,再加上不允許碰到木樁的規定,讓這些人更是叫苦不迭。

「木樁上傷痕最重最多的三個人不允許參加今天下午的射擊訓練,那邊那個,說你呢!不準停,停下的,明天的射擊訓練也被取消。」教官一邊轉著,一邊糾正著這些人的姿勢「別以為這種訓練沒用!告訴你們,不管你們以前學沒學過什麼散打格鬥,跆拳道,現在你們最好都忘了,今天從新練起!要知道跟我們廝殺的不是人!是喪屍!喪屍不會喊疼,不會朝後縮,你砍掉它們的腿,砍掉它們的手,全tm是白費勁,它們還會撲上來咬你,要砍就只能它們的砍腦袋!」

「你以為這種訓練很小兒科嗎,你們揮了幾次,就有幾次是砍到木樁上的。你們如果真遇到喪屍,能在它咬你之前準確的砍掉它們的腦袋嗎?」教官的聲音砸在每個人心頭。沒人鬧彆扭,大家都清楚訓練的重要性,此時多留幾滴汗,將來保命的希望就會更大。

x區

手中的耗牛屍體被扔到一邊,耗牛的腦袋已經被割成了兩半,□出來的顱骨紅紅白白的。剛死不久的身體里還散發著一股子猩紅色的熱氣,很快,地上被血洇濕。它一點點的將手上粘到的腦漿舔舐乾淨,這種身上毛毛的東西美味程度實在是比不上那種兩條腿直立行走的,它想念以前的那些食物了。

是夜,寂靜的城市中晃過幾條黑影,窗戶碎裂的聲音在這樣寧靜的夜晚中格外的明顯。

喪屍的陰影早已籠罩在所有人心中,這裡算是偏遠地區,喪屍出現的時間比別處晚了一兩天,只是這一兩天的功夫,卻足夠這裡的軍民提前預知防備了。再加上這裡的總人口數量偏少,人口密度也小,在發現少數幾人感染后,很快情況就被控制了。

如果沒有周圍那數億隻未感染的老鼠帶來的威脅,那麼這裡應該算是非常安全的地方了,只是人們的緊張還是難以消除,這幾天已經發生了數次誤傷事件。只因為懷疑他人感染,就有動刀子的。聽到這打破窗戶的聲音,不少人把自己私藏的獵槍偷偷拿了出來。x區的人因為周邊環境較為嚴苛,民風頗為彪悍,不少人都私藏有獵槍。不過此時已經沒有多少人會去關注禁槍了,黑市上已經出現不少槍支彈藥的交易,當然是以物易物的交易。

尖叫聲從窗戶碎裂的地方傳來,幾個熱血漢子拿著槍就出去了,只要手中有槍,喪屍又能怎麼樣,他們這樣想著。

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中飄動著,一個男人舉著槍,輕輕的靠近了那扇破掉的窗戶,槍口慢慢朝前伸著,手指壓在扳機上,屋中漆黑一片,還沒等那人作出反應,一隻黑色的爪子從窗戶那裡閃電般的伸了出來,槍管一拽,胳膊被扒住,隨後整個人就被拖到了屋裡,這一切的過程不到一秒鐘,幾乎是眨眼間,屋中就傳來了慘叫聲。

剛剛那是什麼,其他幾人都有點驚恐,他們知道自己的那個夥伴已經慘遭不測了,只是剛剛那東西是喪屍么?有速度這麼快的喪屍嗎?他們竟然什麼都沒看到,一個人已經被拖了進去。屋中傳來滋滋的吸吮聲,在晚上顯得分外明顯,這聲音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起來。

那東西在吃什麼?還沒等他們想出來,一個黑影已經輕輕躍動到了一人身後,剩下的那幾人驚慌的看著那個如同黑色乾屍一樣的傢伙,扣動了手中的扳機。焦黑色的喪屍一把抓住手中的獵物,輕輕幾個閃身躲了過去,這些人手中發射的小東西的速度與前幾天它們遇到那種小東西的速度完全不一樣,要慢一些。

那些人就見到那個黑色乾屍拖著他們的同伴,竄入旁邊的小道。兩三個膽子特別大的幾乎沒怎麼考慮,就追進了那條小路,剛轉過彎,有人就踩到了一個弧形的東西,腳下就是一滑。

等他們看清楚那東西的時候,整個人從心中冒出止不住的涼意,幾塊血淋淋的頭骨,上面還有頭髮,再往前走幾步,就看到那黑色的乾屍幾乎把整張臉臉都埋入了剛剛同伴的半個腦袋裡。

剛剛他們還在想那東西到底是在吮吸什麼東西,這下所有人心中都知道那是什麼了。

恐懼總會在某一個時刻不經意的冒出,佔領你所有的思緒,奪走你的冷靜,你的勇氣,智慧。再大的膽子在看到這種恐怖的吃人場景時,還是要忍不住顫抖,更何況這些人只是普通人,或許他們曾經偷偷打過獵,宰殺過牛羊,但卻從未殺過人,也從沒這樣直觀的經歷吃人的場景,更不曾體驗過這種被當成獵物的感受。而且還是這般可怕的對手。追過來的三人中有兩人一刻也沒有繼續停留,轉身就跑。

只有一人留了下來,對準那個正在進食的乾屍扣動了扳機,只聽到『叮』的一聲,那喪屍不知何時已經抬起頭來,子彈被那它咬在口中,吐到一邊。

身後傳來的慘叫聲讓那兩個逃跑的人頓了頓,隨後高喊道:「有吃人腦的怪物……。」這兩人的呼喊幾乎將整條街的人都驚動起來。

它將吃剩的屍體扔到了一邊,繼續去追前面那那兩個逃脫的獵物,他們在喊著什麼,它並不知道,不過這兩個食物臉上的表情卻很有趣。

頭蓋骨被隨意的扔到了一邊,果然,這些食物等的越久,味道就越好。下次或許可以考慮不那麼快吃他們,可以等一陣子,等它們變的更美味,它近乎滿足的想著。

軍隊出動的非常快,只不過他們趕來的時候,地上除了十來具已經死透的屍體外,那幾具焦黑色的喪屍已經不見蹤影,只有前方不斷傳來的凄厲慘叫聲提醒著它們的方位。

一夜的追殺,死了不知多少人,最後只幹掉了一具變異的喪屍。人們來不及悲傷和憤怒,因為凡是昨夜參與獵殺喪屍的人都微微產生了一些不適,他們開始嘔吐,腹瀉。一開始還有人認為自己已經被感染了,拉著戰友的手要求給個痛快,被送入醫院后才發現得了輻射病。

地上的那具喪屍,所有人都認為要徹底火化掉,卻被穿著防護服的軍方人員帶走了,沒人知道他們帶走這種喪屍是要做什麼。這些人的許可權非常高,當地的軍隊最後只得到了一句,以後再擊斃這種喪屍必須馬上上報,不得擅自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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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之末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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