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天使墮落

()8月27日深夜，該來的還是會來，我獃獃的站床前。

正當我準備睡覺去洗手間刷牙的時候，偽裝成掛飾佩戴在身上的[福音]突然發出漆黑的光芒將我整個覆蓋。

因為在洗手間時感覺沒有傷害就沒有太過留意，當走回床前時我的『12k硬化氪金金狗眼』瞬間徹底瞎掉，睡在下床的淚子變成一個牛高馬大的管道工人........

（我勒個去...那個啥啊！！！慢著...莫非是天使墮落！？）

我打了個冷顫，雖然上條當麻因為打敗了一方通行的事被學院都市高層下令：「喂，上條當麻，這場騷動我們會靠情報管制來控制住，你先到外面逛逛，免得留在這裡多生事端，大笨蛋！」，但是這樣的狀況即使多看一眼都絕對會折壽的？絕對會折壽？

我在檯面上留下一張紙條，拿起藏在床上的太刀就出發。

關於這把太刀屬於神裂那種，不過整體長度只有一米。應該是[結社]那邊送來的？一個『好心人』說『盟主』要求將這把武器交給我。還有那個好心人說：「當時所有人都黑線了，想不到你居然會想把[福音]當磚塊用。」

（可能是女神看不下去了？不過我是的.........不過真是女神所賜應該會是用[法外之理]所製作。）

在離開學院都市的『外壁』時候引發了一點騷動。雖然在越過高牆的時候使用了[二檔]，但是高牆上的巡邏機器人和警衛察覺到了異樣，但是要展開搜索的時候我已經離開很遠了。

離高牆幾公裡外，一個少女大字型的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累死了，[二檔]第一次持續使用三秒后還要繼續狂奔一段距離，看來必須找到特殊的『後門』才行啊，等一下叫一輛的士過去當麻邊。）

當我來到上條所在的海濱浴場時已經是28日早上了，由於到達時已經筋疲力盡，便在旅館開了間鐘點房睡到傍晚。傍晚時分為了尋找當麻，在鎮上四處閑逛。

逛了一會後，我不舒服的靠在欄杆上休息。

不過不是因為身體的不舒服而休息，而是心理上和精神上需要休息。

（我總於領教了天使墮落的威力了，我的『12k硬化氪金狗眼』已經更換的好幾千副了。比如四五個虎背熊腰的摔跤/拳擊/管道工人/保鏢在公園中用可愛的道具在玩過家家你會有什麼感想？而且一路上都是類似這種情況......）

「那個，你沒事？」旁邊一個刺蝟頭少年外形的人走過來關切的詢問。

（從外表根本判斷不出到底是什麼人啊，打發掉。）

我轉過頭去時大吃一驚，一下撲到那個少年身上：「當麻....」

（太好了，終於看到一個正常一點的人了。）

「宮...宮河同學？先請你起來一下。」

「抱歉抱歉，剛才興奮了，因為你是我今天看見第一個正常的人。」

當我站起身來的時候，一個服飾非常詭異的修女對我發動攻擊。

（莎夏.克洛伊潔芙，來自俄羅斯成教的「殲滅白書」組織的魔法師。但現在的她還有另一個身份：在這次『天使墮落』儀式中被打落凡間的『天使』！）

她以極快的速度抽出身上一把鋸刀朝我的脖子據來，我往後半步閃離鋸刀的攻擊範圍後用拔刀術將襲擊者逼退。

「叮」的一聲，刀傷已經收回鞘中。

「什麼人！」我手按住刀柄上警戒著明知故問，整個人就是弦上的箭一樣一觸即發。

看見對上蓄勢待發待發的樣子，莎夏.克洛伊潔芙也停了下來用簡潔到無法簡潔的語句問：「問題一，沒有受到術式影響的人，就是你施展了魔法『天使墮落』嗎？」

「不是，我是來追查這件事的。」

「問題二，你能證明嗎？還有解釋為何沒有受到術式影響。」

修女手中鋸刀一揮，十多個散發著藍色光芒的冰凌已經在她身體周圍浮現。看來只要我的回答不能讓她認可，戰鬥就很難避免了！

「第一點：我是能力者，身體無法承受那麼大規模的魔法。」

我話音剛落就施展出一道由漆黑的龜裂構成的屏障擋在我們之間，我的左手手臂皮膚頓時裂開出幾道傷痕。

由於經過多次使用魔法后的排斥反應已經熟悉力量的控制，可以大致控制受到排斥的部位。而且[聖痕]應該無意中起到了調和作用，使用同種魔法時比起以前所受到的傷害要減少了一半，大大減輕了身體的負擔。

「第二點：在天使墮落襲來時[福音]展開結界替我阻隔。還有，你到底是誰。」

「回答一，我是來自俄羅斯成教的修女米夏.克洛伊潔芙。」紅衣修女沉默了一會，才再次說道：「答覆接納，剛剛因猜疑而對你攻擊，我謹在此致歉。」

「誤會解開就好。」我向她身後的兩人望去說：「大姐姐，又見面了。還有上次救我的不良大哥哥。」

剛才事出突然，神裂本來是準備出手『勸阻』的，當看到我拔刀術后便停了下來。

「呼...趕上了，太好了喵。」

「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好的劍術，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謝謝姐姐關心，我還是一個初心者而已啦，不過你們準備去哪裡？。」

（其實剛才的一擊是模仿?村劍心的『神速拔刀術』，純粹只是學到個樣子.....）

「找個地方坐下來向當事者交代一下狀況，從你之前說過的話中判斷你應該是為了阻止『天使墮落』這件事來到這裡的，對嗎？」

「啊啊！說到這個我真的很想揍那個施術者一頓，我的室友莫名其妙的變成一個牛高馬大的管道工人，簡直就像心愛的本子被搶一樣啊！！！」

就這樣我們五人來到海邊一家小賣部門口的桌子前，拖凳子坐下。因為施展了『閑人驅逐』的術式，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我肆無忌憚的從冰箱中拿出一盒雪糕就吃，土御門是刨冰，上條和神裂都是汽水，莎夏.克洛伊潔芙則如同像保鏢那樣站在一旁。

神裂開始對上條這個當事人解說，我就在一旁吃雪糕。

「眼下，全世界都受到了某個魔術的影響，構成.術式都不明，我們暫時將這個魔法命名為『天使墮落』。」

「天使墮落？」

「生命之樹這個名詞聽過嗎？可以說是象徵著上帝.天使.人類等靈魂的身份等級表，通常人類是不可能上升至天使的，相反的話也不可能。」

「也就是說不管怎樣都是滿席狀態的喵。」

「然而天使墮落成為人類的話......」

「暫停！」上條站起來打斷神裂的話說：「稍...稍微暫停。」

「果然，你無法理解嗎？」

「不...但是...不管怎麼說天使...」

「這個魔術的影響，上條和宮河你們也已經親身經歷了啊喵。」

「影響？」

上條還在疑惑時土御門就繼續說道：「就是說外表替換啦，就是這個亂了套的世界的本質。由於天使掀起的這風波，人類世界的外表和內心都凌亂不堪了，搶椅子遊戲自然是先下手為強，外表就搶先佔據了內心，其結果是......」

「那麼，大家的外觀都更換是因為......」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為了什麼而發動這個魔術，目前最重要的是在這個歪曲的中心的...上條你哦喵。」

神裂接著土御門得話接著說下去，我發現雪糕吃完后就去拿第二盒。

「你是『天使墮落』的第一嫌疑犯，你現在處於被那些勉強擺脫現在這個魔法的影響，並打算將此魔術破壞的魔術師盯上性命立場，但就此也很難認定上條當麻是犯人。第一，他沒有魔術知識。第二，他身上沒有能力者使用魔術而產生排斥反應的痕迹以及宮河說的：能力者身體無法承受那麼大規模的魔法。」

「反駁一，這個男人沒有受到魔術的影響。」

「怎麼說呢。」土御門舉起右手說：「上條的右手有著可以打破任何異能之力的[幻想殺手]」

「這樣啊，這樣的話...」上條還傻傻的一副仿然大悟的樣子舉起右手，好一會才回應過來追問：「土御門，你為什麼會知道.....」

「數值40.9.30.7其合為86，」莎夏.克洛伊潔芙開始吟唱，她身後升起一根巨大的水柱。「呼應，水啊，化為靈蛇，如劍般突刺。」

水柱頂端化作尖銳的鑽頭向上條襲來，水柱在當麻的右手面前如同戰鬥力只有5的渣，被硬生生的化解掉了。

「正確答案，此解答可以成為撤銷嫌疑的證明方式。」少年，因錯誤解答而對你揮刀相向在此謝罪。

我和神裂已經土御門三人為了躲避攻擊都分別往後跳開，現在重新走到上條身體。

「那麼，雖然清洗的嫌疑。但『天使墮落』圍繞上條展開的事也是事實，施術者在上條的附近的可能性很高。」

「很難認為發動如此魔術的施術者為單體。」

「恐怕應該有使用結界或魔法陣的儀式場，破壞儀式場還是直接打倒施術者本人，停止『天使墮落』的手段只有二選一呢。」

「等等，喂！」上條似乎沒法忍受神裂和土御門這樣的談話，揮手大喊：「你這是什麼啊？土御門！還有宮河！為什麼來到這邊世界了啊。還有為什麼知道我右手的事情啊。回答我，土御門！」

「所以說啊，上條，我也是[必要之惡教會]的一員哦」

「誒――那宮河同學也是嗎？」

「不是哦，目前我還不屬於任何組織的哦。」

「誒――」也許是巨大的反差讓當麻混亂了？看著天色漸漸暗下來我們決定先去當麻現在住的那家旅館調查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