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沒有什麼比吃更重要

009沒有什麼比吃更重要

白蘇蘇醒來的時,已是次日清晨,貓爪子輕輕揉著眼睛,腦子比往常還要清明,身體更是無比舒暢。

轉頭看外面的天色,還是一片漆黑,離著天亮估計還有一段時間,可是肚子卻有點餓。

正準備去桌上找點東西吃,白蘇蘇就發現自己竟然不是在自己的小窩裡,而是躺在男人的枕邊。

這個意識讓白蘇蘇下意識地炸毛,一爪子直接拍在了祁敬淵的那俊美的臉蛋上,流氓!

祁敬淵睡眠本就不沉,被白蘇蘇拍了這麼一爪子,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將貓丟出去,而是輕輕將貓抱起來,大手溫柔地撫、摸著白蘇蘇的頭頂,「小白醒了啊,朕還以為小白要很久才能醒過來呢。」

正常人家的貓昏睡一整日,主人都會擔心,祁敬淵也擔心,可他知道,自己的貓和尋常的貓不一樣,所以即便著急,他也還是耐心的等著。

「喵?」她睡了很久嗎?白蘇蘇歪著腦袋,努力的分辨,小倒霉蛋是在驢自己,還是自己真的睡了很久?

看著白蘇蘇那疑惑的樣子,祁敬淵忍不住笑了,「是啊,因為小白喝醉了,睡了一天一夜,為了懲罰小白,今天的小魚乾減半,以後不可以喝酒了,知道嗎?」

因為天色尚早,屋裡漆黑一片,祁敬淵怕自己下手不知輕重碰到白蘇蘇的傷口,讓人掌燈。

祁敬淵這話可捅了馬蜂窩,暖黃色的燈光下,白蘇蘇的小爪子焦急的扒拉著祁敬淵的褻、衣,不一會兒,祁敬淵的褻、衣被她扒拉開,大片的胸肌出現在白蘇蘇的面前,驚得白蘇蘇急忙收回爪子,生怕這練有金鐘罩的倒霉蛋把自己爪子硌疼。

不能扒拉衣服了,白蘇蘇兩隻小爪子就開始扒拉祁敬淵的頭髮,大有一副,你敢扣我小魚乾,我就給你把頭髮薅光的架勢,只是祁敬淵的頭髮太過順滑,她的爪子根本無法握住,每次都會滑下去,可白蘇蘇不知何為放棄,越戰越勇,她今天打定主意了,不給小魚乾就搗蛋!

祁敬淵看著跟自己頭髮玩的歡快的貓崽,忍不住地扶額,他覺得以前大概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覺得這貓聰明,害怕貓掉下去,祁敬淵用手托住,一邊出口威脅,「再鬧今天一整天的小魚乾都扣光。」

嘴上雖然這樣說,祁敬淵卻不敢真的這樣做,他的貓昨天一天都沒吃東西,今天再不吃,餓壞了怎麼辦?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讓對方長點記性罷了。

果然,白蘇蘇一聽再鬧一整天的小魚乾都扣光,立馬乖巧的坐在祁敬淵的手心中,那模樣,就差在臉上寫兩個乖巧了。

白蘇蘇期待地望著小倒霉蛋,你看我這麼乖,沒有在鬧,小魚乾可以不可以不扣呀?

祁敬淵手指輕撓著對方的下巴,聲音愉悅,「看你表現。」

白蘇蘇軟糯糯的叫了兩聲,彷彿那個剛剛撒潑耍賴的貓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為了爭取小魚乾,白蘇蘇上朝的時候安靜窩在祁敬淵的身邊,祁敬淵見大臣的時候,她就乖巧的趴在祁敬淵的腿上,祁敬淵批奏摺的時候,白蘇蘇甚至主動幫忙研磨。

她這麼乖巧,小倒霉蛋應該不會剋扣她的小魚乾了吧。

白蘇蘇在祁敬淵的心裡一直是個搗亂精的形象,這會兒小貓忽然這麼乖巧了,祁敬淵卻忽然有些不適應,但不可否認,看到小貓磨墨時不時停下休息揉爪子的樣,祁敬淵的心裡暖暖的。

白蘇蘇看祁敬淵目光中有溫柔溢出,磨的更加用力,你看我這麼努力,是不是該把剋扣的小魚乾還我了?

小貓崽乖巧中帶著討好的模樣讓祁敬淵再也沒法心硬,讓徐海給白蘇蘇準備好小魚乾,小魚乾端上來的瞬間,白蘇蘇哪裡還管什麼墨,把墨條扔掉,身姿敏捷地撲到徐海的身邊,沖徐海喵喵叫著。

徐海怕小貓往自己身上爬抓不穩,急忙蹲下,將小魚乾放到白蘇蘇的面前,「小祖宗,您可悠著點,可別摔咯。」

祁敬淵看到這一幕,帶著笑的臉拉攏下來,這個沒節操的貓,簡直有奶就是,「徐海,把小魚乾端走。」

「喵喵喵?」白蘇蘇拚命用爪子抱住盛放小魚乾的盤子,給了她就是她的誰也別想搶走。

「陛下,搶不走。」徐海往外抽了兩下,愣是沒抽出來。

「哼,沒用!」祁敬淵從龍椅上起來,將把盤子護在下方的白蘇蘇拎起來。

被捏住命運後頸肉的白蘇蘇死死抱住護在身、下的盤子,即便被拎到半空,也不撒手,而那小魚乾被護在身體與盤子之間,愣是一條都沒掉下來。

看到這一幕的徐海有些汗顏,心想這貓為了吃也是拼了。

祁敬淵面色更黑了,因為他清楚的意識到,這貓待在自己的身邊就是為了吃,至於那些乖巧和討好,假的,全是假的,這就是只渣貓。

徐海看著皇帝那面色,緊張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只能站到一邊。

「你再護著這盤子,今晚就別想進紫宸殿睡覺。」祁敬淵威脅道。

「喵!」不進就不進,她是一隻有骨氣的喵,而且就紫宸殿那門,根本難不倒她。

看那喵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祁敬淵咬牙,好,真是好樣的,可即便這樣,祁敬淵也捨不得傷著這貓。

將貓放在桌上,祁敬淵便繼續批閱奏摺,可面前的奏摺,他看了半天卻是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他覺得自己是真的傻了,平白無故的跟一隻貓計較什麼,且那貓還那麼小,剛剛自己萬一嚇著它了怎麼辦?祁敬淵心中懊惱,卻又不知該如何補救。

而此時,桌上的白蘇蘇已將小魚乾吃光了,看著乾淨的盤底,白蘇蘇陷入了沉思,她剛剛是不是有點太傻了,為了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得罪了金主大人,傻,太傻了。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不能坐以待斃,做貓,就是要臉皮夠厚。

踩著優雅的小步子,白蘇蘇走到祁敬淵的腳邊,輕輕蹭著祁敬淵的靴子,嬌滴滴的聲音又黏又軟,七尺硬漢也因這叫聲化作繞指柔,更何況是早就後悔的祁敬淵。

冷著臉將腳邊的貓抱起來,手指輕輕點在小貓崽的鼻尖,「就你會撒嬌。」

「喵~」白蘇蘇頭一歪,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中閃爍著疑惑,似是根本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可以說是為了吃,厚顏無恥極了。

「還撒嬌,再撒嬌以後一條小魚乾都沒有。」

白蘇蘇用頭蹭著祁敬淵的手心,男人,都是嘴硬心軟,她懂的。

不得不說,白蘇蘇這蹭手殺沒人能遭得住,祁敬淵更是心軟的不行。

連帶見芸述驊的時候臉色都好看了不少。

芸述驊見皇帝這次不為太后了,就要皇帝給他討不回公道,祁敬淵應付他,他就在御書房撒潑,姿態醜陋,比那罵街的潑婦還要難看上三分。

白蘇蘇被吵的無法修鍊,繞到芸述驊的身後,對著芸述驊的屁、股就是一爪子,她爪子鋒利,尺寸拿捏的合適,一下子就把芸述驊的朝服抓破,露出了裡面乾癟的屁、股蛋。

吵得正凶的芸述驊忽然感覺屁、股涼颼颼的,可又不好意思當眾做什麼不雅的事情,他沒往褲子破了這方面想,繼續跟皇帝吵鬧,要皇帝給他一個公道。

祁敬淵將白蘇蘇的舉動看在眼中,心裡憋著笑,輕揉著回到自己腿上的貓。

「舅舅,這件事情朕也著急,可辦案需要時間不是?大理寺已經在查了,您找朕也沒用,朕又不是大羅神仙,一下就能給您將那賊捉住。」他俊美的臉上無一不寫著煩惱,似是真的萬分著急。

芸述驊看他這個樣子,冷哼了一聲,「皇帝別就嘴上說說,要辦實事。」

祁敬淵點頭應訓,「是,舅舅說的對,不過丞相府戒備森嚴,這錢財又是一夜之間忽然丟失,比起賊人,內部作案嫌疑怕是更大,要不這樣,朕讓大理寺查一查丞相府的內部,看看是不是內部作案,萬一舅母和什麼人私通,偷偷給您將家裡的錢財轉移走,咱們卻以為是外賊,查不出來大理寺還撈個無能的罪名。」

祁敬淵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你跟我耍賴,我也跟你耍賴,你想查,好,朕讓大理寺給你認認真真查,往死里查,至於查出來什麼,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芸述驊聽皇帝這麼說,臉簡直比鹹菜缸還要臭,恨不得直接上去給那小兔崽子兩巴掌,可礙於身份,又只能作罷,「我相信我的夫人。」

「舅舅,話不能說的太滿,您回去吧,我馬上讓大理寺的人去您家裡,保證給您查個明明白白。」

空口白話的擔保誰都會說,何況他還是皇帝,更沒人敢追究。

皇帝已經開口趕人了,可是芸述驊卻不想這樣輕易放過小皇帝,可他也知道,再鬧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最終只能氣呼呼的甩袖離開。

他一轉身,祁敬淵就看到了那白花花的屁、股,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

芸述驊聽的清楚,臉色更加難看,他就知道小皇帝是應付他的,等著,他遲早要小皇帝好看。

芸述驊離開,祁敬淵將腿上的白蘇蘇抱起來,「調皮。」

白蘇蘇無辜地喵了一聲,呵,心口不一的男人,明明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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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回原形后我靠賣萌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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