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番外 【鼠年小故事-同人篇】永遠的繪梨衣(3)

庚子年—番外 【鼠年小故事-同人篇】永遠的繪梨衣(3)

三來自神國的傳說

小魔鬼同樣抬頭,眉眼之間看不出一丁點遭受酷刑的折磨,他微笑。

「哥哥,你還是放棄了嗎?」路鳴澤問。

「我放棄什麼?我擁有過嗎?」路明非淡淡的說,「她自有象龜保護,我只不過是她人生中的過客,帶她逛了兩天街,說了幾句話而已。」

「哥哥你還是這麼懦弱。」小魔鬼嘲笑「你是怪物啊,怪物生來就是要咆哮世間,佔有萬物的。你今天放棄了你的女孩,將來…哦,她可能沒有將來了。」路鳴澤望著星空,輕輕的說出了預言生死的聖經。

「你是說,繪梨衣有危險?」路明非一字一句的盯著路鳴澤,眼神兇惡,像是一頭覓食的雄獅,黃金般琉璃的色彩在雙瞳中浮現。風間琉璃說他曾在路明非眼睛里看見過獅子,現在,獅子已經露出了獠牙。

「我沒有咒她的意思呢,哥哥別瞎猜了。不過,你不趕快的話,說不定這次真的趕不上了哦~」路鳴澤依舊露著狡黠的笑容,彷彿他已經看到了故事的結局。

「讓我出去。」路明非深吸一口氣,那股雄獅般的氣息消散,他又變成了那副衰小孩的模樣。

「當然了,你想出去我還能攔著你嗎,你是我的哥哥啊。」路鳴澤眼睛里噴出火焰,那條盤踞的黑蛇同樣睜開雙眼,巨大的身軀爬動,卻沒有帶起一絲聲響。它爬到十字架下,張開血盆大嘴,一口把十字架連帶著路鳴澤吞了進去。

路明非眼前的世界逐漸模糊,他又聽到小魔鬼哼哧哼哧的說「這次送你一條免費言靈啦,目標比較難搞,無敵指令,知道吧?somethingfornothing…百分之六十融合,並且以前用過的言靈對你全部解鎖咯。」路鳴澤頓了頓,「拿去試試吧,哥哥,不行的話,你在叫我。哎,我今年的績效又泡湯了,你看我這麼可憐,要不你就賣我1/4的生命吧,小弟保證把你的妞給你完完整整的帶回來。」

「滾滾滾,趕緊滾。」路明非現在一聽到交易就頭大,他已經和路鳴澤交易了兩次,也就意味著他已經失去了1/2的生命。路明非摸出小魔鬼給的IPhone,看著輪盤上僅剩的1/2,有些心慌意亂。

世界回歸,他還在高天原的地下室,齊膝的積水宛如擇人而噬的怪獸,水面止不住的波動,把他那張有些愚蠢的臉頰扯的稀碎。剛才的夢境如此真實,那也是尼伯龍Gen(敏感字...用這個代替)吧,屬於小魔鬼的尼伯龍Gen,這麼說,自己還真是個怪物呢,他對著水裡的自己笑了笑。

「滴,滴」

路明非的手機收到了新信息,他打開手機,看到是小怪獸的簡訊進來。

「Sakura在哪裡?哥哥說我要去韓國了,Sakura也要去嗎?你知道我的地址嗎?我有點害怕,我想來找你。」簡訊末尾還有拍的幾本證件,分別是繪梨衣的護照,韓國的身份證和房產證,照片上她的頭髮還是路明非給她燙成的波浪狀。她哥哥給她取了一個好聽的韓國名字金妍希。

路明非心說你是公主啊你怕什麼,照片都照的這麼漂亮,你說一句話全都得死啦死啦的,還有象龜這個變態的妹控跟著,不會有事的啦,你已經不需要我了,我把你還給了象龜,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他看著不斷上漲的積水,覺得自己的處境好像更危險。

手機還在不停收到繪梨衣的消息,她就像只受驚的小貓,不斷的找媽媽尋求庇護,可是路明非並不是她的媽媽啊,到更像一隻命都丟掉一半的落湯雞。繪梨衣還在不停地發著消息,路明非都懶得去看,他覺得小怪獸去韓國也好,開始新的生活,忘記日本的蛇岐八家,忘記曾經黑道公主的身份,也忘記和他一起出去浪的這麼多天,說不定多年以後海邊再見,她還會拿著一隻鴨子放在他頭頂上和他描述當年山上落日的餘暉呢?

路明非靜悄悄的蹲在水裡,背靠著牆壁,胡思亂想著,他覺得有點孤獨,小怪獸要去韓國了,師姐,師姐好像人間蒸發,好久沒有看到人了,師兄和老大現在是高天原的頭牌,就算回不去學院,也不會過得太差,更何況老大還是大名鼎鼎的加圖索家繼承人!只有他,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沒有,從前沒有,將來也不會有。只能拚命,還只能拼僅剩下了一半的命。想到這裡,他難過的就像跌落深淵的癩蛤蟆,看著遙遠的天空,無能為力,只能靜靜的死去。

手機很久沒有動靜了,他又打開看了看,他想小怪獸應該已經上飛機了吧,但是目光卻瞬間凝固,地圖上,小怪獸的頭像並沒有前往機場,反而在往紅井駛去!這個軟體是路明非前段時間偷偷安裝在繪梨衣手機上的,可以查看互相之間的位置,他怕繪梨衣走丟了,可惜繪梨衣並不會用,路明非給她手機的時候只教了她發信息,說這個可以聯繫到Sakura,如果她會看地圖,她早就找到路明非了。

路明非獃獃的看著手機屏幕,怎麼回事?繪梨衣怎麼沒上飛機?他快速打字問繪梨衣,可是卻根本沒有得到回復,滿屏幕都是他的留言了就像石沉大海,他感覺自己彷彿被壓在萬噸巨浪之下,喉嚨堵著血沫無法呼吸。

路明非突然想起夢境里小魔鬼的話「哦,對了,她可能沒有未來了!」原來路鳴澤是在提醒他!

路明非一下從水裡跳起來,發瘋似的向門口跑去,剛出大門,迎面遇上酒德麻衣和她扶著的座頭鯨,座頭鯨已經是個老男人了,雖然魅力依舊,可是終究不在是少年,剛才激烈的打鬥使他喪失了他的右臂,這對一個牛郎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更何況他這種堅守男人花道的牛郎頭子,他可能要告別牛郎生涯了。

路明非走上前,低低的叫了聲「店長…」。

座頭鯨抬起頭來,虛弱的說:「是櫻啊,你……」他猛然來了精神,盯著路明非看了半晌,又說「我從你的眼睛里看見了獅子!小櫻花,你是要去施行你的正義吧!好樣的,不愧是右京和King的朋友!乾巴爹!」

路明非被他看的不自在,又聽到座頭鯨這麼說,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有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只能站在原地吶吶的回應一句「乾巴爹……」

酒德麻衣歪著頭看了看他,突然給了他一個擁抱,遞上一串鑰匙,是她的新蘭博基尼。

路明非被這一抱弄得臉頰發紅,接過鑰匙,抬腿準備出去。

酒德麻衣揉了揉他的頭,說道:「活著回來,這可是我的新車,別又給弄壞了!」

卡塞爾學院,執行部。

施耐德教授對EVA說:「怎麼樣,突破輝夜姬封鎖了嗎?」

EVA轉過頭,面無表情,冰冷的女聲響起:「沒有,不過我正調集全球的計算資源對她的伺服器攻擊,預計半小時能完成突破。」

在一旁等了半天的曼因斯坦問道:「那龍王的孵化怎麼樣了?」

EVA說:「目前還沒有偵測到龍王級目標的活動。」

「呼,那就好,看來東京的元素亂流並不是龍王復甦造成的」曼因斯坦鬆了一口氣沒有龍王的威脅,三人組應該沒有危險。

施耐德沒有說話,他依舊盯著大屏幕。

路明非跑出高天原,打開酒德麻衣的蘭博基尼坐了上去。他關上車門,抬頭映入眼帘的,是一隻粉色的HelloKitty,上次情況危急,都沒來得及注意這些細節,沒想到酒德麻衣這種女王范的忍者居然會掛這種粉色的玩偶。路明非甩了甩腦袋,按下啟動鍵發動這台性能怪獸,蘭博基尼特有的轟鳴宣告著它已經迫不及待了。

「哥哥,你在不抓緊時間,你的女孩就要羊入虎口了哦。」副駕駛突然傳來聲音,路明非不看都知道那是小魔鬼。

「她不是我的女孩。」路明非一邊熟悉車況一邊回答。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只是不忍心一個剛剛知道世界真相的女孩就這樣毀滅,我只是想儘力去幫助她。我是不會和你交易的,剩下的一半生命我要自己慢慢享受,你死心吧。」

路鳴澤乖巧的坐在副駕駛座上,把頭探到車窗外看風景,卻不理路明非的話。

「開車了,注意頭手不要伸出窗外!」路明非學著國內公交車上播報員的語氣說道。

「哥哥你還是這樣,原來你並沒有變。」路鳴澤語氣低沉。

「你在說什麼?」

「看吶」路鳴澤指著窗外,巨大的黑色的巨龍咆哮,撕裂天空,任由無盡的雷霆隕落,他一隻爪子劈進那顆直插蒼穹的大樹,身上傷痕纍纍。「偉大的皇帝從王座上跌落,倒戈的臣民向他刺出鋒利的劍刃,他們把皇帝的鮮血灑在地獄,分開的軀體囚禁於四方。他們向後世宣稱他們是偉大的起義者!」遠處黑色巨龍的身下,密密麻麻站著一大片小點,他們或拉弓,或射矛,四方君主用乾枯的樹枝寸寸捆綁著巨龍,任由紫色的鮮血肆意流淌。「可笑的起義者,他們運用皇帝賜予的能力屠殺皇帝,他們只不過是一群想要自立為主的反叛者!」路鳴澤威嚴的講述這洪荒的神話,世紀的畫卷在路明非眼前展開,「可是皇帝是不朽的,他向眾神起誓,待我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接當死去!」終於,遠方漆黑如墨的天空漸漸出現一絲曙光,殘破的世界樹又開出新芽,只有樹下森森的白骨和暗紅的地面揭示著殘酷的歷史。

路明非默默的看著遠處恢宏的戰場,他明白,這是龍族曾經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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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骸之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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